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会找到你
回到家中的姚婉儿，一直是处于蜗居状态，要不是因为因为家里能吃的食物都吃光了，她大概打算一直窝下去，但是秉承着“失节事小，饿死事大”的原则，她不得不换了衣服出门去。
来到超级市场，姚婉儿挑选着自己需要的食物，不过一个不小心弄掉了一位老人的东西，在她看到那位老人的脸之后，忍不住开口：“张奶奶？”
张奶奶看着眼前这个那人，她却觉得异常的熟悉，在仔细看过之后，不敢确定的说：“你是婉儿？”
“嗯。”姚婉儿点头说道。
“你们快来看啊，是婉儿。”张奶奶见她点头，连忙对着某个方向说道。
接着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一群人，近看才发现他们都是北堂绪楼下的那些爷爷奶奶们。
“真的是婉儿丫头吗？”有人不敢相信地问。
“长得和前些日子见到的怎么不一样啊？”
“该不会去整过容了吧？”
“小小年纪整什么容啊？”
“就是，再说你原来长得就很好了呀。”
就这样老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开来，姚婉儿完全没有插嘴的份。
插不上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他们的样子活像在动物园里看动物。
“那个我说句话行吗？”姚婉儿举起手问。
渐渐渐渐地，七嘴八舌的声音平息了，姚婉儿才又开口：“各位爷爷奶奶，这里是超级市场不是动物园，要想聊的话，我们去外面的露天咖啡厅可以吧？”
“也对，那去结账吧。”于是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收银台走去。
结完帐之后，他们便直奔露天咖啡厅，开始了聊天活动，这一聊竟然天都要黑了，再聊下去恐怕都回不了家了，姚婉儿以有事为由，跳脱了。
这一日，北堂绪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因为找不到姚婉儿，心情很糟，而且这间房有着他们太多的回忆，所以这大半个月他一直住在饭店。
今天是因为他没有事做才到处晃晃的，没想到却回到了自己的家。或许他是真的该回去了，于是他将车驶进了小区。当他下车走进小区，听到了爷爷奶奶们的交谈。
“婉儿那丫头还真是美的没话说啊。”北堂绪首先听到了张奶奶的声音。
“可不是嘛。”旁边有人认同的说。
“不止这样，那丫头还讨人喜欢。”李爷爷也发表自己的想法。
“那丫头的小嘴就跟抹了蜜似的。”又有人附和着说。
“就是就是。”
……
在一旁的北堂绪听到婉儿这两个字，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冲了过去：“爷爷奶奶，你们说的是小鬼吗？”
“哎呦，小子你想吓死我们吗？”张奶奶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说，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说那个婉儿，是和我住在一起的小鬼吗？”北堂绪先对自己的冒失表示抱歉，然后十分心急的问。
“世界上哪儿来那么多叫婉儿的啊，就算有，我们也没空去认识那么多，不过你这小子总是不回家，让你女朋友在外面喝风，你怎么忍心啊？”张奶奶忍不住责备北堂绪。
“真的是小鬼，天啊！张奶奶你可以告诉我她现在住在哪儿吗？”北堂绪懊悔极了，他要是能早点回来，或许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了。
“这……”张奶奶犹豫的看了看身边的老人们，然后他们小声的讨论起来了。
“给还是不给？”
“婉儿说不可以给。”
“可是不给的话，这个小子会不会太可怜了？”
“虽然可怜，不过谁让他惹到婉儿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拆散有缘人总归不好吧？”
……
“爷爷奶奶，你们可以告诉我吗？”北堂绪很诚恳的打断那些讨论的老人们。
终于老人们停止了讨论，张奶奶走上前把姚婉儿的地址给了北堂绪，并且嘱咐说：“你小子可得把握机会啊。”
“我知道。”北堂绪点了下头，然后一刻也待不住开上车离开了。
按照张奶奶给的地址，北堂绪来到一处豪华的公寓前，再次确认了下地址，不错，就是这里。难怪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从没想过他的小鬼会住在这种富有的地方。
北堂绪压抑他激动的心情，按下了门铃。
姚婉儿今天被一群老人们折腾够了，难得好眠，可竟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她，活得不耐烦了啊。于是她一身怒火的冲下了楼，打开了们，头也没抬就大骂：“有病啊，没事打扰别人休息，小心遭到诅咒，让你生不如死，快滚。”骂完之后，姚婉儿“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向楼上走去，准备继续去补眠。
北堂绪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打开门将他骂了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去睡觉了。哈哈……好可爱，他好像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小鬼的影子，是他的错觉吗？于是他又按下了门铃。
