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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昭然若揭

说时迟那时快,顷刻之间毛毛和玉琰都要伤在肉山棒下,忽然从树丛之中又飞出来一条长索,如入海游龙,后发先至将肉山的棒子缠住。

毛毛得一时喘息忙将玉琰抱到一边。肉山见棒子被缠,忙用力回扯,却觉长索另一头如同在树丛中生根了一般,任其如何使劲都扯之不动。肉山憋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毫无建树,怒道:“何方鼠辈,还不现身出来。”

只见树丛一分,从中缓步走出一人来。这人宽背窄腰五短身材,脚步沉稳手中正拿着长索的另一头,正是中原第一海帮——洪帮帮主柯公祜。柯公祜赞道:“好个胖子,力气确是不小,和老柯我有得一拚。”

韩不客面色微变,而后笑道:“柯帮主,许久不见,不期在此相遇。”

柯公祜道:“韩教主你好啊,来的老朋友不只我一个。”话音刚落,从树丛中又窜出一道人影,飞也似的杀入战团,手持竹棒身如猿猴,冲着在场众人叮叮咚咚一顿乱打,直将东来教诸人逼得手忙脚乱。那人每个人都撩拨一下,而后又跳出圈子,棒子扎回腰间,叫道道:“还有老子,老朋友算不上,老冤家算老子一个,你不想见都不行。”只见来人身穿百结衣,腰扎青竹棒,八字山羊胡,一脸乖戾相,正是丐帮帮主苏由柏。

韩不客笑道:“苏帮主来得正好,你怎会是我不想见之人?想见得紧,想见得紧……”话到半途,忽然跳到空中如大鸟一般扑向苏由柏。

苏由柏不妨他说笑之时忽然出手,慌忙之间将腰间棒子抽出,对着韩不客便是一阵戳挑。可是韩不客功夫实在惊人,苏由柏看起来无懈可击的棒招被他双手一分便撕开破绽。眼见苏由柏要立时伤在韩不客手下,柯公祜叫道:“有话好说,不要伤人。”连忙将缠在肉山棒上的长索抽回,如猎敌毒蛇一般往韩不客身后缠去。韩不客避过身后长索,依然攻向苏由柏。苏由柏手中青竹棒一时难支,被韩不客避得步步后退。柯公祜一直在韩不客身后纠缠,却总是差点距离,只得猱身而上。

韩不客见柯公祜过来,只得停下手道:“苏花子,老夫今日看在柯帮主的面子上饶你一命,叫你长点记性。”

柯公祜道:“大家都是一派之主,有话好说,不必兵戎相见。”

韩不客道:“柯兄说的是。”转身便往回走。忽然身形一变,右手中多了一个东西,反身直取柯公祜胸口,却是一根玉笛。苏由柏方才大意,此时见韩不客说话,却早就防着他这一招,忙用竹棒将韩不客玉笛挑斜。韩不客将玉笛一收,左手又转向柯公祜肚腹。苏由柏竹棒舞开冲在头里,用肩膀将柯公祜一撞。柯公祜被苏由柏推开,却还是慢了半步,只听得“嘶啦”一声,柯公祜胸口撕开一道大口子。柯公祜逃过一击,苏由柏就没那么幸运了,被韩不客一脚踢倒在地上,顺着这力道在地上直打骨碌,躲过韩不客的后续攻击。

柯公祜低头看了看胸口衣服破损处,抬头愕然道:“韩兄,你这是何意?”

