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小歌,我看你最近总是闷闷不乐,我们一起去旅游吧?”
我:“去哪里?”
晴:“日本吧。”
我:“我们上次不是才一次去过吗?”
晴:“去过了,可以再去啊。”
我:“我最近忙,没空。”
晴:“再忙,也要懂得给自己放给假啊,工作是做不完的。”
我:“你说得对。但你真的不觉得无聊吗?你对着一个对你不苟言笑,总是冷冰冰的所谓男友,去所谓的异国旅行,去同样的地方,看同样的风景,吃同样的食物,说一样无聊的对白,处在一个同样死寂的氛围中。你真的感觉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晴:“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你以前不是觉得我的成熟让你感到很安心吗?你以前不是一直很欣赏我的贤惠能干吗?你以前不是一直都觉得平淡的相处方式让你很舒适吗?”
我:“你懂得我的笑容吗?你懂得我的眼泪吗?你真的觉得我可爱吗?”
晴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怎样?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你说,我改。”
我:“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只是,只是,我们真的不是对方真正合适的那个人。你可以在生活上把我照顾的很好,但你感受不到我的真正的快乐,你也感受不到我真正的悲哀。你一直在假装,你假装你在我身边很快乐,但,人的笑容可以假装,情绪是装不了。在我看不见的那一刻,你的情绪很低落,是吧?”
晴有点生气道:“你知道,你知道,你就应该理解我,你就应该明白我的难受,你就应该对我更好,才对啊。”
我:“晴,你难道还不懂,我一直在努力吗?即使我在忙碌,即使我一直对你若即若离的,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努力,我在努力地让我自己和你和平相处,我在努力地在不出轨,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的情况下,维持我们之间的感情。”
晴有点生气道:“那你现在说这些,算什么?”
我深呼吸了一下,装了一个笑脸:“嘻,可爱吗?”
晴冷冷地说:“幼稚。”
我:“晴,你不应说‘小歌好可爱哦,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以后看不到怎么办呢?’吗?”(天哪,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这话怎么这么熟,谁说的!)
晴有点生气道:“不觉得很恶心吗?我又不是小孩。哦,我懂了,想必是那个小孩子说的吧。”
我:“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时候,我一直想哄你笑,但你却很少笑,或,即使笑了,都是那种很拘谨的笑容,似乎,放声大笑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自认为热量有限,我感染不了你啊。”
晴:“你到底想干嘛?你烦厌我了吗?你是在等我开口,让我主动和你说再见,然后心安理得地和那个小孩在一起吗?你是想在形式上以一种‘和平分手’的方式,去掩盖你抛弃我的恶名吗?”
我:“你到底想干嘛?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难道不懂任何事情都是内因才是主要的原因吗?难道不懂两个没有爱恋的人为了某种利益勉强在一起,不会真的幸福吗?难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吗,我们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假装很亲爱?难道,你真的没发现自己在我身边很不开心吗?难道你不知道,你不放手,我真的很难受吗?”
晴一脸平静地对我说:“如果我不放手,你又能怎样?”
我:“你这又何苦呢?”
晴:“小歌,你想的太美了吧。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十多年的青春。你现在,妄想用一两句话,就把我打发走。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都可以给你。但我自己除外。”
晴冷笑了一声:“巧了,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要你。(语调一变)小歌,你听我说,你现在只是一时情迷意乱,才会说出这种胡话的。我们才是最适合对方的那个人,我们已经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去证明,我们才是对方对的那个人。你不是说,你绝不会后悔和我在一起吗?你不要被一时的新奇所迷惑,让自己脱离自己的人生轨道了。爱情不会长久,只有真实的岁月相伴生活才是真的。你听我,你现在就跟那个小朋友说清楚,一切,都会回归平淡惬意的。”
这故事看起来,像不像,一个成功的男人为了一个小三,抛弃了一直同甘共苦的辛劳正室。如果那个成功的男人真的跟正室分了,会被骂为渣男,而那个情人会被骂为贱货,只有正室才是正义的。但有没有一种情况是,那个成功的男人跟正室真的没有爱恋,只是因为责任或利益走到了一起,而那个成功的男人跟情人才是爱恋。如果不分,那个成功的男人可以维持表面上的荣誉,继续过着体面但死寂的感情生活。那个成功的男人就和自己的爱恋终生错过了,一辈子就这样体面但孤独地活下去了。其实,事情没那么简单,真正要考量的事情复杂多了,简称剪不断,理还乱。但其实,也可以很简单的,首先,确立一个基本的道德观念:在自己有伴侣时,就不要确立下一段感情,如果真的要确立,请先和现任伴侣分手。很多事情也是那样,就是因为当断不断,纠缠不清,最后酿成各种各样的纠纷和悲剧。其次,就是问问自己的内心,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荣誉、金钱、权利、家庭责任、还是爱恋。然后做出自己认为对的那个选择。在感情的问题上,千万不要打太极,不要想着左右逢源,所有不光明的爱恋,绝大多数不是真爱。真爱之所是真爱,是因为真爱经得起时间、苦难、诱惑的考验。(什么,我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自己体会吧。)
我:“你走吧,我不太舒服。”(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