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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战夸父

第四章

中军车仗周围,飞雷营千夫长郝亦江身披褐色云雷纹甲,握在手里的火铳十分引人注目。枪身足有半人多高,并且是龙兴六年最新制式的三眼火铳,弹药打光后还能倒提起来当作狼牙棒。不是所有人都能分到龙兴六年造火枪的,飞雷营成军三千人,约一千人能分到龙兴六年造,剩下一千五百人能分到龙兴四年造,这是双筒火铳,还有五百人拿的还是龙兴元年的试验枪,装弹速度和稳定性都很差,大雍也才刚刚使用火器,所以好的枪支很稀少。至于蛮族,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什么是火器,毕竟火器第一次出现是在雪舞太清之夜,老皇帝战河山与战清风对弈的那一局。

郝亦江的身躯高大,看上去更适合在山阵当重步兵,但按他自己的说法,玩枪显得“贵气”,所以毅然决然加入了飞雷营。他是土生土长的天启人,熟悉天启每一条胡同每一家青楼,说得一口好捯口,舞得一手好棍棒。自小喜欢玩鸟,常提楞个鸟笼子和金吾卫的少年尉官们喝酒打屁,据说他的目力也是寻找天空的鸟练出来的。从没接触过枪到能稳稳打中五百步外的靶子,郝亦江只用了半个月。到后来同僚调侃他“指哪儿打哪儿”,扛着火铳就可以来一发,根本不用看目标就能击中,真是神乎其技。

远处一阵尘土飞扬,郝亦江挑起眉毛,手搭凉棚看过去。楚卫枪兵还催赶着驮盔甲的马,并没有给予太多关注。郝亦江暗自腹诽这些傻大个迟钝的神经,对旁边的百夫长使了个眼色,飞雷营的士兵立即警戒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了战清霜的车驾。

尘土散去,郝亦江这才看出是几骑风虎骑兵,看上去有些慌张,也不知道为什么,军士给他们让开一条路,风虎直接向车驾这边冲来。郝亦江大喝一声,“雍帝在此,还不下马!”当首一人等到距枪口五步的时候才跳下来,这时所有火枪唰地一下已经全部对准了他。

来者是风虎第七卫吴安澜,长得浓眉大眼,脸上一股焦虑之色。下马的同时他已经喊道:“前方发现敌情!大批夸父战士在向这边涌来!我是来护驾的,敖铁心将军已经带着风虎十三卫全力阻击!”

郝亦江的神经被提了起来,夸父不是一向只在殇州活动的么?只有他们才适应那里高寒的气候,而且夸父很少成群结队行动,这一次这么大的规模是为了什么?他暗暗握紧火铳,不管怎样,这一次只有死战,他回头看了一眼皇帝的车驾,后者仍静悄悄地没有动静。

在队伍前方,山阵枪兵已经全部停了下来,开始披挂重甲,本来山阵的盔甲就沉重,现在要在短时间内完成武装真的挺困难的,白一鸣听说来的是夸父,兴奋地仰天大笑,他是山阵里最高的人,几乎与夸父一样高,并且智力似乎也是一样简单。

空气一下子紧绷起来,草原上杀气弥漫。

郝亦江扑向吴安澜。“到底夸父有多少人?有没有兽眼战士?”

吴安澜抽出长骑枪,一把推开郝亦江:“来不及细看了,这么看上去至少有上千人,我的兄弟们在流血,我要去和他们共生死!”

吴安澜纵身跃上马,调转马头。

他用力荡枪一震:“哥几个,跟我向前杀!”

身边几名风虎骑兵一齐低吼:“风行虎掠!”

飞雷营将士开始踏步前进,穿插在山阵枪兵之间,他们脸上全是冷酷的表情。枪戟如林,山阵渐渐成型,披着重甲的步兵一个个擎起巨大的长枪,滔天的守势铺开。

郝亦江的表情有一丝不忍,他知道给山阵准备时间的,是前方风虎十三卫的鲜血和生命。

骑兵们能做的,就是在巨人来袭前,多拖住他们一会儿。

皇帝的车驾仍然没有动静。

草原的土地在颤动,风虎骑兵的马儿即使久经沙场也依然不安地挣扎着,夸父奔跑时带起的灰尘像是刮起了一场沙尘暴。

敖铁心穿着山字纹细鳞甲,端坐在同样披着铠甲的黑马上,他已经来到了队伍中间,正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夸父大军离这里还有大约一炷香的距离,很快就要撞上这支东陆最精锐的轻骑。