姚婉儿刚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准备补一补这么多天的睡眠不足，可是楼下的门铃又响了起来，顿时让她火冒三丈，于是她掀开被子，急速的下了楼，再一次打开了门：“天杀的，你不是人啊，听不懂人话吗？还是你……”
“请问这里有位姚婉儿小姐吗？”北堂绪打断了她一连串的咒骂，他怕他要是不开口就永远没有说上话的机会了。
“没水准的男人，不知道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不……”姚婉儿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熟悉，当她无意中看到了他的脸之后就停止了咒骂，这个男人是北堂绪。
“小姐，小姐……”北堂绪忍住笑喊着眼前忽然变成了石头的女人，变化真是快啊，刚刚还骂得那么顺嘴，现在忽然静止了。
“你找错了吧，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姚婉儿的。”姚婉儿回过神来，就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可是奶奶给我的地址明明是这里啊。”北堂绪有些失望的说。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住在这里的一家是姓姚，不过他们前两天已经搬走了。”姚婉儿又开始瞎编故事了。
“是吗？那不好意思打扰了。”北堂绪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轻易相信一个女人的话，不过他总是觉得他和她认识，可是他确实没见过这样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自己莫名其妙吧，北堂绪只能这么想。
“没什么。”姚婉儿微笑着关上了门，这样一来她怎么还睡得着，不过那些帮凶她会记住的。
北堂绪失望的坐上了自己的车，小鬼搬家了，那她究竟去哪里了啊？
几天之后，北堂绪又听到老人们再讨论小鬼的事，于是连忙凑过去问：“小鬼今天来过了吗？”
“你还敢问，我们让你小子害惨了啊。”李奶奶一看到她，就抱怨地说。
“我？”北堂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他们。
“除了你还有谁啊？”徐爷爷口气也不怎么好地说，这小子竟然还不认账。
“我怎么招惹你们了啊？”北堂绪不解地问。
“你小子干嘛说是我们把地址给你的啊，害的我们被婉儿那丫头说是不守信用，为老不尊，这都是你的错。”张奶奶站出来算总账。
“我连小鬼的面都没见到，怎么可能和她说话啊？”北堂绪实在是感觉莫名其妙。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不诚实了啊？你们没说话，那婉儿怎么会跑到我们这里来责怪我们啊？”老人们一个个轮流教训北堂绪。
“我真的没见到小鬼啊，她搬走了。”北堂绪掩不住失望的说。
“搬走了？骗谁啊？”老人不相信的说。
“是真的，现在住在那里的是别人，她说小鬼她搬走了。”北堂绪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老人们。
难道是……老人们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相互望了望，然后点了下头，然后代表张奶奶说：“小子，你想见婉儿吗？”
“当然。”北堂绪肯定地说。
“那把明天空出来，可以吧？”张奶奶问。
“可以，谢谢爷爷奶奶成全。”北堂绪眼中闪现开心的光芒，其实明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但是只要能见到小鬼，其它的事情都见鬼去吧。
“那就这样……”老人们加上北堂绪讨论起明天的见面。
在老人们的共同努力下，姚婉儿答应第二天过来。要知道说动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谁都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北堂绪一早就到事先说好的地方去等了，生怕会错过看到姚婉儿的机会。
不多久，一个年轻少女出现了，她身穿轻便的运动服，显得十分有朝气。她没有东张西望，而是直接去了老人们经常聊天的地方，更让北堂绪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人就是上次打开门把他骂了一顿的人，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住在这里的老人们几乎没亲人，平时是不会有什么陌生人来的，那为什么她会对这里这么熟悉。
“呀，婉儿你来了啊？”眼尖的老人看见姚婉儿喊到，目的当然是为了在旁边偷听的北堂绪知道，这个就是姚婉儿。
“就是我，你们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啊？”姚婉儿过去坐下问，要不是他们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她宁愿窝在被子里睡觉。“小丫头，陪我们这些老人，你觉得很无聊是不是？”张奶奶不高兴地说。
