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开始拧泥鳅痧,并叫林雪儿在一旁学习。她用右手食指第2节使劲在秀姑胸壁上一刮,皮肤隆起后,立即用食指指头按住隆起处,两、三秒钟后,一松手就快速地用力拧上两三把。被拧处,立即变得暗红,颜色很深,都有点变黑的样子。
有时,被拧处没有出痧,她就再重复一次。一刮二按三拧,一气呵成。就这样,一条痧一条痧地拧了出来。前胸拧完以后,她就用瓷条羹为秀姑刮完了后背的痧,说这样会好得快一些。然后让秀姑上床休息。
小泉找到熟石灰粉回来了。王大妈从中装了一条羹,放入一碗温开水中,搅匀,沉淀,然后,把上面的一层清水倒入另外一个瓷碗中。让林雪儿拿去给秀姑喝了小半碗。又吩咐小泉他们煮点粥给秀姑吃,让她好好休息,过两天就会好了。
交待完后,王大妈离开了秀姑家。小泉和林雪儿送到门口,并再向她表示感谢。秀姑叫林雪儿为她煮点山枙和金银花水。林雪儿按照秀姑说的药量,给她煮好,凉好,又端给秀姑喝了。小泉和林雪儿先简单地吃了点晚餐,秀姑是到晚上10点,才起身喝了一碗粥,然后睡了。
话说林雪儿无意中看到小泉的写真一事,这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真让她想入非非。虽然小时候,林雪儿也见到过小泉那地方,但如今大不一样了。那东西比小时候长得大多长多,而且周围长有很多的毛,棕黑色的一大片。
当晚,林雪儿失眠了。这是她未来的丈夫,尽管两人的那事现在还早,还不到时候,但基于生理的需求,她已经渴望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第二天,秀姑因身体欠佳,在家休息。小泉和林雪儿一块去参加生产队的劳动,老黑队长组织大家在晚稻田里拔草。林雪儿总是选择紧靠小泉的位置,弯腰拔草,而且还不时地盯着小泉看几眼,然后又偷偷地笑。
小泉突然想起昨天傍晚的事,他觉得林雪儿正在回顾昨天傍晚的那一幕,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此时的他挺讨厌林雪儿的,感觉她太不知趣了。
“你不好好拔草,老往我这边看什么?”小泉说她。
“你站在我前面,不给我看啊?”
“就不给你看。”
“得了吧!昨天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呵呵……”林雪儿笑而不答,小泉的脸又红了。
“好好拔草,别东看西看!”
“不东看西看,我知道哪里有草啊?”林雪儿又抿起嘴笑,眼睛色色地看着小泉。
小泉知道她在想男女那事,这妹妹真贱,怎么制止她呢?周围的村民们都在认真地拔草,而靠得很近,也就五、六步一个人。看来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侧过身去,继续拔草,对林雪儿视若无人。
林雪儿也察觉到了小泉的不瞒情绪和心中的不悦,也就没有再说别的。安下心来,继续拔草。
中午收工时,林雪儿为了讨好小泉,快步走到早上开工时脱下拖鞋的田埂。她弯腰一手提起自己的拖鞋,一手帮小泉拿好拖鞋。林雪儿把拖鞋提到就近的一处水沟,弯腰洗净拖鞋,又洗净了自己全是泥巴的双脚,把鞋子穿上了。
小泉与村民阿黑哥也一同走了过来。
“瞧!你妹妹对你真好,帮你把鞋子都洗干净了。”阿黑哥说。
“应该的嘛!这么小的事情还不帮我做啊?”
“什么叫应该的呢?你这人真没有良心!”阿黑哥批评小泉。
“呵呵!妹妹孝敬哥哥,当然是应该啊!”
“什么应该的啊?”林雪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她非常生气。抬起一脚,就把小泉的拖鞋踢到了水田里,东一只西一只的,打得禾苗都不停地晃。
“哈哈!踢得好!踢得好!你哥哥都好坏不分滴。人家好心地帮他提鞋、洗鞋,他没说半句谢谢,还说是应该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阿黑哥见小泉如此说话,也看不惯小泉,于是,帮着林雪儿说话。
其实,阿黑哥的心里一直都挺喜欢林雪儿的,只是林雪儿原本就是小泉的童养媳,村民们历来都把小泉兄妹当成是一对,自己不便插手罢了。
“你踢我的鞋子,还帮我拿什么鞋?”
“以后再也不帮你拿了,没良心!”林雪儿说罢,一扭头就走了。
小泉捡起鞋子,洗净穿上后,又追上前去,向林雪儿说好话,因为他不想让妹妹因此受伤害。
“谢谢你帮我提鞋啦!我跟阿黑哥说几句玩笑话,你也当真!”
“有像你这么公开损我的么?”
“不是存心损你的,谁叫你偏偏听见了呢?”
“你在背后说我坏话,我没听见就不算损我啦?”
“那也不是什么损人话,随便说说而已。”
“那是夸我的么?”
“你想听夸奖的话吗?”
“当然想啊!”
“好,好!我妹妹是个大美人,特别了不起,将来一定可以嫁个大官!”
“你觉得,当官的看得上我吗?”
“那你嫁给大官的儿子还不行么?”
“神经病!你真是个神经病。”林雪儿皱了几下眉头,娇嗔地说道。
这林雪儿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在心爱的人儿面前,她早就变得没有了脾气。接着,林雪儿又娇色地盯了一眼小泉帅气的脸庞和迷人的眼睛,一扭头,双手一甩,快步回家。
其实,林雪儿是非常聪明的。小泉的年级已经不小了,自己也早就产生了那种渴望,但多年以来,两人都以兄妹相称,这叫她如何是好?自从看到过小泉的写真以后,林雪儿突然变得大胆起来。
看来这事也只能靠自己积极去争取,不断地拉近与小泉的距离,才有可能打破多年来的兄妹关系。自己在言行方面稍微出格一点,大胆一点也没有什么,毕竟自己原本就是小泉的童养媳。两人是有双方家长共同做主的名正言顺的婚约关系的。
当晚,秀姑因身体欠佳,早早地睡着了。小泉也睡得正香,而林雪儿却依然醒着,一种少男少女所固有的青春的悸动让她怎么也睡不着。小泉写真的那一幕,又一次次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欲火焚身。林雪儿越想越激动,越想越难以控制。
她几次想爬上小泉的床,但又觉得太唐突。既担心小泉不接受,又害怕被秀姑发现。思来想去、辗转反侧,最后纯洁的林雪儿也想到了自力更生。她伸出玉手,在自己的外庭开始工作。有几番来来回回,就有几番风风雨雨,直叫人热血沸腾,不亦乐呼!
俗话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肯开动脑筋,就总能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当然,这办法可能宥于条件的限制,不一定都是你自己最满意的选择。
林雪儿是聪明的,她从此开辟了一片新的天地。每当欲火中烧、难以控制时,她都会悄悄地以此泄压。
农村的男孩子真野,他们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泳装。小泉他们在河边洗澡时,从小到大,居然每次都是裸泳的。林雪儿想,如果自己是河中的一只珠贝,那不是可以把小泉的隐私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想着,想着,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珠贝。
林雪儿不但天生丽质,而且想象力丰富,对这点小事,她也常常都能浮想联翩。如果再多读几句书,不亚于一个浪漫的诗人。
过了两天,秀姑的身体果然好了,一家人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秀姑在外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一回到家里就操持家务。小泉和林雪儿也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但一回到家,主要是两人玩得多,当然,有时也常帮母亲做点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