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无法动弹,没法兴奋翻滚只好内心翻滚了。
当瞄到还站在床边看我的三人。非常无语。都忘了身边有人了。不。鬼。
奇怪之前都没看见。难道真的重生或多或少有特殊能力。
话说我也死过一次。想当阿飘可没当成直接重生了。都不知道当阿飘真正的感觉。一想到我就兴奋了。瞌睡虫全无,眼睛贼亮看向他们。
“你们……”
半年后…………
我已经从重病房里转移到普通单独病房里。和我曾经住过的VIP病房一样。不过在我床边增加了一个小床是看护浦沅休息的床。而其他地方都被洋娃娃或是其他玩具给摆满了。
现在除了肋骨还未复原完整外其他都好了。不过邹纪桑他们认为我还是小心为妙,出门都是做轮椅不敢劳驾我的双腿。
当了纪桑半年的女儿,没啥不良触感。就是聚少离多。因为邹纪桑回来这个市完全是来考察。而去我那小镇还真是看心情乱走一通。然后被我碰上了。说来倒霉一辈子的我还真是走狗屎运。不过今年年底他决定将总公司搬到本市。聚少离多都是为了能在一起生活而努力。
从他口中我还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不过妻子在五年前死了。有个十四岁大儿子一个九岁小儿子。大儿子在美国读书。小儿子在邹本家宅子里住。
他提到两个儿子时,面露难色、无奈叹气难以掩饰伤感。简约概括我要叫的两个哥哥。
邹卿琉十四岁今年上初一。邹卿璃九岁小学两年级。
都半年了。他都没带两个儿子给我看看。不过我善解人意也不想那么快的认亲。
有铭耀这个侄子就够我头疼的了。在我重病房期间,天天来找我美名是给我解闷,实则给我念经。他天天捧着本厚厚安徒生童话给我念叨。拜托。早在我小学的时候将整本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的书给背下来了。还时不时被老师叫上台讲故事。里面的故事我都知道。不过长大后这剩下印象了。可是现在我对这书没兴趣。看到铭耀难得乖巧样子我又不能狠心反对。只好他讲一个。我脑中YY一个。要咋腐就咋腐给自己解闷。
还好新年的时候他被他妈张妙姝给拉去美国过年去了。
我还记得那天。他万分难过强忍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给我一个痛苦熊抱。发誓过完年后很快赶回来不会让我孤孤单单一个人躺着滴。
我嘴角抽搐。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娃。看在那么为我着想,关心份上。嗯~不愧是我看上人选。为了让他幸福未来我要好好审视挑选他未来老攻!
手脚不能动,只能心里给他挥帕。目送泪奔出病房的他。下一秒欢呼!哦也~!噪音终于走了。
可我还没庆幸之余。我的专门看护浦沅接替了傲娇受的任务。不同的是他拿的是本一千零一夜。我想泪奔。为毛总是童话书。我恨童话书!我要耽美书!!
浦沅很勤奋,他虽然辍学了。但他经常去拾破烂那里用瓶子换些人家卖掉旧书来看。如果是买到课本他会在空闲的时候把书研究读完。
至于铭耀都过了半年了他连打个电话给我都没有。毫无音讯石沉大海鸟。还好有几个人给我解闷。也把他忘得一干二净鸟。
空余之时也有人来看我。那个面瘫英婶餐餐亲自拿饭来给我吃。沉默的关爱让我很感动。也改善我对她的印象。
还有一个美艳少年。
叫帝喾。十八岁的娇嫩一朵鲜花。
可是当我叫错他名字叫底裤时。他绝对化身台湾版曹操在你面前愤恨念叨:“我不叫底裤!!!我叫帝喾。传说中的上古帝王名。帝喾高幸者,黄帝之孙也。……”无限怨念之。念到你耳朵生茧。
大概和浩清年纪相近所以很和得来。每当帝喾和浩清要不帝喾和邹纪桑,或邹纪桑浩清帝喾。在房内随便哪里一聚。
我立马兽血沸腾,脑颅中高速运转。没运转也都是养眼中哩。
在我鉴定下是只绝对美型受。美得跟李J基有得一拼。就是比他多了几分耍帅英气。总是依自己是花花公子自居,非常大男人主义。因为我很给力给他花花公子场子。痴迷看他发呆。有段时间就三不五时跑来调戏我这看到他花痴的小萝莉。
要是让他知道我花痴是在脑中YY他和邹纪桑、邹浩清三角恋的风花雪月、午夜剧场。依他偶有火爆性还不把我活埋了。
浩清他是本市里的大学生。在开学期间只有放假的时候来陪陪我晒晒太阳。还时买些玩具填充空荡病房。感性买买鲜花摆设房间。看来他对我也很不错哩。所以我力挺纪浩配!
