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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亚尼纳来的消息 (1)

第三十九章 亚尼纳来的消息 (1)

假如凡兰蒂能见到弗兰士离开诺梯埃先生房间时的那种发抖的脚步和激动的神情,也许她也会对他产生怜悯。维尔福说了几句不关痛痒的话,就回到他的书房里,大约两小时以后,他接到下面这封信:

“在今天早晨的秘密被揭开以后,诺梯埃?维尔福先生一定已经看出:他的家庭和弗兰士?伊辟楠先生的家庭联姻是不可能的了。弗兰士?伊辟楠先生总觉得维尔福先生似乎早已知道今天早晨所讲的那件事,而竟依然会同意两家联姻,弗兰士先生深表震惊。”

但这时要是谁能看到那位法官,见到他被打击得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就不会相信维尔福曾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父亲竟会坦白或冒失到把这样一段历史讲出来。说句公道话,维尔福始终相信奎斯奈尔将军或伊辟楠男爵——这两种称呼都有人用,看那个说话的人希望称呼他的家名或称呼他的爵名而定——是被人暗杀掉而不是在一场公平的决斗中被杀死的;因为诺梯埃先生不论对什么事情都从不听取儿子的见解,这件事他始终不曾向维尔福说明过。这封严厉的信对维尔福的自尊心是一个严重的打击,截止到那时,写这封信的人依旧还是那么温文尔雅。

维尔福刚回到他的书房里,他的妻子就进来了。弗兰士见过诺梯埃先生以后的突然告辞使每一个人都非常奇怪,维尔福夫人一直和公证人及证人在一起,她这时愈来愈感到困惑。她觉得再也忍受不住了,就离开房间,说她去问问原因。维尔福先生对于这件事只说诺梯埃先生向伊辟楠先生和他作了一番解释,凡兰蒂和弗兰士的婚姻将因此而破裂了。拿这个理由去向那些等他回去的人说未免太没面子了。所以他只说诺梯埃先生在开始谈话的时候突然昏厥,签约典礼将延迟几天再举行。这个消息虽然是假的,但紧接着以前那两桩同类的不幸的事件之后宣布出来,听的人显然都呆了,他们一言不发地告退。这会儿,凡兰蒂真是又惊又喜,她拥抱那个无力的老人,感谢他这样子一下子就为她解除了那条她一向认为无法解除的锁链,然后要求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一下,诺梯埃表示他可以允许她的请求。

但凡兰蒂一旦获得自由,并不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她转进一条走廊里,打开走廊尽头的一扇小门,使自己走到了花园里。在这种种接连发生的怪事里,凡兰蒂的脑子里老是有着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觉得摩莱尔随时可能带着苍白的脸色和发抖的身体出现,来阻止婚约的签订,像《拉马摩尔的新娘》一书中的莱文斯乌爵士一样。凡兰蒂这个时候确实应该到后门口去一次了。玛西米兰看到弗兰士和维尔福先生一起离开坟场,就已料到他们的想法。他跟踪着伊辟楠先生,看他进去、出来,然后又带着阿尔培和夏多?勒诺进去。事情已不必怀疑了。他急忙赶到他的菜园里去等消息——因为凡尔蒂一到能够脱身的时候,会赶回来见他。他没有料错,他从木板缝里望见那青年女郎摆脱了以前那种小心谨慎的态度,急忙向他走来。玛西米兰一看见她,就完全放心了;而她所说的第一句话使他的心高兴得又猛跳起来。

“我们得救啦!”凡兰蒂说。

“得救!”摩莱尔,应声说,他不能相信可能有这样的喜事,“谁救我们?”

“我的祖父。噢,摩莱尔,爱他吧,是他给了我们这种种好处!”

摩莱尔发誓要用他的整个灵魂去爱他,他发这个誓毫不费力,因为他这时觉得将诺梯埃仅看作祖父还不够——把他崇拜得像一位天神。

“但告诉我。凡兰蒂,那么如何成功的呢?他用了什么奇妙办法?”

凡兰蒂正想把经历的一切讲出来的时候,忽然想到,如果那样做,就必须泄露一个可怕的秘密,那个秘密不但牵挂到旁人,而且也牵涉到她的祖父,于是她就说:“那件事我将来可以一字不漏地告诉你。”

“但那得在什么时候呢?”

“在我成为你的妻子的时候。”

话题现在已转入到摩莱尔最高兴的那一方面,他这时是任何让步都肯接受的了;他觉得他所知道的这一些消息已是足够使自己高兴,一天能得到这么多条消息已足够了。可是,在凡兰蒂没答应他第二天傍晚再和他相见之前,他还是不肯离开。凡兰蒂对于摩莱尔向她要求的一切全答应了,在一个小时以前,如果有人对她说她不能嫁给弗兰士,她倒完全不敢相信,但现在如果有人向她说她不能和玛西米兰结婚,她倒不会相信了。

在我们刚才描写过的那一场会见发生的期间,维尔福夫人已去见过诺梯埃先生。老人像往常一样,带着严肃和厌恶的表情望着她。

“阁下,”她说,“凡兰蒂的婚事已经破裂了,我告诉您这个消息是多余的,因为破裂就是在这儿发生的。”

诺梯埃依旧毫不动色。

“但我可以告诉您一件事情,那件事情我想您大概还不知道。就是,对于这门亲事,我一开始就是反对的,最初谈成这项婚约的时候,绝对没有得到过我的同意或赞许。”

诺梯埃用那种希望对方解释的目光望着他的儿媳妇。

“我知道您非常讨厌这门亲事,现在它已经结束,我来向您提出一个不适合由维尔福或凡兰蒂提出的要求。”

诺梯埃的眼光问那个要求是什么。

“我来请求您,阁下,”维尔福夫人继续说,“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有权利这样做,因为只有我和这件事情毫无私人利害关系——我来要求您赐回的不是您的爱,因为那是她始终享有着的,而是您的财产给您的孙女儿。”

诺梯埃的眼光里露出一种疑惑的表情。他显然想找到这个行为的动机,但并没有成功。

“阁下,”维尔福夫人说,“我可以希望您的回答符合我的请求吗?”