“没啊，我最喜欢陪爷爷奶奶们了。”聪明如姚婉儿，怎么会听不出张奶奶们语气中的不悦，连忙讨好他们。
“我想也是。”显然爷爷奶奶很满意姚婉儿的回答。
“那各位可爱的爷爷奶奶，可以说出叫我来的原因了吧。”姚婉儿才不想浪费时间呢，她现在可是严重缺少睡眠。
“呵呵……我们也是好心啊，不希望看到有情人分开两边。”徐爷爷开口回答姚婉儿的问题。
“是不是这里的公共设施坏掉了，要不要我帮忙向政府抗议啊？”姚婉儿好心地询问。
“你这丫头就是这么不可爱，你和绪儿的事该解决了吗？”李奶奶忍不住进入正题了。
“李奶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姚婉儿一副不解的样子问。
“婉儿，你就不要装傻了。”张奶奶提醒姚婉儿说，他们都太了她了。
“我什么时候装傻了？我是本来就不聪明，我看爷爷奶奶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姚婉儿从他们的话里可以知道他们只是想来打发时间，所以她要回去了。
北堂绪一直没现身，因为他仍然十分不解，为什么这个女人有着小鬼的记忆，小鬼的口才……却没有小鬼的样貌，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北堂绪抬起头，才发现姚婉儿已经离开原先的地方，正在离开小区，他连忙追了上去，喊：“小鬼。”
姚婉儿习惯性的回头，当她发现喊她的是北堂绪时，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大概太容易习惯了，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这表示她需要依赖，于是她习惯的逃走了。
北堂绪当然不会这么看着她逃走，于是习惯性的追了上去，他这时才发现小鬼逃跑的速度绝对够快。
就这样他们一前一后的跑着，北堂绪终于在一个街道的拐角处抓住了姚婉儿。
“小鬼，为什么要跑？”北堂绪有些生气地问。是的他在生气，不只是她离开这么久，更气的是她竟然又想从他身边逃开。
“这位先生，现在是白天耶，哪儿来的鬼啊？”姚婉儿看了看天空疑惑的问。
“小鬼，不要装傻。”北堂绪皱眉说。
“怎么大家都说装傻呢？我想世上没人会希望自己是傻瓜的吧，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啊。”姚婉儿十分不满地说。
“小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北堂绪有些痛苦地问，他不喜欢她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你不要说的我好像欺负了你似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好吧。”姚婉儿无辜地说道，难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过吗？
“你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为什么？”姚婉儿的回答让北堂绪心疼极了。
“我哪儿有装啊？我是个好孩子，从来不说谎的。”姚婉儿特意忽视他心痛的表情说。
“小鬼。”北堂绪大喊了一声，顿时被怒火淹没了，他长这么大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失去理性的，大概也就只有她了。
北堂绪没给姚婉儿回答的机会，直接堵住了她会东拉西扯的嘴。唇齿间的纠缠许久才平息，她绝对是他的小鬼，因为他曾经只这么投入的吻过一个女人。北堂绪看着怀里无力的女人，然后说：“你还不认我吗？”
“先生，你这样做我可以告你******。”姚婉儿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然后离开他的怀用平时的口吻说。
“小鬼，你要我怎么做才会理我？”北堂绪再次搂回刚离开他的怀的姚婉儿问。
“这位先生，你确定你的眼睛没问题吗？我可以推荐权威的眼科医生给你。”姚婉儿在他的怀里并没有挣扎，然后好心地说。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是我的小鬼这点不会变。”北堂绪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将她搂紧回答。
“先生，现在看来你除了眼睛有问题，耳朵也有问题啊，你还是赶紧去看医生吧，晚了会误了自己一生的。”姚婉儿好心的建议北堂绪说。
“小鬼，别再和我闹变扭了。”北堂绪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姚婉儿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那么伤了她，没有歉意，没有自责，竟然还把责任都推给她，这样的男人不配得到她爱，于是她恢复成原来的自己，寒冷的说：“先生，你是不是高估自己了，我才不屑和你闹变扭呢，快放手，不然后果自负。”
北堂绪心中一顿，然后低头看着姚婉儿有些不对的小脸，担心的问：“小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感觉怪怪的？”