苏由柏爬起身来,一手抓着青竹棒一头,另一头搁到肩头,“啪”的吐出一口带血唾沫道:“老子早就说了他他妈的就是个坏种,你他妈就是不信。”

韩不客冷哼一声,回头对哲拉嘉措道:“大师,还得劳烦您出手速战速决,我们好商讨大事。”

哲拉嘉措道:“善哉善哉,正该如此。”

韩不客又对一众东来教众道:“大家一起上,今日绝不能走了一个活口。”那二三十人轰然应诺。

韩不客与哲拉嘉措眼光一碰,身形跃起,不约而同的攻向尚在苦苦支撑的那查。一人祭出玉笛,一人扬起念珠。只见手中玉笛横陈,笛尖化作繁星万点,腕上佛珠转动,佛光好似轮回六道,二物布下天罗地网向那查身形罩去。

眼见两大高手合击,那查绝无幸存之理。正当此时,募地里从旁又窜出一道黄影和一道灰影,黄影挡住韩不客,灰影缠住哲拉嘉措,数条人影搅在一团。只听得嘭嘭两声闷响,韩不客与那黄影一分,各自退后数步。只见来人双手合十慈眉善目,口中念着“阿弥陀佛”,却是少林寺一叶大师。而与哲拉嘉措缠斗不休者,正是武当掌门紫虚道长。

紫虚手持长剑,与哲拉嘉措的佛珠杀得难分难解。二人甫一交手,紫虚便被压制得摇摇欲坠苦苦支撑。紫虚却也不慌乱,面色沉稳暗念剑诀,手中长剑总是比哲拉嘉措的招数慢半拍,只能堪堪将哲拉嘉措凌厉的攻势挡住。渐渐的,紫虚剑法由仓促生涩而变得圆熟如意,动作也愈来愈舒缓写意,虽然形势依旧未变,却也总是能在毫厘之间将局势挽回。只有场中哲拉嘉措能觉出此人虽从头到尾被自己压制,此时其剑法之中却隐隐有了反击之意。

那厢剧斗正酣,这边一叶道:“阿弥陀佛,我听苏帮主常说起韩教主所为,总念及韩教主乃是一代宗师,不免对那些话将信将疑。今日一见,唉,韩教主真是大错特错了。”

韩不客道:“一叶大师此话何意?在下只是眼见仇人戴腾侠和叛徒毛毛在此,便欲清理门户,何错之有?”

苏由柏道:“笑面虎你不必狡辩了,我丐帮门徒早就见你们东来教在此鬼鬼祟祟,后来终于发现,偷袭大明军队的贼人便是你们。”

韩不客嘿的一声,冷笑道:“苏帮主和我向来不睦,但也不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血口喷人,有失你丐帮帮主的身份。”

此时陆续又有人从树丛中出来,其中一人一见众人打斗,便大叫道:“这里竟有人打架,打的场面还真大,若是诗神来相帮,打得他们叫爸爸。”

这人出声时既像是在说话,听其有些押韵却又似在吟诗,说起是吟诗吧,偏又一点意境都没有,徒然惹人发笑。苏由柏将手扇了扇鼻端,做出一个臭不可闻的样子道:“好诗好诗。老号你真拉得一手好诗。”

老号纠正道:“我名叫诗神,请叫我诗神。出口便成章,真的有点神。”众人皆倒。

原来当日武林大会之后,老号见申游、公羊松士均是吟唱出场颇为潇洒,不由得大为心折,于是便给自己安了一个“诗神”的外号。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好好说话,见什么就赋“诗”一首,连吃饭都是“老子要吃饭,至少三碗半,吃完了晚饭,再去把尿散。”这一路北行将身边之人烦得不行,又不听人劝,说是老子又没干坏事,就是喜欢吟首诗,若是再扰我吟诗,老子打得你出事。众人也不好就因此小事而翻脸,只好一路忍耐。行到此地时,柯公祜和苏由柏两个糙汉首先难以忍受,说是须到前面探路当先离开,到后来,连一叶、紫虚这种有德之士都觉得有污清听,借口前去照应柯、苏两位帮主。其他人再要借故离开时,却是跑又跑不过老号,又不便单独行动,只好忍耐到此。

