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言两手抓着脑袋,面目狰狞,心里在与这鬼做争斗。
“啊!”房里都是言会徽的抽气声。
言徽用颤抖的手伸向桌上的抽屉中,拿出上次一眉道士给的药,颤抖着拔下瓶塞,到出几粒药,赶紧吞下。
这才压下体内的两股煞气。
言徽由于刚刚的这番,现已坐在了地上,这才可在地上休息一下,可是他复又拿起已空空如也得瓶子,两红眼瞪着,紧紧的包绕在手里差点就捏碎,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宣泄他此时的愤怒。
……
夜里。
言徽把那空瓶摔向眼前的一眉道人。
“你这药是越发的不顶用了。”
“言公子,不是这药不好,是公子你的煞气越来越严重了。”
“我不要听那些借口,如果你不行,那就换人也是一样的。”
一眉一听,心里暗笑了声,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再有手段也还是年轻。这个妖法法,除了我一眉,没有人还会。
但一眉脸上也还没有表现,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言公子,这一年来您体内的煞气已非常严重,再不及时的炼出丹药,后果不堪设想啊!”
言徽心里虽明白着个道理,但一想到制药的药引阿茶,言徽心里起一不适之感。
“够了,这事容后再议,只要你不间断的为我制压制体内煞气之药,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可是,……”
一眉还想劝诫,但还是住了口。摸向衣袖内,又拿出一小药瓶。
“这是我呕心沥血所研制的药,这药劲霸道非常,可彻底的压制公子体内的阴鬼之气。”
言徽就知这老狐狸,不逼他是不会拿出的。这才满意的收下了。
一眉道人现已名利双收,不需要再看言徽的脸色行事,可是言徽到现在都还没有说那药引的下落,这让一眉心里七上八下的。
长生不老谁不想要能?
言徽拿起药瓶走了,他和一眉见面的地方一直都是这座城外的破庙。
不过今日就只有言徽一人,没有带申游,一是不想让他但心,少说申游也跟了他好多年。
二是不想让他知道现在的身体状况,特别是体内的煞气。
在整个言府乃至言氏一族,言徽都只骄傲的存在,自己这份不人不鬼的样子,自己知道就好了,至于……一眉,呵!
今夜的月光足够可以照亮回城的路,言徽也没有打灯笼。
言徽慢慢的回想自己的半生,从出生起,因为算命人的一句‘克双亲’,煞星的命。让他自己从小就没有的到父母的关心。
小时候没有想明白,可是后来,父母真的意外去世,言徽真的成了天煞孤寡的命。
可是我不信命,每个人都说我活不过二十五,可是我做到了。
或许从碰到一眉得那刻,就是注定的。因为他的妖道法让我的一续命,从他捉的那两只鬼魂,炼药服下。
自己虽然因为阴鬼煞气可以暂时逆天改命,可是自己也活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言徽心里是无比的痛恨。
但是只有炼成真正的药,才可以摆脱这副孱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