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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远天揭秘

桃天,玉兰解,紫荆繁。

远天繁闹的街市昭示着宥国天子脚下的富饶,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将风起云涌的暗流掩盖,即使那朝堂之上战火一触即发,也叨扰不了这太平远天的百姓。自古天子无情,百姓如蝼蚁,不过各自过活罢了。

锦绡一袭鹅黄色的衣裙自软轿上下来,远离闹市的宸王府大门口早已有管事的等候了。

见锦绡下了轿,便领了锦绡进去。

约莫有一刻钟的时辰,王府内外都无异常,锦绡竟大大方方地出了宸王府,锦辰未有为难她,王府里任何一个人也未有阻拦。

只是她前脚刚一踏出宸王府的门槛,随后那曲折环绕的九曲回廊里出现一抹淡紫色身影,墨静跟在墨倾城身后,直直地看着那个鹅黄色衣裙的姑娘出了门去。

锦辰身穿蓝黑色华服,裁剪得体,面料尚佳,一看便价值不菲。待锦绡离开后,锦辰自会客厅里出来,在走廊上站定,双手交于后背,似乎是随意的样子,对着面前一片空气道:“公子造访吾的王府,正门不走偏生上那房顶是为何,不如下来见一面,如何?”

守在会客厅周围的侍卫丫鬟皆是一愣,这三王爷莫非是得了失心疯?正当众人诧异锦辰作为时,王府房顶上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今日来得匆忙,未有备礼,饶了三王爷的雅兴,在下在此陪个不是。改日在下必定登门拜访,今日便先走一步。”

话音一落,王府红砖绿瓦间,只留下白色衣角的一个虚晃的影子,人却早已离了王府。

锦辰面色一沉,抬起右手揉了揉眉心,唤道:“石峰。”

好似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影子。

石峰一身黑衣,面上带着黑巾,对锦辰拱手一礼道:“属下在。”

“宸王府也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么?守卫监管不力,都拖下去杀了。”对于杀伐果断的锦辰来说,杀几个侍卫如同踩死几只蚂蚁一般毫不在意。

锦辰放下右手,两手背于身后,转身离了会客厅。

宸王府的管事安排了软轿送锦绡回了客栈,锦绡道了谢后旋身上楼回了房。

一打开房门,京城御早已在屋子内了。

此时已是夕阳既沉,月上枝头。

朗朗晴夜,花出窗梗,一阵清风袭来,抚去锦绡深锁的眉头。

“你回来了。”京城御平常一问,竟让锦绡不由得心头一暖,这个浮华的尘世,也有了一丝朋友的温情。

“嗯。”锦绡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给自己。

“三王爷,没有为难你罢?”京城御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但就是想借机与她多说两句。

锦绡白嫩如葱的手指端着那质朴的木茶杯,缓缓走近窗梗,那轻柔的夜风温柔的抚慰着她的脸庞。

也不知京城御能否看见,锦绡兀自地摇摇头,押了一口茶水,道:“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罢。”

京城御知自己多扰,颔首回道:“那你早些休息,有事唤我便可。”

京城御正欲转身,身后又传来锦绡和着清风的声音,“京城御。”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全名,京城御不由得一怔,转身下意识回道:“嗯?”

朱唇未露贝齿,茶香在鼻翼间浮沉,“我们是朋友罢?”

“自然,御某一直将锦姑娘当作挚友。”

“绡如今孤家寡人一个,所为之事都枉顾性命,所幸以得公子照料。绡也不知何便不在人世了,今日便先向公子道谢,谢一年的相识之恩。”锦绡将茶杯放在窗台上,福身盈盈一个拜礼。

京城御立马拱手弯腰,回了一礼,“御某能认识锦姑娘也是御某之大幸,继而又是师命所托,御某定当为了锦姑娘之事义不容辞。”

锦绡莞尔“夜深露重,京城公子休息罢。”

“御某告辞。”京城御出了锦绡的屋子。

锦绡再次转身望向窗外,鸟雀在枝头弹跳,树枝见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垂下眼睑,木茶杯里的茶水都快见底了,她旋身走向八仙桌,又给自己掺上一杯。

这一坐下,她便累的再也起不来了。

为了她,为了母后,将这么多无辜之人卷入其中,真的好么?

