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状态相当不好,网络也不好,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能上网,心情很灰,就只能先更这些,对不起大家,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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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白白争论了一天,凌晔挥退了这些喋喋不休的老古董,心烦意乱的走出帐篷。外面就是东河翻着冰碴子的翻腾不息的河水,现在暂时被堤坝拦住了,看着不时有衣衫褴褛的灾民走过,他的手暗暗握成拳状,他一定要想出办法来。
单靠那帮老古董能有什么建设性意见,钦天监的那帮老家伙居然说是山神显灵,笑话,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民心又要动荡,他明白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尽快的解决这个奇怪的冬季洪水泛滥的情况,否则,又是一堆烂摊子。一边心里计划着,一边沿着河岸走着,没走几步,听到有一个稳定的声音在指挥着救灾的骠骑营运送土袋,从哪边角度垒,发现灾民应该如何营救等,凌晔听了一下,不禁佩服,思路清晰,有条不紊,是个治水的人才,赶着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穿着月白长衫,年纪约莫二十左右的年轻公子正在指挥着众人,兵士们在他的指挥下进退有序,心里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走过去。
骠骑营的都是太子亲随,见了忙拜见,那个年轻公子也转身不卑不亢的行礼,凌晔心里几乎要暗暗叫好起来,这个年轻公子一双熠熠有神的星目,剑眉飞扬入鬓,虽然是行礼,可是自身那种气度竟是让人不能小觑。
凌晔含笑吩咐众人起身,不用拘礼。又用征询的眼光打量这个公子,嘴里问道:“这位是?”
年轻公子回道:“臣是洞州参政苏征铭,因着熟知治水,这次赈灾被知府委派来协助太子。”
凌晔大为赞赏:“刚才听你指挥有条不紊,看来也是对这洞州地貌气候熟悉之人,依你看来,这冬季的水灾是否是不寻常的现象,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苏征铭眼里精光一闪,却还是本分的回道:“臣以为,要知本必溯其源头,殿下在此推断也不得其要,何不往上游寻?”
凌晔心里不由得赞叹,刚才他沿着河岸走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只有去到上游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这水患,才能得出结论,也才能有破解之法。
这样想着,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吩咐身边的小邓子:“明儿一早启程去往东河上游,钦天监那帮老家伙就不必跟着了,就着礼部王大人,工部两个侍郎还有苏大人一起。”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凌晔一行就整装待发,钦天监的大臣开始是死命不从,非要跟着,后来凌晔发怒,挥剑斩了一匹马,发狠道在延误时间,就如此马,那帮人才哆哆嗦嗦的退下,凌晔一行八人,骑着快马,沿着东河,往上游而去。
开始还有雾气,天气也是阴沉沉的,凌晔心里奇怪,此时的气候,即便是潮湿,也不应当下雨,这气候,的确有诡异。几人行到一处河岸,这处的河岸却奇怪的很,东河两岸应该都生长着一种特殊的植物,东草,这种草四季常青,东河也由此得名。可是这片河岸却寸草不生,荒凉的很,苏征铭翻身下马,细细的观察起来,凌晔等人也大为惊奇,下马查看。苏征铭先前的眉头蹙起,后来又拿出一布包,小心翼翼的收集了一些土壤装进布包。
凌晔见此,也不多问,只是示意继续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