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徽却想到那药引……。他在商界英明果决,但是在这件事上还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现如今城中最热闹的事莫过于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禅会。还在这世上有名的禅师都会来。
这可让阿茶最急不可耐的了,急于见到皆空。
据说几日后的声势浩大,禅师们会提早几日进京,大师门早早的就在今城中最大的驿馆住下。
这天阿茶早早飘到驿馆内,挨个的找皆空的住所,在阿茶飘了半个驿馆后终于找到了。
皆空还是如一年前的那般,一身檀色的布衣,身量修长高大,面容冷淡而孤高的谪仙。
但是比一年前稍有不同,多了些沉冷,眼里已不在是往昔的温和。
皆空看到阿茶飘到他所在的驿馆的客房,有些惊讶,过后又恢复了冷淡。
“小师父,”阿茶见到许久不见得皆空开心的到。
可是在阿茶的意料之外,皆空并没有任何的久违的兴奋,只有皱着眉得厌恶。
这可真是伤了阿茶的心,原来一年不见皆空真的是没有一点想念。
“不必再说了,你走吧!”皆空见阿茶欲泣的可怜样。似乎已接受了一个事实,握紧双拳隐忍到。
阿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皆空一年前走是有理由的,没想到他是真的不想自己跟着他。
阿茶眼圈通红,泪流满面。可是皆空似乎没见到,冷漠的走出门去。
阿茶捂脸飘走,终是回到了言府。刚进门就看到言徽。
“为什么?”阿茶问。
“不为什么,阿茶,世上不会有人无条件的纵容你。”
阿茶心想,难道是皆空真的厌恶了我吗?
阿茶忽变的面无表情,像行尸走肉的样子飘走。
身后是言徽对阿茶的喊叫声。
阿却充耳不闻,慢无目的的飘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除了言府,除了皆空,她似乎没有一个去的地方。
末了,阿茶还是在奇怪力量的驱使下再次回到了言府。进门看到的是一个姑娘。
“表哥,过几日就是禅会了,我想和表哥一道去。”千菁然朝言徽撒娇道。
“不可,你一大家闺秀去那像什么样子?”言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表妹心里的小心思。
这千菁然为了不嫁人,硬是在言府住了一年,连她父亲亲自修书都置之不理。
让言徽在他舅舅那没少讨到好,言徽要扛着两边的压力,一边呢舅舅愤怒,眼看你表妹就要成老姑娘了,你这做表哥的竟还把她留在今城。另一边这表妹一听说表哥要送她回令州嫁人就哭个没玩没了。
这让言徽也是两头为难。
“菁然,我知道你存的心思,不说那皆空只是个和尚,舅舅也不可能把你许配给他的。”
千菁然被言徽说中了心事,脸涨的通红,咬着唇生气。
“我不管,表哥,我心里只有他。我已经等了一年了。大不了他还俗!”
言徽真是被这个不问世事的表妹气到咳嗽,人家皆空要不要你还不一定呢,你现在就在计划还俗的事。
“不知廉耻。”言徽气急道。
千菁然听到表哥从小到大都没有说过这么严重的话,伤心的跑出去,回到闺房捂着被子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