锦绡不止一遍地反问自己。

可世人不都陷于这尘世的纷争么,官位皇权,爱恨痴缠,人世大抵如此。

一杯茶水下肚,她也懒得再赏夜风,便宽了衣带入榻而眠。

月上东山,月光如莹,分撒尘世,一夜清梦,难得好眠。

更声敲响了远天的清晨,后院的鸡鸣唤醒了熟睡的仆人,又是崭新的一日。

三月的雨前些日子飘过一阵,今日又是一日晴好,连带着心情也舒爽了几分。

闹市的街上早已是人山人海比肩接踵,赶往国舅府的马车也被堵在了闹市的人潮之外。

外边的车夫牵着缰绳,马匹像是常年饱受苛刻老得只剩下骨头。

京城御撩起帘子,打眼看了看马车外,道:“这里怕是过不去了,前边摆摊的商贩好似把路给赌上了。”

“从前边第二个巷道口转弯,有一条近道可以过去。”锦绡自京城御撩起的帘子下角随意望了一眼,心中对此便是了然。

车夫闻言,极力赶着马车往第二个巷道口去。

京城御坐回原来的位置,脸上带着惊喜之色,道:“想不到你久居深宫,对这远天的地势局貌也如此了解。”

锦绡不甚在意,红唇微启,“幼时贪玩,常来罢了。”

由此可见那时的宥国国君对她有多纵容,她贵为公主,竟能在天子眼皮底下随意出宫。而如今,父女相见,当是分外眼红罢。

如此想着,便随着马车的摇晃到了稍远的国舅府。

他们在国舅府前的一条巷道里下了马车,此时那里早已停了另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了。

听闻车外有人靠近,玄安撩袍下车,拱手一礼,道:“进去罢。”

今日锦绡着了一身素色布衣,学了几分丫鬟的模样,跟在玄安身后向国舅府走去。

“国舅府”三字笔走龙蛇地书在匾额上,不远处就能看见。

这三字那是御笔亲书,险些让收了去。

随着玄安步入国舅府,锦绡低着头缓步跟在玄安身后,下意识地遮住自己,怕被人识了去。

走廊里弯弯绕绕,远处亭台上正坐着一个霜色衣衫的姑娘,衣衫单薄,首饰简洁,倒不像个富贵的千金小姐了。

她闲坐在亭间喂鱼,周围还立着两个丫鬟。

锦绡朝那女子望去,心下一黯,谁家姑娘不爱俏,贵为国舅府大小姐的温颜韵如今穿着如此简单,应是与温氏变故有关,不禁惋叹。

锦绡刚底下眸子,温颜韵的目光便探了过来,见到为首的玄安,温颜韵提起裙衫莲步向玄安这边走来。

自国舅府出事后,多亏了玄安暗中帮忙,才度过一劫。

温颜韵施施然一礼,“民女见过按察使大人。”

“温小姐不必多礼,今日玄安是来见温国舅的。”玄安开门见山的提到。

“父亲尚在书房。”温颜韵微微蹙眉,面上仍旧是大家闺秀的笑意。

玄安身后的一抹素色霎时刺眼,温颜韵不禁开口问道:“这位是?”

玄安下意识护住锦绡道:“新收的丫鬟。”

“哦。”温颜韵有些失落,玄安向来不近女色,如今也有了能带出府的丫鬟啊。只是没有看到她的真容,不知是何等天姿国色,才能入了玄安的眼。温颜韵不禁想着,玄安一行人走远了也未发现,身边的丫鬟唤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小姐,您没事罢?”身旁的小丫鬟问道。

“无事。”温颜韵朝着玄安离去的方向痴痴望了会子,垂下眼眸,“走罢。”

