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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将计就计(上)

天子,你要是早允孤王这个差事,能省多少周折!

荼王如愿成为了典寺长,可眼前这遍地狼籍的院子,和自己想要的瓦官寺差距太大了。

陪在荼王身边的,是当朝太尉刘裕。阮藉被贬了,可司空之位不能缺。也不知天子怎么想的,竟然教一个将帅兼领司空。

“典寺长,请罢。”

这太尉虽说戎装在身,可从言谈举止来看竟气度不凡。荼王隐约察觉到了王者的气场。

“司空大人请。”

“瓦官寺新成不久,又遭夷平之祸,造孽!复寺需要多少人手,先生尽管和本官说明。请先生务必加紧督建。陛下一心向佛,莫伤了陛下一片心啊!”

“司空所言极是。请司空放心,念素不善用人,人多了碍事儿,有念素一人干活儿就行了。”

“典寺长说笑了……”

“绝无戏言。瓦官寺不时可以复原,其历程不过一二日罢了。”

“危危灵寺,哪是说复原就复原的?”

“司空不必担心。念素自有道理。”

“也罢。你可是杀进建康城的竞匠赛手,别辱了赫赫威名。缺人就赶紧和本官言明,莫撑个空架子摆在那里。事不成,你就别想要脑袋了!”

“是,是,是……”

……

“就是他了!”

黑衣女子躲在树上,瞧准了刚刚进了茅房的岑厝,紧接着将手中的图影碾碎丢去,将一只镖从腕子里探出个尖儿。

呀~呀~

“有变动?”

听得乌鸦叫唤,黑衣女子缓缓收了暗器,念了个诀儿,把乌鸦引了过来,轻轻地取下它脚上的信。那乌鸦也灵分,待她取走了信,就安安静静地等在枝头,仿佛在等候回复。

“勿杀岑厝,速返建康,有要务!”

“啥?这般朝令夕改!还有没有点儿谱儿!”

黑衣女子咬着牙把这话憋在心里。自己得令去杀岑厝之后,光是找就费了多少力气!好不容易找着又不让动手了!故意的罢!

虽然发着牢骚,但黑衣女子却批了“遵命”二字在信上,教乌鸦去传回信了。要说这女子厉害,写字都不用手,眼睛一瞄,想啥写啥。不甘心地瞄了一眼茅房,黑衣女子飞檐走壁向东赶去。

……

“参见教主!”

瓦官寺,不知何时已经教荼王施法复原了。眼前这寺庙较之以前,霸气只多不少,灵光只增不减。天知道荼王用了什么障眼法,将残垣断壁堆叠成这般模样。可是,荼王显然沉浸在对自己的杰作的品味中,没有意识到有俩人登门拜访。

“教主……”

“嗯?”

荼王回过神儿来,打眼儿一瞧,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疾还是那般尖嘴猴腮,氤依旧透着一股冷艳的傲气。

“哈哈哈,你们终于回来了。”

氤拘礼说道:“奉教主之命,扬州地形已勘察仔细。我二人已将地图绘成,请教主检查。”

“不必了。”荼王摇摇头说,“自打你们随孤王来到凡间,还未尝享受什么,便教孤王差去办事。时我等立身北国,大家不得已分头南下。孤王倒是傍上一个落魄的贵族,还算稳妥地来了。然期间孤王少有联系诸位,也不知诸位受了多少苦才办成了事。孤王……孤王于心有愧啊!”

“教主!我等肩负复兴荼教的重任,怎敢懈怠?”疾慌忙跪下来,做出一副肝脑涂地的忠诚样子。

“嗯嗯。地图的事情不急。今天叫二位来,是……哎?你们知道这孤王要这瓦官寺做什么吗?”

