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飞见过李兰芳的,不过李兰芳还正在发育中,才仅仅初具模样,远没有二狗媳妇的这一对那么圆润、硕大,就像熟透了的大仙桃。
他脸上红了一下,将目光挪开。
二狗媳妇喝了几口水,把眼睛睁开,看了赵云飞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望着,也不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还喝不喝水?”赵云飞感到有些尴尬,问道。
“嗯!”二狗媳妇应了一声。
赵云飞又把水递到她嘴边,没想到她却没有张嘴喝。
“我牙疼,刚才磕的!”二狗媳妇轻声说,听声音心情已是平静了下来。
“牙疼?这个时候说什么牙疼?”赵云飞心里疑惑。
“一张嘴就疼,你能不能把水喝在嘴里,然后喂给我喝?”二狗媳妇平静地说道,似乎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很久。
“他……他没有得手,我不脏……”二狗媳妇见赵云飞没动,低声幽然说道。
二狗媳妇名叫张玉花,她的家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庄,在村里上完了小学,因为家里实在贫穷,而且离初中的学校又太远,就辍了学,辍学之后一直在家放羊,也不断有人上门提亲,但一直是高不成低不就。
一年又一年,就这样耽误到二十七岁,这个年龄在她们村已经不好找婆家,除非找那些身体上有些残疾的,可她又死活不同意,爹妈先后去世后,她嫂子对她非常嫌弃,这时候就算是有一头驴上门提亲,她嫂子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出门去,她自己对未来也失去了信心,一再调低自己的择偶底线,后来竟然想,只要是个整人,别管好歹嫁了算了——就在这么个时候,东龙泉村的二狗拿着一万块钱的彩礼钱上门了……
她其实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远非那些粗俗的女人可比,她嫁给二狗,一是因为家里做主,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另外她自己本身也已经厌倦了每天放羊的生活,厌倦了被嫂子嫌弃、寄人篱下的日子,渴望拥有自己的家,最起码在自己的家里能无拘无束的活动。
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她也有自己的憧憬,尤其是在放羊的时候看见公羊母羊发情交配的场景,更让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对自己的初次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那一刻终于要来临了,新婚之夜,她先上了炕,然后熄灭灯,默默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平躺着身体,任由二狗采摘。
可是,二狗在地上磨蹭了半天才上了炕,脱掉外衣后,竟然穿着背心秋裤就钻进了被窝,整个晚上,二狗只是不停的用他那双粗糙的手抚摸她的身体,还趴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弄得她浑身焦躁难耐,就是不见二狗进行公羊那样的动作。
第二天晚上仍是如此,第三天晚上她终于憋不住了,趁着二狗睡着的时候,扯开二狗的秋裤,查看他的下体,只见二狗那里小如蚕豆,她彻底绝望了……
二狗一天学都没上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她此时已是明白,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所以她对感情方面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是现在,不但没有情感上的交流,甚至连肉体上的交流也变成了一场空,至今她还没有尝过做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那次和赵云飞一起在镇上干活的时候,二狗媳妇就对赵云飞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她不喜欢贫嘴的男人,俗话讲的好,男人要话短,女人要裙短,赵云飞的沉默寡言引起了她对他的兴趣,并非是她不守妇道,实在是因为她在情感和肉体上太需要男人的抚慰,她的生活太需要一些味道来调剂。
二狗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伴儿或者说是一个能给她带回食物仆人,而她需要的是自己崇拜的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甚至是一个能在肉体上蹂躏她的男人。
精神上的极度空虚使她狠命地干活儿,想用身体的劳累磨灭心中的欲火,而赵云飞的出现,终于让她找到了生活中的乐趣,年纪轻轻的少年,稚嫩而坚毅的脸庞,清澈的眼神,冷冷的神情,矫健的体型,小小年纪就担当起养家的重任,还有那凌厉的性格,这一切都强烈地吸引着她,让她想要像姐姐那样拥他入怀,像母亲那样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填充他那饥渴的嘴巴,像情人那样发泄他膨胀的欲望。
有好几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悄悄的来到赵云飞家的门口,从大门的缝隙中看赵云飞在屋里忙碌的身影,有一次她忍不住甚至想敲赵云飞家的大门,但她最终没有那么做。
没想到,马瓦匠那个坏蛋竟然能够给她创造出这样好的一个机会。
