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酒只感觉脖子传来一阵冰凉,随即就是压抑的窒息感,脖子就这样被A紧紧地绑在柱子上,A一手扯掉了离酒嘴里的布,离酒下意识的猛咳了起来,唇角两边已经被勒出深深的红印,她喘不过气,难受的张开嘴,渴求更多新鲜的空气。
A拿出类似银针的东西,离酒有气无力的看着这根比麦芒粗两倍的针,条件反射的攥起了被绑在后边的手。
A戴着口罩,看不出他的表情,他绕到离酒身后,皱起眉头使劲掰着离酒紧紧攥着的双手,他忍无可忍,不耐烦的拿起针,用力地戳在了离酒白皙的手背上。
屋子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B有些紧张作势要拿布堵住离酒的嘴。
“不,我就是喜欢听这种绝望的哀吼。”A变得有些丧心病狂,迅速的抓起离酒松懈的右手,把针狠狠地戳在了离酒食指指尖里。
离酒只感觉指尖一凉,随即一种灼热的疼痛感传来,十指连心,她不留余力的尖尖的嘶吼着,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头部被紧紧地禁锢着,丝毫不能动弹,她甚至不能找东西发泄,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血珠迅速的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到衣服上,最后还是疼痛难忍的叫了出来。
A像是着魔了一样,迅速扎着一根又一根,只要离酒有一点反抗的动作,他就狠狠地扎手背......
绞痛,全身冰凉,迸沁着冷汗。
A满足的站了起来,看着离酒鲜血直流的十指,很满意的揉搓着双手,把针丢到地上,又重新去挑选刑具。
离酒无望的靠在冰凉的柱子上,双手已经麻木,她甚至不敢动,每动一下牵扯的疼痛神经足以让她把嗓子撕吼的烂掉。
B情绪复杂的坐在床头,根本不敢直视离酒,光听声音就知道有多么的渗人了,他转眼看到A再次拿起的工具,最终于心不忍,站起来制止“够了,这个也太折磨人了。”
A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把手里的鞭子放在桌子上,鞭子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小黑刺,他又拿出一小瓶辣椒水均匀的涂抹在鞭子上。
A走近奄奄一息的离酒,拿剪刀剪掉了她的外套,连保暖的毛衣也未能幸免。
“放开我,混蛋....”离酒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只剩着内衣的离酒,羞耻的闭上双眼,嘴里不断做着反抗,一阵阵冷风袭来,她下意识的哆嗦了起来。
“够了!”B拿起鞭子扔到地上大力的踩在脚下,“她已经神智不清了。”
“是吗?”A端起桌上冷冻过的水向离酒迅速的泼去“这下神智就清醒了。”
离酒只感觉全身莫名的灼热了一瞬间,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被冰水泼了,她张着嘴,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头发分别被打湿在胸前,额前,她只能在原地颤动着,她无助的望向天花板。
晨染..你在哪里....
A还不满足的重新拿起一条干净的鞭子,狠狠地抽向了还有一口气的离酒。
离酒整个人已经麻木了,被抽的地方即刻呈现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血缓缓地渗了出来,以离酒白皙的皮肤做背景,那一道道血痕显得触目惊心。
“江晨染你慢点!”罗远辰在后边快步的跟着已经怒气冲冲江晨染,生怕他一冲动会做出什么事。
江晨染跑到走廊的最尽头停了下来,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门踹了狠狠地一脚,随即大力的用身体撞着紧锁着的门。
屋里的两个人只听见“咣”的一声,然后便是疯狂地撞门声,A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拿着蘸着辣椒水的小刷子丧心病狂的睁大双眼,轻轻地抹在离酒的伤口上。
“额啊————”离酒终于忍不出大声的嘶吼了出来,B紧张的叫A逃跑,他却不管不顾的涂抹着一下又一下....
听着屋里撕心裂肺的叫声,江晨染拼了命的把门撞开。
屋里的情景让他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遍地的施虐工具,被绑在最中间的离酒披散着头发,上身只有一件内衣,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枪对准A扣动了扳机,姗姗赶来的罗远辰情急之下撞倒了江晨染,夺下了他的手枪“别做傻事。”
“晨染....”离酒有气无力的轻轻唤了一声,江晨染顿时冷静下来,将泪目转向离酒。
A也掏出手枪对准着离酒的太阳穴“想让她活命就赶紧把所有的武器交出来,双手举到头上去。”
“酒酒,不要怕。”江晨染轻声安慰着,随后又沉稳的把手枪抛了过去,AB两个人的视线全都放在了这把手枪上,想着武器一到手就把三个人全都杀掉。
“不要!”离酒尖叫了一声,江晨染迅速掏出第二把手枪,罗远辰也很同步的掏了出来....
随着“bengbeng”两声,AB两个人一个捂着腿一个捂着肚子瘫倒在地,江晨染迅速向前拿小刀割开了绑着离酒的绳子,罗远辰把两个人的武器全都没收,顺便拿绳子绑住了他们两个人。
“不怕离酒,我来了,不要怕。”江晨染火急火燎的把外套脱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裹起了离酒冰凉的身子,他怕触碰到伤口时她会喊疼,他的心,也疼。
罗远辰急速的开着车,把两个罪犯丢到后边,江晨染则在副驾驶紧紧抱着受伤的离酒。
“对不起,酒酒。”江晨染轻吻着怀中面色惨白的离酒的额头,嘴唇紧紧地抿着,一双眼通红通红的,眼眸里流露出的全是自责与心疼,罗远辰下意识的抿了抿嘴把目光收回,专注的开着车。
到了医院,医生都惊呆了,看着江晨染焦急的样子也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立刻开始了手术。
回想起,离酒看到自己为她松绑时安心睡过去的样子就止不住的心疼。
他打电话给夏冬叫他来医院帮忙手术,夏冬很擅长处理外伤。
江晨染落寞的坐在手术室外边的椅子上,双手深深的插入头发里,轻声的啜泣着,罗远辰斜靠在江晨染旁边也不好开口安慰,夏筱急匆匆的赶过来就愣在了那里,随着江晨染的哭声逐渐变大,罗远辰才把夏筱拉出了走廊。
“叫他一个人静一静。”
夏筱担心的望了一眼又回过头问“怎么了....”
“一言难尽。”
明明墙上还挂着禁止吸烟的牌子,罗远辰却熟练地点燃了一根烟,慢慢地抽起来,一口白烟随着他的吐气缓缓上升,夏筱一把夺过踩在脚下熄灭了烟头,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禁止吸烟。”
罗远辰双手插进口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义正言辞的小巧萝莉,最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闪动着深蓝色的眸子,缓缓张开诱人的嘴唇。
“interes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