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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五

十五

楼雨洁看着小年,不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轻轻坐下来。小年明白她的意思,是要自己也坐下来,仔细听歌。他点点头,也坐下来,认真的停。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要做快乐的自己照顾自己

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

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

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会好好地爱你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要做快乐的自己照顾自己

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

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

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会好好地爱你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我会好好地爱你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后面的几句重复了几遍,音乐就越来越轻,直到烟一般的消失,剩下磁带摩擦的声音。楼雨洁轻悄悄的问:“要不要在听一遍。”

小年点头,说:“要。”他不敢再“随便”,反正楼雨洁的温柔可以包容他几乎无礼的要求。楼雨洁站起来倒了磁带,中间几次没到头,乱弦似地唱:“一路从泥泞走到美景……啪!”“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啪!”“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啪!”

小年看见楼雨洁每摁错一次,都会转过头来对小年吐吐舌头。最后一次,咝咝的响,没了音乐和歌声。楼雨洁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不一会,钢琴“叮咚叮咚”地响起来。

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

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

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

是为祝福我俩而举行

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

小年迷糊的听着,眼睛正看着楼雨洁出神。窗外是暮色里的城市,秋日的寒气只在夜里出现,从四处围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里已经点上里灯。耀白的灯光抵在窗户的玻璃上,似乎是不想让夜的寒气进来。

楼雨洁“啪”的关机,问:“好听吗?”

唐小年说:“好听,叫什么名字。”

楼雨洁坐下来,说:“约定,是周慧唱的。”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楼雨洁又已经把放音乐的三用机收起来。手上拿着一本书,白色封面,灯光下的背面隐隐的艳红。

小年点点头,说:“很好听,那个……。”

楼雨洁问:“歌词也好是吧!——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她轻轻的哼唱,脸上浓浓的笑意。

小年记忆里的旋律被勾起来,和着楼雨洁的歌声萦绕着。他开心得笑。

楼雨洁脸上飞起两朵晕红,说:“你笑我唱的难听是不是,我不唱了。”

“不是,不是。很好听,比刚刚的要好听。”

楼雨洁脸上依旧的红,说:“不唱了,给,上回答应你的书。”

小年忙上去接住,看名字是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不敢马上就打开看,只是频频的上下翻转。背面映着是一副艳红色的刺绣,红的花、红的花、还是红的花。一朵压着一朵的瓣,像有人故意把上去的;又像被风吹落的,铺在地上,去年的、今年的、明年的。

楼雨洁说:“这一个版本和我之前买的不同,里面有好几篇没看过,这几天我自己留着看完,今天才给你。”她想了一会又说:“不过其他的你不要看,只看《倾城之恋》这一篇就够了。”

小年这才翻开来,目录上有九篇文章。依次是《沉香屑》(一)(二)、《茉莉香片》、《心经》、《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寻梦缘》、《金锁记》和《琉璃瓦》。沉甸甸多的大约有三百来页。但他感觉比《围城》两百来页的一本书还要薄。原来书也要受时间的积压,一天一天的变厚。他在目录里看了页码,《倾城之恋》不过四十来页,问:“就它吗?”说完又合上书,心里仿佛也变得只有四十页纸张叠起来的厚度,在原有可以放置三百页的地方,被风吹着上下扇动。他不敢表现出内心的喜悦,但是,开心像一个登山者从他的喉咙一直往上攀爬到他的脸上。

楼雨洁问:“你高兴什么?哦,是不是这书。才两天,我看里面有几篇没看过,就忍不住——呵呵!”

小年知道楼雨洁误会了,但没辩解,问:“这书好看吗?”他想起来《围城》,看的时候难懂的很,想起来却很难割舍。他闲下来的心偶尔要为方鸿渐担着,怕唐晓芙不原谅,那么方鸿渐真要伤心得不想活了。

楼雨洁说:“很好看,你一定要看。”

小年不置可否,问:“小洁,你看完《围城》了吗?”他这是在为方鸿渐瞎操心,自己又想知道他方的结局。

楼雨洁惊诧的看小年,说:“怎么,你想看下去,我告诉你喔,后面的不好看。”

“不是,我看这个就可以啦!”小年指着手上的书,微笑。

“嗯,方鸿渐后来去了三闾大学教书,还结婚了,很好啊!”

小年的心这才落下,不过飘飘的浮着,就是不着地。他知道结局美满就可以忽略过程,可是还是没弄明白唐晓芙怎么样了。

唐小年和林洵深交,两人本该各自有自己的故事,但自从进书法社起,若有若无的,两人就交织在一起。小年知道林洵喜欢许晗,极力劝他表白。

“你这叫‘一个人的柏拉图’,也就是单相思,你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们小学就是同桌,她人很好,还教我系鞋带。我妈怎么教我我都没学会,她一说我就懂——我不敢说啊!”

“不敢说就写信,写情书。情书会写吗?”