“这……”

氤和疾对视一下,表情都有些困惑。

“今日,孤王且告诉你们。之前和异元老儿交手,孤王受了很重的内伤。九魂九魄,无一幸免。只是顾及大局,孤王不忍拖着伤躯坏事,遂将伤病全引至一魂一魄之内。前些日子孤王找机会废了这一魂一魄,重新练就了一套魂魄。伤虽好,然孤王形体尚虚,急需静养。这瓦官寺地下有瓦棺,聚足了灵气,又有当朝天子频繁光临,王气也够了。现在唯独缺的,是适合孤王养神的荼窟。”

“所以教主要把这儿当做荼窟,教我俩来经营。”

“三堂主,别打断教主说话。瓦官寺不乏僧侣将相光顾,如此叨扰环境,怎能容身静养?”

“嗤!那你说!”

“氤不明就里,恳请教主续言。”

“嗯。”荼王稍稍皱皱眉,继续说道,“拿瓦官寺当荼窟当然不行,所以,孤王需要把瓦官寺的王气和灵气吸足,再去别处静养。”

意识到荼王有意停顿,氤再次拱手问道:“不知教主可有心怡之地?”

“许昌西南郊。”

荼王的应答掷地有声,仿佛志在必得。

“啊?还要跑北国去?”疾听罢,大惊失色。

“随便你们在哪儿找地方,总之在许昌西南,建好荼窟!最好隐蔽一点儿。允你俩十年时间,建不好,则荼教兴复大业倾颓。你们要知道怎么做!”

“谨遵教主之命!”

“别无他事。你们先把地图收好,督建闲暇时要日夜浏览,记之于心,速去北国营建荼窟!”

“是!”

刚来没一会儿,连口茶都没喝过,二人就离开了瓦官寺。

被安排了个重活儿,疾心里不舒坦,就找氤发牢骚。

“哎,四弟,你说教主把咱叫来就为了说这事儿?传个信儿不就行了吗?还大老远叫咱来……”

“三堂主,你不会真的以为教主仅仅交代了这一件事儿罢。”

“不然呢?”

“荼教的兵都教二堂主领到岭南去了,眼下荼教最缺人手。你我此去北国建荼窟,顺便儿招些兵马啊。而且,你没觉得从瓦官寺出来,有些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你说啥……”

一瞬间,疾止住了话语。由内而外一股暖流贯穿全身。自己久久以来积累的疲惫和怠惰一扫而光。

“感觉着了?反应真慢!”

“这……咋回事儿?”

“瓦官寺是灵寺,教主把咱们叫来,也是沐浴灵气来了。”

“原来如此……”

“二位很有闲情嘛,有说有笑的。”

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声打断了疾。二人警惕地回头一瞧,原来是大堂主!

“在下见过副教主!”

“唉,免了免了。刚才听你们的话,是刚从瓦官寺出来啊。”

“当然,还领了个重活儿。”疾一脸无奈。

“噢?”

“教主允我们十年为期,在许昌垦出一处荼窟来。”氤解释了一下。

“十年?”

“嘿!副教主,您也觉得不可思议罢。”

“罢了罢了!教主大人自有安排,你们照做就是了。我还要面见教主,就此别过。”

“副教主慢走。”

……

“你允他们十年为期,可真等得起异元神。”

“哈哈,还不愿意叫爹?”

坐叙品茶之间,那女子教荼王问住了,遂一仰脖喝干了茶,沉默不语。

“好罢。莫评他事,孤王且教你办一件难事。”

“教主但说无妨,我必定能办到!”

……

杜三娘的洗衣坊刚刚开张,门可罗雀。

“怪事儿,已经把价儿放得很低了,也摆过宴席,怎么没啥用呢?”

没人来解答杜三娘的疑惑。终于到了晚上,洗衣店快打烊了,杜三娘才迎来一帮伙计,自称是阮藉的人,来给送些书给杜三娘读一读。杜三娘笑纳了,送走他们,默默地把大门锁好回屋去了。

窗户纸上忽地亮了一片暖暖的光。

趁夜,杜三娘在屋子里静静地读起了书——书是阮藉送来的,说是对了解大晋国有帮助。杜三娘得知阮藉和顾庸都被罢了原官,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她要好好看一看,当年司马睿在江南也算是威风凛凛的琅琊王,今时今日,这晋室竟颓废得如此不堪,究竟是怎么了!

