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被收藏了,纳兰非常高兴,于是马不停蹄的加更···因为第一次没有存稿,所以现在才传上来,嘿嘿,请见谅,纳兰的写作速度慢。
这一章呢,就会完结这个故事了,新的故事灵感来源于传说,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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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奶奶毕竟年纪大了,见不得别人的求,叹气:“罢了,已经死了一个了,没必要再害谁了,哎···”
“其实我也不大记得了,那时候我还很小,镇子才建起了没多久那时候还没有这个规矩,但是后来···
镇里来了个女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是嫁的却是镇上最丑的张直,张直家那时候是镇上的大户人家,这媳妇就是他买的,人们都说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红杏出墙是迟早的事。
不过那女人倒是很能干,不在乎什么流言蜚语,自己做自己的事,对张直的父母恭恭敬敬,孝顺的不像话。
大家渐渐也不在说什么不是,但是张直突然生了种怪病,这种病会让他身上长满烂疮,臭不可闻,连张直的父母都受不了,但是女人仍然对他无微不至,吃药治病花光了他家的钱,张直家就这么败落了,父母也老了,做不了活,整个家就全靠女人支撑,镇上的人都说这媳妇真是好的没的说。
有一天,女人在溪边洗红豆的时候,有个男子走过来,他不知道山里还有这么好看的女人,忍不住上去搭讪,问她在洗什么,女人说是红豆,一边回头,然后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不是镇上的人,据说是大城市来这里写生的,镇上的姑娘都很喜欢他,其中有个叫杏儿的姑娘,是女人没来之前,镇上最好看的姑娘,所以一直不喜欢女人,但是这个男人来后,又庆幸起来,幸好女人嫁人了。
她天天黏着男人,男人说口渴了,她马上回去拿水,结果水拿来了却不见男人踪影,她找遍了整个镇子终于在溪边找到,女人在溪边洗衣服,男人蹲在不远处和她说话。
杏儿看的气极了,嫉妒是女人的大忌,但凡一个女人起了妒意,那么再善良的姑娘也不会善良了,杏儿妒火中烧,每日都盯着他们的举动,男人见杏儿不黏自己自是高兴,万万没有想到杏儿会监视他们。
两个人的独处空间多起来,不例外的产生了感情,结果被镇上的人捉奸在床,杏镇是个古朴的镇子,往好了说是民风纯朴,往坏了说是迂腐不堪,在镇子人眼中,这种事是要浸猪笼的,男人害怕了,说是女人勾引的他,杏儿做证,于是女人被活活浸了猪笼。
女人死之前一直挣扎,她说她知道自己违了镇上的规矩,可是真正遵守了这规矩的又有几个,于是她又将镇上其他几个通奸的人指了出来,镇长也在其列,恼羞成怒的镇长不顾她的哀求,将她活活溺死在井里,张直久久没见妻子回来觉得不对劲,见镇上的人都往一个地跑,他好奇就跟着去看,结果看见自己的妻子苍白的尸体,悲愤之下,抱着尸体跳入井中。
这件事并没有就此了解,先是镇长死了,死在自己儿媳妇的床上,接着是那个男人,然后是全镇的人,镇上所有的井都枯了,去溪边打水的人,会看见一个人蹲在那里洗东西,上去问她在洗什么,结果转过来的却是一张死人的脸,而那张脸属于那个死去的女人,然后这个问话的人就会被发现死在溪边,骨头全部碎掉。
久而久之,镇上的小孩唱起了一首歌谣:豆子磨来磨去,磨成粉吃下去,把人磨来磨去,磨成粉吃下去……
后来镇上就形成了个不成文规定,不能在溪边洗东西,就算家里没了水,也要打回去,自己在家洗,镇子也改了名,叫碧玺镇,谐音:避洗镇,溪也改叫了碧玺溪。
此后只有一户人家的小女儿不听话死在了那里,从此,大家对那条溪更是避讳,更是三令五申不许家里人去,对外来人也说了这个规矩,只是说这溪喊矿物质高,不可触碰。
“那有没有阻止的办法,只能坐着等死吗?”
舒陇奶奶似乎很累;“我不知道,只是没有人逃的了,只要你们今晚之前出镇就行。”
离开舒陇家,我们马上会旅店打包行李,匆匆向老板告别,老板告诉我们,只要顺着来的路一直走,两个小时后就可以看见公路,朱安白直接给了老板一沓百元大钞,买了他的那辆破捷达。
我担忧的看着她:“你会开车吗?”
