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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被看好的端木明初

关府的帖子隔日就送到了各家府里。

冯皇后的椒房殿被炭火烘的像春日里一般暖和,让人进了屋子就不想出去。封丘的京都城在北方,一般来说入春比南方晚,入冬又比南方早,所以一年里寒冷的时节占了一半。端木佑将手搁置在炭盆前烘烤,一想着外面走路都冻脚就不想出去了。

“陛下,这是打算赖在这里了?”冯皇后打趣的问。

“朕在你这儿不好吗?”端木佑同样用打趣的语气回应着。

“自然是好。”冯皇后笑着说。

“你这心口不一的毛病,自打年轻的时候就有了,老了老了怎么还那么顽皮。”端木佑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一晃眼孩子都那么大了。”

“是啊,连明初都十六了。”

“嗯,是啊,十六岁了……”端木佑看着炭盆冷笑了一声,“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陛下,大皇子来了。”殿外的內侍说。

“叫进来吧。”端木佑道。冯皇后握着手里的暖炉笑了起来:“陛下父子二人今日是约好了吗,臣妾这椒房殿许久没有那么热闹了。”

“在殿外便听见母后的笑声了,什么事惹得母后那么开心。”端木秉煜提着一盒纸包的糕点走了进来。

“你这手里拿的是什么,怪香的。”端木佑指着端木秉煜手里的点心问,“闻着这味道像是城西刘家糕点铺的桂花糕。”

“父皇的鼻子竟如此厉害!这都能闻的出来。”端木秉煜笑着说。

“嗯……”端木佑看了看冯皇后,“秉煜还记得你喜欢吃刘家糕点铺的点心。”

做母亲的被孩子惦记,即便是一朝的皇后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笑的比往日里放肆了许多:“秉煜有孝心,时常回去城西给臣妾买糕点。”

“儿臣前几次来母后宫里,见皇宫里糕点师傅做的点心不合母后的意,母后都没吃上几口,所以儿臣就记下了。”

“你这心思里记得你母后便是有孝心了,也不枉你母后白养你一场。”端木佑满意的笑了起来。看着那一盒糕点,端木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朝堂、后宫从来都是同气连枝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己的母亲曾想着让自己平淡的过一辈子,可偏偏天不遂人愿,端木佑的生母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前朝张家挑起的一场党争牵连。那日,他问自己的父皇:“父皇当真半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吗?那是陪了您数十年的女人啊!”

“情分?这皇宫里最没用的便是这情分。”于君王也罢、皇子也罢、朝臣也罢,皇宫里只有权衡利弊,没有什么情分。寒冬腊月之日,在上乾殿,端木佑便学会了这个道理。一晃眼,数十年光阴过去了。端木佑的生母早就成了一具枯骨,他亲眼见着自己的母亲死,自己却无能为力,如今想要孝敬自己的母亲都没机会了。见端木秉煜如此孝顺,多少也弥补了自己的心头之憾。端木佑的确冷血,能手刃生父,可是最后对自己的兄弟还是手下留情了。先帝死前曾说,坐于这君王之位,若是没有剥皮剔骨的决心和弑亲灭族的冷血,便保不住这皇位。

“陛下,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冯皇后说。

端木佑回过神来的时候,冯皇后已经递上了糕点放在端木佑面前。端木佑接过糕点品了起来:“嗯……是刘家的老味道,一点都没变。”小的时候,端木佑的母亲也带他去过一次城西的刘家糕点铺。

椒房殿内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模样被殿外的端木明初看在眼里。端木明初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皇这般和颜悦色对待自己。端木明初总是不明白,一样是父皇的孩子,为何自己偏偏不受待见,就连冯皇后放在自己身上的关心,也要比放在端木秉煜身上的少了一半,甚至更多。殿内三人是一家,那自己呢?自己算什么?端木明初总想着,也许是自己小帮不上父皇,不像大哥那样能干,所以才不受待见的吧……

殿内的笑声逐渐停了下来,冯皇后道:“秉煜办事总是想的周到。”

“是啊,几个孩子里,老大最让朕放心。”端木佑放下手中的糕点道:“你七叔的事你办的如何了?”

