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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阴阳和乐(1)

玉清决定马上返回深圳,给志武筹钱。这消息迅即传开。毕竟玉清以惊人的形象刚刚回到家中,人们对她特别关注,加之还有一个要随玉清去深圳的庭花。庭花要走,当然会牵动家里人。于是守云和海成,很快知悉了玉清要走的消息。由此风传,玉清是要去给志武筹集资金,以扩大沙场规模。

这又成了一个特大新闻。不仅郝徐两姓为之大惊,宗姓族人——尤其宗姓几位长辈,更是万分惊愕。

先说玉清的父亲长庚,他问女儿,怎么想到要给志武筹款?玉清早已想好一番说法:她首先谎称,几年前曾和志武有过婚姻之约,志武一直等她,可她已经成家,无论怎样说也是负了志武,所以为他筹款,算是还情。其次,所谓筹款,是以父亲名义入股,不管沙场盈亏,保底分红也不少于银行存款利息。这些约定都要写在条款上,长庚也就无话可说了。因为女儿言之成理,无可挑剔。

只要稳住父亲,其他人就好办了,毕竟都是局外人。在深圳多年的玉清,早已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当海成带着守云来找长庚的时候,玉清毫不隐讳她为志武筹款的事。但她说是为了赚利息,利息自然比银行贷款利息高许多。不说志武,任何人只要有担保,能付得起这样的利息,她都可以为他筹款。

长庚知道女儿是有意夸大了说的,但他既被女儿说服,就不愿透露女儿的真实意图。长庚不语,海成和守云便只能目瞪口呆。

守云受了哑气回到家中,坚决不让庭花跟了玉清去。当然也有一路上海成的挑唆作用。事至于此,两个人都觉得玉清已经学坏,不仅作风值得怀疑,而且严重背离郝徐两家多年来默契遵守的一些准则,一贯受宠的庭花,哪里听得进父亲的劝阻,于是一说一个顶,终闹得不欢而散。庭花自然做好随时走的准备,守云也下了严密监视的决心。

此外还有宗姓的几位长辈,一听说志武还要扩大规模,无论立清、立凯还是定文,都感到不同程度的压力和威胁。难道志武还要将整个灵泉寨重新翻掘一遍么?难道宗姓族人真要没了立锥之地么?玉清不是宗姓后裔,他们不好向她质询,无可奈何之际,立清不得不又向凌风求助。

凌风听后,首先安慰长辈们,说如此担忧真是大可不必。据他所知,志武再荒唐,也不至于把灵泉寨都翻一遍。正种面积的耕地,谁也不能用作耕种之外的其他用途。耕地受法律保护,破坏耕地就是犯法,志武应该懂得这一点。何况他也办不到采掘许可证。但安慰归安慰,凌风还得去问问志武。一问才知道,志武的意向是在徐家庄方向。这一说,宗姓长辈们才尽皆释然。在他们心目中,志武去徐家庄土地上,就是搂根造底翻两遍,也不关他们什么事了。

玉清原本打算第三天就起身的,因海成守云登门的缘故,不得不往后推迟。庭花回家散布消息说,玉清改变主意不走了,于是把她冬天的衣服翻出来,一一洗了,给人的感觉,她也安下了心来。殊不知,这是庭花放的烟幕弹。就在她洗了衣服,晾上衣架的第二天,便趁父亲不注意溜出了家门。等守云明白女儿跟玉清走了的时候,二人已经登上省城飞深圳的航班。

守云恼羞成怒,由责骂女儿到责骂玉清,由责骂玉清到殃及长庚。长庚第一次跟守云翻了脸。这是郝徐两家历史上第一次出现裂痕。

玉清走了,去筹集资金去了。从扩大规模有望的角度出发,志武当然十分高兴,但从另一方面,却又让他郁郁不乐。玉清去为他筹集资金,确实是大力支持他、帮助他,可与此同时,又无异于向他宣告:他们之间曾有的恋情,永远成为了过去。而在此之前,他总感到有希望在前方不远处闪烁。不管是一线希望还是一线亮光,总之有值得他盼望和等待的东西在。可现在,所有这些都不存在了,全都明确宣告结束了。

这几年,志武一直暗自以为,自己也能算是个强者、胜利者,可在玉清面前,他却一下子成了弱者和失败者。一丝从未有过的悲哀,从心之底层冉冉升起,丝丝成缕,一阵一阵笼罩在他心中的某个部位。

