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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治之症

聂小生也吃惊不已,心道:“这位姑娘虽然轻声细语,讲出来的话却又字字见血。她到底是何来历,竟能够一眼便认出孙思邈与展上公二人?”

他这里百思不得其解,那白虎妖却焦虑不已,心道:“姑娘向来温言细语,为何此刻竟然讲出这样的话来?若是惹怒了那老道,还不将她一掌打死?”

这屋顶上的两人俱都为那朱水央担忧着,展上公面色大变,却讲不出一句话来,灵宝派与茅山道向来不和,展上公为何要叫‘展上公’,自然用不着多加解释了。

朱水央讲出了那一番话来惹怒了他,竟然丝毫惊慌之色也没有,转头瞧向袁天罡,又问道:“你是何人?”

袁天罡自她进来便一脸深究的看了又看,闻言笑道:“贫道袁天罡是也!”

“原来你就是袁天罡。”朱水央又向李淳风道:“那么这一位一定就是李淳风了,久仰两位大名。”

袁天罡莞尔一笑,李淳风则躬身揖道:“小姐有礼!”

她单单对这一对师徒客气了许多,展上公满面红赤,喝道:“你这女子实在是嚣张!”

朱水央臻首微扬道:“你若是觉得我嚣张无礼,何不一掌打死我?”

白虎妖闻言大急,心道:“这下糟了,她竟然要寻死!”

他匆忙中便要下去救人,忽有一只手掌按住他的肩头,大惊之下侧目一瞧,竟是一位儒雅俊秀的少年。

聂小生将一指压在唇上,示意他噤声,切勿轻举妄动。

白虎妖看他并不像是有什么恶意,虽然疑惑焦急,却也只好暂时按耐住了不动。

展上公大怒之下已然站起身来,孙思邈却笑道:“师兄不必着急,这一位姑娘身染重病,只怕已受尽了苦楚,言语间自然偏激了许多,你又何必与她恼怒呢?”

自古治病都需要望闻问切,他只不过瞧了几眼竟然断定了朱水央的病情,想来若不是本领非凡,就只能是胡言乱语了。

展上公再度坐下,却奇道:“她真的身患重疾?”

孙思邈颔首道:“我自然是看不错的。”

那朱水央自来到这大殿中便一脸冷漠,此刻闻言也不由得变了面色,冷冷道:“你若是真有本领,何不将我的病治好?”

聂小生心道:“不知她到底患了何症,又是否严重得很?这位药王也不知能否将她治愈。”继而又暗笑道:“我与她不过初次见面,怎么竟然要这么担心她的病情?”

孙思邈闻言莞尔道:“贫道的本领实在是微末的很,只是‘医者父母心’,我既然看的出你身染重疾,自然也会想办法医治的,纵使技艺不精,也必定会使尽全力。”

他一言既出,众人不禁都暗自佩服,这女子明明对他无礼的很,他还如此温言细语,不愧为大家风范。

朱水央面色又变,冷冷道:“你的本领可能够与那无量尺相比较?”

孙思邈面色大变,惊声道:“无量尺?可是神农尝百草时所用的无量尺?”

潇湘子也闻言色变,心中暗叫糟糕,原来他请展上公前来,只说了受那白虎妖欺侮,却并未提及无量尺之事。

“不错!”朱水央颔首道:“我有无量尺在手,又何须劳烦药王大驾!”

展上公喝道:“你这丫头太不知好歹!师弟他一片好心,你竟然如此无礼!”

孙思邈叹气道:“道兄不要恼怒,她说得没错,对于某些病症,我的医术只怕是的确不如那无量尺。”

他既然如此说,展上公也不好再多言了。

聂小生不由暗赞道:“这位药王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有如此的气度,不愧为得道高人。”

只听孙思邈又言道:“姑娘可愿意让贫道仔细瞧上一瞧?”