没什么说的,敖铁心缓缓将手伸到身后取下两柄交叉的咆哮猎斧,垂到身体两侧,他挺了挺腰杆,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动过这一对咆哮猎斧了,上一次用它们杀人是在反击蛮族虎豹骑时。

尽管自己强壮如昔,但毕竟已不再是巅峰期了啊,这次的对手又是有着绝对蛮力的夸父......敖铁心耸了耸肩,能在风虎骑兵都统领的位置上结束一辈子的战斗也是件幸事,当一天风虎就是一辈子的风虎,这支部队从不向强权低头,也并不绝对效忠淳国王室,而是遵守内心的公平与正义,为保护弱者而战。

他环顾四周,一些老兵已经准备好了蝰蛇刺的毒箭,有几个新兵明显很紧张,脸色苍白,装着直刀的刀鞘在盔甲上磕着当当作响。

敖铁心大吼了一声:“我们是什么?”

所有的骑兵一齐扬起骑枪:“风虎!风虎!风虎!”

敖铁心嘶哑着嗓子继续大吼:“为什么我们是风虎?”

“风虎骑兵,风行虎掠!”

夸父在逼近,前排那巨人般高大的黑影已经依稀可见了。

敖铁心满意地看到那几个新兵脸上不再有恐惧的神色,杀气已经被调动起来。他猛地甩掉身后的黑色大氅,露出浑身铁鳞甲,每一片乌铁上都隐隐透着冰丝花纹,冷锻鱼鳞钢。

他打马上前,双斧横交出一个漂亮的弧线。

那一天风虎十三卫在瀚州草原,向着远古的夸父巨人发起了冲击。

那一天淳国上将军敖铁心一马当先,咆哮猎斧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那一天年轻的风虎士兵被夸父陆续用大斧劈成两半,大块的大块的血肉飞散开来。

那一天吴安澜全速赶往同袍奋斗的地方,却见到了人间地狱。

五军大都督程千里身骑白马,晒得黝黑的脸庞上透出几分疲惫,陈克敌挽弓跟在他旁边,几万出云骑军已经来到了距离大军很远的地方,大车轱辘轱辘作响,草原上的月亮渐渐升起来了,在将士们脸上洒下一片银光。

陈克敌轻轻地叹了口气,草原上的月亮有股魔力,让人勾起思乡之情。冀北的月也是这般清冷,离家多年,当初守护的热血已经被机械的军营生活冲洗的极为平淡,但每当拿起这把弓箭,曾经的誓言又会回响在心头。

“今日起,吾将为大雍战斗终生。

头可断,血可流,然志终不改。

吾将为********,吾将为大雍神盾,

奸邪贪墨者,杀之!

忤逆叛国者,杀之!

犯上作乱者,杀之!

懦而不前者,杀之!

背离兄弟者,杀之!

吾等乃军中之帅,兵中之王!

凡执此剑者,虽千万人,亦当往之!

天启稷宫,孰挡兵锋!”

稷宫之内的所有军校生,入校第一天全都立下了誓言,并将在此后一生的战斗中去证明。

不知道为什么,陈克敌隐隐听到狂风中传来嘶吼声,他再次侧耳去听,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安慰自己,也许是幻觉。

程千里挠了挠头,扭头看向陈克敌:“怎么了?刚才起就一直沉默。”

“觉得不安。说不上来为什么。”

程千里笑笑,挽起缰绳。“相信我这打了一辈子仗的人的感觉,不会有事的。”他冲着陈克敌眨眨眼,粗糙的面皮上挤出一个微笑。

陈克敌眯眼看着夜空中的圆月,好像有什么东西经过月梢。

洁白的羽翼在夜风中展开,月辉闪耀看上去无比神圣,在高空中快速向着中军的方向飞去。

羽人!满月时羽人的力量最大,可以化出翅膀飞翔在天空,这时精通射箭的他们会是所有地面部队的噩梦。

程千里也看到了,却没有惊奇的神色,陈克敌眼看数量惊人的羽人如狩猎般滑过天际,出云骑军纷纷紧张地挽住弓,却发现羽人仿若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一样径自向中军前进。

