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与这个男人才见第二面,却对他性子熟悉的像是认识了很多年。
还有洛娘,还有年冠羽,应该都是他的人。
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真的觉得很面熟。
如今想来,很多疑惑就在心头慢慢的解开。
至于与池净第一次,那时她正中了药,神思不清,后来很多事情记不住,尤其是最后,更是没半点印象。
她不过是后来看见了蹋布上的落红,身下疼痛难受而已。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的,那一夜开始时她已经迷迷糊糊的不记得了,但并没有特别疼的感觉,还以为自己中了药,才导致如此。
她或许真的将一些事情忘记了。
这是不是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看到昊铭举着孩子要抛下来的时候,她身心的那种恐惧,以及见到孩子死后那种失去心间重要之物的悲痛从何而来。
因为孩子留在昊铭身边,所以潜意识里,将那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么?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这些猜测都是真的,那为什么她会失去一段记忆?
这段记忆之后,又有着怎么样的故事?
落音茫然了。
昊铭见落音不再挣扎反抗,心里舒坦了。
他脱了落音的外衣,望着眼前美丽的身体,昊铭身体里的血液一阵沸腾。
阿落,我想死你了!
昊铭快速的脱了衣服,落音瞪大眼看着他健壮的果体,这是一具特男人的身材,古铜色的肌肉,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以及……
一股热气由小腹升起,她骇然的瞪大眼,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中反应了过来,明白两人已经坦诚相见,那接下来的事情还用说么?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简单的身体触碰,身体就渴望成了这样,她有这般的……饥渴么?
上一次的时候,明明没有多大反应的。
哪里不同?
好像刚刚昏迷醒来后对昊铭这个人无比的了解,这种了解,是沁入到骨子里的深刻,并不像是见一两次面就能明白他性情的熟悉。
对了,在她昏过去之前,脑仁抽疼,这跟她脑子受伤在乾王宫里失忆,恢复二十一世纪记忆时的情形很是想像。
是不是因为曾经脑子受伤失忆过,虽然好了却留下了隐患,受到刺激时便将一些事情忘记了?
落音一直呆呆愣愣的,总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三魂七魄里都像是被人抽走了几魂几魄,脑子与身体完全不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这个样子,对得起池净么?
可是,如果她真的嫁了昊铭,那真正说来,对不起的反不是池净,而是昊铭了!
落音还在神游的时候,昊铭与她来了个亲密接触。
落音已经累的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了,到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接着,被子被掀起,有一个小小的身子爬在了她的胸前,清晰的感受到了心里有一种满足的温馨幸福,一时之间,心绪复杂难言,所有最后那一丝坚持的怀疑,都在孩子那甜蜜的吸吮中破散。
昊铭嫉恨的看着小乐儿爬在落音身前吃奶,带着酸意狠狠道:“要不是怕你吵着她,我绝不会让你染指我女人!等回了宫,你就别再想着这种好事了!”
小乐儿皱着脸,却是来不及哭,更加卖力的吸着,就怕被人夺了这福利。
昊铭看着小乐儿吃奶,突然就有一种淡淡的满足与幸福感传到了心头。而伴随着这幸福感,又有些酸涩,他躺在落音身边,吻了吻她的脸,大手在她小腹上摩挲,哑声道:“阿落,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一句话说完,眼睛却是湿了。
想起两人之间的经历,昊铭使劲的睁大了眼,逼回眼里的雾气。
忘记了就忘记了吧!
他们能从头开始一次,就能从头开始第二次。
这一次,他也一定要让她爱上他!
池净脸色冰冷,他坐在车内门边正中央,车厢门大开,静静的注视着南温,听他的禀报。
今夜之事定是有人在背后设计,只是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手段也反常的让人难以预料。
虽然人多时最容易走散,可他本是想着,就算人再多,有他功夫在身,跟在落音身边,也不怕出了什么事。要是有多人袭击,有东阳四个他们做帮手,又有暗中跟着的护卫,怎么的也是安全的。
却是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以百姓为棋,造一出混乱来,困住他们。
如今已经查明,街前那边出现了巨大的蟒蛇,才使得民众后退,而那一呼百应暴露他身份的人,反应那般速度,不用想也是人安排的。
只是,大冬日里的,哪里来的蛇?
那个最先喊的女子也被捉住,可是却问不出什么来,只说是庙里求签时得了一块木片,告之她自己会在这里出现,然后就在那边苦等。
让人去她所说的庙里查时,也没有收获,他将西煦拿了来的签筒看了,也没发现什么让人怀疑的痕迹,想来已经被人处理了疑点。
由这细节看来,背后之人可是极为的谨慎细密。
缠着他的那几个人也查了,大多是无知的白衣,只有两人有蛮力的,也是得了人的钱财,帮人办事,主谋也只是见过一面,身形能说清,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仔细的听着南温说着街上那些人的口供,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从里边发现什么疑点。
池净唯一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人好好的,怎么眨眼间就在路上失踪了?
看见她消失于人群里的那一刻,他心内是害怕的。
在拥堵的人群里,只要倒了下去,不被踩成碎泥,至少也会受重伤。
本来,只要他对着东阳他们喊一句“公子向西而去了”,那么暗中跟在外围的那些士兵照着一喊,不知真相的民众也会如同盲目的涌向他这边那样涌向了西边,就能解了他的围困。
只是他不能让百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