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说服我父亲的。
那说明她已经知道了一切。
“你知道了?”余陆七敛去了笑意,说道。
“嗯。”鸠雀点点头,说道:“但是知道的也不多--仅限于釉彩告诉我的那点。”
“她告诉你什么了?”余陆七帮助鸠雀披上了衣服,然后问道。
“她说你把那老头子给放走了。”鸠雀依旧是笑靥如花,说道。
“是的,而且我还让他去了东洋。”余陆七也笑了起来,说道。
“东洋?”鸠雀眉毛一挑,但是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厉害关节,于是吃吃的笑道:“你又怎么看那帮小鬼子不爽了?”
“这次可不是我看他们不爽,而是他们看我碍眼。”余陆七摇摇头,一脸委屈模样的说道。
“嗯?”鸠雀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等着余陆七继续说下去。
“在我去见你父亲的那天晚上,我遭到了刺杀。”余陆七仿佛在叙述一件很是稀松平常的事,语气淡然,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惊心动魄。
“刺杀?”鸠雀有些惊讶,问道:“是他们干的?”
“也算不得是刺杀吧,应该相当于是警告。”余陆七回答了前面一个问题,现在才回答后面一个问题,说道:“不过不确定是他们干的。”
“咯咯!他们真可怜!”鸠雀笑道。因为她知道:任何一个得罪了‘龙神’的人,过程都是可悲的,而结局也都是可怜的。
“啪!”余陆七再次感受了一下鸠雀腰下那惊人的弹性,愤怒道:“他们可怜?你怎么不可怜我--当初差点都把我吓尿裤裆了!”
“哦?”鸠雀这次是真惊讶了,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当时我身边可跟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小娘们些,你说要是把她们伤着些皮毛的话--那我还不得心疼死啊。”余陆七解释道,一脸的认真。
“啊!”余陆七都快被气疯了,怎么我一贯雷火风行的‘雀后’回到了华夏后也学起了华夏女人们惯有的手法啊--动不动就掐人的。
你说说,这两天被掐了几次?三次了吧?我他妈要是再多待几天那还不成斑点狗了啊!
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有本事你继续跟我肉搏啊!
“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余陆七真是越来越享受起了那种手感。
“嗯!”鸠雀又是一声鼻音哼道--她终于知道余陆七刚才为什么是用衣服搭在自己的后背上,而不是用棉被了--看着那瓣已经变得红通通的小屁股,还需要理由吗?
这一啊一嗯的声音,多动听啊!
--“砰砰!”这时,被阳光倒映在窗纸上的那个人影在再三的犹豫后,最终还是敲响了门,轻声呼道:“堂主?”
屋内两人此时正是大眼瞪小眼比拼耐力的时候,谁先答话当然就是谁输,谁也不甘心平易屈服--余陆七不得不屈服了,因为鸠雀根本就发不了声啊。
“什么事?”余陆七生气的喝道。
“啊!”门外的人明显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怒其不争的想到--堂主一个平日里那么严肃的人,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就这么糊涂呢,竟然还在白日那个,真是太那个那个了!
真是太颠覆青雾心中的认知了!
--但有些事,堂主可以不顾忌,自己做手下的却不能忘了一个作为手下该有的职责啊。
“堂主,该吃饭了。”青雾小声的说道。
“知道了。”余陆七沉声说道,真想在眼前那红润滑腻的小屁屁上再来一次。
似乎猜到了余陆七心中所想,鸠雀竟然好似装作无意间的晃动着腰身。
真是乱花渐入迷人眼,一片冰心--一片白腻在心中啊。
啪!抱着对敌人不放过,不错过的原则,余陆七很是坦然的再次和她们来了个亲密接触。
“嗯!”鸠雀惊呼道--她是真没想到余陆七竟然这么,这么不要脸,外面的人都还没有走,就敢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以后可还怎么在手下面前保持住威严啊--想到这里,鸠雀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开始发红了。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鸠雀腾地就拱起了身子,好似一头浑身都炸开了毛的--病猫。
“嘘!”余陆七赶紧嘘声道,用手指了指窗纸上那还没消失掉的人影。
“砰砰!堂主!”这次的敲门声明显较之前更为急促,青雾紧张的喊道。
“又有什么事?”余陆七问道。
“那个--”青雾作为一个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有些话可怎么好说出口啊,哎,不管了,只见青雾紧闭着双眼,脱口而出:“余少爷,我们家堂主重伤未愈,你们--你们还是节制点好!”
话音未落,青雾粉嫩白皙的脸上就已是铺上了一层红霞,话音一落就把小脸给埋进了手里--撒开丫子跑远了。
屋外的人害羞,屋内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余陆七!你个王八蛋,等老娘好了,非要你三天下不了床不可!”鸠雀涨着通红的俏脸,抓狂道。
可是失掉了声音的泼妇,和被拔掉了牙齿的老虎又有何不同呢?
一样的张牙舞爪,也只能是一样的张牙舞爪。
啪啪啪!
我们的余陆七同学绝不信邪,坚决的要和黑暗势力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
吱!
嗯!房门打开,余陆七十分贪婪的吸进了满满一腔空气,不屑的瞥了眼身后正浑身酥软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嘴角泛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神清气爽的就迈出了门,只留下了屋内那个头发蓬松缭乱的女人默默的整理着衣衫。
嗯--诸位看官,这样的桥段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没错!那就是一个身受重伤,性命垂危的女主角,之一,在接受了男主人公用尽毕生精力耗费大半心血的救治后该有的场景--你们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呼!”鸠雀摸了摸感觉有些生疼的那片丰腴,咬牙切齿的痛恨道:“王八蛋!”
“不对!”鸠雀始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头,到底是哪里不对头呢?鸠雀晃着那只有胸前一半大小的小脑袋左想啊,右想啊,终于是想通了--却难免又被气得张牙舞爪!
“余陆七,你个混蛋,又转移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