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不说我也知道,还没有。殷晚对陶侠士有情。没那么容易弄到手。”绿萍下了下决心,“你也知道,那丫头和陶侠士纵然有缘也是无分,你用强吧,我默许了。”
“用强?!”
“怎么,怜香惜玉了?”
“可我……”
“蓉姑送你的东西呢?忘了?”绿萍闭了闭眼,“再加一样东西,不用我告诉你加什么吧?”
“迷幻粉。”
“知道就好。”
当晚,绿萍舞蝶传音约殷晚三天后湖边见,想着那时,唐奇应该已经得手。
第二晚,唐奇没下手。第三晚,唐奇最终还是没对殷晚下手,看着殷晚把那一碗连配药人自己都分辨不出来是否下了药的水端到唇边,唐奇后悔了。
想着明晚便是红樱约殷晚见面的日子。唐奇充满感叹。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比预想,至少要早半年。
其实就算殷晚喝下了这碗水,也只是会做一个与唐奇欢好的梦,最多是心理上有些阴影。但是,唐奇没忍心。
“这碗水怎么了?”
“不干净,我去重新倒一碗。”
“你有什么瞒着我?”
“我,没有啊。”唐奇知道,这事情瞒不了殷晚,揭露真相也就这几天的事,“我能有什么瞒着我们的副教主小姐?”
“哦,好吧,”殷晚自然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对了,绿萍在哪里呢?”
……
“我去把她找来。”
“前辈,我……”唐奇很是无措。
“罢了罢了,对你的判决待到回圣教由你姐姐决定吧。”
“小姐,不知找奴才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晚上守在房内,有人来就称我不方便见客。”殷晚决定去试试红樱究竟是谁,“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
“奴婢遵命。”绿萍知道,她红樱这个身份怕是保不住了,不过,这样也好,每天相见却不能相认,还不如及早相认然后随唐奇一起回教受罚来得痛快。
那一晚,婉音并没有离开,她就隐蔽在自己房间的顶上,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房里绿萍的动静,想看看绿萍会有怎样的作为。她不知道的是,绿萍满心期望着身份早些暴露,强压着自己没有出去掩盖些什么。
又是毫无收获,殷晚越发想不懂了。
绿萍知道殷晚再次什么也没发现,心里有点酸,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让一切按照既定的路线发展,让她好受些。
这所谓的既定路线是一个人的突然到访。
“殷前辈,找晚辈何事?”
这一段时间,掌教权还在江口五义手中。陶侠士命五义,若非重要变故,不需向他报告,以便于他发现叛徒究竟为何人。
“这封信,我想你应该看看。”看完信,殷鸿知道麻烦要来了。
二十年之仇,三个月后来报。
落款只有一个字“洪”。
二十年前的仇恨,只有那一桩,虽然陶侠士当年年幼,也是知道一点的。
来报仇本来就是陶侠士的意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