朱水央面上缓和了不少,忽然莞尔一笑,言道:“道长若是不闲劳动,我自然没有异议。”

她这一笑真好似要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众人看的又是一阵呆愣。

袁天罡忽然站起身来,将所坐的椅子摆放到孙思邈面前,朱水央又笑道:“袁先生有心了,多谢。“

白虎妖心道:“她自来到这里便不曾笑过一下,此刻为何竟然开心了许多?”侧目瞧瞧身旁的少年似乎已看得目眩神迷,又忖道:“这一位公子是何人?不知他是否也和这一干道士那样别有所图?”

聂小生看她这一笑,心道:“这位朱姑娘想必也是个率真之人,只是可怜了她,大好年华却要受病魔摧残,换了我只怕是一丝一毫也笑不出来呢。”

朱水央已然莲步轻移,去到孙思邈身前坐下,将一只纤细白晰的手腕举到他面前。

孙思邈则伸出五指捏住她脉门,全神贯注为她号脉。

聂小生看到朱水央的手腕,不禁想到那一日在风雷洞外自己也捏住了子虚和尚徒儿的手腕,又想到那位黄衣女子娇嗔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荡。

李淳风看了朱水央半天,忽然在他师傅耳边低声道:“你说她可是个妖怪?”

袁天罡白他一眼,悄声道:“自然不是妖怪了,妖怪在上面呢。”

李淳风吃了一惊,急忙抬头观看,头上不过是一片横梁,哪儿有什么妖怪?

袁天罡再白他一眼,却侧目瞧了瞧白虎妖所伏之处,原来他早已发现了。

展上公自然也发现了有妖怪,他的修为远在袁天罡之上,故而在妖气之外尚且感觉到了一股灵力,这一股灵力自然是聂小生的了。

聂小生与白虎妖双双伏在那里,看殿中的两人不住地向这边睨视,心中不禁都忐忑不已,不同的是一个觉得躲起来偷窥不够光明正大,另一个却是觉得忧虑,忧虑大殿中朱姑娘的安危。

聂小生正思忖着该不该下去与众人见礼,殿中孙思邈忽然问道:“姑娘何时患的这病?”

朱水央道:“小女自小便体弱多病,时刻离不开汤药护理,这头痛的顽疾却是笄礼之后方才患上,如今已有四年零九个月三天。这顽疾平日里倒没什么异样,只到了月圆之夜便要发病,也不知是何缘由。”

聂小生暗叹道:“她竟对这时日算计得如此清晰,发病时必定要难过得很,若非如此又岂能记忆深刻。”

孙思邈道:“可是每次发作都要头痛欲裂,且要痛足两个时辰以上方才停止?”

朱水央点头称是,聂小生却忖道:“这一个病倒果真怪异的很,只是可怜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竟然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孙思邈放开她手腕,捋了胡须沉思半晌方才言道:“依贫道看来,朱姑娘体内分明正气不足,邪气又积聚于经络,邪盛正虚,正不胜邪,以致血气不能平和条达,阴阳失调因而才发病。”

朱水央道:“道长此话作何解释?可有治疗的方子?”

孙思邈道:“若是贫道没有看错,朱姑娘的颅内必定生了一团异物,究竟是何原因导致它的衍生,我却又想不明白了。”

顿一顿又叹气道:“可惜呀可惜!我这半生治愈过疑难杂症无数,却怎么也瞧不出你这病的病因,既然找不到病因,自然也没办法对症下药了,惭愧惭愧!”

朱水央呆了半晌,忽而又笑道:“生死自有天定,先生不必自责。”

她虽然再度莞尔一笑,那一双眸子却又满是悲伤,孙思邈又道:“若是能够寻到那造世鼎,或许可以炼制出旷世神药,能将这顽症奇疾治愈也未可知。”

朱水央道:“先生说笑了,那造世鼎乃是上古神器,我又怎么能够寻到?何况我本就是弱智女流,有这一方无量尺已经吃尽了苦头,被这一干道士使进了伎俩,哪里还敢拥有别的宝物。”言罢径自站起身来,睨视了潇湘子不放。

潇湘子闻言赶忙低下头去,正眼也不敢瞧她。

展上公心知有异,奇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与奸邪之辈勾结害人到还有理了不成?”

朱水央道:“若不是他窥视我的无量尺,又怎么会被白火打伤?”

