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下忽下起了大雨,刚刚和热闹的大街,不一会人都躲雨走了,只剩下墙角的阿茶。
雨淋透了阿茶,但是阿茶脸上是麻木的。
突然一把青油纸伞到了阿茶的头顶,阿茶低这头以为还是皆空的那把油纸伞,惊喜的抬头,可是阿茶失望了,并不是皆空,而是言徽。
“阿茶,和我回去,小心生病。”
阿茶又低下了头,她才不会生病,她没这体质。
言徽见阿茶不为所动,又道:
“如果你还想见他,就和我回去。”
阿茶一听,猛的抬头看着言徽,眼里满是渴望。
……
自从阿茶和言徽回了言徽后,阿茶不得不说,这和言徽对自己真是不错,吃最美味的美食,睡最暖的窝。
这几天阿茶除了吃就是睡,连言徽的面都很少见到。
言徽从那日带回了阿茶后,是一直躲着她,虽然那日答应了阿茶回带她去见皆空,其实在言徽心里也没底,阿茶要是还是喝皆空走了该怎么办?
言徽又想,按照皆空的娇傲的性格,必不会再原谅阿茶抛弃他的。
那让他们见一见又何妨。
……
阿茶飘入言徽的书房,只见言徽的细长手指在算盘上摆弄,明知阿茶进来,却也没有抬头。
“言公子,我何时可以再见倒皆空小师父。”阿茶捏手道。
言徽还没有抬头,只是手中微一顿,再开口:
“这见事我已经安排了,再过几日城中就会举办法会,想必寒山寺也会派人来的。”
阿茶一听,心中的大石头终是放下了。
心中也窃窃自喜,终是要看见皆空小师父了。
言徽抬头没有放过阿茶那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兴奋。
阿茶开心后又皱着眉,心中有疑惑。
“为什么我会一觉其来,就过了一年后,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言徽两眼看着这一年来都日日见的脸,心里忽起一股从前都没有起的惆怅。
“阿茶,这一年来你都在我府上,难道都没有任何的留念吗?还是,你心中也只有那一人。”
言徽边说便是颤抖的嗓音,不知道是他的害怕还是压抑着怒气。
阿茶听到言徽的话,这人问的可真是奇怪,虽然我在言徽府中呆了一年,可我是没有知觉的。对言府没有多少感情。
可是言徽还没有回答我,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言府的?
言徽见阿茶不为所动,冷淡的说“我累了,有事我会在去找你。”
阿茶好歹也在人世呆了那些年,不是什么不识趣的妖精,见言徽这般说,也就识趣的飘出门了。
阿茶走后,言徽再也坚持不住,额头上冒冷汗,两手紧捏着椅子上的手柄,苍白的手上青筋暴跳,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言徽终是忍不住了,痛苦的哀嚎,脸色一忍耐的直冒汗,两手把桌上刚刚核对好的账本一扫在地上。
两手捂着脑袋,忽然出现了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
言徽一改刚刚痛苦的声音,脸变的诡异至极,不似以前的那样阳刚。
只见言徽双手捏起兰花指,似姑娘般声音变的尖细,嘤嘤苦泣:“姐姐,我好难受啊”
过后,又改了那副哭泣。
“妹妹,小,女子为走亲而路遇劫匪,望公子相救,奴家必以身相许……”
言徽的体内赫然存着那鬼山的那俩鬼姐妹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