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护士姑娘内裤上粉红色的一点点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十分纯洁:莫非是薛姑娘刚才与杀手打斗太多激烈,受了内伤,导致屁股流出血来?
看着薛雯一脸的娇羞,仍旧撩人地高翘着臀部,我吞了几口口水:“薛姑娘,你的裤裆的确破了,而且……”
薛雯皱了皱眉头:“而且什么?”
我:“你的内裤上……有……有粉红色的一点点哦。”
薛雯惊呼一声,怯怯地收回臀部,面孔通红,两只玉手早早遮住羞处:“啊呀,我忘记了,今天我来那个了……”
我:“你来哪个了?”
薛雯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恍然大悟,猛然拍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愚蠢——女孩子家嘛,还能来什么东西?
冷风习习,吹在我和姑娘的身上。姑娘婀娜多姿的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表情也是有些苦楚。如你所知,女人子家那个来的时候,总是特别难受,容易着凉感冒。可惜我双手已断,不然我早就绅士地脱下衣衫,深情款款地披在姑娘身上。虽然,我也感觉有些寒冷。
窘迫间,山下再度传来叫骂声,接着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映入眼帘。他们气势汹汹地奔跑着,张牙舞爪地威胁我们不要乱动。我们当然不会愚蠢到真的一动不动,我一声吆喝,便招呼薛雯一起飞也似的逃跑起来。
所谓狗急了跳墙,人急了跑步。此时此刻,我箭步如飞,两旁的灌木丛簌簌往后退去,一如胆怯的孩童。
我靠,真不知道薛雯用的什么牌子的产品,竟然会渗漏呢。
心中无比愧疚,为了我这个断了手臂的男人,薛雯要陪着我一路飞跑,不知道对她的那个有没有影响呢?
课本里说,女孩子家那个来的时候,可是不能剧烈运动的啊!
如果这次能够化险为夷,我一定要给护士姑娘买包最最优质的产品,保证不会渗漏。
唉,在亡命天涯的时候,能有这些想法,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我一个了吧?
我忧心忡忡地看了看薛雯,只见她额头挂满黄豆大的汗珠,俏脸苍白,嘴唇干燥。伊人如此憔悴,看得我心如刀割。于是,我做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举动——我竟然停下脚步,大义凛然地回过头去,面对那三个追得气喘吁吁的杀手。
薛雯不解道:“怎么不跑了,没力气了么?”
我表情严肃,摇了摇头。
薛雯:“那你停下来做什么,不要活了么?”
我:“活,自然是想活的。可是,我不想你为了我如此奔波,何况你现在来了那个,根本不适宜跑步……他们要杀的人是我,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我站出来牺牲一下,他们还是会放过你的。”
薛雯:“王先生,这是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不会讲什么信义道德的,我们还是逃吧。”
我:“不行,让我和他们说清楚,他们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薛雯:“你以为他们是傻帽啊——他们杀完你之后,肯定就会杀我的——你想想啊,我是目睹凶案的目击者,又见过杀人犯,能有性命活下去么?”
我想了想,觉得大有道理:“那怎么办?”
薛雯跺着脚:“刚才还可以逃跑,现在就只有放手肉搏了。”
我转过头去,倒吸一口冷气——我靠,真是太奸诈了!那帮杀手竟然趁着我们说话的份儿悄悄逼近前来。
三个杀手一面“哈哈哈”地坏笑,一面玩弄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几双三角眼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和护士姑娘。
其中一个杀手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儿个我们真的鸿运当头,不仅抓获了王彬这个小瘪三,还碰上了一个这么标志的姑娘,啊哈哈哈……”
我将我厚实的胸膛挡在薛雯面前:“你们要的是我的命,请放了这个姑娘吧。”
杀手猥琐地笑道:“你说,到手的天鹅肉,我们舍得放弃吗?”
