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早已明媚闪耀,齐傲寒只觉得头好痛、好重。他睁开肿胀的双眼,眼前之景吓了他一跳。
一个****的女人趴在他怀里,睡得安详且看起来十分性感。齐傲寒一时头痛的真的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硬生生地将那个女人推在一边。
“啊,好痛!”那女人吃痛地迷迷瞪瞪地叫喊道。
见她已醒过来,齐傲寒冰冷的冲她吼道:“该死的,你是谁?我们怎么会在一起?”
“天啊!你这个混蛋,呜呜......”那女人一见齐傲寒和她两个人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一时伤心地哭了出来。
见她哭的十分悲惨,齐傲寒一个大男人一时也没了主意。
齐傲寒不耐烦地冰着张帅脸,语音很平淡地对她说:“喂,别哭了。你要多少钱?说吧!”
“哼!钱,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男人。钱能买一切吗?你以为我在乎钱吗?”那女人一脸不屑的说到,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她的样子、说话的口气都好像一个人,没错!很像齐傲寒初次相识的唐流浅。
齐傲寒不知怎地竟不由自主地用手将她脸上的泪花轻轻擦拭,那女人却趁机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认真地盯着他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只需要你的负责任!”
“好笑,有意思。负责任是吗?你想要我怎么个负法?”齐傲寒突然觉得这个女的很有意思,于是歪着头痞痞的问道。
“带我回家,你敢吗?”女人语气里满是挑衅,激将法用的不错。
齐傲寒冷冷一笑,脑海里突然有个报复唐流浅的想法。
“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敢不敢的,对了你叫什么?”
“额,我?叫我娜丽吧!”娜丽有些迟疑的说到,不过齐傲寒也没太在意,只是点点头。
唐流浅一晚上没有睡着,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齐傲寒,怎么再呆在齐家。
“陈妈,陈妈......”齐傲寒一大早回来就在客厅里大声地喊陈妈。
他身旁站了娜丽,这个娜丽长相虽不如唐流浅,可打扮得妖娆的她也是魅力十足。她不时地望望四周,眼睛里有东西似乎在闪耀。
“哎,少爷回来了!”陈妈亲切地说道,余光一扫才发现少爷身边还站着个光鲜亮丽的年轻小姐。
陈妈一脸平静的打量着那个女人,心里倒替流浅捏了把汗,流浅这傻丫头一看就不是她的对手!
“陈妈,这位是娜丽小姐,这几天她先暂住在这里,你帮她整理一间客房吧!还有,那个女人以后就住在下人房里吧!”说完齐傲寒就假装轻松地搂着娜丽上楼了。
那个娜丽走到楼梯口处,轻轻地扭头冲陈妈一笑。
陈妈看的恶心,她慌忙从另一边上楼找流浅。
“哈哈,真的吗?”
......
刚走到房间里,齐傲寒就一脸厌恶地甩开娜丽的手,整张脸像结冰的湖面一样!
流浅听到楼道里有说话的声音,知道是齐傲寒回来了。她想和齐傲寒说些什么,可是不好意思可口。于是她偷偷躲在房间里,等到听着喧闹的声音渐渐远了,才轻轻拉开一个门缝,偷偷地往外面看一眼。
她歪着身体站在门口,竟然远远看到齐傲寒搂着一个女人走进了他房间里。
唐流浅心碎的像饺子馅似得,像一块大玻璃被摔得粉碎,再也拼不成一个完整的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本就是那样的男人。唐流浅你为什么伤心啊?唐流浅,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流浅整个人像虚脱似得依偎在门上,愣愣的出神。
“流浅,哎呀!你这傻孩子光着脚站在风口干吗?”陈妈看她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
“你们怎么了?啊,你倒是说话啊!”陈妈冲她温怒的说道。
“陈妈谢谢你,我没事!我和他完蛋了,我们俩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流浅擦干了泪水,一脸平静的说。
“好啊,我也不管你了。你有自己的想法就行了,只是你以后就有苦受了。”陈妈无奈地说到,又和流浅说了好多体己话儿。
晚饭时间,流浅已经是齐家的下人了。
齐傲寒故意报复似得点名让流浅在一旁伺候他和娜丽用餐,他本以为流浅会哭、会闹、会向他求饶,可他彻彻底底错啦!
“喂,你,还不快点儿给娜丽小姐上甜点?”齐傲寒用冷的令人发颤的命令式口气说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流浅。
娜丽在一旁看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有意无意地微微一笑说:“傲寒啊,你喂我一下那个樱桃!”她眼神往上一挑一脸轻蔑且恶狠狠地瞪着流浅,将笑容与柔媚留给对面的齐傲寒。
“小姐,您好。您的甜点,你们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我就先下去了!”流浅不卑不亢的回到,齐傲寒看她连眼都不睬自己一下,心里满是失落烦闷。
“原来她果然已经不爱自己了,或许她从未爱过自己吧!”齐傲寒渐渐将手从娜丽的香肩上垂了下来。
“原来他果然已经不爱自己了,或许他从未爱过自己吧!”对于齐傲寒的报复,流浅渐渐逼迫自己不去在意、不去想。
“你,来给我倒杯茶!”娜丽一脸高傲地对流浅指使到,流浅轻轻地给她倒满了水,谁知娜丽故意用手将水打翻了。
“啊!你想烫死我啊,傲寒你看她!”娜丽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流浅实在是又气又无奈。
“傲寒,叫的好亲热啊!一定是很早就认识了,果然齐傲寒不只有一个女人,什么誓言全是骗人!”,流浅心底滴血地暗暗想到,又十分无奈地对娜丽道歉。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流浅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她能怎么样啊!
“你怎么搞得,该死的。我看你这个死女人就是故意的!”齐傲寒看着娜丽被流浅烫的肿的好高,他以为流浅是故意给他难堪的。
“哼,我是故意的。齐傲寒你就那么以为我是吗?”流浅实在不敢相信这种话竟从齐傲寒嘴里说出来了。
看来,男人果然是这样!女人爱上一个人需要好长时间,而忘掉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男人爱上一个人只要看一眼的钟情,而忘掉一个人却仅仅是遇到下一个就行。
“傲寒,好痛啊!这个下人是谁啊?你辞了她吧!”娜丽撒娇发嗲的说到,又趁齐傲寒不注意冲流浅完胜的一笑。
“够了,我送你去医院!”齐傲寒一把抱住她向门外走去,流浅在背后看的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