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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岳春的担心并无道理,但此刻横在柔儿心理的是秀莲,她生怕路岳春像扔牲口一样将秀莲扔出病房外,让她再次的成为无依无靠的一个人。
她护着他,极力的为她辩解,有时候她向记起什么一样,柔和的摩挲着柔儿的脑袋,盯在柔儿脸上的目光也变得热络起来,这时候,柔儿也有意的看着路岳春,心理期盼她是认得我的,可往往这份热乎劲还没有散尽,秀莲就又像变了另外一个人,对柔儿一陌生人的口气打着招呼。路岳春在一旁摇着头,叹着气。
这时候,柔儿总是将她抱过来,贴近身体。像他随时都会将她夺走一样。
“不行,”路岳春态度同样明确,他坚决反对,“你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再不做手术,等着~~~日后做起来,怕是更危险。”还好他没将“死”字也脱口而出。
“身子是我的,你不能强迫我做自己不愿意走的事情。”
“可是你也不能出尔反尔。”路岳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她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这么不关心为她付出这么多的自己,却要一心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做着一厢情愿的牺牲,说什么他也不同意。
“那我做手术,她怎么办?”柔儿指的是坐在床边上的秀莲。
“让沈轩带回去,你安心的做手术。”路岳春无需置疑的说道,“他念的书没有你的命重要。”
“我答应过他让他安心读书。不能反悔。”柔儿着急的面颊微微红热。
“那你答应我的呢?”’路岳春也有些生气的问道,此刻他又被那个遥远的叫沈轩的男人比了下去,“我在你心里没有他重要,天天如此对你的好没有沈轩不照面的信笺来得重要?”
两人的争论伴随着柔儿连绵不绝的咳嗽声终止,路岳春又安慰着柔儿,并为自己之前莽撞的言辞道谦,希望她不要激动。可是话语说出口就像是另外的一番意思,我看着你生病的份上让着你罢了,可是你心里还装着别人的这件事,是不会过去的。
他照顾的也不如从前殷勤了。
柔儿不可能总是盯着秀莲,她觉得身体十分疲乏,有时候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
路岳春看着柔儿的身体一天天的衰败,心中很是焦急。他暗自恨起远方的默默折磨着柔儿,那个叫沈轩的男人。
他只能去找铁岩,弄清沈轩的地址,不能照着她的性子来,一定要让沈轩将他自己的母亲领走。
他之前听柔儿谈起过铁岩的矿场,离市区并不很远。这天,天还早,他就上路了,一路上想的上次和铁岩打架,是因为他把铁岩看成了情敌,两人都相对柔儿单独占有的欲望点燃了各自心中的怒火,才会言语不和的在医院上演这么一出闹剧。(详情查看第三十六章:大打出手)现在最重要的是两人共同关心的柔儿的病情,至少在这点上他们还是完全一致的,就是同样的希望她健康而停止对沈轩默默地自我牺牲式的奉献。
想着这点,他在心中呼唤着自己的好脾气,希望之后的见面不会太过尴尬。
来到矿场,虽然对此早有准备,但是它还是比想象中的更脏更差。空气中到处都浮散着焦炭细小的黑色粒子,这里的雾气似乎比城市中的更大些。到处是一样穿着灰布子公装的工人,一样黝黑的裸露在外的脸颊和手臂,一样的焦炭刺鼻的味道,他都不知道该从何找起了。
工人也对穿着深呢色大衣的他,抱着警惕的态度。
他只能绕过一样的衣服顺着指示牌指引的方向来到矿场的办公室,希望就此打听出铁岩的下落。“铁岩,铁岩,小崔,去喊一下铁岩。”主任叫着身后方的一个16、7岁的面孔吩咐道。在他表明身份后,矿厂主任亲自撅着屁股从地上滚烫开水瓶里,给他倒上一杯热水。
又关切的询问铁岩是不是又犯事了,要拎回去好好调查,主人还在为上次案子没破的事情担心,害怕牵连到厂里,弄个包庇的罪名,那恐怕是额上的乌纱帽也难保了。“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这件事多少还是跟他有关联的,厂里已经警告他了,并派给了他最繁重也是工资最低的运煤的活。我们全力配合,全力配合。”主人一边说着,一边递上自己自己的笑脸。
铁岩听说一个穿呢子大衣的人要找自己,还是主任亲自派人过来的,心中自是疑惑,还没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路岳春坐在厂主任的对面,他头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柔儿出事了。剩下的路,他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过去的,“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路岳春觉得一阵风夹杂着无数黑色的煤灰飘了过来。接着感到一双手臂提着自己的领子,将自己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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