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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阴阳和乐(2)

其实,志武说要桂香嫁给他,不过顺口一句,并非他心中的强烈愿望。他确实还没想好成家的事。尤其现在,正是他拓展事业、加紧挣钱的时候,他的心思,还是不要过多地放在这事上面。再说,真让桂香嫁给了他,势必公开与郝家对立起来,对他的沙场大事,肯定不利。不如就这样和桂香保留关系。最好让她怀上孩子,他知道,海成是极希望桂香给他生个孙子的,要是让桂香怀上了,既是桂香的心愿,海成也不好再说什么。

屋外响起脚步声。已经回复正态的桂香,听觉比志武灵敏,脚步声还在好远,她就捕捉到了,于是站起来说:郑女来了。

边说边向门口处走去,迅速把房门打开。郑女已行至门口,高声朗气地说:菊花茶泡好没有?

见桂香才拉开门,不禁一愣,心中顿起疑惑。一时之间,桂香也显出了一点慌乱,忙不迭地说:泡好了。

而此时志武才刚刚摆好杯子,拿了菊花枸杞出来。但志武很是热情地说:快进来坐,我正给你泡。

郑女走进屋来,看着空杯子说:这么老半天了,还没泡好,你两个在干啥嘛?

说着便拿眼睛在屋子里扫来扫去。床上被子明显有些凌乱——不过志武本就没有理床的习惯,从上面断然看不出什么来,除非伸手进去摸一摸可有热度。但郑女岂能如此去做,哪怕出于开玩笑也不能。虽然她是嫂,志武是小叔,她可以从玩笑的角度去试探一下。但她得顾及到,若志武不高兴了,她可就惹了麻烦。她毕竟是到志武这儿来打工的啊。何况,志武还掌握着她和小龙的事。虽说近些时候,她缘于老公公气势汹汹的原因,几乎没怎么和小龙亲近,但毕竟她和小龙之间发生过,要把志武惹恼了,把她推出去,她老公公定会如虎添翼,对她大加挞伐了。因此,她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仅仅留下个疑问,如此而已。

而志武和桂香心里都清楚,郑女已经对他俩产生了怀疑。桂香一直惴惴不安,她怕郑女大喉咙一下子说了出去。志武却不在乎。他除了在泡茶时显出一丝慌乱外,便再也没有什么不安的表现了。一旦冷静下来,倒觉得,这事不如让郑女知道更好。于是,突然以调侃的语气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和桂香在屋里睡觉啊?

说完便一阵哈哈大笑。桂香一听,脸儿彤红,责备志武:看你说的啥话!

郑女更是一个愣神,多少有点尴尬地说:志武兄弟,你真会开玩笑。睡了,你还会说么?

志武却紧追不放,依然笑着说:我要是真睡了呢?

桂香连忙说:你越说越不像话。

但语气很低。

郑女已不再尴尬,干脆也玩笑起来说:睡了,是你的福气。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想和桂香。

桂香一抬手,拍在郑女身上。郑女一躲,开心大笑说:志武兄弟,这么漂亮的女人,你可要抓紧机会啊!

志武说:我有没有那福分,就要看你怎么做工作了。

郑女说:没问题,我一定帮你。

桂香又撵过来了,郑女只得住了口,躲在志武身后。

志武说:不说了,不说了,大家喝茶。

于是,嘻嘻哈哈的场面才逐渐平息下来。志武提起水瓶,给三个杯子一一续上水。菊花、枸杞、冰糖,一红一白一晶莹,在杯中翻滚,交叉变换的颜色,惹人眼目。

郑女还真是实在,第二天,桂香又来沙场的时候,她果然对桂香做起了工作。她在厨房择菜,桂香在一旁刺绣。郑女突然问她:你觉得志武这人如何?

桂香说:能干呀!沙场老板,当然能干。

郑女说:我是问你,对他感觉如何?

桂香说:没什么感觉。

郑女说:你这人莫非麻木?你没听他昨天咋说?

桂香不语,如未听见,依然刺绣。

郑女说:志武虽说的玩笑话,却完全是他的真心表露。

桂香不语,依然刺绣。

郑女说:志武是真心喜欢你哩!他这人,一般女人可看不上,还只有你。

桂香不语,低头刺绣。

郑女说:要我说,你那个男人,比他一小半都不如,还不如趁机离了,跟了志武的好。

桂香不语,走到厨房外边去了。郑女想,她一定动心了。

可是,又隔了一天,郑女来上班的时候,志武找到她,对她说:你就不要再对桂香说啥了。

郑女说:我可是尽心为你。

志武说:这我知道,兄弟感谢你。但你不要再说了,弄不好整反了,咋个办?还是我自己来,兄弟有办法。

郑女点点头,她相信志武有办法。志武是谁?是沙场老板,在外面闯荡了多年,还能没有办法么?

