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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山庄奇事

那女子肌肤嫩白如玉,眉似春山,鼻若悬胆,一点樱桃小口鲜红欲滴,一双凤目顾盼之间闪闪生辉宛若天上星辰,美得犹如天上仙子一般,丝毫不沾尘世烟火之气,尤其是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清华高贵的气质,便如女神一般令人不敢仰视。

那女子乍见任福怪异的装束,不由得一怔,再见他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目中不由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只不过略微怔了怔,那女子转过身莲步轻移便欲离开。此时正是初更时分,一轮明月高悬天际,如水的月光下,那女子身段婀娜,一袭白衣在夜风中轻轻飘动,莲步轻移间,柳躯轻摆,摇曳生姿,煞是好看。

任福见那白衣女子欲离去,心中莫名大急,脱口叫道:“仙子姐姐,你的琴声真好听!”白衣女子闻声顿足,缓缓转过身来,眼中怒色一闪而逝,忽而展颜一笑,轻轻道:“是么?”声音如黄莺出谷,悦耳已极。

任福只觉白衣女子这一笑犹如春花怒放,美不胜收,目眩神迷下,迷迷糊糊点头道:“是啊,我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琴声。”

白衣女子淡淡“哦”了一声,也不见她如何作势,身子忽然凌空升起,向任福飘过来。

任福惊异道:“你会飞么,原来你真是天上的仙女!”

白衣女子也不作答,待快要飘到任福面前时,忽而伸出右手虚虚一抓,任福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挡无可挡,竟被隔空吸起,“哗啦”一声从水中飞起,又“呯”的一下摔在岸边地上。还未等任福反应过来,白衣女子已来到任福眼前,“啪啪”两记耳光。

任福只觉双颊一片火辣辣的,本能的捂住脸颊,茫然望着白衣女子道:“你为什么打我?”

白衣女子面罩寒霜,冷冷道:“我看你小小年纪,长得倒也清俊,却不料竟也是个好色之徒,这次只不过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

任福又惊又怒,他自小孤苦无依,却生成一副自尊心极强的性格,最是受不得旁人羞辱,白衣女子这两记耳光刹那间将他原先对她的美好印象打个稀烂。

要真说起来,这白衣女子却是错怪了任福。任福虽是情窦初开,对这白衣女子却是毫无邪念,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白衣女子生得如此美丽,即便同是女人见了也不免多看几眼,何况任福。只是这白衣女子生平曾经历过一件情天恨事,导致性情有些偏激,在她眼中,天下男人若非薄幸便是好色,若是有哪个男子犯在她的手里,那是非死即伤,任福遇上她可谓是霉星当头。

任福气怒交加,恨声道:“我原以为你是位仙子,却不想是个恶婆娘,你以为你很美么,其实你琴倒弹得不错,不过这人么,其实也并不怎么样,比你美的人,我见得多了。”

白衣女子不怒反笑,她素来心高气傲,自负美貌,虽明知任福所说乃强辩之言,犹不自觉出言问道:“你见过许多美女么?”

任福一时被问得语塞,他本是胡言乱扯,哪里见过什么绝世美女,小玉或许算得上是个小美人,但若与眼前白衣女子相比起来却是大大不如,但嘴上兀自不肯服输,强辩道:“怎么没有,说了你也未必知道。”

“哦,不妨说来听听。”白衣女子见任福脸涨得通红,不由生出促狭之心,硬是要捅破任福的谎言。

任福被她一逼,忽然急中生智,脱口而出道:“富贵山庄大小姐你知道么,她可比你美多了,十个你也比不上她。”

白衣女子怔了怔道:“梅吟雪?你见过她?”

她此言一出,任福顿生悔意,心中暗道:“这下坏了,这恶婆娘八成认得大小姐。

任福心中正忐忑不安,白衣女子却回过神来,凤目中厉芒一闪,冷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若不从实招来,休怪我辣手无情。”

任福心中害怕,颤声道:“我叫任福,只是碰巧经过这里。”

“碰巧?”白衣女子厉声道:“你会碰巧半夜三更在这玄武湖中嬉水么,你会碰巧听了我的九天荡魔琴声若无其事么,还有你怎会认识吟雪,你的这身古怪装束又是怎么回事?你若敢有半句虚言,我定一掌毙了你!”