如果这句话早些说，她可能会原谅他，但是现在于事无补：“先生，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不好。”
“小鬼，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让我很火大你知道吗？”北堂绪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刚刚他们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姚婉儿才不认为那么恶心的东西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小鬼，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就判我得罪？”北堂绪真的火极了，他知道她不原谅他肯定和那件事有关，可是她什么都不问的态度让他怒火中烧，他想他这辈子的火大概都让她耗尽了。
“我有什么好问的？我不需要自欺欺人。”姚婉儿十分平静地说，他早就用行动告诉她了。
“你那是折磨别人，更是折磨自己，我都不知道你那么笨。你听好了，我北堂绪真正爱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个无意闯入我的生命，给我带来欢乐，并且让我感觉到幸福的小鬼——姚婉儿。”北堂绪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了，因为那样只会让自己更火大，他还不想被火烧死。
姚婉儿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些话，然后她问：“这位先生，说谎可是会下拔舌地狱的哟。”
“你认为我有说谎的必要吗？”北堂绪不爽的反问。
“也许吧。”姚婉儿仔细的看了北堂绪一会儿，然后说出一句差点让北堂绪气死的话。
“小鬼，你有气死人的本领。”北堂绪宠溺的刮了一下姚婉儿的鼻子说。
“那国家要好好感谢我了啊，毕竟我这么轻易就解决了人口问题。”姚婉儿接受他的宠爱，自豪的说。
“你啊，这张嘴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北堂绪嘴上说的很无奈，不过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因为她现在是她认识的那个小鬼了。
“我才没那么神呢，要不然神都要退休了。”姚婉儿不满地说，虽然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我看你很乐意见到神退休吧。”北堂绪一副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样子说。
“先生，你家那位琳大美人呢？”姚婉儿不理会他，问出那个她想知道的问题。
“不要叫我先生好不好？琳儿什么时候成我家的了，我怎么不知道？”北堂绪还装着不解的反问。
“我们又不熟，不叫你先生能叫什么？啊，我知道了，你要我叫你大叔是不是啊？嗯，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啊，不过你真的有未老先衰吗？怎么连自己家的人都不认识了呢？你说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啊？”姚婉儿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说。
“小鬼，你说这么多话一定口渴了，我们回去再说吧。”北堂绪不知道她怎么可以说出那么多话来，佩服啊！
“我口不渴，我脚酸。先生，你要是肯为我服务的话，我就跟你回去。”姚婉儿笑笑说。
“想要我服务行，不过我也要收点服务费。”说完，北堂绪就低下头偷香了，真的很甜耶！
“先生，你还真是不亏啊。”被吻过的姚婉儿气息有点乱，不过她的一张嘴还是不饶人。
“我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生意。”北堂绪很乐意配合她，然后抱起她向自己家走去。
“是啊，商人本色嘛。”姚婉儿不甘示弱地说，奸商。
一到北堂绪的家，姚婉儿就离开他的怀，自行坐到了沙发上。
北堂绪早就见怪不怪了，关上门，他也走过去坐下去，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开口。
好一会儿之后，姚婉儿站起来，移动了自己的脚步。
北堂绪伸出手，将刚移动了一步的姚婉儿拉回自己怀中，说：“去哪儿？”
“喂，你干嘛？疼死了啦”姚婉儿不满的嘟起嘴。
“你要去哪儿？”北堂绪索性将姚婉儿抱在怀中问。
“还有没有人权啊？我连喝个水都不行吗？”姚婉儿用手指戳了戳北堂绪的胸膛反问。
“小鬼，你没有什么要问我吗？”北堂绪不在乎她对自己的举动，毕竟那根本没什么大不了，倒是他不想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既然先生你这么想听我得问题，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吧。你那个琳美人怎么办的？”姚婉儿很合作地问，她不是个矫情的女人，但是她毕竟还是女人，对于自己在乎的东西，她还是会不放心的。
