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在一转弯就到了,这样我看不见洛紫竹,也看不见徐锦哲。没有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矫情。涂白的天底下就只剩下一个我。
我呢?我还是十年前的我,我们还是陌生人,走在不同的路上。
锦哲呢!他做他的风流恶少,我还是做我的邻家女孩。而紫竹呢,我们总会相遇的吧!
从我第一眼见到他的那场舞会,他就是王子,属于我的王子。
只有在青春最美丽的季节里,所有的文字才会都惨淡无力,所有的生命才会迸发出惊人的火花。
我是不会像小美人鱼那样把他拱手让给别人的,况且,我们好好的,一定是徐锦哲,看我过的好他嫉妒,他拥有的东西还少吗?真不够朋友,我边走边想。
街边买一种模样可爱的糖果,放在嘴边里酸酸甜甜的,又带着丝丝的冰凉。感觉爽爽的,我按捺不住嘴馋就买了一杯。
买糖果的小贩后面的墙上铺着一张大大的海报,一望无际的紫色的草儿,朦朦胧胧的向最美丽的天空延伸。
小贩说那是普罗旺斯,盛产薰衣草。
他还说等他买完了所有的糖果,攒够了钱,他就领他的老婆孩子去哪个地方蜗居。
想象来还是件顶美的事。
当我嘴里涎着糖果笑眯眯的转身时,我听到了不和谐的声调。
“你看,就那个,今天独个儿出来了。”
几个胖嘟嘟的穿着圣德中学校服的男生不住的盯着我看。
就像我身上能长出几朵花儿来。
“你好,林明雪小姐。”一个男生走过来。
我不理会他,自个儿走自己的路。
用大大的舌头吧嗒吧嗒舔着手中的糖果,像只不识抬举的猫。
“今天怎么没在少爷身边呢!?”
我瞟了搭讪的人一眼,心想,来者不善。
“哦!我打扰您了。”
“哦!我还有事,您要是找少爷,就直接上别墅去吧!管家会接应您的。”
“少爷身边的女孩子顶数您最受宠,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请您多多关照,在少爷身边多说几句好话。”满脸的赘肉乱颤了起来,我把糖果扔进垃圾桶里。
仰着脸看天,问道:“你认识我吗?”
“哦!我是洛紫竹少爷的朋友,早就听说过您。”
“紫竹!”我很惊讶,“你认识紫竹?”
“是啊!我们从小就是很好的朋友。”
“哦!原来是紫竹哥的朋友啊!”我笑了,心里的厌恶感缓和了一些。
“嗯!小姐,可否赏脸跟我们去一下啊!”
“是紫竹哥叫我去的吗?”
“嗯!”
“他跟你们说什么了?”
“哦!你是他女朋友吧!”男生转移了话题。
“对呀!他还说要跟我分手呢!我说他开玩笑的吧!”我很开心,我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
“那是,那是,您这么优秀,那小杂种是个什么东西啊!错失了您,他这辈子提着灯笼也再找不到这么好的女孩了。是吧!”他嘿嘿的笑着,露出不是很白的牙齿。
我眉眼一横,说:“那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啊!小杂种,小杂种,这是你能说的吗?”
胖子男生脸色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乐呵呵的说:“是啊!这是我不会说话。那我们走吧!看他怎么说。”
我又笑了,我想紫竹在逗我玩呢!我要好好的问问他。
我被他们带进了车里,是一辆黑色的奥迪,他们一行四个人,其中一个模样凶巴巴的,胳膊上有个纹身,我认不清那是什么纹样,我记得卫虎身上有纹身,但从来不会这样明显,我有些怕了,感到很凶险。但是,我迟疑了一阵,还是上车了。
路渐渐有些陌生了,天也渐渐露出的暮色。车子走了好远,我意识到不好的结果,也许他们不是紫竹哥的朋友。、我便问:“这里已经离市里很远了,紫竹是不会住这里的。”“不会,他叫我们带你来的,不会错的。”开车的司机,光秃秃的头,头上有一道疤。
不久,他们带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别墅,是在远离市区的郊外,我开始想到,紫竹为人温文尔雅,怎么会交这种长相凶恶的人呢?我疑惑的问道:“这里是哪儿啊!紫竹哥呢?”那些人突然都凶了起来了,他们狠狠的踹了我两脚,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向捆着一株稻草,又用力紧了紧,肉刺森森的扎得深疼。
我尖叫着,“救命!救命!”可他们用布塞住了我的嘴,脏兮兮的,带着腐臭味儿,我干呕起来了。怕得要死,心头黑暗起来,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手脖子被勒的生疼,我想我要完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洛紫竹,你在哪儿啊!我绝望了,陷入了无底深渊,我在心里不住的呼唤。他们把我丢弃在地下室里,他们凶得很,又拉又推的痛得我要命。我哭了,如果我回不去了,锦哲会找我的吧!而我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啊!
“大哥,你小心点,这女孩子不简单,是少爷身边的人啊!”那个带着纹身的人说“哎呀!不就是个女人吗?管他哪!谁会在一个女人身上上心。那徐家的公子哥儿我向来是了解的,他才不会管这档子事。”
我心里灰成一片,我想,紫竹和锦哲就算是想找我,这荒山野岭的,他们又如何能找得到呢?
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说,“怎么啦!大哥,徐锦哲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猖狂的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家的人就这样,照样。”
有一个人说,“那三子,你说怎么样?”
底下人接二连三的说着,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放了她,少爷的人咱得罪不起。”有的说:“把她做了,杀杀徐锦哲的锐气。”还有的说:“这么纯的妞儿我还第一次见着,俺想泡着玩玩。”
众人争议不一,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摆了摆手,扯着公鸭嗓,喝道:“得!给个面子,问她,如果愿意就做我的马子,要是不愿意呢!就送场子里去。”
“松绑,松绑。”三四个男人就上来东扯西扯的活活拽开麻绳。我疼得直咧嘴,浑身上下散架子一般,我感觉我快要死了。自打我来到徐氏的别墅里,就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徐锦哲待我也好,就像兄妹一般。向来跟主人平起平坐的,哪受得了这份罪啊!马上,我的鼻涕眼泪就上来了,委屈的难以自持。如果我要是有能力,一定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刚要接,那个秃顶的家伙就抢了过来,把它关机了。我气得直叫:“那是我的手机。你还给我。”他蛮横的把它收入囊中,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感到绝望的愤慨。第一次是我的父亲母亲和我年长二岁的姐姐,不过,我不想这么快就死掉,所以我努力想办法。我稳住我绝望的心境,我肯定还有逃脱他们的机会。
他们把我押到一个房间里,屋子里有三个中年男人,都穿着白色睡衣。其中一个开口了:“小妹妹,陪我喝杯酒吧!放心,别怕。我不会怎么样你的,我们做完了就送你回去的。然后还会给你一大笔钱,来吧!”我听得,雷霆一般,感觉头嗡的一下子就大了。
三个人的眼睛禽兽一般,红胀着,充斥着兽性。人和牲畜的最大区别就是理性和感性,而他们没有丝毫廉耻心的,盯着女孩子的隐秘部位。让我浑身像被烧烤了一般。
“这就是那杂种的女朋友,娈童吗?有意思。”
其实,你跟他一样是多余的。
点点的灯光微弱着,日渐模糊了。
红玫瑰~^_^~白玫瑰,干净的白玫瑰最终会染浸成脏污的红玫瑰,蚊子血般赫然,醒目。
(⊙o⊙)~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