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问啊?”古树很淡然。
校长见此,“既然如此,也不用瞒你了。昨天晚上我和我女儿,哦,就是金爱。我俩吃完晚饭后已经将近11点了,便急忙往学校赶,这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俩忽然发现东边有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人头在半空飞,人头下面还垂着五脏六腑和肠子!不知道古老师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丝罗瓶。”古树沉声道“降头师的一种。”
丁韵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校长有没有看清那‘丝罗瓶’的脸?可是一张七、八岁的男孩儿的脸?”
“天太黑了,不过我当时刚拿出手机看时间,便照了下来,喏,你看!”金爱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把照片放大后给了丁韵。
“这、这是章新的侄子,章新告诉过我,他侄子的右耳朵天生便少一块,你看这儿!”丁韵的声音哽咽着,手止不住的颤抖。
古树心里也是一惊,“先不要过早下结论,把章新叫来、、、、、、看看这是不是他侄子······”古树还记得章新来找他帮忙找侄子的时候,丁韵曾经猜测过被人捉去练成了‘丝罗瓶’,没想到现在居然假测成真了!
古树办公室。
“没错,这就是我侄子,他耳朵上的缺角我认得,我为了这个专门带他去的医院······”
章新坐在椅子上,胳膊压在腿上撑着脑袋,小声的抽泣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古树和丁韵对视一眼,各自找地方坐了下来。
章新抽泣了一阵,忽然抬起头来,“我嫂子在我侄子的卧室里发现了这个,你们看有没有用!就算我侄子他已经······也不能让害他的人逍遥法外!”章新给古树的是一块碎布,古树很不满:“怎么现在才拿出来?”
张新苦笑了一下:“我嫂子本以为他会回来的,就一直没进他的房间,因为我侄子最讨厌别人擅自进他房间。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音讯也没有,我嫂子觉得没希望了,准备收拾遗物,才发现了这个。”
丁韵从古树手中拿过那块布条,细细的抚摸着上面精致的花纹,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记起来了!古树,这上面绣的花我们在怪村村东头那间房子外面见过的,而且这衣服······是那个黑衣人的!”记忆似乎被这布条连了起来,清晰了不少。
“你确定?”古树问丁韵。“确定。”
古树抬起头来,“章新,你先别着急。除了‘丝罗瓶’的瞳孔中映不出来人的倒影,其他与常人无异,如果把能把你侄子带回来的话,他还是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明天我和丁韵去趟‘怪村’,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侄子。”
“好,我侄子章达就靠你了。”章新抹了把泪说道。
丁韵眨眨眼“这事儿先瞒着你大哥大嫂吧,他们不明白这些事,免得他们担心。”章新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第二天.
古树和丁韵又回到了怪村,不过这次他们没有惊动任何村民,而是偷偷摸摸地去了村东头那间在当地村里人看来‘不干净‘的屋子。贾倾本想跟着来的,但古树觉得贾倾没出师,年纪又小,便没带她。
古树和丁韵在村子外一直呆到天黑才敢从村后的那片小树林摸进村里。这个村子十分落后,没有电灯和油灯,太阳一落山,整村人就都睡觉了。村东头那间房子的门是铁门,上面斑斑驳驳的都是锈,丁韵怕推门进去弄出响声会惊动村民,只能和古树做贼一样地爬墙进了屋。这是座平房,外面围着院墙,里面圈出了一块地,从外面看这院子并不大,而且十分破旧,到里面一看,却发现十分的整洁干净。这院子用花砖从外屋门到院门的道上铺了一条小路,小路周围种满了花,就是那块布条上秀的那种花:径很短,但花朵不小。布片上秀的花都是黑色的看不出颜色,但这儿种着的花的颜色是和黑色截然不同的,花的底部是淡淡的天蓝,越往上越蓝,到花瓣尖上的时候已经成了深蓝,给人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丁韵是女人,女人天生便爱花,但古树看着这满眼的鲜花和干净的小路,心底的疑惑去又增加了:这房子这房子分明是长期有人居住,可外面的村民为何说这房子不干净?难道有人在这里进行什么违法勾当?为什么黑衣人的衣服上绣着这种花?为什么外面没有这种花?
作者有话要说:空空家里出事了,暂且先打这些吧,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