志武走了,她在厨房择菜。她想,桂香一会儿来了,她又该说什么话好呢?就不说志武了,还像过去那样,拉些家常。忽然,她恍然大悟:说不定那天,志武真和桂香……因为,她昨天才对桂香说的话,志武怎么就知道了呢?要不是桂香对他说,他会知道么?既然桂香能对他把这些话都说出来,足见二人关系已非同一般了。

郑女虽属于事后方知,毕竟也是聪明人。这样一想,也就明白了那天志武笑话的用意。于是,她就知道了,她实际应该怎样去做。

桂香依旧每天来沙场,名义上是来郑女这儿玩,陪郑女说说话之类。若是志武有空了,她便去一趟志武的工棚小屋。有时她一个人去,有时郑女陪着她去。

当桂香单独和郑女一道的时候,却都不涉及这个话题。桂香有意避着,郑女也不往这方面引,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罢了。

按理,有郑女做幌子,桂香的行径不会引人怀疑,但偏偏就被海成怀疑上了。海成怀疑的根由,并非听到什么传闻,而是源自他一种特别的感觉。

前面已经说过,海成平常时候就对两个媳妇多有注意。他注意的初衷,当然是担心媳妇,怕有什么不轨行为。这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大有存在的可能。大媳妇已经寡居,年纪轻轻不可能永远不找男人。正因为如此,他才作过暗示:允许招赘上门。其言外之意十分明白:第一不要嫁走,第二万不能暗里乱来!幺媳妇虽然名义上有丈夫,但儿子阳痿无能的事,他已了如指掌。虽八方求医访药,迄今仍没有效果。他一直为此焦灼不安:一是想要孙子的愿望,眼看着要成泡影;二是更加年轻健康的幺媳妇,怎么忍受得了如此活罪?他几度产生荒唐的想法,终于不敢迈出那一步。何况幺媳妇娴静自守,一贯对他极有分寸。

为此,他常常暗中注意两个媳妇,他相信他有这方面的敏锐感觉。一段时间以来,他并没有从大媳妇那里发现什么。而且大媳妇已经明确表示,她要等小女儿长几岁再考虑此事,她怕招赘的男人对她女儿不好。这也是为他孙女考虑,他听后十分了然。幺媳妇那里,也似乎没有什么。只要没这方面的事,其他都好说。所以对两个媳妇去凌风母亲那里学宗姓刺绣的事,他再怎么心里头不舒服,也没在口头上反对过。他得为两个媳妇想想,女人嘛,闲时学学刺绣,同时还有一定收入,有什么不好?他唯一耿耿于怀的,便是“宗家的传统”,让他郝姓人去学,不也给他们熏陶濡染过去了么?要是大儿子在世,二儿子也健康,他肯定不让她们去学。可他的两个儿子,都落得如此命运,他不能不对两个媳妇多有让步。

正当他对两个媳妇的安然无恙感到庆幸的时候,忽然从幺媳妇桂香身上,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并非桂香几乎每天都去郑女那里,而是桂香本人身上发生的细微变化。首先引起他注意的,是桂香突然喜欢打扮了。作为一个年纪正轻的女人,喜欢打扮本不为怪。关键问题是,桂香此前一贯以简朴为要,好像因为丈夫的缘故,有意不对外张扬自己。可突然之间,就变简单为复杂,变素朴为鲜亮了。往常不见穿的艳色衣裳,也从衣箱里翻了出来。而头发的梳理,几乎一丝不乱。脸上也明显涂了化妆品,光洁放亮。更为突出者,是她的精神状态。如果说,往常多有一丝抑郁愁闷的东西,现在却天朗气清,一派喜气洋洋。

这样一个反差,着实让海成吃惊不小。要是小儿子病全好了,不再像现在这样从里到外都蔫蔫萎萎的,桂香由此高兴,一反往常,就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了。偏偏小儿子不仅一切如旧,并且病情还有愈演愈烈之势,桂香不愁反乐,这就不能不是个问题了。

但凡一个女人突然精心打扮,往往都意有所向。那么桂香的打扮又指向谁呢?他不能坐视不管,便对桂香作了暗暗跟踪。现在刚好是个利于藏身的季节,地里的玉米普遍都长高了。桂香出门以后,他便穿行在玉米地里。从这块玉米地到那块玉米地之间,几乎没有间隔,即使有道路横在中间,但在长高的玉米叶片笼罩下,也显得窄小异常,一步即可跨过。只有在不种玉米的地方海成才停下来,透过玉米叶子的缝隙,往郑女煮饭的厨房方向观望。与厨房相隔不远便是工棚。他看不见沙场的采掘面,因为沙场在低凹处。桂香不会去采掘面,她或在郑女的厨房,或在厨房外边空坝里,一个人在凳上坐了,低头做针线。

