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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寻寻觅觅

我看到锦里那模糊的全身血迹,在朦胧中惊醒。“锦里~”

四下静悄悄的,巨大的黑暗包裹着一轮明月,可以听到周边人冗长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在这呼吸声中,沉重的露水垂下了头,朝阳缓缓地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锦里,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山路中始终没有见到生还的迹象,按他们说的,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个村落最中心的地带。

“大家在认真找一找,这个村落里还有一百多号的孩子啊!”

我见四下人都散开了,在废墟中不停的摸索着蛛丝马迹,“队长,这里有衣服,看,这是孩子穿的衣服吧?”

“这里还有,这里真的有人,我的勘察没有出错。”

“没有出错吗?那锦里呢?锦里呢?”我哭的撕心力竭。

“小心,你不要激动,我们不是在想办法吗?”我又狐疑的看着这些人,这些时日所培养的一点点人间的活泼在这顷刻间化为了虚无。

他们说锦里在这里,我看着脚下的狼藉的废墟,拧了一把眼泪鼻涕,便开始挖了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干什么?”

“锦里在里面啊,白老头,锦里在里面啊,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

“这里的废墟早就尘埃落定,你这个时候才来说救人,自己不觉得可笑至极吗?”

“好了,大家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一群孩子。现在人还没救到,倒是自己人吵起来了。”

“大家快点帮小心。”

我感激的望望队长,“你起来吧,做事情要讲究方法,待会让他们进行探测,要是你朋友还活着,看到你这样她也会伤心的。”

寻觅一直进行到深夜,第二天还是一样,“我看我们就是在这里浪费时间,这几天的天气时好时坏,要是这人还活着埋在这废墟里,想也知道没有活路了。你们说是不是,所以说我们就是在做无用功。”

“唉,是啊,你说这人就算是被埋了,要是还有生还,总该有点迹象吧!”

“算了,算了,都散了,休息去吧。”

按照惯例,搜索无果,便会在第三日启程返程。

这天一早,“我的建议是咱们再争取下,跋山涉水来到这里,我们的初衷是什么呢?现在使命没有完成,就这样回去了,你们甘心吗?”

“我们也知道,我们也想救人,可是,你看,在这样下去,大家真的就受不了了。大家伙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常吃一粒米了,咱们的粮食也所剩不多,再这样耽搁下去,遇上个山洪什么。还不得暴尸荒野了。”

“唉。”

“看你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举手表决吧!”

“我支持留下来,留下来,就还有希望,一旦我们离开,就意味着埋在地下的这一百多号孩子,将永远和父母分离,被世界抛弃。”

“唉,看来你们都不想继续寻找下去了,那好吧,大家清理下行李。原地待命。”

“队长,小心不见了。”

“你们昨晚谁见到小心了?”

“昨晚上,她就一直没有过来整理行李,我没怎么注意。”

“唉。赶紧分头去找,这深山里,什么时候被狼叼走了也说不定啊!”

“糊涂啊,这小孩要是出事,就是一尸两命了,善哉善哉!”

“一尸两命?你的意思是,她,她,怎么可能,她还是个孩子啊,没成年的孩子。”

所有人惊讶着,惶恐着,不知所以云,散去了。

“白神医,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老夫我行医几十载,从不误判,小心她原本是医学的奇才,可惜啊,可惜了!”

“可是,她还是个孩子。”

“这些,要等你当面问她了。”

……

一片废墟中,一个灰衣少女蜷缩着,双手包膝,沉沉的睡下了;一名男子就这样蹲在旁边,生怕惊醒了她。

人精神的奔溃,大多时候并不是来自自己的因素,更多的是周遭人所带来的感官体验,致以致命的伤害。而这种伤害,又直观的被自己感受到了,真该死,为什么不能迟钝呢!这时候你肯定会说,做一个无知无感的人,既别人所说的精神病人,原来也是好的。

“我怎么睡着了。”

“苏,苏锦必!”说着我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却又不见了人影。

“小调皮鬼,你在找我啊?”在清晨的迷雾中,我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他。

“我,我是在做梦吗?”

“傻丫头,快别这么用力作践自己了,你摸摸,是不是我,来,摸摸。有体温不是。哭什么。”

我怎么就哭了呢,这么多天都熬过来了,怎么见到他反倒哭起来的,我该欣喜若狂才对。“我,我是开心,开心…”

“开心什么,你该不会觉得我跋山涉水过来找你的吧,才不是,我啊,是托了人,过来这边寻我姐的!”

“哦。那你找到锦里了吗?”

“找到了,也不告诉你。”

“你。”

“哎呀,你怎么这么好骗,我要是找到人,还不去守着她,跟你在这耗生命做什么?紧张什么,对了,你跑那么远来做什么,难不成也是寻我姐姐?”

“是。”

“哎呀,小心呐!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害得大家好找啊,你说我这一把老骨头,都给你给你颠散了哟。”白神医气喘吁吁的喊道。

“可是救援队有消息了?”