任福哑然,这些他的确无法自圆其说,索性将头一偏,不再理会那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大怒,玉面上一片肃杀之色,冷笑道:“你当我不敢杀你么。”玉掌轻扬,向任福头顶拍落。

任福大骇,本能的头向后一仰,真气自丹田狂涌而出,“呼”的一拳击出。“呯”的一声,拳掌相击之下,白衣女子如一片柳絮般轻悠悠飘退三丈远,粉面上现出一丝红晕。她根本未料到任福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猝不及防之下竟吃了个暗亏,虽然以任福的功力仍远远不能对她造成伤害,但她的个性何等高傲,岂能咽下这口气,当下怒笑道:“想不到还是个高手,我倒是看走眼了,好,让我试试你究竟有多大本事!”话音刚落,人突然凭空出现在任福面前,一指将他点倒在地。

任福吃惊的望着白衣女子,刚才白衣女子这一下,他根本连看都未看清,更别提作出什么反应了,他只觉得白衣女子动都未动一下就忽然到了跟前,仿佛是从地底冒出来一般,心中不由嘀咕:这恶女人也不知是人是妖,此番落在她手上,只怕没好果子吃了。

也是任福见识浅薄,若换了任长青在此,必能认出这白衣女子施展的竟是道家无上神通“缩地成寸”。以这白衣女子所展现出来的修为,只怕已到了地仙之境。

白衣女子冷冷的盯着任福脸上看了一会儿,又抬头望了望天色,忽而转身飘然而去。任福不解的看着白衣女子的背影,心中惴惴:这恶女子难道便这样放过我了么?正胡思乱想间,不过片刻,那女子已返回,只是手上却多了一个布袋。

白衣女子一言不发,拎着任福就往布袋里塞,任福刚想叫喊,只觉面上一麻竟被制住哑穴,接着眼前一黑,已被装入布袋中。

白衣女子拎着任福御风而行,不一会来到一处规模宏大的庄园中。若是任福未被装入布袋中,自然认得这里正是名扬天下的富贵山庄。

白衣女子七拐八绕,速度却是极快,片刻工夫后来到一处独立的小院。这小院虽不大,但却颇为清幽雅致,院内种了些花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花草之间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弯弯曲曲的通向一间厢房,月光洒落在小径上,鹅卵石闪烁着点点星光,煞是美丽。

那白衣女子不作丝毫停留,顺着小径行至厢房前,房门无风自动“吱呀”一声打开。厢房内的摆设颇为简单朴素,除了一张圆桌、四张凳子和一张床外,就还有一个梳妆台了,但却极为整洁。白衣女子将任福从布袋中放出,淡淡的道:“小子,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你若不据实回答我的问话,待会儿自讨苦吃可不要怨我。”

任福哑穴被封说不出话来,只向着白衣女子怒目而视。白衣女子娥眉微皱,冷冷道:“你若再这般瞪着我,信不信我挖了你双眼?”玉手一抬,一道劲风透指而出,隔空解开了任福哑穴。

任福“哼”了一声,终究害怕那白衣女子当真挖了他双眼,气鼓鼓的将头扭向一旁,再也不看她一眼。

白衣女子正待问话,忽而神色一动,目光向屋外望去。这时,任福也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院门处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女子声音:“仙子可歇息了么?庄主有事相请。”白衣女子轻轻“哦”了一声道:“知道了,我稍后便到。”脚步移动声又起,不一会儿渐渐远了,显然传话女子已走了。

白衣女子略一思忖,目光一扫屋内,忽而玉指连连虚点,一连封住任福数处要穴,不待任福反应过来,一脚将他连人带布袋一起踢入床底,随后双手或曲或张作出无数古怪手势在床底周围虚空划出。片刻后,她收手道:“你老实呆在这里不要乱动,若被人发现只有死路一条。”说罢不再理会任福,径自出门而去。

任福心中那个窝火,虽口不能言,心中却用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语言将那白衣女子问候了个遍。

任福躺在地上,脑海中乱成一团麻,这些天发生在他身上的奇事一件接一件,现在想来恍如梦中一般。唉,只可惜玄武闭关沉睡未醒,要不然有他帮忙,这恶女人所制穴道定能被解开。任福心中暗道。

正胡思乱想间,一阵脚步声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了门口处忽然停了下来,先前那个极富磁性的女子声音又再次响起:“仙子可去了么,庄主正等着呢。”停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人走进屋内。