作为一个已婚的女人来讲,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赤身裸体可以说已经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不会有什么心理上的障碍,更何况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一位,而且,她的裸露也不是她主动要这样的,是被坏人扒成这样的,她现在是一个受伤的女人,换句话说,即便她现在诱惑了这个少年,她也不会因此有多么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她内心非常的兴奋和充满期待,这种美妙的体验将是她今后寂寞的生活中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赵云飞此刻也正在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生理上的冲动,他不是圣人,而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和李兰芳之间除了没有真正的发生关系,男女之间能做的事情他们两个几乎都做遍了,那次在窑洞里和李兰芳没有成功主要还是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和缺乏经验,再加上李兰芳下面实在是太紧,他还没有进去,就射出来了。
而此刻,他的面前正躺着这样一个已经完全熟透了的女人,又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形下提出如此充满诱惑的要求,有多少男人能忍心拒绝?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要是真的拒绝,岂不伤透了这个急需抚慰的女人的心?况且她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她,只是想喝一口水而已。
赵云飞拿着水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内心深处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对,但已经有过初步经验的他实在是难以抗拒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思想上挣扎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将水瓶放到嘴边喝了一小口水,然后慢慢俯身,与二狗媳妇红艳、性感的嘴唇对接在一起。
温香软玉,呼吸相闻,涓涓细流滋润了两个人的心田。
二狗媳妇早已饥渴难耐,猛地搂住赵云飞的脖子,把赵云飞紧紧的搂入自己的怀中,用嘴唇包住赵云飞的嘴唇,疯狂的亲吻起来,双手所用的力度恨不能把赵云飞压进自己的身体。
赵云飞一边用嘴唇回应着,一边用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上上下下,最后定格在她那丰满的双峰上。
二狗媳妇的双峰非常敏感,在赵云飞的揉搓下,越发胀大硬挺,那种酥麻的感觉从她的两点直接向她的下体延伸。
她放开赵云飞的嘴唇,双手开始拼命撕扯赵云飞的衣服,就好像刚才马瓦匠撕扯她一般。
三下两下,赵云飞已将全身****,二狗媳妇迫不及待的用手攥住,导向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经是洪水四溢。
进程稍微有些阻碍,尽管她年纪不小,但毕竟还是未经真正开发过的女人,好在溢流的春潮已经进行了充分的润滑,在他俩的合力之下,赵云飞终于完全融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在融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源自灵魂深处的叹息:“啊!”
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快乐,那么的满足..
初次的少年,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猛烈的撞击,很快就到了临界点,控制不住的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二狗媳妇却还意犹未尽,一手抱着赵云飞亲吻,一手攥捏他的下体,期望能够梅开二度。
青春具有无可替代的优越性,很快赵云飞下面又昂然挺立起来。
二狗媳妇此时眼神迷离,再次将之导入,两人奋力冲杀,这次比上次时间要长许多,发射之后,二狗媳妇故技重施,就这样一连做了七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到最后赵云飞的体力还有一些,而二狗媳妇却已经瘫软难动了。
赵云飞伏在二狗媳妇那软绵绵的身体上,觉得舒服无比,少年的初次让他如此的留恋,而这个给予他初次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恐怕会永远的占有一席之地。
两人互相拥抱着躺在那儿,歇息了好一会儿,二狗媳妇又开始亲吻赵云飞,从他的嘴唇开始一直亲吻到他的肚脐,然后将赵云飞的头揽在自己的怀中,爱之不够,两个人都如痴如醉一般……
在这青纱帐中,他们仿佛返回到了生命的本源——在这广袤的大地之上,正在上演着多少可歌可泣的男欢女爱!
最后,二狗媳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下身疼痛难忍,走一步疼一下,又不敢让自己走路的姿势太夸张,怕被别人看出来,尽管下体疼痛,但身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充实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
二狗媳妇到家之后直接就倒在了炕上,慌得二狗一个劲儿的问她哪里不舒服?