书房里,温青海正翻看着这几日的书信,自他被陷害,险些丢了性命之后,便被皇帝孤立起来,不再参与朝政之事,日日在府中与幕僚们以书信相通。

将几封重要的信纸读完以后,温青海起身走向书房里时常亮着的长明灯,一手揭开油灯上的宣纸罩,一手将信纸用火点燃,扔进深冬时备上现下还未撤去的炭火盆里。

“国舅,按察使大人求见。”门外下人通报。

温青海剑眉八字,不解其意,道:“请按察使大人进来。”

不一会,玄安孤身一人踩着重台履健步进了国舅府的书房。

温青海拉着玄安入座,道:“贤侄请坐,若是没有贤侄,老夫今日怕已是牢狱之囚了。”

“国舅见外了,当初玄安能当上按察使一职也多亏了国舅的帮助。”玄安坐在温青海座下,暗地里应和着。如若不是温贵妃入了冷宫,他姐姐玄雅又是四妃之首,尚有盼头,温青海也不会暗中帮助,让玄安承了这个情。但后来温府事变,玄安在朝堂之上周旋,也让温青海对他刮目相看,有了几分后生可畏的敬意。

温青海笑了笑,问道:“你父亲可好?”

“多谢国舅挂念,父亲身体好了不少。”玄安缓缓道。他的父亲原按察使玄屹因保护宥国国君身受重伤,不得不退居高位,弄了个闲职。

“贤侄今日前来可是有何事?”温青海沉声问道,话语间好似有着官场奸诈的试探。

此时,素衣婢女从扣了扣门,端着茶水入内。

玄安的眼神在素衣婢女身上逗留片刻,又移向温青海,“玄安尚无要事。只是前些日子府中得了一批深海珠贝,想着便给国舅送了些来。”

素衣婢女将茶盏一一放在雕花木椅旁的矮几上,温青海端起茶盏道:“贤侄有心了。这是楱幽产的茶叶,你尝尝。”

“多谢国舅。”玄安端起茶盏押了一口,茶香四溢,继而道:“小侄虽无事,但,我这婢女倒是想和国舅谈谈。”

温青海剑眉一拧,浑浊的双眸盯向立于玄安身后的素衣婢女。

锦绡抬起头来,目光便撞进温青海探索的眼神里,她清冷一唤:“舅舅。”

“绡儿!”温青海“腾”地从雕花木椅上站起,衣袖扫过矮几,茶盏应声落地,清脆的声响引来国舅府里的侍卫。

温青海立马朝外吩咐道:“无事,没有老夫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门外的侍卫悄然退了下去。

“绡儿,你还没死,太好了!”温青海神情激动,他在贪恋官职权位,对自己家人也是有怜悯之心的。

“舅舅,绡今日来,是有些事想问您的。”锦绡向着温青海道,又看了一眼玄安,玄安耸耸肩,有些不高兴道:“我出散散步。”

温青海一笑:“不如让韵儿陪陪贤侄。”不等玄安回话,温青海便朝外面吩咐道:“让大小姐陪按察使大人四处转转。”

玄安不好拒绝,只能拱手谢道,垂首间眉眼瞪了一眼锦绡。

锦绡掩唇而笑,直到玄安出了国舅府的书房,这才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看向温青海。

温青海拉过锦绡,道:“绡儿,快坐。”

锦绡随他坐下,开口道:“舅舅,这几年绡为母亲奔波,视皇后为仇敌,但绡想知道,当年为何皇后要如此针对母妃?后宫争宠,不止于此。当初绡被送往风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青海一言不发地看着锦绡,思索了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如今你也大了。”温青海道,“有些事也应该知道了。”

温青海缓缓说道,声音低沉,带着微微的怒意:“当年,你母妃盛宠,却只育有你一女,虽说后宫争宠,可你母妃并不能威胁到皇后黄氏。只是你母妃,不小心撞破了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锦绡皱眉,下意识地知道,这件事一定是个惊天的秘密。

温青海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了家姐盛装退却,一脸苍白地将此事告知他时的颓唐。

“这个秘密,就是...”温青海拉长了音,喝了一口茶水,道,“三王爷锦辰并不是皇上的儿子,乃是皇后与其表哥所生。”

“什么?!”锦绡起身惊呼,“怎么会!”