我:“既然如此,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话音刚落,我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眉头一皱,周身散发出强烈杀气。说时迟,那时快,我就像一支离了弦的弓箭,急若流星地朝着三杀手冲去。
那三个杀手压根就没料到我这个断了手臂的人会拼死一搏,更没料到我会如此没有道义地不事先声明便发动进攻。当时,在急速冲锋的过程中,我只看到他们那三张丑陋的嘴脸张得老长老长,然后我的风神腿就噼里啪啦地招呼了上去,将他们的小弟弟问候了个遍。
不要说我阴险无耻,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下流之人,就该使用下流的方法。
一击得逞,膨胀的勇气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急急转过身去,唤了一声还处于惊讶状态的护士姑娘,又开始了逃跑生涯。其实我原本的打算也就是来那么一下攻击,趁着三个杀手目瞪口呆的份儿,仓皇逃跑。所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谅他们那帮文盲杀手,也不会懂得的。现在我小人得志,一击击中他们的命根子,当真是意外之中的惊喜。
这样子约莫跑了有三十多分钟,背后追杀的声音渐渐稀疏,我和薛雯精疲力竭地坐到一块岩石上,气喘吁吁。
这里是一处断崖处,从上往下看去,云雾缭绕,有若仙境。
可我压根没有看风景的兴致。我靠,有没有搞错,由于太过专注于逃跑,竟然没有发现我断手处的纱布已经松散开来。这么一看,心中一慌,痛楚也便随之传来。我咬了咬嘴唇,忍不住呻吟出来。
薛雯:“怎么了,王先生?”
我:“我的纱布散了。”
薛雯到底是护士出身,她仔细观察了一番,眉头紧锁:“情况不妙啊,石膏都已经露出来了,而且…….那条支撑的布条也不见了,如果不尽快找条代替的,你的手臂恐怕会被废掉……”
我“啊”了一声:“那快帮我找啊!”
薛雯找了几条植物野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成一条绳子,将我的断手支架起来:“我看啊,这条东西不够结实,支撑不了多久的。”
我:“那怎么办?”
薛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有办法了。”
我:“什么办法?”
皎洁月光下,薛雯小脸绯红,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我:“这个办法要征得你的同意。”
我吞了吞口水:“你说出来嘛。”
薛雯有些扭扭妮妮:“这个……这个……我想用我的bra替你支撑一下。”
此言一出,顿时寂寥无比。护士姑娘顽皮地表弄着自己T恤,脸蛋红红,看着其它方向;我则低头看地,心脏怦怦直跳。
天啊,薛姑娘竟然为了我……
良久良久,我才长叹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虽然那个决定在一开始就是那样子的:“好……好吧。”
薛雯没有将头回过来,看不到面上表情:“王先生,你等一下哦,我先去把bra脱下来。”
我偷眼看着护士姑娘娇滴滴地走到一旁,两只纤纤玉手撩起T恤的一角……
啊呀,不能看啊,身为正人君子,我怎么能这么禽兽呢?
可是,如果不看的话,会不会显得太浪费了呢?我怎么对得起护士姑娘那么美丽的身体呢?
可恶的月亮如此明亮,将大地照得通亮,这不明摆着怂恿我的眼睛犯罪么?
于是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看了再说!
粉红色的流氓兔T恤下面是如雪的肌肤,虽然我在之前已经看了许久许久,但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我又激动得一塌糊涂。
玉手深入衣衫,说真的,我真想变成薛雯的那两只手呢!
我靠,怎么不把T恤脱下来呢?护士姑娘,你怎么可以隔着T恤脱bra呢?事情要按照顺序来做嘛,你这样子,有些不伦不类呢!
我恨得咬牙切齿。
薛雯解下了bra,低着头,缓缓地走了过来:“王先生,我脱好了……”
我:“那就开始吧……”
薛雯不再说话,她在我旁边拣了一个位置坐下,小脸红红,就像内裤上粉红色的小点点。她颤抖着,拿着那只可爱的胸罩,开始了她的工作。
她的胸前现在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诱惑动人了。我偷偷地瞄了n眼——自然就是美啊,两个椭圆形的汉堡包那么庞大,如水一般荡漾,白白的,嫩嫩的,一抖一抖的,好想咬上一口;****深深,连绵不绝。我想变成湍急流水,一流而过。
粉色的T恤如此单薄,将姑娘胸前的两粒话梅完美地凸显了出来。
我靠,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呢?!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薛雯:“王先生,弄好了。”
我:“哦……很好,很好。”
也不知道我是在赞美姑娘的胸部呢,还是在赞美她的手艺。
薛雯:“那我们继续逃跑吧。”
“你们还有逃跑的机会么?”
背后传来一声难听的怒吼。
我和薛雯愣愣地转过身去,看到十米之外,赫然立了二十多个杀手,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靠,都顾着看薛姑娘的胸部了,竟然没有留意到杀手的行踪!
杀手丛中走出一个身高二米、凶神恶煞的光头佬:“王彬先生,别来无恙啊!”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