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上帝,全能的神,智慧充足,满有权能,超越时空.掌管万有。巍巍然俯临大地,郁郁乎满有爱怜。上帝存在的客观事实,充塞宇宙,无可推诿,只要客观谦卑,便可看见必有一位伟大奇妙真神,依据万全计划,创造宇宙万物。所以世界的存在是一个有目的、有计划、有意义的存在。而我们的生命也因为上帝而必然有其崇高的价值与特殊的意义。
最后,但却是最重要的一点,使徒约翰告诉我们说:“上帝就是爱。”
“不是我们爱上帝,乃是上帝爱我们,差他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这就是爱了。”
我信上帝,不是因为我们想通了一切想不通的事,而是因为上帝爱我们。如果要我们去寻找上帝,天地悠悠,无边无际,苦思冥想,永无可能。然而《圣经》明示,神爱世人,道成肉身,亲自寻找;复賜圣灵,启示引道;于是化奥秘为实证,亲临人世,寻找拯救;舍圣身于十架,流血赎罪,完成事工。从此,遵循十架道路,凯歌天人合一,神人同在,福祉永恒。
信仰不是因为我们的理性想通了上帝,不是我们去寻找上帝,而是上帝道成肉身,以他的无限进人我们的有限,亲自启示显明,才能够达成的。
上帝超乎众人之上贯乎众人之中住在众人之内以弗所书四:如果人一生下来必须面临老、病、死的折磨,那么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是不得已的,因为老是成长的结果。人不能忍受没有成长的生;永远幼弱、永远稚嫩,这不是祝福而是诅咒。所以人必须不断地成长、不断地长大,而成长的结果就是老。
而在生命成长的过程中,各种不同的病痛灾害往往是成长的孪生兄弟,在我们刚刚懂得感叹岁月如矢、如飞而去的年月中,病痛灾难却像一个蓄势待发、忽焉而至的突袭部队,使得我们在措手不及之时弃甲曳兵,落荒而逃。
然后,是我们想不到、不愿意接受、非常害怕的死亡。如果死亡是人生的终点,我们会永远悲叹生命的短暂有限。如果死了就“了”啦,那么,我们的生存就变成走向死亡终了的存在。有一位存在主义哲学家曾说:
“人活着是为了练习死亡。”
为了等候死亡、等候随时随刻可能临到的死亡而凄凄惶惶地活着,随时可能进入万劫不复、一切终了消失的死亡悲剧中,我们为什么要奋斗?为即将死亡、不可抗拒的命运而奋斗,这种奋斗岂不是荒谬、可笑而无意义的奋斗?于是在生、老、病、死的荒谬可笑的矛盾痛苦中,现代人只有放声悲歌:
“人啊人!人生的意义在哪里?”
人生的意义在哪里?
人的一生真是了无意义、毫无价值的瞬间变化?抑或只是痛苦折磨、唉声叹气、好死不如赖活的苟延残喘?或者是绝望以后,放弃一切的吃喝玩乐?或者是茫然惘然、过一天算一天、有如人定老僧一般的寂然不动?
面对上面的问题,我要大声说:
“不是的!”
从基督教的观点看人,人决不是如此悲哀可怜、充满绝望、毫无意义地活在一个没有意义的世界中。
我们相信有上帝。
我们相信上帝为他自己的目的创造了这个世界,这个奇妙伟大不可思议的世界。
宇宙之浩渺无际,远远超过人的想象:繁星点点亿亿兆兆,罗列运转井然有序,处处显示计划之周详;而隐藏在生命物质内层中无限无数的原子分子核子,各有精细奧妙之特殊设计,令人不胜惊奇。我们可以从宇宙万物中,看到上帝设下的奥秘密码,每一次的发现,都带给我们抑制不住的惊异欢呼。这个宇宙多么奇妙!一朵花、一滴水都在述说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创造。宇宙中的万事万物是有意义的,它们在欢唱一首歌颂创造大功、颂扬上帝奥秘慈爱的歌曲。
而人,我们每一个人,更是上帝特殊美妙的创造。
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了我们,说明我们每一个人都具有物质肉体的成分。
然而,请注意,上帝是按照他自己的形象与样式造了我们,在我们的物质肉体之中,有上帝尊贵的形象与样式。我们的物质肉体虽然有限,必然日趋朽坏,但是诚如耶鲁大学分子生物系教授莫洛维兹博士所说:
“人体是灵魂表现生命艺术的工具。”
按照《圣经》所记,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以后,在人的鼻孔里吹了一口气,叫他成为“有灵的活人”。
“有灵的活人”,人是有灵的活人。而上帝就是灵,所以在人的物质肉体成分之中,承载了上帝的“灵”在其间。换句话说,在人的被造中,包含着上帝的形象与样式,上帝的灵住在其间。物质肉体虽有生、老、病、死之苦,幻化毀灭之悲,时空环境之限,但,人生不仅止于此,人有上帝的形象与样式,人是有灵的活人,有上帝住在其间。
