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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根和翅膀(2)

虔诚地把对你的祝福珍藏起来

见证成长

我们曾经为你设计未来

希望你有运动员的体魄艺术家的修养

希望你有科学家的头脑作家的文采

我们在你的身上倾注了太多的情怀

我们是普通平凡的父母

你也并非神童天才

健康成长勤奋学习诚实做人

应该是我们对你的祝福和期待

于是我们把那些平常琐碎的事物

那些关于你成长的记忆细心地保存下来

爸爸的心思

每当爸爸路过宿务街上的琴行

总会想起动乱中度过的童年时光

他想为你买一部钢琴

让你在音乐中学习成长

爸爸为你买回许多名著

希望你能喜欢和阅读

他经常与你用英语对话

培养你的兴趣和基础

他希望你到海外留学

因为你需要世界的眼光和胸怀

他希望你学成归来

因为我们祖国需要有技术的人才

你喜欢小汽车他帮你收集

你喜欢拆卸玩具他给你递工具

摩托车汽车变形金刚

所有的都被你搞得残缺不齐

当你把电脑当成了玩具

爸爸任你把它搞得破碎支离

你在失败和探索中学习成长

你的软件作品还获得了奖励

1995年的夏天爸爸买回了影集

为《晶晶的故事》构思创意

他想整理编辑你的照片

作为你成长的见证和记忆

妈妈的感悟

有了孩子女人才会从娇柔变得坚强

有了孩子女人才会付出和忍让

有了孩子女孩才能成为母亲

才能完成生命历程本质的蜕变

母亲的容颜才会从此变得慈祥端庄

母亲的生命才会从此沐浴圣洁的光芒

你给我的启迪

面对你清澈的目光和灿烂的笑容

我不禁想问

如果大人有孩子的纯真世间就不会有虚伪

如果大人有孩子的热情人间就不会有阴冷

你喜欢电脑我们的程序就在更新

你喜欢足球我们便认识了不少球星

你喜欢音乐我们就知道哪些歌曲在流行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们才时尚而年轻

爱的礼物

一个玉坠挂在胸前

一条红线系着的希望沉甸甸

这是一份爱的礼物

孩子妈妈祝你一生平安

它是天空和大地的结晶

它在宇宙中孕育了千年

它是生命永恒的象征

它将伴你度过千难万险

你要遵守人生规则

安全驶过每一个急转弯

你要做生命的强者

勇敢冲刺每一个极限

你是理智的勇者

你会避开夏日的雷鸣电闪

你是勇敢的智者

退后一步就是一个艳阳天

你要热爱生命

热爱生命给你的每一次磨难

你要珍视失败

珍视失败给你的每一次体验

孩子记住

你是那马背上勇敢的水手

穿过沙漠穿过死亡之海

就是属于你的黄金海岸

热爱父亲

他是一片云漂浮而陌生

他是一块石坚硬而冷静

他是一棵树庇护着巢中的小鸟

他是一盏灯燃烧着一生的真情

他不是那手捧土碗的农民

他不是那步履蹒跚的背影

他是爱你恨你骂你疼你的

英俊而潇洒严厉而温情的父亲

你记得第一次撒谎时

他高高举起的木棍

你记得他撕过你的作业

训斥你懒惰不求上进

其实你哪知道在你诞生的那天

他在产房外苦苦等待的心情

在你生病的日子里

他是怎样茶饭不思心急如焚

父亲是一头牛啊

他拉着你的套车执著地前行

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你还不懂这份舐犊深情

热爱父亲吧孩子

不要以你的高大傲视他的瘦小

不要用你变粗的嗓门与他抗争

父亲永远是你指路的灯

热爱父亲吧孩子

多给一点安慰和欢欣

因为父亲也很脆弱像树

一旦伤心就很难长青

终有一天父亲会变得孱弱

成为夕阳下那拄杖的身影

你爱他吗孩子

那时你也做了父亲

心愿

我愿是孩子的花园里

一块小小的绿地

我要看你蹒跚学步

张着手臂摇摇欲跌

太阳给你穿五彩的衣裳

晨风撩动你胸前丁当的如意

我愿是孩子的花园里

一条潺潺的小溪

我要听你喃喃心语

敞开心扉无忧无虑

新月给你带来仙乡的神韵

星星给你吹奏如歌的横笛

关于遗产

假如我有金山银矿

我一定全部作为给你的遗产

如果阿里巴巴的咒语有灵

我一定为你去叫芝麻开门

如果我能摘到天上的云锦

我一定用它为你铺垫前程

让蓝天与你做伴

让阳光与你同行

可是妈妈的一生很清贫

留给你的只有勤劳和真诚

你用勤劳换取金钱和财富

你用真诚赢得友谊和爱情

妈妈的一生

从一个快活的小女孩

到一个漂亮的新嫁娘

从一个年轻的母亲