经过男人充分的滋润使得她此时容光焕发,但她现在哪里不舒服又怎能对二狗说,毕竟二狗才是她的丈夫,所以只好说干活累着了,让二狗先出去串门,自己想睡个觉。
二狗没有察觉到自己媳妇身上的变化,他是个粗心的人,或者说他的心智就如同他的身体一样,并没有发育完全,根本就不具备敏锐的洞察力。
对于二狗,二狗媳妇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她认为,二狗应该给她却不能给她的东西,她有权利从能给的人身上得到,当然,这事尽量要瞒着二狗,二狗虽然没有性功能,对她还是非常好的,像菩萨一样供着她,只要她稍微有一点不高兴,二狗立刻就连大气都不敢喘。
兴奋之余,她甚至冒出过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想把自己和赵云飞之间的事情告诉二狗,她隐隐感觉到,二狗似乎不会反对自己和赵云飞来往。
无论如何,相比以前在娘家的日子,这已经算是非常好的生活了,现在,她的心里还有了赵云飞,那个把她变成女人的少年..
马瓦匠被赵云飞惊散了好事,又想起之前被拍的那一铲,这真是——唯有新仇加旧恨,千年万载不生尘!
马瓦匠对赵云飞恨之入骨,跑到砖厂后面躲了起来,他怕二狗媳妇报警,强奸那可是重罪呀,即便是强奸未遂,那也是会被判刑的,就算是不报警,二狗和二狗媳妇要是跑到他家里来闹,自己也会没脸在村里呆。
马瓦匠心乱如麻,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天已经黑了,村里灯光闪闪,袅袅炊烟,飘出玉米粥的香味,自己饥肠辘辘,有家不敢回,说不出的苦,中午的好事要不是被赵云飞那小兔崽子给搅黄了,说不定二狗媳妇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女人嘛,即使不愿意,发生过一次之后,再发生第二次就会容易得多……
“赵云飞,小王八蛋,咱们走着瞧!”马瓦匠朝着村子的方向恨恨的大骂。
在外面躲了两天,马瓦匠打听到村里一切如常,才惴惴不安的潜回村里,他老婆问他去了哪里?他不答,却问老婆村里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他老婆没好气的回答:“村里这两天最大的事就是你失踪了!”
马瓦匠这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赵云飞此时的心情却非常的复杂和矛盾,他是如此的喜爱二狗媳妇那丰腴、绵软的身体,但是一想起二狗,还有李兰芳,就觉得自己万分的对不起这两个人,自己是个混蛋,是个叛徒,是个没有道德的人……
这种情绪一直纠结到晚上,直到他修炼《真龙诀》时才暂时忘记了这些烦恼,也幸好他修炼了《真龙诀》,否则的话,今夜他恐怕要失眠了。
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什么用处,生活还是要继续。
昨天和二狗媳妇的那一场疯狂虽然很是劳累,但赵云飞仍然是早早的起了床,他家祖辈传下来的规矩——男人不可以睡懒觉,他从未违背过。
锻炼、扫院子、做饭、喂猪,做完了这些,小吉也起来了,自己洗了脸,开始修理自己的小辫子。
赵云飞和小吉一起吃早饭,早饭是棒子糝粥和炒饼,吃完饭后叮嘱小吉看家,背着筐打算去南菜园捡些菜叶子喂猪。
向南出了胡同,是过去生产队的遗址,一个大晾场,晾场上堆着棒子秸秆、高粱秸秆、花生秧和一些稻草,还有两个石头碾子,两排破败的房子,墙上还隐约可见那个时代残留下来的标语和口号,房子的木头窗户早就被拆没了,时不时的有麻雀飞进飞出。
赵云飞在经过生产队老房子的时候,忽然听见房子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
“咪咪,这碗粥还热呢,你喝一点吧。”是个男孩的声音。
赵云飞先开始以为是有人在喂猫,但细想这话又不太像,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停住脚步侧耳细听。
“你觉得好些了吗?”还是那人的声音。
“嗯,好多了。”却是个柔弱的女声。
“你再喝一点粥吧,我刚从人家讨来的,生病不吃东西怎么能扛得住?”
赵云飞听到这儿,抬脚走入房内,只见墙角处一个十一二岁的瘦弱女孩躺在一条破旧的褥子上,褥子下面垫着稻草,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孩正端着一碗粥蹲在女孩身旁,肩头上还立着一只黄毛小猴子。
那男孩见有人进来,连忙站起身望着赵云飞。
“你们是哪儿的人?”赵云飞问道。
“我们是河南人。”男孩回答。
“她是你什么人?她病了吗?”
“她是我妹妹,有点感冒,已经快好了!”