细细阅览,杜三娘已晓得了半个东晋史,稍稍有些倦了。也许是在县圃少有休憩,这会儿,杜三娘即便是强挺着也挺不过睡意。于是,攒了不知多少的倦意,便融进了昏黄的灯光中,引得杜三娘缓缓伏桌……

不一会儿,屋外渐渐嘈杂起来。这大晚上的来客了?不由分说,杜三娘把书丢下便夺门而出。

好家伙!街坊四邻都拢了过来,像是在看热闹。

敲门的是之前差点儿被杜三娘拍砖的禁军小将。杜三娘下意识地叫道:“是你!”

故人相逢嘛!惊异是难免的。不过,令她更惊异的,是他身边儿的一个小姑娘。

“呃……长官有什么事吗?”

“你呀!老人看不住,连小孩儿都看不住吗?”

“啥?”

“大晚上的,这丫头打南边儿跑来又哭又喊,且不说破了宵禁,就是吵着邻里也不好啊!这是咱夜巡碰上了,要不教邪魅恶犬伤了可咋办!”

“啥!谁孩子!你把话讲明白喽!”

“你甭装傻!满长干里没几个女人,咱巡了多少年的长干里了,掰手指头都能数过来那几个有夫之妇,这几年也没听人家添丁。最近就你一个新来的,咱也不知底细,也不好问,这丫头只说她娘在御道西边住,搁你咋想?”

“我……”

好哇!我杜三娘才二十来岁的黄花大闺女,连门子都没过呢,你倒给我领了个女儿过来!

“娘~”

稚嫩的一声呼唤压住了杜三娘的火气,以至于她刚刚抬起来的拳头不经意间变为了撩鬓角的一抹。

“娘,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外面太吓人了……太……太吓人……”

小姑娘的眼泪很自然,瞬间揪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得,肯定是这孩子乱跑撞着骇人的东西了。

“这妈当的,孩子都吓哭了也不去抱一抱。”

“真的,这也不像亲妈呀……”

“没准儿就是想丢她走,不想养活了。”

……

杜三娘一听这立马受不了了,当即咆哮道:“哪个下三滥的玩意儿说丢孩子的!滚出来!”

人群瞬间长吁短叹起来。

“唉,生气了,这事儿没跑儿!”

“缺德啊!造孽!”

“别说,长干里往南正好少人,正是‘办事儿’的好场所呢,哼!”

……

“办事儿?”

醍醐灌顶!

杜三娘的心咯噔一下。联想到那几具不明残尸,杜三娘不禁打个哆嗦。

“娘~”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抓着杜三娘的袖口晃了晃,又唤出那娇柔的字来。杜三娘回过神儿,本来想把她撇开,好好解释一番,然而当她看到了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时,愣住了。

这双眼睛太……仿佛在诉说什么苦闷,又仿佛在乞求自己,又有些别的什么东西……霎时,一股暖流刺进杜三娘眼中直贯心头而去。这种感觉,杜三娘从没有过。

那将军感觉到杜三娘的态度有点儿软了,就说:“你呀!拖家带口一个人也不容易,这咱都知道。有啥难事儿就和大伙儿说,咱都能帮衬一下,是不是?这丢儿卖女的成啥事儿了?”

“谁卖灵儿啦!我就是一时任性,和娘走散了,哪来的坏蛋瞎说!”

杜三娘吃了一惊。这丫头……

“真乖,到底是向着自己的妈……”人群中唏嘘起来。

“好了!”将军厉喝一声,“孩子找着家了,都散了罢!以后谁家有衣服脏了就送这儿来洗洗,照顾照顾人家。都走走走……”

人群渐渐散了,仿佛一场大戏落幕后的失望。

“管好孩子!”

那将军也撇下一句干话,就匆匆跑了。其实他心里也怕,连女儿都敢扔的女人啥事儿干不出来啊?

风中的杜三娘用“凌乱”一词形容十分恰当。和小姑娘对视一会儿后,杜三娘无奈地把她领进了院子里。

关好门后,杜三娘转过身蹲下,微笑着说:“孩子,现在没有人了,你可以说实话了。”

“你是杜三娘?”

