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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胆敢犯我兄弟?

苏云这一战,东乌桓部族一大半的战士都死亡。如果不是苏云不愿自己的第一军团伤亡太多,他完全可以让东乌桓整个部族毁灭。一头被狮子杀死的水牛,只是属于狮子的猎物,一头被狮子重伤缺跑掉了的水牛,将会引起草原上各种野兽的蚕食。

突日塔族人已经将东乌桓的现状四下散布,至于剩下的事情去如何规整,就要看阿斯兰的手段了。

这一战,苏云和他的第一军团名声大震,犹如凛冽的寒风席卷整个草原各部。尤其是苏云,单骑冲阵,斩首无数,又斩杀了昔日公认的草原第一勇士乌力居,那个在草原人心中犹如魔鬼一样的男人都死在了苏云的枪下。各种谣传在草原四散,将苏云吹的神乎其神,尤其是突日塔族,把苏云说成了身高一丈,青面獠牙的从地狱降临人间的魔鬼,令人恐惧。不过确实,突日族的人谈起苏云都是特别的敬重,尤其是跟随过苏云作战的族人,对苏云更是推崇。

回到上谷的苏云,从突日塔族带回了大量的牛、羊和金银。

苏云为死去的士兵召开追悼大会,擂鼓聚兵。为战死的士兵加封烈士称号,全军朝拜,行礼,默哀。将丰厚的钱财物资下发给烈士亲属,再开出有效证明,承诺烈士家属可以凭此证明领取其生前的军饷。这个制度以后会一直延续,它只对在册编制的第一军团的士兵有效。随后奖赏此次出征的所有将士,并对有功的额外奖赏。

苏云军法严明,严格约束部队,禁止对百姓进行骚扰,吃饭拿东西不给钱的,领军法10棍,处以10倍的赔偿,并罚军饷一月。以势欺人强取豪夺的,伤人或至死的,开除军籍。经过调查再酌情按照汉法来判决。

苏云经常带领士兵帮助附近百姓开荒屯田,挖渠引水,修路造屋。在上谷境内苏云很受百姓爱戴,口碑极好。是矣,上谷一片和谐,生活安定,逐渐繁华。

苏云大兴房屋,加增铁器作坊,从草原上购买大量奴隶,以充作劳工,苏云承诺,干满五年的奴隶将成为上谷合法居民,为其造册登记。大量收留各地流民,为其安家立业。大肆生产盔甲和武器,然后卖给草原诸多部落换取大量的马匹和牛羊。这样就变相的造成草原部落在他这里买兵器,然后去抢别的部落的牛羊,回来再换兵器,抢地盘。

苏云又将从突日塔族低价收购的弓箭高价卖给南阳的袁术,用袁术的支付的钱粮在幽州购买铁矿盐巴等东西。这样行成了一条高效盈利的产业链。

魏攸写信,将上谷的安定状况告知刘虞,并打手对苏云进行称赞。刘虞送来一批粮食和银钱犒赏苏云,并加封苏云为上谷令。

苏云将上谷所以驻军全部编制到了第一军团。又招募了很多青壮,现在步兵5000余人,组成两个团。骑兵3500人,其中有三千铁甲骑兵,500精锐,穿重甲,从人到马全部武装到牙齿。耗费巨大,马是精选的良马,不然不足以负重铁甲,兵是全军挑选的精锐。这500人充当苏云的近卫营。

当初,朝廷命公孙瓒讨伐乌桓,受刘虞指挥。公孙瓒衹是一心扩充势力,而放纵部下,很是侵扰百姓,而刘虞为政仁爱,总想有利于民众,因此和公孙瓒逐渐不和。初平二年,冀州刺史韩馥、勃海太守袁绍与山东诸将商议,因为皇帝幼小,受董卓逼迫,远隔关山,不知是否还活着,认为刘虞是汉宗室又是忠厚长者,想立他为君主。于是派原乐浪太守张岐等人带着他们商议的结果,给刘虞加皇帝的尊号。刘虞见了张岐等人,严厉地训斥他们说:“如今天下****,士上遭难。我受朝廷大恩,不能洗雪国耻。诸位各自统领一方州郡,应当共同努力,为王室尽心,却反而想出叛逆的主意,来玷污坑害我吗!”坚决拒绝了他们。韩馥等人又请刘虞兼尚书事务,以皇帝名义封官拜爵,他又不答应。随即把来人杀了。于是选派掾右北平田畴、从事鲜于银冒险秘密前往长安。献帝早想东归,见了田畴等人非常高兴。当时刘虞的儿子刘和任侍中,因此派刘翅偷偷从!困出发,告知刘廛领兵接驾。从直疆路过,后将军袁术听说此事,就扣押了刘和,派人告诉刘虞发兵一同西行。刘虞就派几千骑兵来接刘和一道儿去奉接天子,而袁术居然不放刘曲。

当初,公孙瓒知道袁术奸诈,一再劝刘虞不要发兵,刘虞不听,公孙瓒于是偷偷劝袁术扣押刘和,以夺取刘虞的军队,从此刘虞和公孙瓒的仇恨更深了。刘和不久得以从袁术处逃脱回北方,又被袁绍扣留。公孙瓒已经屡次被袁绍所败,却仍旧不断向袁绍进攻,刘虞既担心他滥用武力,又怕他发展起来管制不住,坚决不许他出兵,而稍稍削减他的供应。公孙瓒发怒,屡次不听他的管束,又去侵犯百姓。

公孙瓒纵容部下肆意枪夺刘虞赏赐胡人的财物,其部下与苏云所属的部队发生冲突,扣下了苏云麾下的两个排的斥候,将其衣甲兵器马匹全部收缴,还对其侮辱殴打。

当斥候被放回报知苏云时。

苏云见一众二十个汉子都光着身子,当即怒火冲冠,大骂道:“公孙瓒这个匹夫,安敢辱我兄弟,欺人太甚,来日吾必杀之。”随即命人擂鼓聚集人马。

苏云站在点将台上大声说道:“兄弟们,公孙瓒那个匹夫,胆敢抢我们的兄弟,打我们的兄弟,侮辱我们的兄弟,你们能忍么???”