“小鬼，你应该早问我这个问题的。”北堂绪无奈地说。
“我才不想多管闲事呢。”姚婉儿赏了他一记白眼说。
“小鬼，你……琳儿她……”北堂绪本想质问她为什么这算多管闲事，但一想还是正事要紧，于是准备把许琳和他的事情都告诉姚婉儿，但是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姚婉儿打断了。
“故事太长会浪费口水，我去准备点咖啡让你补充水分。”姚婉儿从北堂绪的怀里站起来。
“小鬼？”北堂绪有所感触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就是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你不用太感动。”姚婉儿一副我了解的表情说，然后进了厨房。
一会儿之后，姚婉儿端着两杯咖啡从厨房走了出来，走到北堂绪碰便，将一杯咖啡递给了他，然后端着自己的一杯坐了下来，说：“先生，你可以开始了。”
北堂绪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说：“当年我们之间的事，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吧。”
姚婉儿也喝了一口，然后说：“那个故事有够烂的。”
“这次，琳儿和他出了点问题，而且他的身份有点特殊，所以琳儿才会来找我。”北堂绪听了她话，然后接着说这个故事。
“那个男人是谁？”姚婉儿已经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但是她可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
“安印天。”北堂绪对姚婉儿毫不隐瞒。
“天印帮的安印天？”姚婉儿十分感兴趣地问
“嗯。”北堂绪点了下头。
“哦哦，传奇啊。”姚婉儿已经猜到故事的发展了。
北堂绪看着姚婉儿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还有一个。”姚婉儿还是很配合地说。
“你问。”
“你的心里还有琳美人吗？”姚婉儿盯着北堂绪问，不过这纯属自己无聊的想动动嘴皮。
北堂绪的愤怒感升起，他危险的笑了笑问：“你认为呢？”
“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只是个凡人。”姚婉儿喝了口咖啡说。
姚婉儿的话刚落就被北堂绪拉了过去，咖啡泼了一地，不过已经没人管那些了，因为他吻上了她。
许久之后，北堂绪放开快喘不过气来的姚婉儿，问：“现在你知道了吗？”
姚婉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知道了。”
北堂绪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然后搂紧她的腰好奇的问：“你知道了什么？”
“男人都是冲动的生物。”姚婉儿完全不挣扎的回答。
“你这个小鬼。”北堂绪好笑的说。
“我说错了吗？”姚婉儿虽然用的是问句，不过她的眼神却是绝对的肯定句，因为被他抱紧的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亢奋。
“没错。”北堂绪也毫不隐瞒自己的欲望。
“不要骗我啦，我知道你对我不感兴趣。”姚婉儿垮下笑脸说。
“我怎么可能对你不感兴趣？”北堂绪为自己鸣不平，天知道和她住在一起简直是受够了折磨，要不是因为那时候的她真的太小了，她早就是他的啦。
“大骗子，不信。”
“你竟然不信，那我只好亲自示范了。”说完北堂绪直接吻上了她。
这下子可不只是吻了，星星之火都能燎原，何况是熊熊大火呢？状况可想而知了。
事后，北堂绪拥着慵懒的姚婉儿问：“小鬼，为什么你的样子和以前不一样了？”
“都是拜我那个老妈所赐。”姚婉儿窝在北堂绪的怀里说。
“你妈？”北堂绪很好奇小鬼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我那个老妈是个惹人厌女人，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姚婉儿说起那个老妈就火大，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我这个未来岳母喽。”北堂绪抚了抚姚婉儿的头发说。
“不要什么人都认行不行啊？”姚婉儿不高兴地说。
“为什么？”北堂绪不解地问。
“不甘心。”姚婉儿一想到被骗了就忍不住想杀人。
“那你想怎么样？”北堂绪有一种即将被拉下水的感觉。
“我看还是等我们明天找那个可爱的“爷爷”谈过之后，再决定怎么办吧。”姚婉儿脸上露出一丝邪光说。
“我爸？”北堂绪不太相信，这件事和他那个老爸还有关系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累了。”姚婉儿不给他答案，然后闭上眼睛径自睡去。
北堂绪早就知道姚婉儿的个性了，她不想说就算你再怎么问，也绝对问不出什么的，所以他也不浪费力气去追问，搂着心爱的女人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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