“是……”杜三娘难免惊讶。

“你有止御符?”

“啥?”

小姑娘“扑通”一声拜倒在地,声音不大,却咬出了恨意。

“求求您!为夷洲人报仇!”

“嘘——”杜三娘打住小姑娘,警觉地扫视一遍院墙,确认周围无人后悄声说,“进屋说。”

“孩子,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止御符的?”

“我哥告诉我的。”

“你哥?”

“嗯,他还有个名,叫念素。”

杜三娘吃了一惊。

“我们刚来建康的时候,雷昀就主动和我们套近乎,又是送礼又是宣慰。现在看,他就是为屠我夷洲同胞做铺垫!他……”

次日一早,暖洋洋的阳光叫醒了小姑娘。小姑娘也不知昨晚谈到了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只见床头的小桌上放着一只小笼屉。她揉揉眼睛把屉掀开,两个沾着蒸汽水的菜包子稳稳地坐在一碗热汤上。

“汤还热,她没走多远。瞧这日头,应该快退朝了罢。”

小姑娘朝着窗外呆呆看了一会儿,拿起包子就往嘴里塞。

……

少了阮藉和顾庸,朝廷冷清了不少。以往还能有一两个官儿敢和天子据理力争些什么东西。自从阮藉出了事,再也没人敢顶风进言。一上午的时光,都浪费在阿谀奉承上了。连天子都觉得乏味。

“有事早退,没事上朝!”

“陛下,您——”

“噢!对对对,有事早奏没事散朝!朕年纪大了,不经事喽!”

天子淡然地摆摆手,一旁的侍郎官懂事地让去一边,不再多嘴。

一阵寂静。

“退朝——”

“报——”

天子猛然一振,仿佛期待着什么。

“启禀陛下,杜三娘求见。”

“宣。”

“是!”

杜三娘一身规矩打扮,径直走到台前跪拜行礼。

“杜三娘请起。不知杜爱卿有何事要奏?”

群臣一听。爱卿?天呐!

“回禀陛下。民女杜三娘要参人一本。”

“别是参朕。”

“非也。陛下安国耀邦,民女哪敢呐?民女此番皆为夷洲百姓义勇陈词,别无他顾!”

“那是谁啊?”

“司徒大人!”

雷昀听了,从容地上前一步说:“臣尽心尽力参谋国事,缜密必有疏忽,愿得杜三娘赐教。若当真为过,雷昀甘受陛下惩处……”

“且问司徒大人如何对待夷洲来使的呢?”

雷昀话音未落,教杜三娘一句话噎住了。

“雷昀,怎么回事?夷洲来使不是已经遣返还乡了吗?”

“回禀陛下,夷洲来客确实已悉数遣返,目前应在海上漂泊。此时他们出事与我何干?”

杜三娘冷言道:“你倒是盼着他们出事呀!”

“杜爱卿,有什么话就直说罢。”

“谢陛下,不过雷大人多神通啊,民女怕是……”

“爱卿尽管说,莫管他。”

“是。”

“杜三娘!”雷昀显然不满,“别胡闹了!这里是朝堂……”

“雷昀!”天子的语气略带严肃,教雷昀欲言又止。

“胡闹?老娘且问你,陛下教你安顿夷洲来使,你如何安顿的?”

“于南郊养心处自出一宅予之。”

“你分明知道夷洲来使特来朝见陛下,为何要离城心那么远?”

“城郊僻静,适宜养心。”

“哼!好一个养心!”杜三娘咄咄逼人,慢慢地走向雷昀,鹰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雷昀,“司徒骗夷洲来使去南郊,自己全权垄断联络,生杀予夺全由自己心思。瞧念素善工巧,妒其所长,设计溺于秦淮!怕同行者来朝廷索人,束人于袋,乱矛刺死,弃于御道边上,腥惹恶兽,血漫荒棘!对朝廷,只管自呈表奏,诓作夷洲表奏,愚弄陛下与群臣!凡此种种,司徒大人可不知情!倒教禁军从头到尾做了!撇自己个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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