“不能忍”“不能忍”.....众将排山倒海般的声音充斥整个校场。

苏云:“大家随我去讨回一个公道。”

遂召集2000骑兵直奔公孙瓒屯于上谷附近的一处驻地而去,20来里路,对于骑马来说也就是一顿饭的工夫。公孙瓒的部队在营地里饮酒,庆祝今天的收获,抢了20匹好马衣甲,比抢胡人的东西值钱多了。

忽然间,大地在震动,手上的酒一滴滴的撒到了地上,如同奔雷般的声响传了过来。敌袭!敌袭!所有人都慌忙的寻找衣甲、兵器、马匹。然而,黑压压的铁骑已经将他们包围。

第一军团的众骑怒喝道“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气势惊人,排山倒海。营地里公孙瓒的人马,都被这数不清的骑兵吓坏了,没有一个敢拿起兵器反抗的,500余人全部被俘虏。

一骑向西方冲去,想要突围。苏云策马就追,龙马飞快的速度将距离拉近,苏云反手抽出背上背着的短矛,抬手就掷,那人胯下的战马发出一阵哀鸣,轰然倒地。那人从马上跌下来,摔成重伤,在地上一点点的挣扎、呻吟。被随之而来的近卫给擒获。

苏云将一干人马全部押回上谷。

“将其脱衣卸甲,把他们全部吊起来用鞭子抽打,不准打死。”苏云下令道。又将其中一人放出来,“回去给公孙瓒说,让他准备钱,一个人1000钱,后天之前不给钱,我把抓来的人全部斩首,然后把首级全部挂在上谷城头,把尸体给他送回去。”并让人给了他一匹马,将其放了回去。

公孙瓒知晓后,当即骂道:“大胆小儿,刘虞老儿欺我,这边关一个小儿也敢欺我,气煞我也。”将身前案台上的竹简全部扫落掉地。

公孙瓒点齐兵将5000直奔上谷。

远远的,公孙瓒望着上谷新修的城墙,高耸的箭塔。传令停止前进,派人前去骂关。

苏云闻听公孙瓒带兵已至关下,点起3000骑兵出城与其对势。

敌方一人单骑上前,手持长枪做出挑衅的动作。苏云知道这是要斗将,这人是在挑战。

苏云账下擅长马战的高手不多,又摸不清对面虚实。看着我方众人愤怒的神情,苏云知道这一仗必须打。当即策马出阵,冲那敌将杀去。

那敌将看苏云快到近前,亦纵马奔跑,迎了上去。两马相交,两人都将手中的长枪像对方刺出。在苏云眼里,对方太慢了,那人手中的长枪才抬到一半,如同闪电般的龙马载着苏云已经来到他面前,他还没有看到苏云如何出的枪,自己已经被刺穿胸膛,身体立于半空中,高高的挂在了苏云的长枪上。苏云将其挑着走马环绕一圈,立即传来雷鸣般的欢呼,我放士卒皆用矛杆触地,动作整齐,发出惊人的气势。

公孙瓒脸色铁青,又一人从瓒阵中策马而出。

那人手持大刀,一手勒紧缰绳,用刀背拍打战马的屁股催其奔跑。刹那间,苏云拿起宝雕弓,抬手就是一箭。正中面门,将其射于马下。战马还在向前奔,却不知背上的主人已经身死。

瓒阵中,两骑冲出,一人持戈一人持长矛,二人皆低首纵马前行,显然是害怕了苏云手中的弓箭。苏云也不惧,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龙马嘶鸣一声,向前冲去。

三马相接,苏云长枪隔开矛戈,挥枪就刺,那二人慌忙招架,三马分开,苏云调转马头再次冲来,长枪势大力沉,那二人只觉得双手发麻,才4合遍招架不住,往本阵处跑去。公孙瓒见势不秒,持枪纵马来救。

二人见公孙瓒来援,拨马回身,三人来战苏云。苏云反手抽不短矛就向公孙瓒投去,公孙瓒抬手挥枪将矛击飞,苏云的长枪随后就至,瓒慌忙招架,苏云连刺几枪打的他手脚慌乱。

那二人从两侧来击苏云,苏云双腿一夹,胯下龙马纵身越过二人,让人不得近前。4人斗作一团,公孙瓒不敢正面硬碰苏云,想牵制苏云,等二人从旁边来攻击,苏云一敌三,仍然游刃有余。反观三人都气喘嘘嘘,公孙瓒更是提心吊胆,苏云的每次攻击都让他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稍有不甚就将成为他枪下亡魂。斗到30合,苏云寻到一处破绽,“井中月”如同闪电般划过,一道寒光闪过,其中一将身首异处。公孙瓒和另外一人见势不秒拔马便跑,苏云龙马快如疾风,追上前去,一枪将另一人挑于马下。公孙瓒逃回阵中,任然惊魂未定,遂下令撤兵。

苏云也不下令追,望着对面如同潮水般退去的兵马,前军做后军,后军转前军,井然有序。心中感慨,公孙瓒这个匹夫带兵还是有些本事的。遂收兵回城,迎接他的是如同海浪般阵阵的欢呼声。苏云的身影一点点被人海吞没,消失在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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