“她给我补数学——不会写,怎么写啊?”

“这好办!我这里有现成的,要不要看。”

“好啊!好啊!在哪里?”

小年从书包里拿出来从金千寻那里拿来的最好、最有文采的情书。小心翼翼的摊开来给林洵看。可是他的笔记糊涂潦草,没人能无师自通,领悟透彻。林洵不学不问,一学就要问到底。好不容易才明白,自己马上动手抄了一遍。

小年问:“怎么样,好不好.”

林洵说:“嗯,很有文采。这个金千寻是谁啊?不会是你的那个——。”

小年分身无术,成不了金千寻的“那个”,忙说:“你别乱说,她是我姐姐,这信是别人写给她的。”谁要是成了金千寻的“那个”,寻不到人,非迷路不可。

林洵说:“那个人文采很好,你姐姐答应了吧。”

小年真话掺夹着假话,脱口而出,说:“答应了,我姐也说他的信是千万封里面最好的。呵呵!”

林洵说:“这信给你姐,你是合情合理,但用来给别人没大用处。”

小年还没发现,但发觉林洵懂得似乎比自己还多,问:“你怎么知道?”

林洵收起两份内容相同,却有着天壤之别的信,说:“你姐叫‘千寻’,意思就是要人家寻她,可是别人不叫这名字,用不着这样千方百计的寻找,搞不好人家还以为你是瞎子呢。”

小年这才恍然大悟,说:“你的语文很好?”

林洵得意的说:“开学考,我的语文只被扣了一分。”

小年的妒意像昨夜的秋意,将近冰点,说:“你语文这么好,可以自己写啊,我帮不了你了。”

林洵说:“可是我没写过,不知道写的好不好。”

小年有资格做鉴定专家——陆同游和金千寻都找过他,说:“你写一篇给我看看。”

林洵点头,正要开始写,想起来许晗还在这里,要是被看到就不好了,说:“你帮我看着她。”他用手指着许晗,“来了叫我。”

小年点头,要林洵别废话快写。林洵果真写得很快,像在默写一篇课文似地不用思考,笔畅快的像在冰面上溜走,一下子就半张纸满是字。他用肘击小年,说:“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小年看了几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许晗听见,走下来问:“笑什么?”他忍住不再笑,说:“没事。”再看林洵,见他的脸红得像关羽付了身。许晗对他笑一笑,说:“唐小年的字你要多督促督促,我就把他交给你啦!”

林洵的脸已经是不能再红的那种红,点头不敢看许晗,说:“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他。”

唐小年看到林洵这样子,想起《围城》里方鸿渐的绰号,用在他身上倒也很贴切,一见到许晗,脸像烧红了的锅底。楼雨洁说自己像,林洵比自己更有资格胜任。

林洵等许晗走开,余红未消,低声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小年笑意早泄——他的笑功能有障碍,现在笑不起来了。但看到这封情书,仿佛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忍不住又生出笑容,发春似的浅笑,说:“你还说我,你看看自己写的。你这是在表白,还是在写申请书啊!——我上回在我姐姐家里看到的一封更好笑,你猜那人怎么写得。”

林洵先是看自己的,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申请书,泄气的说:“我怎么猜,不知道。”

小年不怕同性生的气,准备好捂鼻子,说:“那人比你有文采,他写的更简单——哈哈,是请假条。”

林洵也笑出来,问:“后来呢?”

小年据实回答,说:“被我姐留着作纪念,她说是这人教会她写请假条的。做人不能忘本,那封信不能扔,嘿嘿!”

陆同游失意于文学社,伤口仿佛长到了屁眼上,永远不能愈合。在才情方面,弃古诗而写现代诗。他写的现代诗不现代。好像一步迈不及,落到七、八十年代,甚至是三、四十年代,而且矛头直指文学社,恨不能把文学社不做厕所,文学则是厕所里的茅坑。

他的诗意都是夜至的,第二天早上都不忘带上,在唐小年面前炫耀。好几次忘了带课本,被科任老师体罚,他不以为训,反而激起逆反心理,到学校只带诗稿本,不带课本。

小年看陆同游的诗,觉得不好。因为他的思想被禁锢,看不懂诗意,这就归结的诗的本身。像:

这是哪里

雨巷、康桥

还是长长的卧轨

都不是

那会是哪里

上帝到过这里

他来干什么

脱裤子

维纳斯也来做什么

脱裤子

这里还能做什么

不能,除了脱裤子

可是,我为什么

干嘛要去

除了脱裤子

又有一些是关于情场失意的,像:“爱情像被扔进粪坑,用水一冲,在下水道了徜徉。”这算是比较含蓄的,比如:

爱情是一张嘴找上另一张嘴

相互食取对方的口水

当双方都被恶心降临

必须放弃这一张

而去寻觅下一张不会感觉恶心的

这是相爱的一张嘴

小年感觉这篇没“脱裤子”写得好,他情场得意,不懂情场失意的人的悲伤。觉得陆同游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又估计陆同游这只狐狸要吃的葡萄的章丽婷,自己不用吃就知道是酸的。可毕竟陆同游已经吃到这颗普葡萄,发现时酸的才马上又吐出来。按“据”推理,陆同游想吃的那颗已经在自己嘴里,至少在自己手上。

唐小年的味蕾无处不在,楼雨洁这颗葡萄他一样不用吃就知道是什么味,不过这样更不能不吃了,因为知道它是甜的,他豁出命去也要尝一口。他不能不称赞陆同游,但又不能全都赞同。说:“你的现代诗写的不错,比写古代诗有前途,就像这首诗——上帝脱裤子——太有才了,想象力太丰富了。我看啊,什么徐什么摩都比不上你。”

陆同游仿佛一个尽职的母亲,大儿子被称赞,一定也要让小儿子得到相同的称赞,说:“那另一首呢?”

唐小年称赞了别人,自己像是会吃亏,绝不轻易使用,说:“正要问你,你和章丽婷那个那个啦!”

陆同游蹙眉,说:“什么那个那个。”他脸隐隐带着红。好像是什么都知道,大死也不承认的尴尬。

小年手口并用,双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相互触碰,说:“就是这个啊——这样,这样。”

陆同游羞愧难当,挥手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我不是那种人。“

唐小年不信,说:“那你怎么知道‘爱情是一张嘴找上另一张嘴’,还吃口水,你还想赖。靠,你还真恶心。”

陆同游被扼住要害,丢脸像丢垃圾,说:“那只是诗,不是你想的那样,比喻,比喻知道吗,你……你——你完了。”

小年大笑说:“你扯话题,没用。哈哈,我还没开始,完什么啊。”

陆同游神神秘秘的说:“就是因为还没开始,所以才会完蛋。你,你是不是还没对她采取行动。”

唐小年也莫名的紧张起来,说:“还没有——什么——她是谁?”

陆同游成功转嫁了危机,利索的让美国经济学家感到脸红。他是经济学家的头衔没混上,倒是把他们哄抬物价的本事学了个全。说:“是谁?你别装了。我问你,你还没跟她表白,是不是?”

唐小年装的不像,连自己都骗不了,只好坦白,说:“没有,怎么啦!”

陆同游大惊小怪,说:“怎么啦——现在才问,来不及了,完啦!”

唐小年有被雷电击中的眩晕,仿佛是赶不上上车的失落,追问:“不会吧,楼雨洁说过——你还知道什么?”

陆同游双手一摊,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却说:“我什么都知道。”

唐小年竟然相信,问:“那你说说怎么会来不及,我晚上就——你骗我,你敢骗我,我跟你——绝交。”

陆同游于千万人之中,终于有了一个知己——肯看自己诗的人,不愿意绝交,说:“我没有骗你,不过,你现在马上就行动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要立刻、马上。最好是晚上就行动。”

唐小年松了一口气,说:“真的?”

陆同游点头,说:“真的。”

唐小年紧张过后,心里明朗起来,问:“到底什么事,怎么这么紧,你知道我问什么的,是不是,说——”

陆同游怕被别人听到,朝小年招手,然后贴着小年耳朵,说:“听说有人给你的那个写情书,而且不只是一个两个、十几、二十几……总之是你不敢想象的数字。”

唐小年听到是自己不敢想象的数字,却偏偏往那边想,那时自己小学升学考的成绩,吓得脸色死白,说:“那么多。”突然,又感到庆幸,那时如果考得高了,那还得了。

陆同游也不敢想象那个数目,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不信就算了。就当我没说。”他的热情被灭火器浇得灭了。转回去,不和小年说话。

唐小年想当然,不可能当陆同游的话没说过,急忙用目光去锁定楼雨洁,等不及下课再问,临战招兵,写了一张字条要给楼雨洁。

听说有人给你写那个,你千万不能答应,小心被骗。

这个字条仿佛是重要战略情报,一个一个的传递,隐蔽的连光都见不得。到了楼雨洁手上,唐小年这才松了口气。

楼雨洁回头看了小年一眼,唐小年清楚的看到楼雨洁皱在一起眉头,又看见她写了另一张字条让后面的同学传过来。

纸条到小年手上,又仿佛漂洋过海的船票,小年摊开来,上面写着:

你听谁说的

别听人乱讲

否则……我不理你了

他看完,心里又开心有害怕,是害怕开心。忙收拾心情上课,正准备听,下课的铃声却想起来。呵呵!人总是这样,当你想回过头来做一件事,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放学时,陆同游见小年在等楼雨洁,瞧瞧的扑在小年肩上,投弹似地飞出一句话:“我知道楼雨洁为什么喜欢你了,因为你既没才,更没财。“他说完就离开,而且后来再也没重新提起过。这可苦了小年,想了好几天,还是没能弄明白,这两个“才”(财),到底哪个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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