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晚上在讨论签约的事情,忘了更,所以今天双更,补回来。
另外很感谢我家小沫儿的支持,如果不是她,我已经TJ了!
————————————————————————————————————
因为早朝的关系,故而卯时未到齐天佑就已习惯性的睁开了眼,身旁的女子还在熟睡着,不知是昨夜的不适还是梦到了不好的事,女子的眉头紧锁着。
看得齐天佑越发的心疼了,他抬起手轻轻抚平了她的眉头,轻声低喃着:“你是她吗?”
又笑着摇摇头,抬首看向窗外,许是他多疑了,总恍恍惚惚地觉着眼前的女子和那个她近乎就是一个人!
齐天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罩上单衣,又怕吵醒睡梦中的苏陌颜,故而轻轻拉开门对早已守侯在外的肖德顺吩咐道:“回乾清宫那边再行梳洗吧!”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巳时你再过来瞧瞧,若是她醒了,就传朕旨意晋为嫔吧!”
从才人到嫔,这一跃便是从从六品跃为了正五品,足以见得齐天佑对其的喜爱。
肖德顺低头称是,心下为苏陌颜的得宠感到高兴又隐隐有些担忧,树大必招风。
又听得齐天佑开口说道:“吩咐永福殿的奴才,别去打扰他(她)们家主子,让她好生休息着!”
初春的早晨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静谧而美好,睡在精美的楠木宫床上的女子似乎睡得极不安稳。她翻了个身,露在阳光里晶莹的面容里带着些许恐惧,眉头深皱,一点朱唇轻轻颤动着,凝神听来,似乎在低喃着:“不要,不要啊!”
是做了个噩梦吧,应该是的!
夜幕慢慢降临,破旧的庙宇经过一番收拾显得还算整洁,厚厚的一叠干草上坐着一个女子,身着一件蓝色粗布长裙,细细看过去,那女子的容颜竟是清丽脱俗。让人一眼即可瞧出,此女子决非寻常百姓家的,为何竟是落魄至斯?
女子似在等待着谁,她时而站起身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时而走到门口焦急的张望着!
“这荷香出去弄吃的已是好一段时间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女子喃喃自语着,面露担忧的神色。
忽然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女子欣喜的转过头说道:“荷香,你可算回来拉!”
谁知来的竟是两个陌生的男子,一个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显得十分狰狞;另一个却是一副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准是一肚子坏水。
那刀疤男在看到转过头来的女子后,立刻两眼放光,调笑道:“哟,这破庙里头竟是藏了这么一个神仙似的小娘们,我们哥俩今儿个可是走了运了!”正说着,一双淫手已是不规矩的往女子腰上摸去。
“无耻之徒!”那女子嫌恶的躲过那男人的手啐骂道,心里却是一阵惊慌,这破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倘若真是出个什么事,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
“嗬,还是个带刺的主,哥哥我就好这口!”那贼眉鼠眼的男子淫笑着走过去,张手欲抱住那女子。
女子怒目圆瞪,挥手过去给了贼眉男子一耳光:“无耻!”
说着女子又飞快的转身向门外跑去,刀疤男仿佛早已预料到般一个快步便反手抓住了准备逃跑的女子,又将她用力往干草堆上一掷。女子重重的摔在地上,背心传的来巨痛让她忍不住的龇牙咧嘴。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贼眉男子就已俯身欺了上来,一只手将女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急切的撕扯着女子的衣服。
裸露在空气外的肌肤让女子禁不住一个激灵,恐慌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尖声叫嚷着:“混蛋,滚开,滚开啊!”
那贼眉男子自是听不进女子的叫骂,一张臭嘴已是凑上了女子光洁的脖子。女子见状几欲作呕,张口就朝他的耳朵死死的咬了过去。
“啊!”
那贼眉男子只觉一股钻心般的疼痛自耳朵传来。刀疤男见状,快步走上前,一巴掌狠狠的朝女子挥了下去。那女子自是承不住刀疤男的力气,竟是硬生生的被重重的打飞到了一边,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女子当下更是心灰意冷,转念一想,与其这样生生的叫人糟蹋了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于是举头重重的朝一旁放供品的桌角撞去。
孰料,那刀疤男子竟是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叫道:“臭娘们,想死?老子今天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言罢便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女子反手绑在了桌角上,又撕掉女子身上残余的衣服,淫笑着欺了上去。
女子白皙的身体骤然的被呈现在空气中,轻轻打了个颤。
这便是她最后的归宿了吗?她忽然扯开嘴角,肆意的笑了开来。
暗夜里的寒冷,顺着肌肤一点点渗进每一根脉络里,最后冻结成冰。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惨白着脸,茫然地睁着双眼,仿佛已失去了意识般,只有一双眼睛不住的往外股着泪,嘴角仍挂着抹不去的笑意。
“不要,不要,不要啊……”苏陌颜猛然的惊坐起身,额头已吓得满是冷汗,一双眼睛却是呆滞着尚未回过神来。
“主子,主子……”荷香拿起一旁的汗巾一面细细的替苏陌颜擦着汗一面柔声的唤着苏陌颜。
苏陌颜呆滞的双眼在见到荷香的那一刹那,似有些清醒了,泪水却是扑扑的落了下来:“荷香,我梦到那一晚了,我不甘!我不甘啊!”
荷香一愣,双眼却也通红,无力的跪到地上磕头道:“主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愧对了夫人的嘱托,没好生照料主子啊!”
在听到荷香说出夫人的瞬间,苏陌颜悲痛的眼神却是变得有些清明了,她抬起手用力的抹掉脸上的泪水说道:“我怎的这生没用起来了?如今进得了宫还怕报不了仇吗?”
顿了顿,苏陌颜低眸抬手示意荷香站起身来,复又说道:“我自会要让他们一个个都尝尝这家破人亡的滋味!”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狠厉与决绝,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这一次,再也不会傻傻的任人欺辱了,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定当倾其所有百倍千倍的偿还回去。
“主子,可是要将药拿来抹上?奴婢恐日后会留下疤痕!”
“恩,去拿来吧!”
荷香拿着药细细的往苏陌颜背上的淤痕上抹着,心疼的说道:“主子这是何苦委屈了自己呢?”
苏陌颜但笑不语,若不是受了这番罪,齐天佑又怎会抛开心里的疙瘩来临幸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