到一个憔悴的老妇人

妈妈的一生都为了爱

为了你渐渐长大的身影

为了我们温馨的家

为了一份承诺和永恒

妈妈的一生都在爱

爱匆忙的早晨疲惫的黄昏

爱厨房里的锅碗瓢勺

爱洗衣机不知疲倦的嗡鸣

妈妈的一生都在感恩

感恩自然给我如此完美的生命

因为有了你我的孩子

母亲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爱使妈妈的脸失去了红晕

爱使妈妈的额头爬上了皱纹

爱使妈妈有了早生的华发

妈妈老了心却依然年轻

也许有一天妈妈会悄然死去

就像陨落的无人知晓的星星

但是孩子妈妈会用生命

为你点一盏不灭的爱之灯

§§§第3节在线上

题记

母爱是一条剪不断的脐带

一头在子宫一头在孩子的身上

风铃

看你如此安静生怕掉下一根针

看你如此着迷为你轻轻掩上房门

难道你真的知道用功了妈妈纳闷

很少见你如此专注和勤奋

中考的鼓点越擂越响

六月的足音越来越近

一次偶然才发现你没有复习而在写诗

你用幼稚导演了这啼笑皆非的场景

在沉重的书山题海下面

是你懵懂的诗句和飞扬的激情

在五月最后的一个夜晚

你把这青葱的岁月命名为《风铃》

高考记忆

初夏六月全国高考的日子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

我们一早就来到了太平门

人真多教师家长和考生

人们把叮嘱挂在嘴上

把紧张和恐惧掩饰在心

时钟开启了考场的大门

你融入到潮水般的人群

母亲的眼光都在追随孩子的身影

多想你回回头挥挥手

多想看见小时候的你在钢琴考级的现场

那双无忧无愁笑眯眯的眼睛

一阵疼痛泛起才想起该去看病

咽喉里有一根昨晚留下的鱼刺

一丝不安掠过心头

有一种莫名的牵挂和感应

原来此时的你正在考场里奔波

为突发疾病的同学寻药找医生

据说第二天的数学很难

难到午间的电视新闻都在安抚考生

不知你是怎样走出考场怎样推开家门

你只对我说

妈妈我想重考

就像儿时受了委屈痛哭失声

你说考场上有人哭了

你很绝望很恐惧不能平静

你曾想撞破考场的玻璃窗

变一只破茧的蝴蝶自由重生

孩子你哽咽的话语和无助的眼神

像一只烧红的烙铁灼烤妈妈的心

两天半的时间五份考卷

十二年的寒窗弹指一挥间

可能很少有人说不怕高考

因为它是一次人生的炼狱

经历了再难啃的书都读得了

承受了再难考的试也不再难

不知道你是怎样走出最后的考场

短信说你要剪个小平头进了理发店

你说今晚不回家要看通宵电影

要和同学相聚整夜狂欢

第二天一早你就揿响了门铃

一身疲惫笑眯眯地站在门前

你的选择

你拒绝了我们要你学医的提议

在高考的志愿里填报了计算机信息

我们不得不尊重你的选择

你的喜好源于天真的孩提

你说计算机软件编程犹如作音乐

充满诱惑挑战和创意

面对枯燥的代码和烦琐的程序

不仅要毅力更要天赋和灵气

你放弃了我们居住的城市

选择了成都你母亲的诞生地

你想挣脱父母给予的爱的束缚

去远方寻求自由成长的天地

儿行千里

再查看一遍你上学的背包行囊

再查看一遍你启程的机票证件

衣裤鞋帽伤风感冒的药片

随身的衣袋里再放一些备用的零钱

夜深了我依然坐在你的床边

仿佛守着我的婴儿车你童年的摇篮

月光来了静静地抚摸你熟睡的脸

刚才你问我妈妈为什么整天围着你转

秋风来了轻轻地撩起记忆的窗帘

窗帘的那边是十八年前的今天

你还在母腹中酣睡在天宇中游玩

我在秋风中天天把你呼唤

窗帘的远处是多年前我上学离家的夜晚

我有你一样的疑惑母亲为什么坐在我的床边

我们默默地看月亮走过窗外早春的柑橘树的秃枝

月光穿透绿纱洒落在放满照片的玻璃台板

你睡得很香鼾声轻柔婉转

就像你小时候唱童谣一样香甜

你要上大学了第一次离家那么远

你让妈妈如何牵挂如何思念

成长

在大学里打球没人管睡觉没人喊

在大学里喝酒抽烟不怕父母看见

你穿够了十二年的中小学生校服

为自己买了时尚的服饰衣衫

第一次发现自己很帅

皮夹子里有了银行卡心里实在

直到有一天你发现手机欠费

超市里的商品太昂贵

你的一双球鞋是物管阿姨一个月的工资

你的一件衣服是山区同学两个月的生活费

当你和城里的同学一起吃火锅时

贫困生的晚餐却是两个馒头加白开水

于是有一天你给我打来了长长的电话

你说才知道还有那么多贫穷的地区

你说才明白农村的孩子上大学多么不易

你说有个同学患了白血病大家正在为他捐款

你说几百元买一件衣服是多么不值

