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变化吓了一跳,柳墨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寒飞坐回沙发,任由妹妹予取予求。闷雷在头顶骤然响起,现实清晰地在她女孩弱小心灵上劈了道血口。她一直认为他的冷是本性,跟自己无关,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样。
看到她走神,司徒寒飞不满地说:“饿!”本来是等旁边的丫头,既然她回来了,那就应该吃饭啦。
“吃饭,吃饭!”井元英拿着筷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柳墨神不附体的样子,笑着摇摇头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遇到好男孩就赶紧抓住,我可不想先嫁小女儿!”她这个大丫头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八岁就跑到外面赚钱,哪怕只是一块两块都乐此不疲。别家孩子玩玩具逛公园,她的小墨就把工作当游戏,十年的艰辛让原本乖巧文弱的孩子变得敏感好强,性格上完全活脱脱像个男孩子。让她欣慰的是,女儿不仅在经济上扛起了半个家,还通过熬夜学习的拼劲考上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没能力给女儿富裕的生活,她只希望有个真正疼惜女儿的人早点出现,给她幸福。
柳墨甩甩头,别扭地坐下吃饭。她并没有吃妹妹的醋,只是微微怀疑了下自己作为女人是不是很失败,但那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她心中一个声音对自己说:“女人自强不息才是硬道理!男人都靠不住!”
这顿晚饭在怪异的气氛中结束,只是问题并没有就此终结。
母亲在地上简单搭了地铺就拉着柳忻蕊回了卧室,好像完全不担心自己女儿会被人吃豆腐。看着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母亲和妹妹,柳墨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她赶着司徒寒飞去洗刷,可对方完全不配合,在其咬断两根牙刷后,柳墨只得肉疼地妥协,将湿毛巾塞到他手里说:“擦!”
看了眼手里湿漉漉的东西,司徒寒飞嫌弃地丢到地上,理直气壮地说:“我成妖后就没洗过脸,成妖前也是侍者帮我舔洗。”从出生起,他的任务就是修炼和保卫族群,其它的事情都被安排的停当稳妥,哪需要他操心动手,可是自从遇到了这个女人,一切都变了味道。
“舔洗?”柳墨心里一阵抽搐,见对方玩味看着自己的眼神,怒道:“妄想!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侍者!”这真是荒谬之谈,这是在人界,可不是他的狼族!气愤中转身要走的她,忽然脑袋灵光一闪,于是眨眨眼笑着凑上去认真地看了看对方的脸说:“我记得刚才妹妹的口水喷到你脸上了,不洗就不洗吧,好好回味下我妹妹口水的味道。”她敢断定这家伙一定有洁癖。
“你!”凭借自己超强的嗅觉,明明知道她在撒谎,但听了这些司徒寒飞还是感到浑身不舒服,爱洁净的他可是在红狼宗族里出了名的。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毛巾,又看了看柳墨转身离开的得意背影,他如小孩子耍性子般抬脚将毛巾踢进了角落,然后打开水龙头狠狠冲了起来,手上的力道气仿佛是要撕层脸皮下来才肯罢休。听到这么大的水声,还没走出几步的柳墨铁青着脸忙冲回来伸手关掉了水龙头,叫道:“好啦好啦!洗干净了,该我了,出去吧。”这样浪费水,谁家没有千百万地还真养不起这个爷,反正她家是养不起,不等对方反抗,她就将其关到了门外。
水珠顺着俊逸的弧线划过脸颊,司徒寒飞并没有去擦掉脸上的水。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水声,和女孩的轻哼声,虽然不知道她哼的什么,但真的很难听,森林里的野猪叫都比这好听。司徒寒飞脸色阴沉,脸上的水低落,沾湿新换的衣服他都没有察觉。被一个愚蠢的人类女孩轰赶!他毫无声息地站在门口,眉头紧皱地认真考虑着惩罚对方的办法,掏心还是砍掉手脚?
柳墨简单地洗漱完毕,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想到不知所踪的父亲,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在那危险的浓密森林里,父亲一定不好过吧。”她低头自言自语地念叨,最后有些伤感地开门往外走。
“啊!”柳墨被门口阴暗光线下披头散发,湿漉漉的人影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等意识到那个人影的身份,柳墨捂着心口摇着头走开,边走边无力地说:“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卫生间的门口,那个背影依旧纹丝不动,刚才何止是柳墨被吓到,她那带有穿透力的惊恐叫声,也着实吓到了司徒寒飞,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可满心的恼怒但又不好发作,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竟然被吓到,他活了几百年,还从来没被吓到过!