任福透过床底半掌宽的缝隙只能看到一双墨绿色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花卉图案,做工十分精致。此时的任福内力深厚,加上服食了大量万载石乳后目力大增,已可暗夜视物,是以能分辨得如此清楚,若是在百日之前,只怕是什么也看不见。

只听那女子道:“云儿,那老姑婆已走了。”话音刚落,任福只觉眼前一花,屋内又多了一双水红色绣花鞋。

任福心中大奇:这两个女人深更半夜偷偷摸摸跑到别人的屋里做什么?偷东西么?那老姑婆又是谁?刚才那个白衣恶婆娘么?可她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怎会是老姑婆呢?“

一个极其柔媚的声音道:“林华清神通广大,你小心她这屋里有什么厉害禁制。”显然,这是后来的那个叫做云儿的女子的声音。

任福人本聪慧,此时已从两人简短的对话中得知那白衣女子名叫林华清,却不解为何她会被两人称作老姑婆。心中不免嘀咕:那恶婆娘虽然凶狠了一点,不过很年轻啊,又长得那么美,叫她老姑婆,嘿嘿,未免太那个了吧!

忽然,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子声音道:“你放心,我已用‘搜灵大法’搜查过了,这屋里什么也没有,况且,林华清又不知今晚咱们会来,难道她能未卜先知?”

任福呆了呆:怎会还有个男的,可是屋里明明只有两双脚啊?只听那男子又道:“林华清一向自命清高又好洁成癖,若她回来后看到这屋里一片狼藉,你猜她会怎样?”云儿“哼”了一声道:“她那么要面子,定然不会说出去,说出去岂不是丢了她自己的脸,到时,她这个冰清玉洁的‘忘忧仙子’只怕名誉扫地,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略为一顿,又“格格”娇笑道:“你这人居然这么坏,竟想出这等龌龊主意来捉弄她。”

那男子笑道:“谁让她得罪了我的乖云儿呢,她这是自作自受!”停了一下又道:“正如云儿所言,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就算她猜到是我们做的,但是没有证据,说出去又能怎样?所以,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云儿“格格”娇笑了半响,忽而叹了口气道:“可惜看不到那老姑婆回来看见屋里情形时的嘴脸,一定很解气!”

那男子嬉笑道:“别不知足了,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呀!”

云儿“吃吃”笑道:“是啊,你这花心大萝卜帮了奴家这么大忙,奴家该怎样报答你呢?唉,奴家身无长物,难不成要奴家以身相许吧?”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有何不可!”紧接着,任福只见两双绣花鞋向着床边走过来,不由紧张起来,忽然之间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任福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虽未真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并非一窍不通,此时见到这般情形,再听到那两人打情骂俏的对话,哪还不明白接下来将会上演的好戏。只是他心中仍有疑惑:屋内明明只有两双女人的绣花鞋,那个男子又从何而来?忽而心头灵光一闪:莫非,莫非那脚穿墨绿色绣花鞋之人竟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妖物?他想起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的记载,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有道理。

果然,那两人行至床边双双脱去鞋袜,任福只觉头顶一震,两人已上了床。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件件散发着脂粉香气的衣物被胡乱的抛下来。“嗯!”那云儿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低吟,听得任福心头一颤,一股热流不由自主的从小腹升起。“嗯……唔……”云儿似乎经受不住什么痛楚一般,呻吟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只是仿佛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呻吟声中夹杂着浓浓的鼻音,这浓浓的鼻音听在任福耳中却是分外销魂。任福只觉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心脏更是“咚咚”地剧烈跳个不停。

忽然,任福只觉头顶床板猛地一颤,与此同时云儿仿佛压抑许久的痛楚得到了宣泄,“啊!”的发出一声愉悦已极的呼喊。紧接着,整张床持续不断的剧烈摇晃起来,床板被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压得“嘎吱嘎吱”直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经受不住压力而坍塌下来。