“队里有,有消息,丢了你这么个大活人啊!这位是?你不会是…”说着指了指我的肚子,迟疑的说道。

“你不会是这孩子她爸吧?”

苏锦必呆在原地,看着我,又看看白神医,“我说你这老头,在这瞎说什么!你不会是有老年,老年痴呆吧!”说罢,白神医,摸了摸白净的胡须,笑了两声道:“想我行医数十载,历经各项疑难杂症已不计其数,大江南北什么症状是我没有见过的,就这事,哼!错不了。年纪轻轻,要是担忧害怕可以理解,但不承认,那是不能!论语有云:人有三纲五常。你若是连这根本都丢了……”

“打住,你这老头,还有点学识,可也不可能张着学识诬蔑我这平民老百姓啊。心儿,你说是吧?”我看苏锦必那股子轻松劲儿,倒不像是来寻姐姐,倒像是来拌嘴皮子的了。

“白神医,你确实错怪他了,他与我,不过与一时玩伴……”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玩就玩,也要看时机吧!”苏锦必一脸无辜的站在旁边绕头。

“你们听,那边有声音?”我侧身,再一侧身,仿佛听见锦里在对我呼喊,“心儿,心儿……”那声音绵延起伏,我沿着这声音巡过去,却之见——被山草簇拥着的茂密树木。

忽而白神医拿起来石子扔了过去,扑通一声,没了下文。“这山里是空的呢!”空的,是什么意思。三人上前去,白神医拿木棍开辟出一条小路来,“真是空的呢,那哪是什么山,这儿分明有一个山洞啊。”“山洞。”

“行啊,你这老头,真有两下子,这么隐蔽的地方你都能发现。”

“我平时上山采药,是见过不少山洞,但像这个山洞这样,绝顶峭壁而生,还是第一次,说罢,便点了火把来到这黑暗的山洞中,之间一条小路横穿过山洞,黑漆漆的一条甬道,两侧湿哒哒的,这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概走了五分钟不到,”嘿,老头子,我看这里深不见底,再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

”你不想去,我可以自己去。“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走慢点。“

可能是洞里面湿气太重了,火把的火苗越来越小,最后竟至看不见了!”我怕……“白神医撸了撸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一看,竟是蜡烛和一堆破玩什物,”哟,老头,你还会摆布这些个玩什物。“

潮湿的洞穴深处弥漫着阵阵透骨寒气,苏锦必这么结实的身板,也不得不变得哆嗦起来,直呼其寒冷,“这是什么鬼地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走了半天到底有没有头啊!”

竟至又一条洞口的末端,转而进入另一个洞口处,分岔路口停了下来:“你们待着。”

“你干什么?”

“做标记啊,这一路过来,乌漆墨黑的,岔路口这么多,出去是一回事,要是前面路被地震的余波给堵上了,怎么原路返回也是个问题啊!”

我觉得苏锦必说的话在理,但不知为何语塞,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话。

“心儿,他糟老头思想观念传统,反正就这么一条命了,活了大半辈子,无所谓,你也不在乎吗?我虽然想跟你同栖而息,但更想陪你度过这漫长的一辈子。”

“年轻人,这姑娘脾性好,怎么就会看上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哟,年纪大了,但是这精力可是丝毫没有减少啊。和我这小年轻较劲呢?你有本事,把伤员都全援救了,那样,我就真服你!”

“你你……”

我懵地站在这个分岔路口,听这他们叽叽喳喳的互相拌嘴,心里却还是衍生出来许多恐惧。

“心儿,救我!心儿,救我!心儿,救我!”

“你们听,那儿,儿有声音,是,是锦里在叫我,锦里在叫我。”

“没有啊,你会不会听岔了,糟老头,你听到了吗?”

我沿着这回声摸着黑快速前进过去,苏锦必拿着火把在后面一路跟随,冷不丁的差点拌倒在一道大石子旁边,这山洞的道路原本就狭窄不堪,这个地方杵上这一块大石头,便硬生生的截了人的去路。

“我刚才怎么说来着。看,没路了吧。”

这个一贯被侍宠娇惯的孩子,一旦逮到别人的不足,哪怕是自然因素,也是一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心态,如果不是在此时这种处境下,一场硝烟又避免不了了。以至于往后的日子,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一个人,真的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但凡你喜欢这个人,都不一定就是热爱他的性格与其他。

我仅仅是喜欢你,其他的,可以既往不咎,任他天马行空,只要求一点,在我这里,是我喜欢的模样,看,多么自私的爱情观。

正当我们准备在这死胡同里面,扭头回去时,我再一次听见了锦里的呼喊:心儿,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救我!

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是锦里真真切切的呼喊声,卸下所有的包袱,在那块阻挡了去处的大石头处,“锦里,你在里面吗?我是心儿,我是心儿啊,锦里。”

呼喊声再一次袭来,我开始惊慌失措起来,“是锦里,真的是锦里,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她的声音我太熟悉了,绝对不会有错的。”

“你们听到了吗?”

