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说没有?神学系新来了一个新教授,既年轻又帅气!”这是女生的对话。
“哎,听说没有?中文系新来了一个美女教授,既年轻又漂亮!”这是男生的对话。
“死灵术最早被运用于古希腊,是一种可以跟幽冥界沟通的黑巫术,它包括召唤、控制灵魂和回魂术······”古树在台上侃侃而谈,台下的女生眼冒红心。
“老师,你说的这些你自己明白吗?你不过是照着课本念罢了!”台下的一个女生站起来打断古树的演说。
古树“啪”的一声合上课本,挑眉问道:“这位同学对我有什么意见嘛?”
“我叫金爱。”她自我介绍,又将双手一摊“没什么意见,你说的都对,不过我对照着课本直接念的老师实在没什么好感。”金爱的表情很无辜。
“那好,从此案在开始,我们的课堂不再用课本,同学们想问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会详细的给大家解答。”古树的表情很无害。
“老师,我想问······?”
“老师,你能告诉我······?”
······
于是这位帅气的教授又多了一条优点:平易近人。
晚上。
“师父,有没有找到恶婴啊?”在古树独立的办公室里,古树、丁韵和贾倾坐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找恶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恶婴的踪迹完全消失了,连一丝气息都没有了。我现在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古树也很头疼。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会出来,我们要尽快找到他们才行,避免让他们害人。”
“关键是我们现在找不到他们啊?”丁韵也很犯愁。“古树,我记得你给我讲过‘请灵’的,要不然······”丁韵灵机一动,想起古树以前给她讲的‘请灵’。
“对了,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我们请灵来问,这样不就好解决的多了嘛!还有,待会儿我请灵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说话。”
丁韵和贾倾坐在一边看着古树:古树在一张八仙桌上放了一个玻璃杯、一根毛笔和一张黄纸,然后屋子里的灯关掉,开始请灵。古树把两张符捏在手上,掐了个诀,符便燃烧起来,古树将燃烧着的两张符放到玻璃杯里,符很快燃尽了,但火迟迟未灭。古树又将毛笔放到玻璃杯里,双手交握,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毛笔便缓缓的从玻璃杯里升了起来。毛笔渐渐移动到了黄纸的上方,快速的旋转起来。毛笔上的火花溅到了黄纸上,渐渐地烧出了形状。杯子里的火熄灭了,丁韵把灯打开,灯光照在黄纸上,烧透的那一块透出了灯光,而灯光穿过黄纸,光影照在了桌子上,是两个字。一个“官”字,一个“恶”字。
“这是什么意思?”贾倾看懵了。
“难道说是个很坏的大官干了坏事?可这和恶婴也联系不起来啊?”丁韵也懵了。
“我只能说这提示太‘隐晦’了,以我的IQ是看不懂的”古树傻眼了,本以为会有什么直接提示,结果却是间接提示!
“古老师,出事了,校长让你去办公室一趟。”丁韵刚想说什么,就被来人打断了。来人是金爱,她还是那一成不变的声调,不过那声调中却多了一份恐惧。“发生什么事了?”古树问金爱。金爱扫了贾倾和丁韵一眼,“王亮死了。”王亮是H大的尖子生,几乎所有师生都认识他。
古树心里一惊“贾倾,你先回寝室吧。丫头,你跟我去看看。”
“好。”“哦。”
“金爱。”在去看校长办公室的路上,古树叫道。“老师有事吗?”金爱还是那副腔调。
“你也是道士吧?”古树问。
“老师从哪儿看出来的?”金爱没有回答,反问道。
“习惯。”
“哦。”丁韵在一旁看着这俩奇怪的人,撇了撇嘴,决定装聋子。
“王亮死得很蹊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痕,脸色苍白、牙关紧要、手握成拳,死于昨晚凌晨一点钟。”古树和丁韵坐在校长对面的椅子上,听着校长念王亮的死亡报告。校长和古树是同学,虽然他不知道古树是道士,但是他知道古树常经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便把古树找了来。
“法医验不出于任何他杀的痕迹,也没有任何自杀的痕迹,王亮的父母认定是学校的责任,非要我们赔偿,钱是小事,学校的声誉可是大事啊!古老师,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叔,我给你说了这是鬼干的,你就是不相信,古老师也是道士,你问他吧。”原来校长是金爱的叔叔。
“你是道士?古树,你可从来没跟我说过!”校长惊讶的问。
作者有话要说:八月的小雨哗啦啦啦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