到了晚上还有我认识的三个阿飘。或说两个阿飘一个生魂。
话说他们也没青面獠牙,死状恐怖,肤色苍白。和普通人没啥不同,就自己生前的影像,记忆会自动幻化出死前穿的衣服或自己执念里穿的衣服。
而我只是有阴阳眼。能听见他们说话能和他们沟通,之外没啥不同。没驱鬼能力也没超级能力。再普通不过了。
在医院里就是杯具故事大合集。随便遇上个人都有悲催故事催人泪下。
穿着白大褂红色底裤乱晃的老头是这家医院里的一个老医生叫李祥,我叫他李老头。不过早在几年前意外病死了。因为执念而成了束缚灵。
难产大出血而死的女人叫刘契宁。八年前去世的。我和某生灵都叫她宁姨。她是太挂念自己的刚出生的孩子而执念成为灵。不知道她为啥原因而没离开这医院去找儿子。
最后是羊角辫女孩。叫周玲玲八岁了。是我重病房的邻居。她父亲是市里某个高官。可是很花心养了小老婆还把小老婆带回家。有一天她妈妈和小老婆在三楼开派对时斗起来了。然后她无辜受牵连被小老婆给推下楼摔成植物人。不过她医院里躺了三年了父母再也没来看她了。只有一个好心老护士照顾她。
她和两个人死去不同在于她还活着,可灵魂出来了。她出来时间也很有限是有七八个钟头。她的范围到时没限制可以到街上乱逛。还有她手臂上有条浅灰彩带据说是生命线。断了就成鬼魂了。
自从他们发现我能看到他们后。他们就将我的房间当天他们的大本营。想休息的时候飘到我房间里某个角落一蹲了事。无聊时候直接穿墙逛去。爱走就走爱来就来,大爷得很。
还好他们没法看见我的灵魂。不然发现我是个三岁儿童却有二十几岁灵魂,比他们还惊悚讶异的事。
李老头最喜欢和人下棋了。我手好后好心的让浩清买了副中国象棋。可惜我不会玩。所以这时候宁姨就会当他的对手。我成了他们的下手小妹。
他们两个是杀过瘾了。我就倒霉了。
好几次差点被别人发现。不过我机灵把象棋全打乱然后玩当搭木机玩。
那小妹玲玲更让我头疼。每次来叽叽喳喳,花痴这个花痴那个。还一见钟情傲娇受铭耀,常向我打听他的事。
有他们几个鬼和人的闹腾。让我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日子也不太难过。还有点嫌吵了想安静哩。
临近盛夏六月。
吃完英婶爱心午餐粥躺在床上伸个懒腰。然后看这窗外白云飘飘的天空。听着医院楼下熙熙攘攘声音。
看了下又坐在洋娃娃边发呆宁姨。李老头则是无聊研究看来残局。为了方便他随时玩棋解闷。棋一直被我放在床尾移动小桌上。
他们在白天也能出来,但不能在阳光下那样他们会形神俱灭。带在房间里是安全的。
浦沅有跑出换书了大概一两个小时才回来。玲玲小妹近来也没串门真是安静啊~!
暗叹多么祥和一天啊。
我才刚感叹美好。到了晚上玲玲小妹就来串门了。浦沅刚出去洗碗她就来了。不过一起来还有李老头两人慌张穿过墙直奔我床底躲了起来。还顺便拉上发呆宁姨。
我刚要问他们在玩什么新游戏。
老头如临大敌对我嘘声。要我安静坐带床上当他们不存在。我坐在床上费解。
“啊!救命!我不要去啊!”一个带眼镜的男人穿过墙壁来到我房间。一边哭喊一边逃跑似奔想窗口。可他还没碰到窗户就被一条闪着磷光鞭子给缠住。一个瞬间他就给一个力道给扯摔到三米外木门口。
一只芊芊玉手透过墙壁将帮得结结实实他拖高。像领狗似吊在半空中。那手的主人也立刻揭晓她神秘面纱。
身穿没半点花色洁白及膝长裙,凹凸有致身材,出水芙蓉美貌飞扬神色。气质像端庄的贵妇,但行为像女王,抓住那男人。
续她身后又走进一个青年男人。手里拿个仪器在上面按着。倒有点像手机类通讯器。同样无花纹洁白长袍,挽起长发飘飘,潇洒举止。如果让他拿把扇子那就真的像古代风流才俊了。可惜他容貌普通入不了老娘的眼。就直接忽视了。
“厚哦~床底下还藏这两三只漏网鱼。你查查看如何?”
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