好在志武决不因悲哀而饮泣,他不是一个把情感往这方面导引的人。相反,他会因悲哀而不平,在不平中选择奋起。

志武一方面在暗作运筹,等待玉清的资金;另方面让不平的情感在心中孕育,等待重新振翅。

前者的他是冷静而明智的。他把下一步的打算,向徐云章和盘托出。云章听了,拍案叫好,并说在徐家庄,一切就包在他身上了。徐家庄和灵泉寨不同,不像宗姓人家有这么多讲究,因此阻力就不会有灵泉寨这么大。云章坦然道:在灵泉寨,总感觉一种沉沉的、凝固不化的东西,看不见,又摸不着,却老是沾滞着你的手脚。志武说:是什么呢?云章摇了摇头,接着,他领着志武,去了一趟徐家庄。这里虽没有灵泉寨的奇异风物地貌,却一样有荒滩草坝,基本上都荒着。虽也像灵泉寨一样划分到了个人头上,却没怎么开垦和耕种。这恰好给采掘河沙提供了极大方便,只需向每家出钱买开采权,不必支付地面作物的赔偿,成本也就降低了许多。

后者的志武是激越的,而且多少有一些冲动。这使他即使在和云章一道踏勘徐家庄地盘的时候,激情也一阵阵涌动不已。就像有一条鲜活的鱼蓄养在心之某个角落,不经意间就会窜动一下,尾巴拍打在心壁上,有一种既痛又痒的感觉。但这感觉很好,如食辛辣之味,既刺激,又舒服。

志武正是在这种情状之下遇上桂香的。

桂香在郑女厨房外面,一边应着厨房里郑女的问话,一边低头用针,志武是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她一点也不知道。猛抬头见是志武,顿时一惊,同时流露出喜悦的神情。

桂香问:今天不忙么?

志武说:不忙,特来邀请你过去喝茶。

郑女闻声而出,对桂香说:有几天没喝志武兄弟的冰糖茶了,桂香你先去,我一会儿蒸上饭就过来。不要忘了给我泡一杯哟。

桂香说好,便欣然跟志武去了。

在去往工棚的路上,桂香仍不忘走针。志武回头叮嘱她看好脚下的路,高低不平的,不要跌跤。

桂香说:有你在前面,怎么会跌倒呢?

志武说:我要回头扶你,恐怕也来不及了。

桂香说:我就紧跟在你身后,要跌,也只会跌在你身上。你肩宽背阔的,还挡不住我么?

志武一听跌在身上,不禁心中一动。同时想,与其跌在背后,不如跌在胸前,我正好……

这一想,便有一股热流淌遍全身,与他积存在心底的另一种冲动融会在一起了。他顿时就把握住了另一方面的东西。原来,那是一种蓄势待发之力,像一只陡然被唤醒的猫科动物,正作匍匐进击状,他当顺理成章地捕攫一样猎物——他得以看中的可爱之物,以抚慰内心之虚,同时自我炫耀。

一旦想得明白,他便惊喜起来。因为此刻和他一道走着的人,正好是他最近艳羡不已的女人。真是上天的巧妙安排啊!既让他有所失,又让他有所得。是上天让他陡然产生了明确的目的和意图。

所要获取的东西就在他眼前,一旦确知,不能不让他心跳加速。当然,仍有一丝担忧,在与他顺畅之心情作抵。

在对待异性方面,志武已多少有些经验。通过这些天的连续接触,他能够感觉到,桂香已对他颇有好感。要在往常,他若真有意于她,多会采取慢火微温、逐渐靠近的方法。他认为在这样的事上,着急往往是使不得的,可是今天,他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面对另一种美色魅力的桂香,他已不止心动一次。尤其当玉清的明确回绝,在他情怀一角形成完全空白之后,就有一种迫不及待予以填补和温抚的欲望。而桂香,就像是上天为补偿他才特别作的安排。难道他还能再迟疑吗?

这时已来到工棚小屋门外。他先一步跨了进去,站在门边,候着桂香进来。桂香径直走到往日喝茶的小桌旁时,回头见志武把小屋门关上,然后闩了。这显然是一个反常举动。但凡一男一女单独在一间屋子里,为不使外面的人生嫌疑,都不会关门的。只要房门敞开着,便不会有闲话出来。这个常识连桂香都懂,难道在外闯荡的志武会不知道么?知道却偏又这样做,是什么用意呢?想到此处,桂香不禁怦然心跳起来,倏然间,脸上就有些潮热。此时要有镜子,她肯定看见自己已是双颊绯红。

