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见两个白衣男人翘起了胡须,从门缝里钻了出去了。我身后冷森森的大门黄朗朗的一关,偌大个房间只有我和一关中年男人,他个子高高的,体态肥胖。我看到他脱下上衣露出颤巍巍抖动的赘肉,活像一只涂满油脂的老母猪。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睛四周的皱肉混虫一半,样子极其恶心。
他到不自觉,一张磨盘大的屁股凑了过来,他问我:“你是徐家的人是不是啊!还是大少爷的心腹。很受宠呢!”他喝了一口酒,“看你这通体的气质果然不一般啊!少爷喜欢的女生可真是百里挑一啊!”顿时一脸的色相。
“来吧!给我倒杯酒吧!”我顺从了,倒完一杯白酒后。我壮着胆子说:“我的手机在您那吧?”
“嗯!放心,明天我就给你,保证它完好无损,怎么样?”“哦!不是,今天晚上我朋友约我出去有事,我怕他找不到我着急,所以我需要打电话给他。”
“那好吧!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我的心里感到了不详,可又急于逃脱,怎么办呢?
“嗯!陪我睡一晚上。”
我的头大了一圈,我毫不迟疑的说:“不行,这怎么行呢?我不是干这个的。”
他竖起肉墩墩的指头对我慢慢的讲着:“就一天,只一天。”
我大声喝道:“一天也不行。”
“你放心,没事的,我们还给你钱呢!”男人眼里的****燃的越来越旺,危险的临界点越来越近。我一听到他提钱,我更慌乱了,这明显不是把我当做坐台的小姐了吗?
“我不要钱,我不要钱……”我疯狂的摇着头,大哭了起来。他脸上的笑容骤减,突然就凶了起来,凶得怕人。像恶魔附身了一般。
两个手指头只轻轻一拎,就把我拽了起来,像小孩子手里的弹力球一般,用力往墙上撞。我龇牙咧嘴的叫着,便叫还不忘双手抱头,保护我的头部。起初是觉得有千斤重的磅秤砸在头上,后来是钻心的疼,好像我的头骨里面在发生一起大爆炸。我疯狂的叫喊着,他的脸慢慢向我凑近,我感觉那不是一张脸而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小虫子,这样我给紫竹打电话的愿望落空了。
我一边拼命挣脱他一边想逃生的办法,可他肥胖的身体真是重极了,好不容易才腾出手来向那张丑陋无比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下去。紧接着,很迅速的张大我的嘴巴在他不断向我隐私部位进攻的手上狠狠地咬下去,那家伙痛得直咧嘴。我趁机逃脱,却忘记了门是锁上的。
心凉了半截了,那混球冲过来,死死的抓住我,恐怖蔓延成灾。
白纸,世界一片空白。
他像玩皮球一样狠狠踢我,我在他脚的力度下射向房间的每一面冰冷坚硬的墙壁。要命的是,这家伙条件反射似的猛踢我的肚子,好像我的身体上只有这一个部位似的,我痛的不断大嚷。没有人来救我,洛紫竹,我想我真是中了你的圈套了,要怪就怪自己太喜欢你了。
他边踢边骂:“婊子。”我的心里酸楚愤怒一起涌来。
然后,我痛得要命,嘴里开始吐酸水。
可那老流氓竟点了根烟头开始在我的肌肤上烫来烫去,我的皮肤火烧火燎的疼。我要疯了,继续下一个步骤,这个灭绝人性的家伙居然把我横抱到床上,企图要脱我的衣服,我死也要反抗。你休想,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我心里直骂。我拼命在床上翻滚挣扎,可最后我的上衣的纽扣还是被那混蛋扯开了。混蛋,恨,我拼命的骂他。
这老流氓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接触我皮肤的部位竟直冒冷汗,粘黏着滚烫滚烫的,像附着在皮肤表面的虫卵,肉麻着。我见他古怪了起来,好像野兽又重新披上了一件人的皮。
他像听到什么似的战战兢兢的从床上爬起来,贼一般的鼠眼来回乱转。我筋疲力尽,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呼吸短促。感到有了一丝生机,我终于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平稳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我听见楼下有纷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那个混蛋背对着我,他在照镜还在穿衣,我明明在他脸上看到了兽性,野兽怎么能穿衣呢?这世道真是古怪。
我的耳朵能分辨出楼下的吵闹声,这帮匪徒慌了神了,是警察来炒他们的老窝了吗?紊乱的声音之后是一个人的脚步声,那声音一步一步逼近这里,傲慢而庄重,走进了,居然感到很熟悉。
老混蛋侧着身子在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很熟悉的脚步声,却记不得是谁,洛紫竹吗?我低声啜泣着,用床单遮住我衣服被撕烂的地方,门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来者何人,有真么大的风头,让这群禽兽闻风丧胆。门被踹开后,来人径直进了屋子,听脚步声还是个男人。我把头深深地低下去,不敢多看一眼,头脑里又重新出现白屏。
“畜生!狗娘养的,**把我的人怎么啦!”砰地一声,是头撞击墙壁的声音。
很刺耳,因为我刚刚尝到过。
拍叽~那胖子被人扇了一巴掌。
心里一个爽哉,忍不住偷笑起来,但又马上憋住,怕这一笑惹来不好的事端。
我把耳朵堵起来,一个人影坐在床边。把我挡在身后,我怕的要死,头低的更深了,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赖国涛,我告诉你,这下面都是警察,你敢耍一点猫腻。你就别想活着出去。”黑影人冷森森的威胁道。
“林小姐,林小姐。”有人轻轻唤我,我胆怯的抬起我的头。
眼前一片惊喜。我看见唤我的那个人是少爷的四大保镖之一,而那个挡在我的前面人是锦哲。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对我笑了笑,意思是叫我放松,还是很明媚干净呢?可当我看到猎豹用枪抵着那混球的脑袋时我尖叫了一声。我从没见过真枪,更没见过这场景,周围都是男人。我把床单抓的更紧了,生怕暴露出我撕烂的衣服里的隐私部位。
锦哲回头看了我一眼,想用手抚摸我的头发,我却把头扭闪了过去。我全身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不过他坐在我身边让我心里很踏实。
“少爷,你把她带回去也没用,她现在身上全脏了。”男人咧着嘴说。
“少爷,传出去了叫小姐以后怎么做人啊!”一弦说道。
锦哲半天没说话,那个恶心的声音叫嚷起来:“我们可以保密,只要少爷叫警察滚蛋。您看成吗?”
锦哲犹豫了一阵子说:“行,我们不叫警察。畜生,难道你们不知道林明雪是我的人吗?”
“知道到是知道,不过是少爷比较宠幸的一个女佣罢了。小的只是接她来玩玩,大少爷也不必较真。”
徐锦哲喝道,“错了,她是我的女人。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绞烂你的舌头。”
说着,白龙就用枪狠狠的捅了捅他的大脑袋。
“少爷,可是,我有话不得不说啊!这话说了也是为少爷的好啊!我们誓死都是孝敬少爷的啊!我们不能不说啊!”这混球开始哭诉起来。一脸的龌龊样。
白龙狠狠的问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林小姐,来这里是冲着洛紫竹来的啊!来之前,她说是那徐家的小野种的婊子呢!”
我的心咯噔一下,为什么来救我的人是他而不是紫竹哥呢!这下有点麻烦了。
“白龙,你叫几个女人来服侍她把这件衣服换上,我们走。”
锦哲轻轻转过头来,对我说:“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一根寒毛,换好衣服呆在这里别动,我会叫人来接你。”我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和白龙几个押着那个混蛋离开了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