“原来他真的就是白火。”聂小生侧目瞧了身侧的白虎妖一眼,心道:“桃花仙娃说他是为了报恩,只是不知朱姑娘施的什么恩德给他?”

展上公闷哼一声,叱道:“真有其事么?还不给我速速招来!“

那潇湘子只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匍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颤声道:“师叔明鉴,我是不该窥视她的宝物,只是妖怪伤人难道就对么?“

朱水央道:“我的病早已没得救治了,纵使有无量尺在手也难以活命,你若是光明正大来讨,我自然愿意拱手相赠,只可惜你虽然身在玄门,做的却都是些卑劣的行径,如何配做修真之人?我就算死了也绝不会给你的!“

她虽然轻声细语,却将这一番话讲得义正言辞,潇湘子听得哑口无言。

展上公本就是个极其护短之人,见到自己的师侄被人如此训斥,面上早已挂不住了,也不管孙思邈袁天罡在旁,大喝一声道:“住口!他有错我自然会管教,何须你这小女子多嘴!“

这一声断喝只震的众人耳内嗡嗡作响,朱水央本就体弱,竟然踉跄了一下便要跌倒。

白火见状大为焦急,也不顾殿内是否有三位厉害人物,纵身便跳下去扶她,口中急道:“姑娘不必与他们罗嗦,这些道士向来都是不讲理的,何必为他们浪费唇舌呢!“言罢扶了她便往殿外走去。

这蟠龙观的道士一大半以上都曾被他伤过,众人惧怕他的本领,因而一个也不敢阻拦。

展上公见状怒斥一声,袍袖一挥已然执出了掌中的拂尘,袁天罡急道:“道兄,且慢与他动手!“

孙思邈则一把扯住了他衣袖,劝慰道:“师兄还是饶了他性命吧,他虽然伤害了观中弟子,到底还是事出有因,况且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只怕会有很多人无辜丧命呢!“

袁天罡也劝道:“孙师兄言之有理,不若请这位朱姑娘暂借无量尺一用,将观中弟子得伤势治愈,便放他们离去吧!”

展上公冷冷道:“我等乃是修道之人,怎么能够见了妖邪却不降服?何况他还是一只害人的妖怪!“言罢稍一用力挣脱了孙思邈的拉扯,飞身跳出了殿外,挥舞了一柄拂尘便冲上前去阻拦。

白火手扶了朱水央,匆忙中也执出了一样兵器来,长约八尺,粗有两寸,通体漆黑铮亮,竟是一件玄铁所制的蛇矛。

聂小生方才一把没能拉住白火,心中早已大急,此刻伏在屋顶上看他二人动手,也不知该不该帮那妖怪。

袁天罡与孙思邈也已匆忙赶到殿外,又在一旁不停的言语劝解,展上公与白火却已战了几十个回合。

展上公的浮尘招式虽然诡异,但碍于长短兵刃对决,到底不如白火掌中的蛇矛厉害,几十回合下来竟然半点便宜也没占到,不禁恼羞成怒,猛然抽身跳开几丈,将拂尘收在领后,袍袖挥舞间已然执出了一串紫金铃铛。

这一件法宝名唤镏金火铃,乃是灵宝一派道尊古苍真人所制,流传至今已成为镇教之宝,串在一起的共有五只铃铛,俱都是紫金打造,只须念动咒语便会喷出火来,指哪儿烧哪儿厉害无比,袁天罡与孙思邈见状不由变色。

白火虽不识得这一件宝贝,却猜想出它必定有些古怪,匆忙将朱水央护在身后,凝神戒备了。

朱水央忽然叹气道:“反正我也快死了,你又何必为我拼命呢,还是快走吧!“

白火道:“朱姑娘说得哪里话,若没有你,也便不会有我,此刻纵使果真为你死了,也算是一命陪一命呢!“

朱水央道:“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了不得,你做的已经够多了,须知你的千年道行得来有多不易!为何还要这般傻,偏偏要为我而生死?”

白火道:“我虽是一只妖怪,也还懂得知恩图报。若是连心肝肺都没了,空留千年道行何用?”

