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没有让人在他床旁边守着睡觉得习惯,。此时她身旁并无其他人,如若不然,怕是又会让父母担心了。
良久,南宫谨才回过神来。那个梦对她来说是那样的熟悉,仿佛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心里的痛感是那般的强烈和真实,以至于南宫谨的小脸便的惨白,原本粉嫩的唇也被她的贝齿紧咬得出了血,变得煞白。
南宫谨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胸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端坐在镜子前,望着铜镜中娇小羸弱得人儿,南宫谨突然不知怎得,苦笑了一声。
“云衣,”南宫谨轻轻得唤了一声,“来帮我梳妆吧。”
“是,”门外传进一声轻柔得声音,便看到一个身穿碧色服饰得丫鬟推门而入。
?不多是,南宫谨就梳妆好,便去木云烟得卧室给她请安。
刚进们,便看见身穿一袭银白色长衫得男子正坐在紫檀木制的椅子上,与木云烟说笑。三千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尽数挽起。浓密得眉毛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那双银白色的凤眸,为他又增上一分妖娆的美。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红唇上扬,妖娆,却又不疏远。
见南宫谨来了,楚昔冲他微微一笑,好似一缕春风抚过心田。妖孽啊,十足的妖孽男子啊!
南宫谨也冲他一笑,紫色的桃花眼眯成月牙儿。随即,南宫谨就对木云烟道:“娘亲,谨儿来给你请安了。”
“嗯,我知道谨儿最乖了,每天都给娘来请安呢。”木云烟碧色的眸子中满是宠溺,嘴角上扬得更加明显了。
南宫谨心中满是疑惑,想不通为何楚昔会一大早就出现在木云烟得房间。
似乎是看出了南宫谨心中得疑惑,楚昔笑道:“谨儿姑娘,我是来向南宫夫人道谢的,其次,我还有些私事想找南宫夫人聊聊,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南宫夫人这里,当然是问了问昨日派去的丫鬟们啦。”楚昔的凤眼一眯,笑的更加肆意了。
“娘亲,那我就出去玩儿了啊,”南宫谨来找木云烟本就是来给她请安。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木云烟在和楚昔讨论些事情。所以,自己还不如出去玩儿。
“嗯,谨儿,去玩儿吧。”木云烟的神色中仍旧事满脸的宠溺。
南宫谨出了房门,就向府里的花园迈去。到了花园,南宫谨玩弄起花园中的花草,这花园可是她的小乐园,平日无聊时,她总会来这里。把不开心的事对着这些花草说说,她就好多了。她觉得,这花草是有灵性的,能听懂自己的话。
正当他用手抚摸着花园中的花儿时,一道温柔且邪魅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谨儿姑娘,你来这里散心吗?”
楚昔的声音犹如清风,徐徐吹入南宫谨的耳朵。
南宫谨站起身,转向楚昔,笑了。着笑容犹如夏日里的荷花,清新脱俗,纯洁无暇。
“是啊,楚昔。不然我能在花园里作些什么呢?”南宫谨戏谑道,而后又接着说:“楚昔,你不也是无聊,来这里散步吗?”
“如你所言,确实如此。”楚昔仍旧不改温柔的语气,那妖娆的笑容似一汪不知深浅的潭水,好似能将人沦陷。
“楚昔,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南宫谨紫色的双眸中充满了期望。
“你问吧,”楚昔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那天,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呢?为何最后又没有追上来呢?”南宫谨妩媚的眼瞳中满是疑惑。
楚昔本想着她或许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谁知经被他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