人是有尊严的,人是自由的,人是有意义的。
因此,我决不放弃自己。
我信人生有意义,如此我信。
我信人有尊严
我是一个人。
“是”一个人比“做”一个人重要得多了。
古时上帝回答摩西有关他自己的名字的询问时,石破天惊地如此回答:
“我就是‘我是’,你要如此告诉以色列的百姓说,‘我是’差遣我到你们这儿来。”
而中国历代大儒也一直在追问:人究竟是什么?人要如何行才能是一个人?孔子讲人者仁也;孟子讲发吾四端之心,不假外烁;宋明理学要求养性、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由内到外,一以贯之,不外要人活得像一个人。但是你必须先“是”一个人,于是人之所以为人之外显形象,必自然而然,由内到外彰显出来。所以一般的学者总喜欢以内在超越来凸显中国传统的人性观,并认为基督教强调人有罪性,非依靠上帝外来力量不克超越自拔,因而认为基督教的人性观是一种外在超越的人性观,对人性尊严的确认,不及中国传统儒家思想。主张此一论点的著名学者如在美国的余英时教授以及北大文学院院长汤一介教授等人,均曾多次发表论文,力主中国内在超越优于基督教外在超越之处,言之成理,甚值得时人注意。然而基本问题并不在内在超越或外在超越何者为优,其实首先应确定的是中国人的人性观真的是主张内在超越论吗?基督教的信仰真的只是外在超越论吗?如果内在超越或外在超越都必须依赖修养修行才能完成人之所以为人之道,那么我们仍然是在努力“做人”,而不是自然而然地“是人”,我想这可能才是中国传统与基督教信仰的差异之处吧!
基督教信仰的重心在“你是”而不是“你该”、“你应”,上文我们曾提到人是按照上帝的形象与样式造的,有神的尊严、尊贵与自由,是有“灵”的活人,而神就是灵,所以人的内容本来就具有神的成分。人虽然活在有限短暂的物质肉体限制之内,但是,人却自然地具有超越时空、渴慕永恒的终极追求。难怪帕斯卡尔要说: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上帝形状的空间,这个空间除了上帝本身以外,没有东西可以填满。”
基督教信仰中的人是体、魂、灵三者整合组成,缺一不可,只是我们最易感知的是活在今生现世由物质组成的肉体而已。中国人看人,正如中国传统哲学,比较偏重于今生现世的物质现实层面,所以中国人会认为基督教的人论是在人之外另有神的作为,是一种外在于人今生现世的物质组合的超越力量。其实从基督教的人论来看,人本来就是有灵的活人,本来就有神的形象与样式,人的尊严与自由是本来就有的,根本不是什么超越不超越的问题。从基督教来看,人如果没有活出人本来就有的神的形象与样式,没有活出人应有的尊严与自由,那么人就没有活出人之所以为人之道,从人原有的自由与尊严中失落了,活着不像神,亏缺了人从神而有的荣耀,亏缺了神的荣耀,便是罪。罪使人与神隔绝,其实也就是一个失落的人,活着不“是”人,需要重新恢复他是一个人的尊严。基督教讲的救赎,并不是在人之外外加一个超越的神,而是在人之内,恢复人原有形象,是一个有神的形象与样式,有物质肉体但却会思想,追求永恒及终极意义的有灵的活人。
我是一个人,有物质肉体、有自由尊严,是一个有灵的活人,是一个渴慕思想永恒、追求终极意义的人。
你是一个人,有物质肉体、有自由尊严,是一个有灵的活人,是一个渴慕思想永恒、追求终极意义的人。
他也是一个人,有物质肉体、有自由尊严,是一个有灵的活人,是一个渴慕思想永恒、追求终极意义的人。
从这种人观出发,我们发现,众生平等,毋庸置疑。有一间黑人的教堂中悬挂着一幅字,试译如下:
“你是世界上独特的一位,今日的你是上帝给你的礼物,明日的你是你给上帝的礼物。”
非常喜欢这一句话。在上帝的眼中,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一位,生命的过去充满了恩典,生命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而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人,话虽简单,却有至深至大的意义,你以为然否?
我是一个人,
你是一个人,
他是一个人,
苟能如此,天下太平。
如此我信。
之三一信心功能三重奏
今天是一个讲求实际效用的时代,即使是谈论信心,最后,我们仍然忍不住要问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
信心?信心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