“你……”朱水央喃喃道:“想不到我将死之时还能遇到你,人纵使无情,妖却更加有义。”睨视展上公等人一眼又道:“可笑!可叹!可喜可贺!如今我也甘愿陪你一起生死。”

白火道:“活着总归是好的,姑娘千万不要太过于悲观。何况胜负尚且未知,又岂可妄自菲薄?”

朱水央展颜一笑,抚掌道:“对极了,既然如此你便再也不要与他客气,只管上前去拔光他的胡子,看他下次还敢不敢随便动手打人!”

她既然早已看破了生死,此刻也便一扫病态,竟然讲出这一句俏皮至极的话来,展上公闻听只气得胡子乱翘。

白火不由得哈哈大笑,口中喝道:“好!朱姑娘的主意果然高明,只不知这老道士究竟长了多少根胡须?”

聂小生在屋顶上听得一清二楚,心道:“原来他果然是一只义妖,我若是不帮他,岂非有违仁义?“

展上公怒斥道:“大胆的妖怪,让你尝尝本道爷的厉害!“口角微动间,已然念动淬火咒语,五条火龙霎时间喷涌而出,直向朱水央二人扑去。

白火冷笑一声,迅即将蛇矛收起,攸得执出一物来左冲右突,那五条火龙被它撞上,立时消失于无形。

瞧这一物长不足两尺,厚逾三分,宽约两寸,通体莹白如玉,正是那一件上古神器无量尺。

展上公面色骤变,口角连动间竟念动了十数次咒语,这一次火龙更盛且愈来愈多,竟将朱水央二人团团围住,白火不由得暗自心惊,若是只他一人,想要在数十条火龙之中躲闪尚且有些为难,何况还要照顾另一人的安危?立时被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展上公这才面色大缓,停了口角一旁观看热闹。

聂小生晓得他这法宝的厉害,这铃铛中的真火除非撞上什么物事,否则是断不会熄灭的,白火纵使有无量尺在手,只怕也抵挡不住,旋即撕下一片衣襟裹住面目,身如玄鹤一般跃在半空,扬手便祭出数十道灵符,每一符都其准无比的迎上一条火龙,继而袍袖一挥已然挡在了朱水央二人身前,低声道:“还不带你家姑娘先走!“

他早已算准了数目,祭出的灵符竟然一张不多一张不少,数十条火龙霎时消失殆尽了,他虽然蒙住了面目,那白火与他一起伏在屋顶上半天,自然认得他的衣着,闻言喜道:“公子你……“

想到方才这位公子潜到身前竟然不知,本领远比自己高强许多,他竟然愿意帮忙,白火哪能不欣喜若狂。

“不必多言,速离此山!“聂小生言罢也已念动咒语,瞬间便在掌心中聚起紫青蓝白金五色光团。

这一套法术名唤“蟠龙灭法”,乃是依靠特殊的咒语,将自身的灵力化为无边的法力施出,共有九重,聂小生会的也不过才到第二重而已。

展上公吃了一惊,不知眼前这蒙面人是何来历,竟然忘记了再次施法,抬眼看白火已然挟了朱水央御风而去,不禁怒道:“你又是何人?竟敢前来捣乱!”

袁天罡自然认得这一套武功,见状不禁莞尔,李淳风却不晓得他是何人,见师傅竟然笑了,不由大奇。

聂小生也不答他问话,口中道一声“疾!”便用五成功力将掌中的光团推出,但闻半空中隐约有风雷声阵阵,展上公见状哪儿敢硬接,匆忙闪身堪堪避开,他身后那一只巨鼎却“轰”然一声碎成了数片。

院内那些小道士修为太低,惊呼声中立时有不少人被劲气撞翻在地,幸而袁天罡早有先见之明,紧握住徒儿的臂膀,纵使这样那李淳风也还踉跄了一下。

展上公大吃一惊,一时之间竟被他骇住了。

聂小生心内也吃惊得很呢,这一式“蟠龙灭法”乃是他学会以后首次使用,不想威力竟然如此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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