任福面红如血,额头青筋凸露,神色如痴如醉。任何一个稍有常识的习武之人若看见任福这般情形都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此时的任福已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原来,任福本是六阴鬼脉之身,所谓六阴鬼脉,乃指六大阳脉淤塞不通,天生就是阴盛阳虚的体质。如今,任福得玄武神兽之助打通了六条淤塞的阳脉,体内压抑十几年的真阳之气喷薄而出,一时间强盛无比,此时只宜慢慢调养,待这股阳气与体内阴气渐渐融合,达到阴阳平衡的境地便可无恙。但此时任福体内欲火勾动元阳之气,六大阳脉中的真阳之气受元阳之气引导之下顿时失控,犹如脱缰野马一般狂涌而出四处乱窜。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一缕清凉的气息缓缓由丹田升起,顺着任督二脉自行运转起来。起先,这缕气息极为微弱,犹如一根丝线一般,经过几个周天的运转,这缕气息逐渐强壮起来形成一股气流,随着这股气流越来越强,任福的神志也渐渐清醒。

任福跟随任长青时间虽不长,但他聪明好学,却也学了不少医理知识,怎能不知自己正面临走火入魔的生死关头,当下强敛心神,凝神内视,按照任长青所授的养生导引之术“清心诀”调息吐纳。在“清心诀”的引导下,那股气流犹如一股清泉流向全身各处经脉,所过之处熊熊欲火瞬间熄灭。

任福长吁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目,只觉浑身麻木极不舒服,不自觉动了一下,忽而一愣,身上被林华清封住的穴道竟然已解开了,不由大喜过望。

此番死里逃生,任福可谓是因祸得福,不仅毫发无损反而功力大进,更在无意中冲开了林华清所制穴道恢复了自由之身。其实,这都归功于他曾经当水一样饮过的万载石乳。要知万载石乳本是寒性极重的旷世圣品,常人只是服食一二滴已是受用无穷,何况他一次喝下那么多。玄武虽将其炼化,但其所化之灵气雄厚无比,任福一时之间又哪能吸收得了,于是大部分灵气凝结成一个气团蕴于任福丹田之中。这极寒属性的灵气团正是阳火属性真气的天生克星,因此当任福体内阳火被欲火勾动,即将真火焚身走火入魔之际,灵气团自行生出反应,释放出寒性灵气以中和他体内阳火,在此过程中,释放出来的灵气被任福吸收转化为真元,使得任福的修为又大大向前跨越了一步。

床板仍在颤动,只不过颤动变得缓慢而极有规律,那一下一下的撞击沉重而有力,每一下都犹如巨锤敲击一般,震得床板簌簌直抖,其间伴随着云儿婉转的娇吟和那男子粗重的喘息,在这静寂的屋子里清晰可闻。

过了片刻,床板的颤动陡然变得急促起来,随着床板颤动得越来越快,猛然,床板“呯”的一声巨震,“啊!”“呀!”云儿无比满足的尖叫和那男子沉闷的低吼声同时响起,而后,一切归于平静。

任福心中一荡,丹田中一股热流几乎又要直冲而起,大惊之下,慌忙收敛心神,默运“清心诀”,将这团邪火压了下去。心中不由大骂:这一对狗男女,******竟然在老子头上做这等龌龊事,还让老子看活chun宫,害得老子差点走火入魔,真是岂有此理!转念一想又不禁哀叹:老子真是流年不利,先是被那恶婆娘折辱,又碰到这种晦事,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他这边正自怨自叹,却听得床上云儿腻声道:“好哥哥,你今儿个怎么这般凶猛?像要把人家生生吃了一般”。

“啪”的一声,似乎是那男子在云儿的胴体上拍了一下,只听那男子嬉笑道:“云儿你如此迷人,哥哥我爱死你这头小狐狸了。”

云儿假嗔道:“你又在捉弄人家。”转而“噗嗤”一声笑道:“你这家伙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不过啊,人家偏偏就是喜欢你这个花心的大坏蛋。”

那男子“嘿嘿”笑道:“我花心?你就不花心么,你若正经的话,又怎会背着费老头和我勾搭上了?还……唔……”嘴巴似乎被捂住,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方听云儿怒道:“你别胡说,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顿一顿,又道:“那死老鬼,整天除了练功就是忙些乱七八糟的事,在他的眼里,除了这份家业,就是儿子和女儿了,我算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妾,是他的一件玩物而已,玩腻了就丢到一边不管不问,你知道吗,他已有大半年没碰过我了,你说,我今年不过三十出头,还有大好的青春,难道就这样跟着他守活寡么?”