“是啊,当初老夫也不相信,可是后来黄氏越发针对我温氏,老夫才暗中查探,原来姐姐说的,都是真的。”温青海的浑浊的眼白有些沧桑,如果他早些相信此事,早加防备,温氏也不至于此。

“所以,母妃知道了三王爷的秘密,皇后这才打击温氏,想要母妃身后无人,再将她暗中杀害?”

温青海点点头。

锦绡心中一凛,“那三王爷...”

“三王爷自小就比别的皇子更有报复,他不明白为何皇后对一母所出的大公主和四皇子都比他好,便心生猜忌。起先皇后所作所为他都不知,而后三王爷竟比二皇子还先封王赐府,失去了对太子之位的争斗。他不明白,他明明是嫡长子,可皇上执意要这样做。他起了疑心,便暗地里调查此事,发现了自己身世的秘密,更加与皇后联手,对抗温氏,而他们最后的目标,是皇位。”温青海言辞平静,仿佛随意讲出了一个故事一般,他看向锦绡,只见锦绡娥眉深拧,胸口起伏。

温青海顺了顺她的背,她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容易激动。

锦绡再次坐回雕花木椅上,摇着头喃喃道:“我不明白,为何,皇上明明知道这事了,为何还要将母妃打入冷宫。”

温青海长叹一气,宽慰道:“绡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啊。三王爷那时已经十二三岁了,此事若是传了出去,皇家颜面何在?再者,皇上知晓时,你母妃早已传来故去的消息了。”

“不,母妃,没有去世。”锦绡静下心来,坚定地望着温青海。

“你说什么绡儿?姐姐没死?”此番倒是温青海激动了。

“嗯,她一直被皇后囚禁,我没有办法救她,舅舅只有你能帮我了。”锦绡道。

温青海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老夫定要黄氏血债血偿!绡儿,你放心,舅舅哪怕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救你母妃出来。”

“绡谢过舅舅了。”锦绡起身盈盈一礼,“时候不早,绡也该走了。”

“你,这是去哪儿?可有住处?国舅府虽不如从前,但也还能养你一个。”温青海道。

“多谢舅舅美意了,绡还有他事要做,营救母妃之事,我会让玄安跟舅舅接洽的。”锦绡婉言谢过,她若是留在国舅府,怕是还会招来更多祸端。

温青海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弊,不再挽留,命人寻了玄安和温颜韵回来,这才将人送出了国舅府。

回到客栈,京城御已等候多时,在马车中便已经商量好,今日过了便回风城去。

玄安将人送至楼上,一眼看见躺在八仙桌上的包袱,抓起包袱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玄兄,御某与锦姑娘离家已有一段时间,该回去了。”京城御道。

“离家?锦绡,这里,远天才是你家!”玄安大吼道。

锦绡朝他一笑,伸手扯过包袱,道:“宥国二公主锦绡早已故去了,你面前的,是赛神医的干女儿锦绡,也可唤作赛姑娘。如今,风城才有我的家。”

玄安抓住包袱不肯放手,眼神有些可怜,道:“你真的要走么?”

“嗯,远天的事还要多拜托你了。待我下次回来,可要喝上你和表姐的喜酒!”锦绡莞尔一笑,玄安松开了手,包袱落进锦绡怀中。

玄安眼里有看不清的神色,“好。”既然是你想要的,那便成全你。

京城御将最后一点东西收拾完整,与锦绡比肩出了门,回首道:“玄兄,江湖再见。”

“嗯,一路顺风。”玄安朝他二人送道。

“保重。”锦绡莞尔。

他二人一同下了楼,玄安未有相送。

马车早已备好,不像来时那般慌张,此番可以慢慢回风城了。

马车颠簸启程,往风城的方向而去。

而远天的背后,似乎是有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悄无声息地滋长。

只是远天的天空,此时还是一番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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