见柳墨抱着毯子躺到沙发上,回过神来的司徒寒飞冷着脸上前就把她抱了起来丢到地铺上,然后自己躺了上去,淡淡地说:“阿姨说,我是客人。”他还着重地强调了“阿姨”、“客人”两个词。狼族是最重视地盘的,既然他躺过这沙发,那自然就是他的,谁都无法与之相争,女人也不可以。
虽性子要强如男孩子,可骨子里毕竟还是女孩子,被人抱起来丢到地上,心又痛又恨!向来不轻易认输的柳墨,当然也忍不下这口气,自己好心救他出森林,没得到好报也就罢了,不仅私吞了水晶,竟然还在她家如此嚣张跋扈!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跳起来就扑到沙发上狠狠将司徒寒飞压在身下,为了抢回沙发,她可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柳墨身材细挑,瘦却不骨感,********的超棒身材一直都是她母亲为之骄傲的原因之一。
本来打算好好谋划谋划下一步寻找端木灰月的计划,可是还没闭上眼睛,身体就骤然被压住,司徒寒飞眯起眼睛看着忽然放大在眼前的俏脸,感受到抵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团柔软,他呼了口气,挑起眉有些邪气地说:“女人,你想点火?”身体中的燥热让他有些烦躁。作为宗族少主,传宗接代自然也是他的任务之一,自从成功修炼成妖,他的父亲就开始找来各种绝色送他,想方设法地要他早日开枝散叶。无数的绝色几乎囊括了所有类型,美的,丑的,老的,少的,清纯可爱的、妖娆唯美的、淡然若水的,狂野骄狂的,就差没找男色给他。可司徒寒飞始终不为所动,一心放在修炼上,以致大婚都被一拖再拖。
身上的女人,跟他之前所见到的绝色简直无法相比,可是就是这个有蠢又笨的女人,他却无法推开。
听到他的话,柳墨身体一僵,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竟紧紧地贴在了对方身上。可是事已至此,她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于是咬咬牙说:“这是我的沙发,你去睡地铺,否则我不起来!”司徒寒飞对她的讨厌都表现在脸上,“他应该不会忍受得了我趴在他身上吧?”她心里这样盘算着。
“沙发,我不会让,你确定不起来?”司徒寒飞眯起眼睛,浑身的肌肉已经暗暗用力,这次他倒有兴趣让这个女人知道下自己的厉害。
显然没有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柳墨咬牙道:“对!”她不相信这个家伙真会对自己出手。
女孩清脆的话音刚落,司徒寒飞忽然用力,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他的右手紧跟着抚上那紧致的小蛮腰,轻轻揉捏。虽然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但倒是见到过不少,手法虽青涩,但他能感觉到对方似乎更加懵懂。他左手将柳墨的头禁锢住,然后缓缓地开口:“既然你点火,那就要负责灭火!这可是你自己找的。”说完他的唇慢慢压了下去。
毫无反抗余地地被反压,柳墨还没来得及吃惊,就被腰上的大手撩拨的浑身酥麻,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之前在森林里被时羽海凌辱的画面突然又出现在她的脑海,身体一下僵硬住,因为头被牢牢地定住,她逃无可逃,刚想开口求救,湿热的软舌就侵进她的口腔,生涩地掠夺着她所剩无几的意识。
原来只是打算吓唬她,让她乖乖放弃沙发,可是司徒寒飞却鬼使神差地真吻了下去,而且还是舌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直跳,理智想要立即停止,可是掳掠来的甜软湿热充斥着整个口腔,让他恋恋不舍。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开始不安分地朝上移去,最后覆盖住了那软软的耸立,触手的嫩滑、柔韧让他兴奋地加重了力道。
“啊!”突来的痛楚让柳墨猛然清醒,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尽数吞没,她用力地挣扎开对方双唇的霸占,喊道:“放开我!”
可是兴奋中的司徒寒飞对此充耳不闻,转而忘情地吻向她的脖颈,狠狠啃咬起来。他早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可是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好好享受吧。这个蠢女人应该因自己的宠幸而感到荣幸!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现实与记忆的重合让柳墨痛不欲生,可她的挣扎都被司徒寒飞轻易地化解,只好苦苦地哀求,痛苦、恐惧让她的声音嘶哑、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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