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杨洋在这里吗?”这个时候,我正极度郁闷,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恩?”我将头伸了出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铺子门口,一身制服装,胸口上还写着顺风块递几个字样。
“额,我就是杨洋,有什么事?”我道。
那人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随即说道:“我是顺风块递的,这里有你的一封邮件,请你查收。”
邮件?我楞了一下,心想谁会给我邮东西过来,难道是我老妈,不过她一般都会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没有多想,在块递员那里签了就收下了邮件小川看到我手中拿了个纸袋子,奇道:“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块递公司送来的,是个邮件。”
“邮件?你吗寄给你的?”
“不清楚,不过多半是。”我走进内堂,柱子正坐在里面看我的账本,我挨着他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把钥匙划开封条。
打开纸袋的封口往里面摸了摸,什么都没有,难道是个空的?不会是哪个白痴吃饱了逗我玩吧?我继续伸手摸向里面,仔细一摸,发现纸袋顶部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好像是一张布。
我嗯了一下,小川和大柱也看了过来,我干脆将纸袋整个撕开,一张白色的手帕掉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小川看着地上的手帕一脸奇怪,我皱了下眉头,将手帕从地上拿起,一看,上面整整齐齐的写了一行字。
————折江宁啵大沙尼街258号4楼403,事关紧急,速来,陈墓怡。(注:不要打我电话)
我拿起手帕看了半天,整张手帕一片雪白,出了左下角的一排红字再无其他图案。小川和大柱看到字后也是惊讶,站在一边面面厮觑。
“陈墓怡?这婆娘搞什么名堂?”小川看了一会儿,奇怪道。
我摇头,心想这人想干什么,平白无故的给我寄来一封邮件,还是这么个东西。我拿起地上撕碎的纸袋,上面贴着一张小发票,这是块递公司印上去的,我一看上面的地址,云楠省骊江柿。
我更加奇怪了,这封邮件是从骊江寄过来的,但却叫我们去宁啵,她到底想搞什么飞机。
将发票撕了下来仔细看,大柱在一旁咦了一声,我转过头去问他怎么,他却指着我手中的发票说道:“这个邮件是个定时邮件,还是加密的。”
我回头看了看手中的发票,果然,在信息一栏上写着“定时加密邮件”几个小字,我问大柱这有什么奇怪的,但大柱却拉着脸,说这次估计是出事了。
我和小川一脸的不解,问道:“出事了?一封邮件而已,能出什么事。”
大柱摇头,道:“你们不知道,耗子这个人和我们不一样,平时除了工作的时候基本不和公司的其他人联系,就连公司年一次的庆功宴都不去参加,是个非常神秘的人。”
“神秘的人?”我道。
大柱嗯了一下:“耗子长年没有消息,每次活动之前都是由王永直接和他联系,整个公司上直老板下至我们这些工作人员,都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不会吧”我奇怪道:“那她上次为什么把她的电话给我,难不成是喜欢我?”
柱子苦笑一下,但显然觉得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既然她把电话留给你,说明信任你,而且事关紧急,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和你联系。”
信任我?我突然觉得很好笑,我这样一个半吊子出家的人有什么好信任的,要说有钱我也没有多少钱,论长像呢,我想以陈墓怡这种条件不知可以找比我帅多少的男人。
我拿着那张手帕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川则在一旁不耐烦,说那我们到底去不去,我问柱子,柱子说由我决定,这封信是给我的,我说了算。
我思索了一会儿,虽然对陈墓怡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我总觉得自己欠她一次,如果不是她在古墓多次警告我们,我们三个都够死好几回了。
良久的沉默,最后我还是决定去一趟折江,小川自然没有什么话说,我去哪他就去哪。而柱子见我要去也要跟着我们,说他反正这段时间没事可做,不如去见一下这个老朋友。
就这样,我们当天在网上定了第二天2点去折江的机票,晚上又出去海吃了一顿,就准备明天的行程。
从重Q到宁啵需要四个小时左右,我们一行人就带了现金和信用卡,连内裤都没在多带一条,结果到了宁啵才傻了眼,这里的气温比重Q低了不少,几个人穿着T恤在街上站着像傻X一样。
到了宁啵我们直奔手帕上的地址,由于陈墓怡专门在上面说道不要给她打电话,我们就自己去找,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还是一个热心的出租车司机拉着我们直奔大纱尼街。
“到了,就是这里。”出租车司机指着前面一排破烂的房子对我们说道。我伸出头看了看,发现这房子估计是上个世纪的建筑了,四处破破烂烂的,露在外面的石砖有些都已经被油烟熏黑。
我递给司机一根烟,问这就是258号?怎么破成这个样子。那司机笑了一笑,说道:“这房子很早以前就有了,不过因为拆迁移民的关系正府和这里的居民闹翻了,所以才一直拖着,不然早就拆了。”
我心想这陈墓怡好歹也算个百万富翁,怎么跑到这么个地方住着,也太抠门了吧。但没多问,三个人感谢了几句就下了车,那司机看我们是外地人也到热心,留了一个电话说以后想去什么景点玩就打他电话,随叫随到。
我们收下了电话司机才长扬而去,我站在楼下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加上不时吹来的微风,让我哆嗦了一下。“走吧。”我对大柱和小川挥了挥手,向房子里走去。
手帕上的地址是4楼,我们几个二话不说就直奔四楼,上楼的时候小川还一直喋喋不休,说这房子怎么看怎么像鬼屋,我也发现整个楼房都有点阴森压抑,而且住户极少,整个一到2楼我就只看到两个房间的门口有邮筒和鞋子,其他都是空空荡荡的无人居住。我心想难不成这地方马上就要被拆了,这么大一栋楼怎么就这么点人,这个地段也不算太差啊。但想半天也想不明白,这正府和居民之间的事最是难办,你说你要强拆吧,人家可以到网上曝光你;你说不拆吧这又是个危房,指不定哪天倒了就得压死几个人,所以到最后还得这样一直拖着,弄出个这么半阴不阳的东西。
几个人边爬边说很快就到了四楼,我站在标有403房牌的门前按下门铃,片刻之后门上的猫眼一黑,我就知道陈墓怡在家。
“耗子,是我们。”我对着门轻轻喊道,只听“喀嚓”一声,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陈墓怡缓缓推开门,我定睛往门里一看,一个穿着薄薄睡衣波涛胸涌的女人就站在我们身前。
“先进来吧。”陈墓怡看到是我们,先伸出头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发现没其他人就招呼我们进屋。我们三个则楞在那里一动不动,陈墓怡见我们半天没反应,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我们:“你们怎么了?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