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谁都没有想到贺兰清儿会突然将人推下去,只见那个无辜的女子惊恐的倒下水池。
珠帘微动,里面飞出一条红色的丝绸,在那女子将要落入池水中的前一刻裹住了她的腰身,随着那女子就被放到岸上,红绸迅速飞入珠帘内。
那女子大概还没有回过神神来,瘫坐在地上,两眼发直,一头长发因沾了点池水被烧化掉了一半,狼狈的坐在那儿。
“来人,带她下去。”冰凉的声音从珠帘里面传来。
两个蓝衣女子将那个还在呆状没有醒过来的女子带走,随后珠帘被两名侍女挽起,凤千痕一身黑色带着金边修饰的长袍,邪魅中带些霸气,他从珠帘里出来,就那么普通的站着,却让人觉得他就是天生的王者。
“宫主。”众人皆跪下,心悦诚服的向他臣服。
凤千痕看了一眼依旧笔直站着的贺兰清儿,所有人都跪下唯有这个女子,依旧波澜不惊,一脸清明的看着他,黑色的长发飘起,那样的神态,不由的让他心里的某处有了些异样。
他没有理会在场的众人,一步步走向她。
贺兰清儿只觉得周围的气压突然间变得好低,看着走过来的那个妖媚男子,贺兰清儿只觉得周围的氧气都快被他给吸掉了,让她汗毛都立起来了,怎么可能,只是走走就有这样的额威慑力,这男的真可怕,看着面前黑衣前的头发飘飞,贺兰清儿抬头看了看那妖冶的面具,那双带着冰渣子般的黑瞳,似乎透着一点深紫。
凤千痕看了看才到自己胸前的女子,嘴角一翘:“你可知道我炼狱宫是如何对待不听话的犯人吗?”
贺兰清儿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掉了,这样的恐惧有内心发出,似乎没有理由和源头,那双眼睛似乎更加的紫了,贺兰清儿满额头的汗,连动都动不了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邪门?
凤千痕突然一笑:“都起来吧!”
众人都起身,站了起来,不敢再说什么,凤千痕下来来露面是他们没有想到的,看来宫主有自己的看法,而他们,只需要执行就好。
贺兰清儿重重的松了口气,才发现就被他那么一看,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贺兰清儿,你如今是我们的阶下囚,见到我们宫主却胆敢不跪,我看你是活的不赖烦了。”又是那个妖媚的女人,紫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青剑与他们从小无父无母,背世人遗弃,而他们自小就在一起生活,在这炼狱宫里,多少人为了利益反目厮杀,在这世界上,又有多少情谊是真的,唯有他们,相互关心,在这冷漠的,伙伴是她能感觉到唯一的温度。
贺兰清儿看了她一眼,有看了看凤千痕,见他也看着自己,她用手抚了抚头发,发现都快干了:“我不过是有些疑惑。”
“你疑惑什么?”一身蓝衣的白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贺兰清儿皱着眉,看着他:“你是谁?我的疑惑能跟你说吗?”
“在下炼狱宫二护法白捡,刚才与姑娘对话的是三护法紫剑。”白捡于理向贺兰清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过是疑惑,我堂堂暗流阁主,为何要为你们一个护法解答疑惑呢?”贺兰清儿一笑,看着那有些清秀的男子。
“你······”紫剑将手中的宝剑拔出,指着贺兰清儿,眼神阴冷的看着她,“我看你就是找死!”
“我看找死的是你,”贺兰清儿嘲笑的看着她的一双丹凤眼,不错啊,长了一副勾人的样子,胸部浑圆挺翘,香肩锁骨勾人魂魄,这个紫剑可比醉月楼的姑娘妖媚不知道那哪儿去了,她就喜欢这种从头骚到脚,从里骚到外的女人,“你们宫主都还没有说要我死,就算我不想死也轮不到你来杀我。”
说着贺兰清儿的颜色一愣,用两根手指将胸前的剑拨开,可惜没有内力,不能震飞她的剑,贺兰清儿摇摇头,看着美人一笑,“你这样肆意拔剑,知道的是你要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造反呢?”
紫剑一惊,忙向凤千痕跪下:“请宫主恕罪,紫剑一时情急。”
凤千痕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贺兰清儿,眼睛微眯,一根银针从紫剑的左前肩迅速穿过,穿透整个左肩,左后射向身后的柱子。
“嗯!”紫剑一头冷汗,用手捂住左肩。
凤千痕衣袖一甩,紫剑连忙接住:“一天之后才允许你吃。”
“紫剑谢宫主不杀之恩。”紫剑头上的汗水更多了,一滴滴的增多,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额头。
贺兰清儿尖,看见被紫剑捂住的地方的针眼已经成了墨黑色,周围也微微有些发紫,那根针有毒。贺兰清儿暮然看了看凤千痕,这样对为自己出身入死的下手,周围的人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反看紫剑还一副感恩戴德的,那被针穿过,只怕是连骨头都穿了一个洞吧。
贺兰清儿看看那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他的武功究竟是有多变态?
凤千痕眯着眼,看着贺兰清儿:“我有资格问你的疑惑吗?”
冰冷的声音,冷漠的眼睛,她在想,这男人有什么可怕的吗?她甩甩脑袋,现在她可是武功全无的独身一人在敌营,一个不小心她可就会身首异处。
“宫主言重了,我不过的有些疑惑,我现在的身份。”贺兰清儿一笑,又将挡在额前的头发挽在耳边。
“为何会疑惑这个。”后面有人为凤千痕端来一张椅子,他优雅的坐下。
贺兰清儿有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真当自己的皇上啊,站一站会死啊:“本阁主不过是在疑惑,如果我是犯人被抓来的,那我有自己的组织,不能向敌方投降,更不能跪拜敌方的领导者,那样会对不起我的兄弟,我想像我这样不臣服的想必有很多吧?”
贺兰清儿说的义愤填膺,一脸的大意泯然,她笔直的站着。众人看着她皆是一惊,她的确是第一个见了宫主不跪的,以前的犯人哪有这个机会见到宫主,该杀的早就杀了,就算有见到的,看见宫主也会由心中自发的产生出恐惧,连脚都软了,所以宫主才会在珠帘后见他们。
凤千痕冰冷的嘴角一翘,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大胆的女人刚才鄙视了他一下,那眼神让她很是不舒服,不过他倒是很想看看,她能有什么办法救自己。
“倘若我不是犯人,那我也是被抓来的啊,不论是客人还是别的什么,我也不是自愿的,那我看见你们的主人没有责怪就好了,为何还要跪他?”
(作者放高温假了有木有?阿雪好高兴啊,又放高温假,这个待遇就只有重庆这地方有啊,亲们,你们现在看到的真的它就是我的汗水,百分之百无任何添加的汗水,偶现在坐着不动都流汗啊,五台电扇都驱不了炎热啊,表问偶为啥不开空调,偶们学校寝室木有空调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