那男子柔声道:“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好么,我给你赔礼了。”

云儿被他这么一哄,一阵委屈涌上来,“嘤嘤”的哭了起来,道:“你这没良心的,人家心都掏给你了,你还这么欺负人家。”那男子连哄带劝,好半响才将云儿的哭声止住。

任福在床底偷听得大感有趣,暗道:乖乖,果然是一对奸夫****,只不知那费老头是谁,一不小心他老婆就给他带了顶绿帽子,他这个乌龟当得稀里糊涂的,真是冤哪!

这时,只听那男子道:“别闹了,咱们也该走了,别让林华清回来撞见!”

云儿道:“不要紧,林华清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哦,你知道费老头叫她去做什么吗?”

“具体不太清楚,好像是那死鬼的宝贝儿子练功出了什么差错,所以叫她去帮忙想想办法。”

沉默了一会,那男子道:“时候不早了,还是小心点为好,你先回去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云儿道:“你准备怎么善后?”

那男子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快些回去吧,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两人不再多话,迅速起床穿好衣服,云儿道:“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那男子“嗯”了一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任福透过床底缝隙看到那双水红色绣花鞋出门而去。

屋里一时沉寂下来,时间一点一点流逝,那男子不言不动,却是一点离去的意思都没有,任福躲在床底,渐渐有些焦急,暗骂道:你白痴啊,还不走赖在这作甚,要是那恶婆娘回来了,你走不掉不要紧,可害苦你老子我了。

正渐觉不耐,忽听那男子发出一声古怪至极的笑声,笑得任福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暴起。却听他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迷离声音道:“清儿,你可知道么,我有多么的喜欢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都说你是朵带刺的玫瑰,摘不得,他们懂什么,没刺的花儿我采得多了,稀罕么!他们不会明白的,就算被你扎得鲜血淋漓,我也绝不后悔,我心甘情愿被你伤害,知道么,我阅尽天下美女,却是毫无乐趣,只有你才是我毕生的梦想。”叹了一口气,又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始终也放不下你,纵然是被你追杀得几乎丧命,我仍然不顾生死,想尽一切方法接近你,难怪人家都说,越是得不到手的东西就越是觉得珍贵,人啊,真是犯贱!”

任福觉得脑筋有点糊涂了,这个人真是奇怪,他不是要害那个恶婆娘的么,怎么又会爱上她了,还说被她追杀得几乎丧命也不在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这奸夫竟然是个情痴?也不对啊,他若是情痴又怎会跟那云儿苟且。越想越觉得头痛,脑海里乱成一团浆糊。

正头痛间,又听得那男子发出一声****至极的笑声,只听他淫笑道:“清仙子,你的床,你的被子,你的枕头真的好香啊,是你身上的香味罢,躺在你床上的感觉就好像把你抱在怀里一样。告诉你个秘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罗湘云那个没头脑的浪货到你床上欢好,什么帮她出气,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你知道么,当我闭上眼睛和罗湘云翻云覆雨时,鼻中嗅着床上残留的你身上的香味,那种感觉,就仿佛在跟你翻云覆雨一样,呵呵呵呵!那种滋味真是销魂啊!”

任福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身来,喃喃道:“变态,实在是变态,这,这世上怎么竟会有这种人。”失神之下,情不自禁的自语出声,所幸此时或许因为那个男人心神不定,并未发觉。

那男子自我陶醉了一番后,又自语道:“这床单弄脏了,还是给你换一条一模一样的吧,凡事不能做的太绝,总得留点余地,不过就算如此,以你修炼“玉女守贞功”的灵觉,这里发生过的事情又怎能瞒得过你呢,哈哈,可不要气坏身体哟!”

接着,任福只觉眼前微微一亮,床单被掀了起来,一下子面前再无遮挡之物。此时那男子只需略微弯腰,便能发现任福。任福吃了一惊,本能的向后缩了缩。他心里清楚,他偷听了那男子那么多的秘密,若被其发现,定会被灭口。既然那男子敢与忘忧仙子林清华相斗,其武功修为必定奇高。林华清的手段任福可是见识过的,任福在她面前就像只老鹰面前的小鸡一样,毫无反抗余地。而那男子纵或武功不及林华清,但也不是任福可以对付得了的。

幸好,那男子并未想到床底有人,只是换好床单便匆匆离去。看着那双墨绿色绣花鞋消失在屋外,任福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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