诺梯埃表示是的。

“那么,阁下,”维尔尔福夫人又说,“我就告退了,同时我很感激,也很高兴。”她向诺梯埃先生鞠躬告退。

第二天,诺梯埃先生派人去请出公证人,将以前那张遗嘱撕毁,重新再立一张,在那张遗嘱里,他把他的全部财产都遗赠给凡兰蒂,条件是她永远不能离开他。于是大家都传言:维尔福小姐本来就已经是圣?米兰侯爵夫妇的财产继承人,现在又得到了她祖父的欢心,将来每年可以得到一笔三十万里弗的收入。

维尔福先生家里正在进行解除婚约的时候,基 督山已去访问过一次马瑟夫伯爵;然后,马瑟夫伯爵为了表示他对邓格拉斯的尊敬,穿上中将制服,挂上他的全部勋章,这样打扮好以后,就备上他最雄壮的马匹,驱车到安顿大马路。邓格拉斯正在计算他的月结帐,如果有人想在他高兴的时候去找他,现在却不是最佳的时机。一看到他的老朋友,邓格拉斯就装出他那种严肃的脸色,四平八稳地在他的安乐椅里摆好架子。马瑟夫平常是很骄傲的,这一次却面带微笑,用殷勤的态度向那位银行家问候,由于确信他的提议对方一定会乐意接受,他就省却一切外交式的礼仪,单刀直入地提出正文。

“嗯,男爵,”他说,“我终于来了,自从我们的计划议定以来,已经过去相当长时间了,可是那些计划却还没有实现呢。”

马瑟夫认为对方那种冷淡是他自己的沉默造成的,现在他说出这句话,那银行家的面孔一定高兴起来;但事情正巧相反,令他十分吃惊的是,那个面孔却更加严肃无情了。

“您指的是哪一件事情,伯爵阁下?”邓格拉斯说,像是他不理解将军话里的含义似的。

“啊!”马瑟夫说,“我看您是一个很讲究礼节的人,我亲爱的先生,您提醒我不该省却外交的礼仪。我请您原谅,但因为我只有一个儿子,并且又是我生平第一次给他娶亲,所以我还是一个学徒似的生手,好吧,我愿意有所改进。”于是马瑟夫带着一个僵硬的微笑站起身来,向邓格拉斯深深地一鞠躬,说:“男爵阁下,我很高兴地为我儿子阿尔培?马瑟夫子爵来向您要求与欧琴妮?邓格拉斯小姐结亲。”

但邓格拉斯不仅不像马瑟夫所预料的那样用殷勤的态度来接受这次求婚,反而紧皱眉头,依然让伯爵站着,不请他归座,说:“伯爵阁下,在我给您一个肯定答复以前,这件事情我必须得想一想。”

“想一想!”马瑟夫说,愈来愈吃惊了,“自从我们第一次谈起这件事以来,已经过去八个年头了,在那八年里面,难道您还没想清楚吗?”

“伯爵阁下,”银行家说,“有些事情我们本来以为是注定的了,但每天所发生的事使我们不得不随时改变我们的结论。”

“我不懂您的意思,男爵阁下。”马瑟夫说。

“我的意思是,阁下——在最近两星期来,已经发生了某些出人预料的事情——”

“原谅我,”马瑟夫说,“但我们是在演戏吗?”

“演戏?”

“是的,因为很像在演戏,请让我们说得更坦白一些,努力地互相了解对方的意思。”

“那正是我的希望。”

“您见过基 督山先生了,是不是?”

“我常常见到他,”邓格拉斯挺直了身子说,“他是我很亲密的朋友。”

“在您和他最近的谈话里,您说,我对于这件婚事的态度不够明朗,好像把它忘记了。”

“我的确这样说过。”

“好吧,我现在来了。您看,我既没有忘记,也没有什么不肯定,因为我已经来提醒您的诺言了。”

邓格拉斯不回答。

“难道您这样快就改变了主意,”马瑟夫又说,“或是您想要我再次向您请求,以我的屈辱来取乐吗?”

邓格拉斯觉得谈话继续这样进行下去,事情就会对他不利,于是就改变口吻,对马瑟夫说:“伯爵阁下,您有权对我的含蓄表示惊奇——这一点我承认——而我向您保证,我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您,对我而言也觉得非常痛苦。但相信我,当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实在也只是出于不得已。”

“这些都是空空洞洞的话,我亲爱的先生,”马瑟夫说,“这些话或许可以满足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但马瑟夫伯爵却并不是一个偶然的朋友。当他这样的一个人去拜访另外一个人,要求对方执行诺言的时候,如果这个人不能履行他自己的诺言,则他至少有权要求他提出一个充分的理由。”

邓格拉斯是一个懦夫,但他在表面上却不愿意承认,马瑟夫刚才所用的那种口气把他惹怒了。“我的举动并不是没有很充分的理由的。”他答道。

“您的意思是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我有一个很充分的理由,但却难于启齿。”

“总而言之,您必须得明白,我对于您的缄默不能表示满意,但至少有一点是很明显的——就是您拒绝和我的家庭联姻。”

“不,阁下,”邓格拉斯说,“我只是推迟我的决定而已。”

“而您真的这样自以为了不起,以为我竟肯随便您变化无常,低三下四地等待到您回心转意的时候吗?”

“那么,伯爵阁下,假如您不愿意等待的话,我们就算是从来没有谈到这些计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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