赵云飞见两人的一身装扮已经知道他们是走江湖耍杂技的,村里以前也来过这样的人,耍耍猴子,翻几个跟头,表演个钢枪刺喉、头顶裂砖什么的,表演完了向观众要点钱,其实和讨饭也差不多,想起自己要不是有李兰芳一家和韩拓一家的接济,恐怕自己和小吉也会走上现在这兄妹俩的这条路。
“感冒要多喝热水,你们等一下,我回家拿一壶热水来。”赵云飞说着出了房子。
到了家,在抽屉里面找出上次小吉感冒喝剩下的半盒同仁堂感冒清热冲剂,拿一个小铝盆盛了一盆粥,又把刚才吃剩下的炒饼盛在一个大碗里面,把这些都装进筐里,背起筐,一手拎着暖壶,回到那兄妹俩栖身的房子。
赵云飞把这些东西撂在地上,拿起那半盒感冒冲剂对男孩说:“这个你拿热水给她沏着喝。”
男孩双手接过来,认得是同仁堂治感冒的药,连声道谢。
赵云飞没说什么,背着筐转身出来了。
到了南菜园,捡满了整一筐菜叶子已经快到中午,回来的时候去看那卖艺的兄妹俩,打算把他俩邀到家里吃个热乎饭,进了房子才发现已是人去屋空,暖壶、盆、碗在地上整齐的摆放着,盆和碗已经用水给刷干净了,西墙上还有用红砖块写的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好人一生平安,谢谢!”
赵云飞也没在意,收了家伙,回到家看见李兰芳和韩拓都在院子里等他。
看见李兰芳,想起昨天中午和二狗媳妇的事情,赵云飞脸上一红,心里不免微微有些愧疚。
“你们俩吃饭没有?”赵云飞把筐撂下问道。
“我们都吃了,你还没吃饭呢吧?你拿着盆碗干嘛去了?”李兰芳问道。
“我还没吃,马上就做,刚才生产队的老房里面有两个耍杂技的,我把早晨的剩饭给他们拿了一些。”
李兰芳抿嘴儿笑道:“你就是心好。”
韩拓问道:“吃完中午饭下午你没有别的事吧?”
赵云飞说道:“怎能没事呢?事情永远都有。”
赵云飞说的没错,在农村就是这样,懒人可以天天玩牌睡觉,勤快人却有着做不完的事情。
韩拓着急说:“不是,你要是有着急的活儿李兰芳我们俩现在就帮你干,干完了好去镇上庙会,明天一上学就没空了。”
“是这呀,”赵云飞说,“今天没急活儿,等我和小吉吃完饭咱们就去上庙会。”
韩拓和李兰芳都松了一口气,催赵云飞赶紧做饭。
赵云飞让韩拓给猪抓几把菜叶子,自己切饼丝、切葱花,开始炒饼。
农村人一般吃饭不讲究,经常是一整天都吃同一样饭食,话说回来,想讲究那也得有经济实力和大把的时间吧。
饼炒出锅了,韩拓本来已经吃了中午饭了,看着香,又吃了半碗炒饼,李兰芳就说韩拓是饿死鬼儿掏生的。
吃完饭,几个人从赵云飞家里出来,照例是韩拓蹬着大三轮车,车斗子里面坐着小吉,赵云飞和李兰芳坐在两边的车厢上,赶往镇上的庙会。
庙会上仍然是人来人往,拥挤不堪,戏台上唱着老戏,演员身穿古装,满脸的油彩,咿咿呀呀,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台下一帮老头老太太坐在小板凳上津津有味的欣赏着。
帆布大棚里唱的是流行歌曲,那是需要买门票才能进去看的,少男少女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钻进大棚,里面传出的声音极具煽动力:雷笛森,歼特们,老少爷们娘们们,请举起你们的双手,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好吗?动次大次,动次大次,AV8D,前面的朋友跟我一起来好吗,还有后面的朋友,万,吐,死瑞,佛,康姆昂北鼻,来次够——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动动动动,在等待。。
上庙的人眼睛一会儿望这儿一会儿望那儿,完全不够使。
“啊,前面好像有免费的歌舞!”韩拓指着前面围着的一圈人说,那里正传来唱歌的声音。
“快骑过去瞧瞧!”李兰芳催促韩拓。
年轻人都对歌舞感兴趣,有钱人就去大棚里面看收费的歌舞表演,说不定还有艳舞等意外惊喜,而没钱的,能有免费的歌舞看也是很高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