闩上门的志武向她走过来了,她略显娇羞地垂下头去。

志武本来也有些顾虑的,是桂香的情态促成了他的进一步行动。倏然的脸红、垂首,说明什么,不就说明她已经知道他的用心和意图了吗?知道而又没有丝毫防范甚至反抗的表示,仅是一副万般娇羞之状,这便既说明她内心波动厉害,也说明她对他并不厌恶反感。于是志武大胆地省略一些不必要的铺垫和过渡,径直走到往日喝茶的小桌旁边,挨着桂香坐下了。桂香双颊绯红,如同红透了皮儿的水蜜桃。这使志武没更加没了顾忌,立刻伸出一只手去,抓住了桂香的一只手。这也算是他的一个试探动作。果然桂香没有拒绝,任凭他把她的手捉住,轻轻捏着。她只是心跳得厉害,呼吸有点急促起来。忽然,她感到志武在用力拉她,虽然动作不大,却很有力道,不由得她不倾斜过身子去。与此同时,志武又伸出另一只手来,将她抱住了。

她小声而急促地吐着一个字:别……别……

志武以为她要推辞,放慢了动作,察看她的表情。只见桂香嘴巴向门口处努了努,便明白她的意思,喜不自禁地说:这会儿不会有人来,你放心好了,何况门已经闩死。

边说边抱起她来,移动几步到了床边。他本要先将她放在床上,可桂香的头已紧紧攒在他胸前。他只得俯下身子去,放下她的同时,也就伏在她身上了。接下去的动作可谓风急雨骤,倒海翻江。久未触碰女人的志武,在开初不无忙乱。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桂香居然发出痛楚的呻吟,就像当年他在省城,和一个未婚女子的第一次。那女子姓葛,随兄嫂在崔老板建筑工地做小工,他已打定主意和她定下终身,可她和兄嫂回家过年,以后再也没回来。为什么桂香也像葛姓女子一样呢?她已经结婚数年,怎么还是这般状况?他只得停了动作,轻伏在她身上。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床上两个人一动不动,如同熟睡的婴儿。志武几番冲动都强忍着,他得顾及双目微闭的桂香。忽然,桂香如同睡醒一般睁开眼来,双手从他身后紧紧抱住,整个身子向他贴紧。志武猛被激发,冲动顿起,于是迅速达到高潮。桂香又开始呻吟,却与前番不同,类似愉悦的咏叹。

事过之后,志武坐起身来,桂香依然躺着,脸上还泛着红晕。先前,她是那么怕有人来,这会儿反倒一点也不慌急。志武便想,也许女人都是这样的吧,只要她沉醉于其中,就会不顾一切。相比之下,还是男人理智得多。

志武已经穿好衣裳,桂香才慢慢起来。起来之后,仍坐在床边。志武只得挨她坐了。桂香便又返身抱住了他,轻声说:志武,你真行。

志武说:永山就不行么?

桂香不语,稍顷才说:就别提他了。

志武若有所悟,立刻想起桂香刚才的情状。于是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桂香这才道出了其中真相。说着说着两眼就湿了,渐渐就有珠泪滚落下来。原来桂香一直承受着寡妇一般的清苦生活,可她是身心健全的女人啊!她忍受着痛苦,却还要守口如瓶,不让外人知道。她是有面子的女人,同时也顾及永山的面子。说到底,她还是同情并可怜永山的啊!

今天她走出这一步,毫无疑问是对永山的不忠和背叛。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是她桂香放荡么?她可从来就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她当然希望永山的病能治好,可一月盼一月,一年盼一年,永山依然如故。

最初,永山欲望起来,也想在她身上施欲,但无论如何都不行,就掐她,压她。后来,干脆就不碰她了,急不可耐时,就往灵泉洞跑——这是尤其令她厌恶的。但她没有办法,只好忍受。

她真没想到,志武会和她。应该说,这些日子她很是羡慕志武,佩服他,喜欢他。所以她才没有拒绝,由最初的被动,变成后来的主动。

这时,桂香已经放开志武,坐正了身子。志武却伸出手去,颇为爱抚地揽住了她的腰。

桂香说:志武,我绝不是一个乱来的女人。

志武说:我完全相信。

桂香继续说:今后,我只和你。

志武不免吃惊。这充分说明,眼下她对他的依赖程度。他本以为他和桂香,也许就这么一次,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认定了他。他当然很高兴,因为他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于是说:要不,你干脆嫁给我。

桂香摇了摇头说:不,不要这样。永山也可怜,不如就这样吧。

志武说:我尊重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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