你说以后的生活费可以减少每月寄一次

成人礼仪

站在自愿献血者的队列里

你要做一件等待了很久的事

新同学在搞笑“川普”的鞋子

你觉得没什么好笑他们幼稚

你双手抱胸换了一个成熟的姿势

其实你要献血还是两年前的事情

那时你刚满十六岁有了身份证

献血点的护士说要等到十八岁等到成人

于是我们开始期盼你长大

期盼你懂得人生的理想和社会的责任

你伸出了强壮健美的手臂

有点兴奋有点紧张却没有半点犹豫

庄重地将鲜血融入社会的爱心血库

你为自己举行了神圣的成人礼仪

用奉献把人生的青春年轮标记

这是第一次在异乡的校园里过生日

这是你为自己的十八岁准备的厚礼

你为自己的人生树立了鲜红的标杆

从此鲜红的无偿献血证书

将把你为社会奉献的日志开启

毕业典礼

光阴在发毕业证的这一刻浓缩

你为四年的奋斗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时钟在授学位的这一刻定格

你为自己的大学作了一次完美的谢幕

记住学习的艰辛和生活的挫折

记住成长的烦恼和收获的快乐

记住良师益友记住那些清醇的

断断续续没有唱完的美妙的恋歌

接过校长授予的双重学位

你完成了人生一次重要的典礼

怀揣美国大学的入学通知

你又面对太平洋彼岸更高的阶梯

关于学历

四年的光阴不短我们的城市天天在变

道路宽了楼房高了隧道多了地铁通了

四年的风雨无情妈妈的思念天天在长

眼睛花了头发白了皱纹多了血压高了

没有变化的是我们的家

钢琴上堆放着琴谱茶几上放着花

墙上陈列着你儿时的照片

大红的中国结依然在你的房间悬挂

在阅读录取通知书的客厅里

你慎重地交给我们一大叠证书

毕业证学位证奖学金献血证

还有各种校园活动的获奖证明

无须再问你怎样修完了两个学位的课程

无须再问你的功课有没有得到高分

你长大了已经不再是那逃过学的小男孩

也不再是那中考前写诗高考前逃课的中学生

你说要到美国去读硕士博士

你要努力去赢得精彩的人生

孩子博士远不是人的最高学历

最高的学历啊应该是人格的魅力和诚信

签证印象

2007年夏天

想去美国的人很多签证很难

去梅龙镇广场排队吧

那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排队从第一个人的到来开始

也许在凌晨也许在昨晚

人们来自上海周边的江北江南

有人连夜乘火车有人住宾馆

太阳出得很早人们不得不收起傲慢

买一张晨报遮阳烧饼油条当早餐

商店开门太晚人们不得不放弃优雅

无可奈何地坐在没遮没掩的大街边

签证的人进入了领事馆去面签

陪同的人留在了广场上焦虑不安

商场终于飘出了轻柔的音乐和冷气

令人向往的大厅肃穆威严的保安

有人过去了他想进商场避难

拎包拿伞的外乡人被保安拦在了门外面

有人愤怒了想起了老上海的租界

有人骂保安是狗说他丢了中国人的脸

有人说算了别和他为难

只要能拿到签证谁还在乎这冷热两重天

有人出来了喜忧参半

有人欢呼有人沮丧有人迁怒签证官

过了正午我望穿了双眼你才出现

你向我振臂一挥挺进美利坚

这时我才知道你半夜就醒了

而我也是全身酸痛一夜无眠

城里的月光

我不能像你的奶奶

依着八字桥那临街的小门

就能等来南京的信使

等来三轮车载着儿孙回家的丁当

我不能像你的外婆

乘坐两天两夜的火车

就能穿过巴山蜀水

来到金陵来到她牵肠挂肚的地方

你走得太远了我的孩子

我们相隔浩瀚无边的太平洋

你在地球的那边

妈妈在地球的这方

墙角的钢琴上还摆放着你的琴谱

客厅里还萦绕着你弹奏的《城里的月光》

窗外南京的子夜寒星点点

你在华盛顿或许是正午的明媚阳光

在线上

在线上用思念点击你的SPACE

就能聆听你的音乐阅读你的日志

用牵挂翻开你的电子影集

就能分享你留学海外的苦乐时光

在线上打开我的MSN

就能见到你不断更新的视窗

呼叫了就能见你吃什么饭菜穿什么衣裳

问几声冷暖和在家里一个样

天天在线上不愿呼叫你

因为怕你在上课因为怕你在梦乡

只要看见你的小身影闪烁发亮

妈妈心里就踏实就像守在你身旁

母爱是一条剪不断的脐带

一头在子宫一头在孩子的身上

孩子你的平安是妈妈一生的守望

无论你走到哪里妈妈都会在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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