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贴近，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却变得如此暧昧。鼻对鼻，眼对眼，不放过彼此之间任何的表情。
墨襄城看着忧苒害羞的样子，还有忽闪忽闪却不敢把焦点放在自己身上的瞳孔，心里在微微叹气，身上的自制力，正在逐渐衰减。
美人在怀，他不是柳下惠，他忍不了多久，尤其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深深的在刺激着自己的每个感官。要不是她刚刚晕倒，身体不适，他真的想……
墨襄城的眼神，赤裸裸，火辣辣，原本深邃幽远的黑眸，此时染着一层强烈的迷雾，透露着他内心最深刻的想法，还有他此时最想要的。
忧苒小心的咽了咽口水，看着墨襄城的眼神，要把自己吞腹吃尽的眼神，整个人缩了缩。
眼里，心里，此时此刻映的全都是这个男的。但是，一想到秦晰对自己说的话，所有刚刚对他的眷恋，对他的迷茫，包括身上的温度，在慢慢的消失。
“……你凭什么那么确定他爱你？你想想，你们才认识几天而已，而我和他从小到大二十多年了。……”
“……你的身体，都被别人看过，你根本配不上他。……”
“……我告诉你，他对你只有愧疚，没有爱。”
那是最后一句，说完这句，秦晰就离开了。踩着高跟鞋，高傲的离去。高跟鞋和地面产生的“哒哒哒”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空间，连带着她的心，也变得越来越冷。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只觉得全身好冷，好脏。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要洗干净，把自己洗干净，不然墨襄城就不要她了，不要她了。
可是，冷水从天而降，自己在怎么的在身上洗着，用手搓着，她的脑海里，回荡着秦晰的那句话，那最后一句话。
“他对你，只有愧疚，没有爱。”
只有愧疚，没有爱……
那一瞬间，她是撑不住了。脑海里，就和她的眼睛身体一样，没有任何知觉，被水淋湿了所有。
她知道自己不该乱想，不该质疑墨襄城，这是秦晰耍的手段，但是她还是忍不住。
女人，永远不是最大方的。
在她脑子里的思绪转了一圈的时候，墨襄城也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了挣扎，痛苦还有担忧。还有而他的眼里，只剩下一抹深深的心疼。
他能猜想到秦晰会对忧苒说什么，但是毕竟不是身在其中，所以也不能完全确定。
现在要是想知道的话，那就只有问忧苒了。而且，她眼里的担心，他要弄明白，是不是正像他所想的那样？如果是，那么就有必要，两人就有必要好好谈谈了。
不要为了一些莫须有，不在乎的，而产生了不该有的东西。
墨襄城低沉着眸子，好像是在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即使是面对面，忧苒也看不清楚他眸子里面隐藏着什么。正要开口的时候，忧苒已经抢先他一步了。
“墨襄城，你对我，是愧疚还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