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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徐宁在紫衣堂已经足足有三年。
期间,徐宁没有踏出过那间供他修炼的石室一步,每天除了吃饭,便是修炼,就连他钟爱的睡觉,也被他挤得只有一个时辰,便强迫自己醒来。
修炼说不上刻苦,但是却十分的枯燥。
每天都有好酒,好肉,好饭伺候着,若是这般修炼,还算作刻苦的话,徐宁不知道,要过上什么样的日子,才算是享受。
尽管三年来徐宁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可是如今修为却并没有突破到贯通之境,停留在小成巅峰已经有一年半了,除了内力越发不断的精进,杂质也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年半内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从修炼中醒来,徐宁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石桌上还有些热乎的饭菜,索性将烦闷抛之脑后,跳下那块仿佛没有经过任何雕刻的石床,提起酒壶便又是一顿的猛灌。
说是石床确是有些抬举,所谓“石床”不过是一一人长宽的石块罢了,每每想到这里,徐宁都有些抱怨,一天仅仅一个时辰的睡眠时间还要躺在这破疙瘩上,令他对于想要出去的愿望,又猛烈了几分。
将一壶酒灌完,徐宁摇摇头,坐在石凳上,翘着个二郎腿,便消灭起石桌上的饭菜。
酒虽然还算不错,但是没有人一起喝,徐宁也觉得有些无味。
看着无处不在的灰色石块,徐宁又是一声叹气,显然,三年没有见过活物的生活,已经令他有些烦躁。
他此时已经觉得,外面的花儿不论怎样枯败,都比眼前这寸草不生的地方来的要美丽。
久违的敲门声响起,徐宁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随意的应了一声,表示外面的人进来。
石门并不重,所以开门的声音也并不算大,只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也算是不错的设计。
徐宁此时正颇为好奇的看着门外走进来的紫衣人,歪着脑袋笑道:“我猜你来这儿,一定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
显然,徐宁在紫衣堂说认识的紫衣使者只有带领他了解紫衣堂事务的逆乾,而眼前此人的的气机徐宁也觉得颇为熟悉,心下便肯定是他,说话也并不客气。
紫衣人看了一眼徐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显然,徐宁的修炼速度并没有令他觉得有多块,再加上方才徐宁所说,便有些不耐的扯了扯衣角道:“好事没有,不过,你的麻烦倒是不小。”说罢,便也找了个石凳独自坐了下来。
徐宁心中苦笑不已,紫衣人的话他不得不信,只是心中暗叹自己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也能惹麻烦,看来这运气,是越发的坏了。
“你杀了嬴政老三,你说这算不算的上是麻烦?”
“紫衣堂没有能力帮你解决这件事情,所以,只好你自己出去面对你应该承受的后果!”
紫衣人本就对徐宁不满,此时在加上徐宁三年前的作为另他觉得这人实在愚蠢,说话的语气,也颇为不善。
徐宁闻言半句话也没有说,站起身便提上追魂,舒坦的伸了个懒腰笑着道:“这对于我来说或许是好事。”
“愚蠢!”紫衣人只是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了徐宁的意思,除了愚蠢,紫衣人便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徐宁闻言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反而是好像有些好奇的重新打量着紫衣人。
“你不是逆乾吧。”徐宁一开始还以为来人是逆乾,可是三言两语之间,徐宁便否认了心中的想法。
他与逆乾虽然并没有多少交情,但是徐宁可不认为,逆乾会骂自己愚蠢,对于愚蠢的人,只要是不蠢的人都会无视他们。
反而,这人不仅不无视自己,反而言语间的不屑之色溢于言表,显然,徐宁并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相反,他身上与逆乾如出一辙的气机倒是令他有些兴趣,想来两人必定有些关系。
紫衣人闻言,原本不屑的眼神闪过一丝古怪,不过很快,便有些不耐的将手中的筷子丢在桌上道:“走吧,我想你一定迫不及待。”
说罢,紫衣人便走出了石房,一副完全不理会徐宁跟不跟上来的模样。
徐宁无奈,只好信步跟上,拿着手中的追魂轻轻的敲了敲后背,心中想着,若是此次出去,倒是要想个办法让小玉儿给自己捶背。
两人走出石屋后,便行走在甬道上,每十米都会有两盏油灯,使原本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添了一些光线,不过,依旧还是十分昏暗。
两人走了良久,终于在一处昏暗的转角处,紫衣人停了下来,指着前方的大殿道:“诺,你自己上路吧。”说罢,看也不看徐宁一眼,便离开了。
徐宁见此心中颇为无奈,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大殿,抬步便朝着前方走去。
走了少顷,徐宁便已经走到了大殿的门口,看着门上牌匾写着的“黄泉殿”徐宁心中不觉莞尔。
“看来,不论走到哪儿,都要和死人打交道啊,这世界的人口味还真是有些特殊,武者坊市是躺在棺材内进去,看来要出这紫衣堂,还真要是一回了。”
心中虽然有些诽谤世人口味,但是脚下却没有停下,不一会,徐宁便走进了大殿。
大殿还算宽阔,七色彩衣的童子们更是络绎不绝,看来出入这紫衣堂的人还真是不少。
看着那些童子们急色匆匆的模样,徐宁也心中暗自点头。
“这破地方还是不要再呆的好,还有这一身的紫皮,三年来都习惯不了。”
“使者,这儿是奈何桥。”
打探一番,徐宁终于找到了一个负责人,不过徐宁听到这句话心中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顿时便被败坏的不剩一丝。
“那你就拿上孟婆汤吧。”徐宁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紫衣堂的规矩。
不过,既然紫衣堂有他的规矩,徐宁自然愿意去遵守,只是,这名字让徐宁大感吃不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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