一道闪电在陈克敌脑中滑过,想起羽族公主羽嫣然在稷宫求学,他顿时明白过来。

夸父选择了和昔日的死敌蛮族联盟,而羽族选择了和昔日的死敌华族结盟。

这场战争终于席卷了几乎所有的智慧种族,以九州为熔炉徐徐展开。

不知道华族许诺了羽族什么好处,这个秘密协定应该签订的相当久远了,至少从羽嫣然进入中州就开始了。至于蛮族与夸父,双方争夺那一点可怜的资源还不如南下瓜分华族丰茂的土地。

程千里箭抽出大弓向天空射去,蘸着特殊燃料的箭在空气中摩擦出了绿色的火花。他拨转马头,对着出云骑军众将士道:“羽族加入战局,战势有利于我们,出云骑军听令!”

他抽出双刀在空中一磕:“北上接应汤方诚将军和施洛然将军,全歼虎豹骑和鬼弓!”

陈克敌喃喃道:“仅靠出云骑军还有难度啊,何况还有铁浮屠和白狼团......”

程千里一拳砸在陈克敌肩膀上:“你以为咱们皇帝会没考虑到这些吗?”

他望向夜色下渐渐远去的羽人和渐渐飘起的夜雾,低语道:“这一战,稷宫大祭酒也加入了啊!”

敖铁心脸上溅满了血迹,之前的马已经被劈倒了,这是他的第三匹战马,亲卫一直跟在他身边向前冲杀,只是人数越来越少。和夸父不能近身作战,他们力量大的可怕,风虎骑兵在第一轮射出了所有的蝰蛇刺,有些被夸父粗硬的皮肤挡住了,更多的成功射入了巨人的躯体,令他们更为狂暴,在剩下的时间里慢慢毒发身死。第二轮骑兵分散成数个楔形箭头,试图以骑枪阻挡夸父的前进,但纷纷被夸父握住骑枪连人带马拽倒,在乱军中被踩成肉泥。只有少数有经验的风虎骑兵直接在马上投掷出了骑枪,浅浅地扎入了夸父的眼窝,随之而来的是更凶狠的咆哮。第三轮在前面冲击的骑兵几乎死绝了,后面的骑兵在马快到达夸父身前的时候纵身跳起,用直刀劈向夸父下盘,然后不论一击是否得手立即在地面滚开,往往夸父的巨斧就要击下。在不远处的那个夸父脖子上挂着兽牙项链,一人多的身高,皮肤黑硬如牛皮,手里拎着一柄歪歪扭扭的钉锤,正俯下身子察看一名负伤的风虎骑兵,后者挣扎着去摸腰间饿的刀,夸父丑恶地咧开嘴笑起来,倒转锤头重重戳了下去,血花四溅。

敖铁心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门,驱马直冲过去,夸父站起身,拔出钉锤迎面走来,敖铁心眼看夸父怒吼一声挥动钉锤向马头砸来,立刻舍了马匹向空中跳起,咆哮猎斧双双在空中展开,绕过钉锤直接劈开了夸父的脑壳,然后舍了战斧跳开免得被夸父的身体压在下面。

夸父轰然倒地,敖铁心喘着粗气从汩汩流着血的脑壳上取下猎斧,却听的耳边传来钝器沉重的风声,紧接着一名骑兵被飞来的链枪扎透在地面上。敖铁心沧桑的脸上显出悲容,另一名骑兵又被飞斧削去了头颅,空气中的血腥味一下子新鲜起来。定睛看去,是一个两人多高的夸父,面无表情地看着敖铁心,又从旁边的尸体上拔出一柄骑枪,来不及反应了,敖铁心深吸一口气,微微扬起咆哮猎斧。

长枪上一瞬还在夸父手中,下一瞬已经到了敖铁心眼前,身后已经没有亲卫的气息了,大概全被杀光了罢,敖铁心的肌肉用力已经到了极限,勉勉强强用斧的侧面砍中了骑枪,却被震得跌坐在尘土里,绵软地吐出一口血。

