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
“闭嘴！”秦江不管她说什么，开车就往医院奔。
程牧兮也没力气和他挣了，靠在窗户上，药还没有起作用，疼的她就想蜷着。
到了医院，药开始起作用，可秦江开了车门，她也就下了车。
秦江拉着她胳膊就往医院走。走了两步停下来，看她，脸白的吓人。
手从她腋下穿过，弯下腰。
“你干嘛？”
“我抱你！”
程牧兮挣着不让他抱，她这么大人抱起来像什么样子，“我能走！”
秦江看她不愿意也没坚持，反牵住她手进了医院。几项检查下来秦江脸色越来越不好。按照医生的话，程牧兮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更多的是她自己不注意休息加上没有去医院及时就诊。
出了医院程牧兮已经不疼了，药完全起了作用。刚刚医生的话她也都听到了，她有极严重的宫寒，加上之前手术受损，这样长期下去会严重影响生育的。
两个人都知道，医生的话有所保留，就算她没有这么大反应，生育于她也不会是件正常的事情。
出了医院，程牧兮拿着医生开的药和秦江道了谢就想先回去，这样和他在一起几个小时，他旁若无人的陪她检查妇科，医生都以为他们是夫妻或者至少是男女朋友，让她很尴尬，可他脸色太难看，她也真的是没有力气，就由着他。费用也都是他出的，因为她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来医院，只带了一百块钱不到。
“你等我一下！”秦江拦了程牧兮，拿出手机去一边打电话，程牧兮听他似乎在和谁安排什么，提到中医什么的。
秦江打完电话走回来，拉住她，“上车，去北京！”
程牧兮看着他，去北京？
“那边找了医生，光吃西药不行，得给你看看中医，开点汤药调理一下。”
“秦江，不去北京，这事我自己以后会注意的。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
秦江深吸一口气，对付小丫头从来都只能软不能硬。
“我不想在这和你吵，你上车！”
什么叫不想和她吵？难道她想和他吵吗？
“秦先生！”
“程牧兮，你能不能不一开口就想让我揍你！”秦江咬牙切齿的，秦先生，秦先生，撇清关系，撇得清吗？医生问她每次疼会疼多久她说十天左右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不是一个月有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时候是在疼痛中度过的，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去医院看，还只是吃止疼药挺着。他从没觉得她这么不爱惜自己，可她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疼的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全身都是冷汗。怪不得她现在这么瘦，看起来都不健康。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真的没事，医生都是危言耸听的，生理痛很多人都有，很正常。”
秦江深吸一口气，突然冲着她喊，“你这个病怎么来的你当我是傻吗？”
程牧兮不答，这个病，又一个横在他们之间的障碍。
“我真的没事！”程牧兮软下来。
他整个人从医生开始问就变得格外的紧张，而且很容易看出处在一种暴怒的边缘。
他今天出现在学校，那个电话就是他打的，他来看她，她不想和他吵。
程牧兮软下来，秦江也立刻软下来。
“牧牧，跟我去趟北京，三号晚上你们集合之前肯定让你回来，那边已经让人联系了医生，去了就能看。听我一次行吗？”
程牧兮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秦江又深吸一口气，总像是压下满腔怒气一样。
“你现在当兵，以后经常会有训练，这次没赶上训练，如果以后赶上训练你要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