“以前和我爸的司机学过,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山路会不会太难走,上车。”朱安白检查了转车,让我上去。
车开出镇子后再见不着人烟,我们一直顺着山路向前走,所幸这里的山路不是山路十八弯的那种,不然真是要命,开了半个小时后,已经看不见镇子的影子,车里的气氛沉重,朱安白突然开口:“桃子,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把我的尸体带出去,给我爸,告诉他,再也没有人会烦他了。”
“阿白···我们都不会死,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的。”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朱安白不看我:“恩,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朱安白打开车灯,有些疑惑:“现在才三点,怎么天就黑了?”
我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追上来了。
朱安白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把车开的飞快,可惜这只是辆破车,比不得越野赛车,无论怎么踩油门,始终速度都不变,到了极限。
天色越来越暗,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冷冷的,森森的,一切静的可怕,突然“啪”的一声,我这边的玻璃全部碎掉,一只手的形状的黑雾伸进来,我此刻也被逼急了,从座位下面捡了个扳手,拼命的砸过去,雾被我砸散了,接着是更多的手,我只能不断的挥舞着扳手,一边让朱安白快开车。
朱安白也不好过,眼前太黑,就算开来近车灯也照不到太远的地方,只能看见一米开外的地方,但是这是山路,胡乱开容易掉下山去。
紧接着她那边的窗户也破掉,碎玻璃划破她的脸,伸进来的黑雾掐住她的脖子,她踩下刹车,使劲去扳那黑雾,但是无济于事,我从座位下的工具箱随便拿了个东西给她,她猛的砸过去,脸涨的通红:“姑奶奶跑不代表姑奶奶怕你,跟你拼了。”
黑雾越来越多,手已经砸的酸掉,一只黑雾见缝插针的伸进来掐我的脖子,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手也被黑雾抓住,看来我纳兰桃之今天要葬身于此了,我放弃了挣扎。
“就这样,你就要放弃了?”谁,谁在说话?
“亏我那天还救了你,真是不知好歹,还拿香熏我。”
“喂,你别死了啊!”废话,你被掐掐试试。
“呵呵,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救你。”我快死了竟然还有个苍蝇在烦我。
“这么倔可不好,这样吧,我刚才和你讲的口干,你给个桃子给我,我就救你。”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散乱了,桃子,什么桃子,我伸手,却发现,手上居然有一个大大的水蜜桃,白里透红,煞是好看。
“吃人手短,我帮你这一回。”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消失,我费力的咳起来,朱安白已经晕了,我看看周围,雾已经退去,路出山路来,把朱安白移到副驾驶座上,开始打量车,可惜了,我不会开车,看到不远处有辆牛车我高兴坏了,忙去拦下那个赶牛车的老伯,老伯人好,答应载我们一程。
我忙去把朱安白拖过来,老伯帮我把她弄到板车上。
牛车慢,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我现在的心情在得知我和朱安白还活着的时候,一下子跳跃起来,我从来没有觉得稻草这么的香,阳光这么的美丽。
和老伯唠嗑,问他知不知道碧玺镇的事,老伯想了会儿说:“哦,你说那个碧玺镇啊,早没了,有一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闹旱灾,死的死,逃的逃,说来也怪,就他们镇闹旱灾,逃出来的人都说,是诅咒,有一次一个碧玺镇人逃到我家附近时晕了,我就带回去了,听那个人说,好像是碧玺镇出了厉鬼,把人都杀光了,还给那鬼起了个名,叫洗红豆婆婆,你说这名字逗不逗,说如果看见有女人在溪边洗东西,千万不要过去问她在洗什么,问了就会把你吃了···”
我完全呆住了,竟然早就毁了,那我们这几天待在的那个地方是哪里?
到了公路,我拦了车送朱安白回去,然后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回家,感受城市的热闹,让我觉得自己还是活的。
其实我早该想到,有这么一个古怪规矩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成为旅游景点,这样一来,根本不会有什么游客来参观,我问朱安白为什么会去碧溪镇,她说是在街上接了传单,但是传单丢了,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关于碧溪镇的一切,我只能说是好奇惹的祸,如果不是那个男子好奇的问那么一句,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交集,如果不是杏儿的好奇,也不会发现他们,如果不是张直好奇,也不会看见自己老婆的尸体,如果不是好奇,这个镇子也不会消失。
我又想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如果不是好奇作祟,也许现在碧玺镇会好好的。而红豆也会过的很好,就算苦一点,累一点,但是起码活着在,于我而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我不知道是谁故意让我去那个地方,但是既然我活着回来了,我就不会让自己再冒险了,这一趟让我觉得生命实在可贵,我千辛万苦的活下来,谁也不可以让我放弃。
回到家,感觉有点不对劲,电视机怎么是开着的,我出门的时候记得明明有关啊。
绕过玄关走进去,我呆住了。
沙发上的人显然不觉得,举起手中的薯片一边吃,一边对我招手:“嗨!”
虽然他长的很好看,不,是非常好看,但是,他怎么会在我家,他是谁!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问我在洗什么。
如果你没问过,就什么也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