“将军!”一个声音响起,几匹轻骑从远方赶来,为首的赫然是吴安澜。

兽眼战士用脚踏着地面,一名骑兵被震落马下。

吴安澜在马上弯弓搭箭,蝰蛇刺射出,被夸父一张巨掌打到一旁。

吴安澜咬咬牙,拔出直刀,身边两名骑兵也擎起骑枪轧了过去,夸父一手一个抓住枪柄,在空中缓慢舞动起来,两人被甩到一旁,吴安澜借机直冲向夸父的胯下,自下而上用崩劲捅了进去,夸父挥起一脚重重揣在他的护心镜上,吴安澜也飞了出去,但是夸父也摇摇晃晃,慢慢跪倒,小山丘般的尸体看上去仍然可怖。

敖铁心大喊:“安澜,没事吧?”

吴安澜吐了口血,没有坐起来:“差点死了!”

敖铁心哈哈大笑:“回去可以吹牛了,不是谁都挨过夸父一脚的!”

“出征前铠甲是找人专门打的,要不然死定了!我感觉被一匹奔马撞到了心口......”

敖铁心站起身来,用猎斧支撑着身子。

“队伍被打散了,还是被他们冲过去了。”他低声道。

“没事,”吴安澜嘴角含笑,“前面还有楚卫山阵,枪戟如林。”

郝亦江举起三眼火铳对着前方,夸父的队伍经过风虎铁骑的冲击减少了三成,但仍然有一千多人,他们看样子要正面冲击重甲枪士结成的山阵。此刻这些铁甲枪士已经半跪在地下,以枪柄长达两丈的巨型长枪结成密密麻麻的枪阵。他们将重达三十斤的生铁枪努力举起,每一枝长枪都压在前面枪士的肩膀上,密集的枪阵就这样形成。层层迭迭的枪锋构造了一片钢铁荆棘。

从远处看去,山阵指向之处,尽皆辟易,以风雨不动之势推进,仿佛钢铁长城,要把一切反抗碾在脚下,挂在枪头。

枪士身边穿插着飞雷营的士兵,伺机准备射击。

枪阵的第一排是举着巨盾的士兵,夸父们的身躯重重撞在盾牌上,后面的士兵纷纷一阵闷哼,还有人被撞的插在自己人的枪上,发出阵阵哀嚎,夸父的冲击力大的超出了想象。

第一排,突破。

夸父的冲势也被微微一滞。

第二排的巨枪已经被擎起,挥舞着大斧和钉锤的巨人们一头撞了上去,胸膛纷纷被刺穿,一时间夜空中回荡着夸父的怒吼和楚卫山阵中将官急促的命令声。哪里的缺口被夸父撞开马上就有后排人上前补上。

郝亦江额头冒汗,山阵已经连续退了十几步,这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夸父们用血肉之躯撞得巨大的枪阵也要震动!

在后排的夸父向天空中掷石头,沉重的石头被他们抛在山阵的后方,也造成了一阵骚乱。

第二排防线也已经被夸父撕破了,长枪上挂着许多夸父身躯,脚下躺着数量更多的枪兵尸体。

白一鸣在第三排,他将头盔上的面甲拉下来遮住了脸,举起长枪,跟随战友推进,完全没有迟疑。

尽管在眼前,第二排的士兵正在被夸父们用蛮力撕碎,惨叫声不绝入耳。

尽管飞雷营只来得及射出第一发弹药,就会被大斧砍掉头颅。

又一块巨石被抛进来,直接向皇帝的车驾飞去,拉御驾的马直接被砸的陷进了地里,马车也被击的垮塌掉了。

一群夸父正在从第三道防线突入进来。

郝亦江目眦俱裂,三眼火铳快速击发,三次射击正好能干掉一个夸父,然后迅速装弹,再次进入击发流程,他一个人就杀了三个夸父。第四个夸父扑过来的时候他来不及装弹,只好倒提枪身横扫,铜质的枪身重重地砸在夸父身上,发出一声闷响,夸父的一条腿登时被打折。

郝亦江不慌不忙地装好弹药,对准还在挣扎的夸父脑袋,勾动了扳机。

“愿天神保佑,”他冷冷地说。

“嘭!”

他吹了吹枪口的硝烟,转身向车驾跑去,已经有一些士兵在清理石块了。

等车驾露出来后,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底下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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