老坏也在人群之中,一见毛毛等人正在剧斗,立时哇呀呀的冲入战团。老号在旁叫道:“老哥你也太性急,也不等等我老弟,兄弟两个齐联手,把他们拆骨又扒皮。”旁边的人受不了老号这一番呜哩哇啦,也一齐冲了上去。老号见人都走光了,也不肯落于人后,终于闭上嘴冲上前去。

场边武当弟子清月见师尊与人对战,也忙上前相助,却只递得两招便被两大高手的内劲逼得剑都拿捏不稳,只得退出战圈。却见身旁师弟清海呆立不动,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责怪道:“师弟,掌门师尊正与人对敌,你怎么还在这儿傻站着?”

清海却仍然呆若木鸡,只嘴唇缓缓蠕动。清月凑近一听,只听清海正在念道:“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唯一贯。由招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之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领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清月顺着清海的目光往场中看去,见师尊的招数招招都与太极剑法相通,其奥妙精微却是自己从来未曾窥见的境界,看着看着不免跟着师弟一起如痴如醉起来。

一叶见两方争斗不休,已陆续有人受伤,忙道:“不管事实如何,韩教主,咱们如此阵仗必要多伤人命,不如各自罢斗如何?”

韩不客见相帮那查的敌人越来越多,此消彼长己方已无多少优势。自己聚得这许多高手,可不是用来跟中原武林人士消耗的,便就坡下驴道:“还是大师宅心仁厚。”凝气叫道:“各位,咱们暂且罢斗吧。”

东来教众听得教主下令,各自停下招数站到一边,那查等见一叶禅师等人在场也不再追击,毛毛将还没过瘾的老坏拉了回来,子非等人见形势不妙也不再纠缠不休。紫虚道长与哲拉嘉措身形交错而过,各自凝招不攻。

紫虚面色潮红,微微喘了几口气,紧盯着哲拉嘉措道:“大和尚武功高强,我紫虚不如你。”

哲拉嘉措道:“道长也不错,贫僧自度要真正胜过道长,至少要到二百招开外。”

紫虚道:“我自忖至少能抵挡三百招以外,不过总的来说是比不过你。”说着仔细端详一番对手,道:“大和尚,你是否便是蒙古活佛哲拉嘉措?”

哲拉嘉措道:“正是贫僧,从道长的剑法来看,道长一定便是武当掌门紫虚真人了。”

紫虚道:“不敢不敢,老道我久知你乃是蒙古佛王,在蒙古之地位便如同国师一般,却又超脱于诸派系之外。如今蒙古各族也是互相倾轧,你在蒙古教徒度人尚且不暇,为何还要到我中原来行此歹事?”

哲拉嘉措不答紫虚,冲一叶揖首道:“这位大师一定就是少林寺一叶禅师了。”

一叶道:“不敢不敢,贫僧久慕蒙古尹克召寺寺主哲拉嘉措大师之名,正恨无缘识荆,今日得见,幸何如之。”

哲拉嘉措忙道:“一叶大师折煞我矣。”又冲紫虚合十道:“紫虚真人前言差矣。世间诸众皆须佛法点化济助,如今我蒙古民众尽皆笃信佛法六根清净。倒是你中原人口众多,如今人人为私个个逐利,须我等前来度化。佛法没有蒙汉之分,若是我蒙元众生迷茫怅惘,我倒希望二位释道的高人前来我蒙元度化世人。”

一叶赞道:“我师果然佛法高深,是我等拘泥不化了。”

苏由柏冷笑道:“一叶大师你虽通达智慧,却是仁厚长者,不识这些人的险恶用心。这些人若是真心到我大明来弘扬佛法也是好的,只是他们与这韩不客都是蛇鼠一窝,不安好心。”

韩不客道:“容在下辩解一句。世人对我东来教诸多误解,如苏帮主这等不明事理之人更是怪我等多生事端。说一句僭越的话,紫虚真人与一叶禅师分居中原武林大教首座之位,也不宣扬佛法道理,整日只顾自己习武强身。我东来教眼见世人道德败坏心无敬畏,于是广受信徒济世度人,在你们眼里倒成了多管闲事别有用心,何其冤枉哉?”

