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银一路飙升,一直到五千两才打住,当然,这朵美丽的花儿仍然落在奕手里。没办法,有钱才是大爷,五千两白银足够五百个家庭一年的用度,可是对于这些阔少爷,真真切切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奕低声笑道:“四哥,这位佳人还合你意吧,希望你能尽兴。”
奕詝干笑了两声,说道:“这不大好吧,六弟花了那么多银子,四哥我怎么能夺人之美呀。”
奕知道他假正经,微笑道:“没关系,还有一位呢,我们看看再说,四哥中意哪个,我们就选哪个,一切花费,小弟全包了。”
在众人哀叹声中,秦淮八艳之二的陈思思已经登场了,每人心中都有是同样的感觉,火辣辣。身穿火红的束身舞装,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一颦一笑,都给人一种调皮俏丽的感觉。
腰间挂一只椭圆形的小鼓,双手各持一根鼓槌,鼓槌上扎有红绸,随着鼓点翩跹起舞,婀娜迷人,鼓点变化丰富,节奏强烈,舞步变化无穷,走出各种美妙的图案。
鼓点和舞蹈紧密结合,忽而踢腿,忽而转身,忽而翻跟头,臂肩上的彩绸,千影万点,如丹凤展翅。起点、此点、流水、单点、花点、乱点、紧三棰等,表现出不同的节奏和情绪。愈舞愈激烈、愈红火,动作豪放潇洒,节奏鲜明紧凑,扣人心弦。
如果宁玉琴是一潭轻柔的水,那么陈思思就是一团火辣辣的焰火,各有各的风采,争奇斗妍,难分彼此。
一段别有风情的腰鼓舞,撩起人们的激情,紧凑的鼓点,震荡着每个人的心。鼓停舞息,香汗直流,半露的****,一起一伏,把所有的欲火都勾了起来,眼冒红光,像饿狼一般。
奕詝微微摇了一下头,笑道:“六弟,此女太过火爆,为兄是消耗不起,应该适合你的口味。”
奕可不敢轻易尝试,这样风月场所,还是少来为妙,笑道:“四哥取笑小弟了,府里还有一位要应付呢,你可以试试一马双鞍的滋味呀。”
奕詝脸色微变,他有这心没这个力,身体本来就虚弱,最近一两年又常常亲近女色,身子更虚了。急忙摇手,时不时的尝个鲜儿就可以了,他也知道适当节制一下,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能过度挥霍。
又一轮赏银大战开始了,可能是陈思思太过火爆,参与者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在四皇子的鼓动下,奕不得不再花一笔银子。经过激烈的“角逐”,以六千两的银子获得归属权。他知道,如果不“同流合污”,今天的努力就白搭了。
其他百十号人,当然不能冷落,老鸨子又领出那四十个俏丽姑娘,逐一叫价。真是别开生面,生财有道,这一晚上的收入,要比其他勾栏一个月的收入还多。当然,人家还有优惠条件呢,凡是留宿的客人,吃喝全免费,按姑娘的身价安排不同档次的酒席。
奕他们这一席是最高档次,山珍海味,南北菜系,样样齐全,佳人陈思思和宁玉琴,分别坐着他们身边。你可不能把她们当做一般的花瓶,每个人都诗词满腹,才情高超,行酒令,对对联,吟诗词,样样精通,而且,很会抓住男人的心理,逗人开心。
酒过三巡,奕偷眼一看,这位四皇子心思根本就不在吃喝上,一门心思的向玉琴姑娘那里靠,站起身,举杯敬道:“四哥,我们满饮此杯,然后各自散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弟可不敢耽误你的好事,来,干!”
