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了药酒,余陆七转过身,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鸠雀,然后笑着说道:“我总得为自己找一个备胎吧?”
于是鸠雀就知道了,我们的余陆七同学生气了。
“你生气了?”鸠雀缠上了余陆七的胳膊,蹭了蹭他显得有些冰凉的脸庞,小声的说道。
余陆七没说话,自顾的捣腾着眼前的药罐。
“活着真好。”鸠雀掰转过来余陆七的脸,认真的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砰!余陆七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认真的看着鸠雀的眼睛,也是一字一顿的说道:“要是你活不了,我也会让他们活不下去。”
他们,自然是那些伤害到了鸠雀的人。
咯咯!鸠雀无声的笑着,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狠狠的在余陆七的脸上印了一个吻。
“啪!”余陆七拍了一下鸠雀腰身下面的丰腴处,温柔的说道:“去床上躺好。”
嗯--鸠雀用鼻子哼了一声粗气,不依的扭了扭让余陆七看得火起的丰臀,再配上那么一张娇笑魅惑的绝世脸蛋,余陆七差点都忘记了让她躺在床上的本来用意。
唔--“啪!”余陆七生生的压制住了火气,强忍住把她推倒好好蹂躏一遍的冲动,不客气的再次赏了那团丰腴处一个巴掌,愤怒道:“你个小妖精,快去躺好!”
“嗯!”鸠雀一脸委屈的模样,还可怜兮兮的眨巴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在责怪余陆七同学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卧槽!不给你几分颜色你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不给你几分教训你是不知道小钢炮是钢磨的!
余陆七很生气的想道,他太生气了,生气得眼眶泛红,生气得整个身体里好像在火烧一般的难受--我一定要给她几分教训!
“--啊!”鸠雀见事不对,立马撤退,只见她一声轻呼,一个激灵就立马爬到了床上,实在难以想像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在现在竟然有着如此麻利的动作。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知道自己身体承受不了就立马撤退那就是好良家!
余陆七很欣慰的想道--算了,看在她这么知趣的份上,放她一马!
“老公,我身上这衣服,是你帮我脱啊,还是我自己脱啊?”鸠雀伏在床上,为难道。
--“我还是自己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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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哦不,一番折腾,也不,是一番火疗后。
是的,火疗。
火疗是华夏传统中医里面的火灸疗法,虽然和同为传统中医治疗方法的拔罐、针灸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也不是每种疾病都可以用火疗的,而是有它自己的适用症。
比如风寒,风寒也叫风湿寒性关节痛,但如果是一旦发展到了关节骨头生痛的地步,那就得认真治疗了,否则就会落下后遗症,特别是对于习武之人那更是如此--轻则后半生受病痛缠绕,重则还会受到劲力反噬,有的人瘫痪了生不如死,有的人受创了不人不鬼。
在和失剑战斗的那个晚上,本就是寒风肆虐的天气,再加上失剑已经练成力气所释放出来的剑气。--邪风入体,以鸠雀受伤的身体来说,总会在所难免。
有了邪,那就得祛邪,有了湿,那也得除湿。
虽然余陆七有很多祛除风寒的方法,不伤体,无病痛,没有后遗症的方法可谓是拈手即来,并不一定非得采用火疗,因为这种疗法毕竟有着一些禁忌,但现在余陆七却是理所当然的采用了火疗--他有不得不用火疗的理由,而且那些所谓的禁忌在从小就被做为老中医的外公陆正称为‘医童’的余陆七看来,简直不值一提!
疗效快,施法简便,再加上自己不可能一直陪在鸠雀的身边,所以火疗就成为了当前采用的不二手法。
呼!余陆七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经过几个小时无比认真的治疗后,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余陆七取过身边的干毛巾,往额前一抹,同时制止了想要穿上衣服的鸠雀。
“现在正是湿气外逸的时候,先不要穿衣服。”余陆七说道。
“嗯--”鸠雀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刚才从余陆七的手上传过来一股暖烘烘的东西,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她都有些犯困了。
“咯咯!那我不是都被你看光了?”鸠雀背部朝上,扭过头望着余陆七,笑着说道。
“嘿嘿,你身上哪一寸没被我看光过?”余陆七嘿嘿一笑,修长的手指再次触上了鸠雀的背脊。
“嗯,痒!”鸠雀扭了扭身体,笑着躲避道。
“别动,我在帮你排出剩下的淤血。”余陆七用手指一压,认真的说道。
手指重压,轻松,一旋,顿时就见细小的淤血在鸠雀的背上冒出了头。
从一个针孔处流出的血不多,毕竟绝大部分淤血已经随着先前余陆七‘下针’时喷出了体外。但一个针孔处虽然残留的淤血不多,但是十多个针孔呢?--从十多个针孔处流出的淤血汇聚在一起,就足以让得鸠雀本来光洁的背部此时变得一片狼藉。
“真脏。”鸠雀一脸的嫌弃,说道。
余陆七笑笑,取过另外一条干毛巾然后擦拭干净了残血,说道:“本来火疗最好的材料应该是火龙液,不过在短时间之内很难找来,幸好管青衣那里有浸泡了多年的药骨酒,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一个针孔一个穴位,那十多个针孔就是十多个穴位,十多个穴位同时减压--“啊,真舒服!”鸠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猫也似的吟叫,一脸享受的表情。
“那你还想不想更舒服?”余陆七邪魅的一笑,说道。
--鸠雀的小脸顿时一红,自己翘翘的小屁股此时正被余陆七看了个精光,你说她的脸能不红吗?
先前是自己挑逗他,现在是自己不堪挑逗,要是眼前这条大灰狼突然之间兽性大发扑上来的话--自己是该拒绝呢还是不该拒绝呢?
这真是一个让人伤透脑筋的问题啊,鸠雀在认真的一阵思量后,还是只得无奈的放弃了。
于是鸠雀转移开了话题,看着余陆七的脸,笑着问道。
“你是怎么说服我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