一叶听得此话,默然不语。紫虚道:“韩教主,若是一年之前听你说得此话,老道我一定心存惭愧。不过半年以前我已在湖北将你们东来教所做的好事一一查实,人证物证皆有,你可要过目?”

韩不客道:“什么人证物证?我东来教四处救济万民,难免会触碰某些人的利益,被人泼脏水、安罪名,这也是有的。”

毛毛道:“你们东来教为了中原独大,联合五毒教,四处挑拨是非、暗杀同道。五毒教犯下的那些罪行,十有八九都是你们所指使。大哥的瑶寨覆灭,我干爸爸一家灭门全是拜你所赐。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其实终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韩不客冷哼一声道:“一派胡言。”

那查肩上中了一刀,在旁一直默不作声,此时方道:“世间万物皆有欲,草木求风雨,鹿豕求水草,虎狼求鹿羊,众人求温饱,这些并无差别。只是人有善恶之分,自足之后助他人足者为善,自己足后夺他人之足者为恶。”那查说到这里,猛然记起这些话都是君山曾经说过的,这些话言犹在耳,君山却不知是否安好。他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等自己的下文,忙回过神来续道:“而韩教主,为了自己一己之私,欺骗他人财物,蛊惑他人为其驱役,不止夺他人之足,还要用他人之命,实乃恶之甚者。这位哲拉嘉措和尚,为了蒙古之足,而欲夺明人之足,乃是恶之大者。你们以度人为名,行不义之事,罔为佛门中人。”

人群之中走出一人,双手合十道:“戴居士所言甚是,行善不分僧俗道儒,行恶者更不分贵贱长幼,二位身为一代宗主,行此不义之事,总有一天要被天下人唾弃。”那发言之人面容清癯温和,却是毛毛之前见过的泰山天烛庵主持净贫师太。

柯公祜也道:“韩教主,我今日才真正认清楚阁下的为人。”

海沙帮左奉义在人群中叫道:“从今日起,我海沙帮也与你们东来教一刀两断。”

韩不客身后魏术拓眼睛一斜,望向左奉义,目光阴狠怨毒,直将左奉义摄得心中发寒眼望他处。魏术拓冷笑道:“你们海沙帮算什么东西?给我们圣教提鞋都不配,快快闭嘴吧。”

韩不客冷冷的瞧了瞧在场诸人,缓缓道:“我今日才算真正的认识到了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你们沆瀣一气,欲联手压制我东来教,我韩某人岂会惧怕?我东来教数千兄弟姐妹数万信徒岂会惧怕?”其久居上位颇有威势,懦弱者碰上他凌厉的目光不免缩了缩脖子。

紫虚道:“并非我等为难你们东来教,而是你们东来教所作所为太过卑劣。单单我湖北境内多少人被你们骗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今你还打算联合蒙古一起搅乱中原从中取利,我劝你还是别做清秋大梦了。即算你有朝一日得势,只要老道我有一口气在,也必不让你有一日安枕。”紫虚长得团团圆圆,面上向来都是洋溢着笑容,让人觉得和蔼可亲没有架子,有时候都忘了他是武当派的掌门。今日竟气势汹汹锋芒毕露,直斥东来教之非,让熟识之人都大开眼界。

韩不客道:“要打就打,你们和尚尼姑道士,见我东来教广收信徒香火旺盛便心生嫉妒欲将我教打压,我东来教岂会害怕你们以多欺少?”

苏由柏笑道:“若强盛时便蛮横霸道,若劣势时便倚弱卖弱,你们围攻这位戴兄弟时怎么就可以以多欺少?笑面虎啊笑面虎,你真是不要脸至极。”

韩不客冷哼一声道:“要打就打,休要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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