奕詝喝完杯里的酒,笑道:“该不是六弟着急了吧,来,为兄借花献佛,再满饮一杯,也祝你逍遥快乐。”
放下酒杯,又寒暄了几句,迫不及待的拥着玉琴走进二楼的包房,奕笑了笑,坐在那里没动。他实在不想搞这一套,放着家里的红颜知己不去恩爱,跑到这里鬼混,岂不荒唐。
招手喊道:“小李子,格图,你们也坐下来吃吧,别浪费了。”
李德旺知道王爷的脾气,说一不二,道过谢,低声说:“王爷,您真打算在这里过夜?这可有点……”
奕平常都是温文尔雅,和和气气的,所以这些下属都愿意和他接触,非正常场合,交谈也比较随便。但你不要以为这就不尊敬奕,相反更加敬爱和拥戴,当然,任何人都有脾气,奕发怒的时候,也令人不寒而栗的。
陈思思人漂亮,眼皮子也活,细声细语的说道:“爷,我带你进里间休息休息吧,泡热水澡,解解乏。”
总不能这样干坐着,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也不好意思扫了人家姑娘的面子,双双离席走向二楼。来到一间装饰豪华的雅间,像一个婚房,处处是红,唯一区别就是没有贴喜字。姑娘服侍奕坐下,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奕是左右为难,自从和馨兰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后,就再也没有接近过女子。
胡思乱想了半天,只见屋里已经摆好木桶,热气腾腾,水雾袅袅,唯独不见思思姑娘。奕求之不得呢,白天在特种部队营区训练了一天,晚上又陪着四皇子寻花问柳,体力有些透支,真想好好睡一觉。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十分注意自己的健康状态,每天安排的合理恰当,劳逸结合。早上练一阵拳脚,耍一轮刀剑,上午和下午处理军政事务,晚上打坐吐纳。这一套吐纳之术是侠客古鹰留下的唯一宝物,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而且能延年益寿,固本培元。
奕习惯性的盘起双腿,手抱昆仑,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吐纳起来。这一打坐就是一个时辰,待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精神百倍,通体舒坦。
“小弟,醒了!你看看,水都凉了。”
奕发现面前站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正是老鸨子,原来他们认识,看来关系还不一般呢。
奕笑道:“梅姐,辛苦了,你看看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该死。”
梅姐打趣道:“你真行,放着娇滴滴的美人不管不顾,自己偷起懒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毛病呢。”
奕道:“梅姐,小弟正作难呢,你让她们都休息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对了,我那个兄弟怎么样?”
梅姐咯咯笑了起来,好半天才说话:“哎呀,别提多逗了,你那兄弟呀,真不好意思提他。刚开始还一本正经的,谁知道一进去就露出真面貌来,猴急火燎的,扑上去就啃。哦,对了,这是你的银票,拿回去吧。”
奕急忙拦阻道:“梅姐,你这不是打小弟的脸吗?你们拿去用吧,小弟不缺这个。”
梅姐只知道这个小弟姓李名书星,而且腰缠万贯,人品高贵,极富正义感。其他的情况一概不知,但是对她这个干姐姐,尊重有加,绝不因为自己身居青楼而轻视。
梅姐不再推辞,收回银票,笑道:“那好吧,我替她们谢谢了,思思,进来吧。”
奕刚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换了一身素装的陈思思已经迈进屋里,早已不是刚才那个充满活力的辣姑娘,而是一个娇羞的小媳妇。
“梅姐,你这是做什么?”
“小弟,姐姐知道你有原则,可是,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这个命。还好,思思还未经人事,你就帮帮忙,要是满意的话,自己就收了。”
也许是憋的太久了,也许是想感受一下“偷”的味道,没再推辞。陈思思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因为他发现这位公子不但人长的俊朗,而且儒雅有风度,还和大姐这么熟识。
其实,不只是熟识这么简单,奕在江南的这段日子里,早早就结识了梅姐。当初她是过来季的老妓女,干这一行的,吃的是青春饭,除了一些色艺高绝的人外,很少能待到四十岁的。
梅姐的姿色中上,拼打了二十多年,并不如意,到最后也没有攒下养老的钱,就这样被赶了出来。生活窘迫之际,正巧碰上奕,通过一番交谈,感觉她心地良善,同情有爱心。
妓院暗娼,在中国存在上千年了,就是今天,世界各地,明里暗里,也多不胜数。众所周知,出差住酒店,每逢夜晚,都有打电话来提供服务。这一群体的不能杜绝,除了有其他重要因素外外,还有一个因素,在某种程度上,有效减少了强奸案的发生率。由此可见,与其严厉杜绝,还不如实行严格的管理制度,尽量减少恶劣影响。
“公子爷,宽衣吧,也好解除疲劳”
“谢谢!”
奕在思思服侍下,一脱到底,躺入温暖的木桶里,水温合适,不冷不热。毛孔扩张,排出一身的浊气,解除一天的疲劳,还真是奇妙无比。
陈思思现在也脱去外衣,只穿着小短裤和肚兜,纤纤玉指,在奕身上到处抚摸捏拿。先从脖颈开始,缓缓移动,十分受用,满身的血管急速膨胀,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像一条沉睡的巨龙,突然暴怒,直愣愣的挺立在那里,一下子把思思姑娘弄了一个大红脸。
奕尴尬的笑了笑,极力压制心中的欲火,闭上双眼,尽情享受这香艳的美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