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襄城，你对我，是愧疚还是爱？”
忧苒的眸子里，透彻的让人只能看到里面的认真。微微低垂的眼皮，让人能看到她心底的犹豫和纠结。紧抿着的薄唇，能看出她的紧张。
在她说完以后，墨襄城的脑子有一片刻的空白，“愧疚”二字，让他想不透摸不清。
可是，那么一副迫切，而又小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实在是心疼。
秦晰说了什么，才会让她感觉如此不安。
手摸到忧苒的脸上，从额头开始，到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处，都那么的仔细，好像珍宝一般，眼神柔的溺死人。
“苒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忧苒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听到爱的那个字的时候，突然加快了。傻傻的摇摇头，期待的目光看向墨襄城。
“那我现在跟你说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你都听好了。”墨襄城看向忧苒，挑眉，意思问她是否确定。
忧苒点点头，心里是既害怕又紧张。害怕会听到让自己心碎的声音。她想让他停止，自己缓冲一下。她怕接受不了结果，自己会倒下去。
随着她乱七八糟的想法，墨襄城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苒儿，我爱你……”话音还未落，忧苒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刚刚，刚刚说了什么？
我爱你，是我爱你吗？
墨襄城很满意面前这个小女人的反应，很满意自己的这句话，对这个小女人的震撼。怔怔的样子，就跟个小猫似的，懒懒的，傻傻的，可爱又纯真。
“我不在乎你的以前过去，我只在乎你，在乎我们的未来和现在。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永远在你的身边，一直。你是最好的那一个，在我心中，你是所有。所以，不要管任何其他人说的。你是我的，你的目光，注意力，必须全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知道了吗？”
这么一大串的话，忧苒这是第一次，听到墨襄城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而且还是对自己的……表白？心里的暖意四处蔓延，就要冲破体内了。热流也集中起来，红了眼眶，湿了眸子，感动的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完好的回应他。
忧苒紧抿着唇，强忍着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可怜兮兮的看向墨襄城，看得他心都碎了。
“听清楚了吗？”墨襄城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犹如一缕春风般划过心头，引起一丝丝的悸动。真的是满眸的柔光，如刀刻般的五官，一副深情的模样，她相信，此刻，是她看到过的最美好的画面。
点点头，眼睛一直不离他的视线，瞳孔里他的身影，就好像是被刻进去一样，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希望面前的这个小丫头能把自己说的话记到脑海里，传达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每个毛孔。
他不想在看到一次这样的画面。不是不耐烦，而是不舍得。没有人知道，他在接到电话以后，坐在车上回来的时候，那一刻，他心里是怎样的刻骨铭心的一一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