第一天,他没有发现什么,桂香都在厨房里面或外面。第二天,还和第一天一样。第三天,也是如此。于是,他便对自己的怀疑有一点动摇了。他当然希望自己的怀疑是多余的。这样,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就可以落地了。

第四天,他本不想再跟踪了。可是,桂香身上难解的疑惑,总是撩拨着他,于是,他决定再跟踪一天。就在这第四天,问题就出来了。

他躲在远处的玉米地边,先是望见志武从沙场采掘面回到工棚。行至工棚外面,往厨房方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桂香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看见了他。这不像是偶然的一瞥,而是两个人彼此会意的一瞥。然后,志武走进了工棚。大约几分钟后,桂香离开厨房外面的空坝,也往工棚去了。沙场采掘面正忙着,厨房烟筒里冒着烟,此刻工棚一带十分安静。桂香走近工棚,终于跨进了志武那间屋子。进去之后,门就关上了。

看到这儿,海成浑身的血直往头上涌,情不自禁地走出了玉米地,迈开步子要往工棚跑过去。可突然之间,又站下了。从他这儿去工棚,根本就没有现成的路。在已经采过沙的坑凼里几上几下,没有十几分钟时间,能走到么?要真有他所怀疑的事情发生,十几分钟时间,恐怕早结束了。何况,他这么无缘无故走去,掀开门后,若二人并没有什么事,他又如何解释?说他不放心桂香么,这样倒把事情弄得更糟。更何况厨房门正对着他这个方向,他的出现,郑女很快就会看到,桂香要和志武真有那事,郑女很可能知情,便会赶在他前面,去向志武通风报信。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只能在玉米叶子遮掩下,焦灼不安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工棚的门打开了。只见志武在门边站立片刻,又回到屋里。门又重新掩上。桂香却未露面。她是在凳上坐着,还是在床上躺着呢?无论作何设想,他都感到痛苦。毕竟他的媳妇桂香,是和志武单独在一间屋子里。这时从厨房出来的郑女,也走到工棚去了。也是推门进去,又把门轻轻掩上。他无法想象,三个人在屋子里做什么。

海成再没有心思看下去了,慢慢往回走了。种种迹象表明,桂香和志武已经有了那一层关系。接下来他又该怎么办呢?告诉二儿子永山么?他摇了摇头。他可以想象得出来,就是告诉了,永山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现在永山和桂香之间,互不相干似的。虽同在一间屋子里住着,同在一张床上躺着,却永远都像偶然相遇的两个人。那么,由他出面找一找桂香?可又怎么开口说呢?是询问,还是质问?或是旁敲侧击地警告?看来,哪一种方式都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若是桂香矢口否认,还算轻的;要是桂香反诘:你儿子不行,叫我怎么办,他就哑口无言了。弄不好,逼得她干脆离婚跟了志武,就更加糟糕。这在婚姻法上,桂香也是站得住脚的。志武孤身一人,刚好成全了他。

想来想去,海成决定还是暂时不说的好。说到底,都怪他儿子啊!

一想到永山,他更是来气:自己不行,还偏往灵泉洞钻。他实在不知道,永山是先有阳痿,才去灵泉洞的呢,还是先去了灵泉洞,后来才阳痿的呢。他从未作过如是追问。此刻,却陡然有了追问的想法。一旦有了这想法,他就越来越怪罪灵泉洞了。一定是那个该死的洞,害了他的儿子永山。医生不是说过么,永山要治好病,首先得戒掉手淫的毛病。当时不明白,后来才知道,儿子在灵泉洞里的行为,便属于手淫范畴。既然如此,那个灵泉洞,便是儿子的克星了。说不定儿子是在灵泉洞里,才渐渐成了阳痿的,越在老婆面前阳痿,便越去灵泉洞,而越去灵泉洞,就越是阳痿,看来儿子是万劫不复了。

海成越想越是愤怒,恨不得弄了包炸药来,把灵泉洞炸个粉碎。这灵泉洞不是他郝家的,而是宗家的。因为宗家择居这里的时候,灵泉洞就已经存在。在相当漫长的历史时期,只有宗家一个姓氏的人盘踞在这里。所以,灵泉洞是宗家的。是宗姓的这个洞,坑害了他郝姓的子孙啊!其实岂止是洞,还有灵泉寨的湖,灵泉寨的天坑,灵泉寨的风水宝墩,哪一样不暗合了他宗姓人的特征?从来都让他感到别扭和不安。

他又想到志武,这狗日的要开采,怎不把灵泉寨上上下下都翻它个遍?干脆填了湖,毁了风水宝墩,即使让他郝海成也因此没了立身之地,他也不会怨他,只会感到解气、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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