“锦里她,她就在这里,我要去找她,要去找她。”

“心儿,冷静点,你想找我姐,我难道不想吗?可是你看看,就是这样的一条路,你就是准备砸石开路,咱们也得要工具啊!”

在这万物黑漆的世界,火把的火苗愈来愈小,闪烁其微。

苏锦必踌躇了有半小时,忽然直言说想起来了,他一把拿起搁置一旁的火把,径直往那大石块走过去,将所有的燃料放在一起,然后喷起火来,那微弱的火光经过大石块的洞口之后,滋滋作响起来,照得整个的洞口全亮堂堂的。

就这样持续了有五六分钟,“如果那边真的有人,他们看见火光一直会往这边过来,但是现在过去这么久,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有人吗?有人吗?救…”

“里面有人,白神医惊坐起来,一手端着药箱子,一手紧贴着墙壁,附耳悄听起来。”

“你没有听错?”

“老夫虽然年迈已高,但行医几十载,从不误判,这分明是气息微弱之人的声音啊!”

这样说,锦里和那帮孩子,很可能就在这里面。

不过半响,白神医就弄了好几个炸药包,至于他是怎么做的,我们不得而知,后来他说之前跟着八路军打鬼子,比学医还要早些时候,便喜欢捣鼓这些,但不知是什么原因许久不曾用上了。

我们跑的老远,洞口被准确无误的炸出来一个圆形的出口,那前面直直的躺着一个中年男子,面色橘黄,地下流淌着已经干涸的血水,他吱吱呀呀的说着什么,但许久饥饿,已经将他的精气神消失殆尽!

白神医的手在颤抖!

“锦里,我是心儿,我是心儿,锦里!”

“还不快跟上去。”

当我见到锦里的时候,他和刚刚那人也无二致,一样的面色橘黄,身体流淌着死神一般的血水。

“救,救救孩子们。”

整个山洞里衍生出一股冲鼻的怪味道,锦里明显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苏锦必这时候抱着锦里,眼泪纵横的像是七八十的白神医,就那一刻,我觉得他像是一下子穿越了成年人的成熟。

我害怕,但在这样的一个黑暗的地方,除了声调所带来的直观感受,我想我们是不能遇到其他可以辨别情绪的了。

我害怕,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充斥着糜烂气息的地方,“水……”

“呼呼……”我紧张的情绪,被一个不知名的人一拉,往下一看,旁边正垂死挣扎着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无助的眼神一下子惊醒了我。

“我出去找人。”

“站住,你去找人,这荒郊几十里,你去哪里找人来?”苏锦必一边一手托着锦里的脸庞,一边用另一只手沾湿了水涂抹到锦里已经开裂的嘴唇上。

指责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关心,他使了个眼神,便将锦里一把扔到我怀里,“老头,我去找救兵,你可要给我照顾好她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回头,我饶不了你。”

白神医在一边马不停蹄的忙着救人,想来压根就没有听见。

“锦里,都怪我,要是我早一点来,多好。”

如果不是我,没有我的出现,是不是锦里就不会这样,是的,苏伯母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个扫把星,凡是我身边的人,都被我祸害了。

“我真是个扫把星!”

“心儿,你,你不是。”

等到苏锦必带着大队伍来到这处山洞,白神医已累得坐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们出洞口的时候正值傍晚,夜幕悄然升起,在大地上蒙上一层淡蓝色的雾霾,星空中隐隐有星光的身影,行至半山腰,大家停下进行休憩。

锦里始终没有醒过来,“锦里,永别了。”

说完这句话,我把盖在身上的棉袄给锦里加了一层,就着火光看了一眼她已经慢慢恢复的红润脸颊,这时候的锦里,没了那双眼睛,显得温柔了许多。

我起身,拿了行李,一个人默默的离开了这支救援队伍。

我回到了那个令人做呕的地方:南城。

地方并不大,如果我愿意,是可以找到母亲和妹妹的,可我硬是等身上盘缠都用完了,也没有起这个念头,无休止的耻辱感围绕着,可以将一个活人吞没了。

但我也意识到自己必须要找一份工作,得以养活自己,我去大街上的粉店,问是否招打杂的人选,人家问我: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我答:十五。

接下来便没有下文了。

后来我碰到一个同我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别人问他多大了,他答:十八,刚刚满十八,你别看我个小,我力可大着呢。第二天他便去那里使了活计。他见我一连几天在那转悠,便问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讲我想工作,赚口饭吃。他说他也是,他离家出走,身上没有钱吃饭,如此云云,只是后来他说到年纪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撒谎了。

“你骗了店家?”

“我要是不聪明,谁敢收留,一看你就是没有混过江湖的。”

“江湖,江湖不是在古代的武侠片里面才有的,这儿也有啊!”

“我的小姑奶奶,江湖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啊!你不会是第一次出家门吧?”

……

“你今年多大了?”

我低下头:“十,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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