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问佛祖:“我是什么?”
佛祖:“我即是我,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我’不是‘不是我’。”
无名:“什么……我虽然没读书,也是没有名气的人,即无名,但我不是傻子,‘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难道你当我这都不知道吗?佛,你要知道就快说出来,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也不要装什么佛祖来忽悠世人了。”
佛祖哈哈大笑,道:“施主果然不出我所料,好聪明啊!我本来还想忽悠你,现在看来忽悠不到了。”
无名听了佛的夸奖很高兴,有些歉然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所以行为没有礼貌,因为我心中有迷惑询问您,您却不好好回答我,所以就无礼了。”
佛祖:“佛不会和任何人计较,何况你是如此有慧根的人啊!”
无名心中非常兴奋,道:“佛,您讲吧,不管您讲什么,我都相信您讲的一切。”
佛祖:“每一个人都是由身体和灵魂两部分组成的。身体包括你肉体的所有一切器官部分,灵魂由感受、思想、行动和意识等组成。”
无名:“你们佛家说,人有七情六欲,我想问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佛祖:“啊!善哉!善哉!当时我佛只是随口一说,为什么你还执著于什么七情六欲,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就讲一讲吧,人经过两千多年的进化,已经由‘七情六欲’进化为‘七情七欲’,七情是指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欲是指见欲(视觉)、听欲(听觉)、香欲(嗅觉)、味欲(味觉)、触欲(触觉)、意欲(意识)、性欲(人类新进化的词语)。七情是人的灵魂产生的,七欲是人的身体产生的,到底身体和灵魂哪个更重要,我知道但说不清。不是真说不清,是说清了凡人也听不懂,因为佛认为一切都是空,而凡人认为这些都是实。”
无名:“佛,我觉得你不能怪世人听不懂,因为你是万能的佛祖,你应该要讲清呀!”
佛祖:“好吧,我尽量讲一讲,我把一个人所有的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主观精神用一个字来表示,把它们统一叫做色,你觉得可以吗?”
无名:“可以呀。”
佛祖:“我再把一个人的所有见欲(视觉)、听欲(听觉)、香欲(嗅觉)、味欲(味觉)、触欲(触觉)、意欲(意识)、性欲等所有的客观欲望也用一个字来表示,如果我也想把它们叫做色,你觉得行不行?是否和上面的重复,而你一定要用另一个字?”
无名:“我觉得用同一个字可以呀。”
佛祖:“好了,我现在忽然不喜欢色这个字了,我想把色字换成空字,你又觉得如何呢?”
无名:“这……也可以吧!”
佛祖:“好了,那么我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能理解了吗?”
无名:“我觉得我大概理解了。”
佛祖:“好吧,我开始说了,一个人所有的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主观精神和一个人的所有见欲(视觉)、听欲(听觉)、香欲(嗅觉)、味欲(味觉)、触欲(触觉)、意欲(意识)、性欲等客观欲望都是色,你觉得这句话对吗?”
无名:“我觉得对,因为我认为每个人都有点好色。”
佛祖:“好的,一个人所有的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主观精神和一个人的所有见欲(视觉)、听欲(听觉)、香欲(嗅觉)、味欲(味觉)、触欲(触觉)、意欲(意识)、性欲等客观欲望其实都是空,你觉得这句话是否有道理?”
无名:“这……”
佛祖:“我刚才不是说色和空不过是我创建的来表达这些东西的词语吗?为什么我想把色字换成空字,你就觉得不能理解了呢?”
无名:“这……也许你讲得对,一切都是空,人一死,就什么都不会在乎了,但我还活着,所以我无法看成空,而且我不相信有人能看成空,除非他成了佛!”
佛祖:“我又没有非要你把它们看成空,我是说过色即是空,但也说过空即是色,我的意思只是要人们对生活中的东西不要太在乎,也不要不在乎,重要的是不执著于事物和思想,这样人生就可以远离痛苦了。
快乐是奢侈品,痛苦是日常用品,用得起快乐的人是不多的,但痛苦几乎是人人都要用的。只有出家人,才能不使用痛苦的日常用品,施主可有兴趣呀?”
无名:“虽然出家人可以不用痛苦的日常用品,但也不能使用奢侈的快乐品呀,所以,你别想忽悠我出家了。”
佛祖感叹:“如此有慧根的人,可惜与佛无缘呀。”
§§三、我为什么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