“儿臣都吩咐人留神了,七叔不像是假的。”

端木秉煜刚想再说些什么,话便被冯皇后抢去了。冯皇后知道,端木秉煜想在端木佑面前夸魏婉婉的好,记着魏家的衷心。冯皇后抢过话去:“秉煜做事沉稳,想来也是下了功夫去办的事,若不是有真凭实据怕也不会这么说。”

端木秉煜见着冯皇后话里的意思,便闭了嘴。虽说魏家和皇室结亲,但是多年以来,工部主司魏宵在朝堂里的地位没有丝毫变化。有冯皇后连带着冯丞相的打压在,魏家便不可能成什么气候,只能依附于冯家分一口残羹罢了。

“嗯……老大你辛苦了。”

“为父皇办事,哪里来的辛苦的话。”

“婉婉那孩子也辛苦了。”端木佑说完,端木秉煜的眼里便放了光。冯皇后的脸便僵了,端木佑看着冯皇后笑着说,“既然过了门,那便是老大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且他二人连孩子都有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算了吧,只要魏婉婉是真心对老大好的,魏家也衷心,其他的何必介怀。”

这是端木秉煜第一次见端木佑帮着出面调停:“多谢父皇,多谢父皇。”端木佑很看重这个大儿子,早几年的时候也起了将皇位传给老大的意思。既然是这么筹谋的,那么端木佑必然想给老大留下几个能信的过的心腹外臣。

“陛下的心思倒是宽。”冯皇后阴不阴阳不阳的说了一句。

殿内的內侍想去换壶热水,便拿着茶壶出了殿门。端木明初听墙角听的出了神,也没看见有人出来,被內侍撞了个正着:“三皇子怎么在这儿站着,外面凉,您快进屋吧。”

端木佑听见了声,刚才还舒坦一点的心情,一眨眼的功夫便烦躁起来:“叫他进来。”冯皇后见他神色有异,便急忙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去。只见着端木明初一脸羞色,也知道自己听墙角不是什么好习惯。

“快进去,给你父皇请安。”冯皇后说。

“哦!”端木明初提起袍子,低着头跨进殿内,偷偷抬眼看了端木佑一眼,然后跪下道:“见过父皇,大哥。”

“三弟有礼了。进来些,门口凉。”端木秉煜说。

端木佑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越大越不懂事,听墙角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父皇,儿臣刚才想进来请安来着,可是听父皇母后还有大哥聊得开心,就没……没禀报……”随便端木明初怎么解释,端木佑总是觉得这个小儿子不懂事。

“你师傅是怎么教你的宫里的规矩你都忘了?”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天子的一言一行都不得窃听,即便是皇子也不行。

“父皇本就是和大哥聊家常事,儿臣怎么就听不得了。”说着,端木明初便委屈起来。寻常家里的孩子听父母说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在宫里便是不行,端木明初也知道自己理亏,但就是想耍小孩子脾气。不为了旁的,只为了想证明自己和殿内的人是一家人。

“做便做了,还狡辩!”

“我……”端木明初气不过。小孩子急于想证明自己是大人的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端木明初气的撅起嘴唇吹了一口气,“是,儿臣知错了。”这漫不经心的语气,从骨子里透着不服气。

“陛下,明初还是个孩子呢?”

“还孩子?十六了都,一点心思都收不起来。平日里你师傅没少给朕告状,你不是逃学就是,上课打盹,成日里都学了点什么,净跟着京都城里那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混日子,你日后怎么帮你大哥分忧。”端木佑说。

端木明初虽然年纪小,可是端木佑话里的意思也是听的明白的。端木佑属意自己的大哥,心里眼里都没有自己。端木明初原先也是好好上学,日日用功的,只是他不管做什么,怎么做,在端木佑的眼里都看不到,反而自己的大哥不管做些什么鸡毛蒜皮的事,端木佑都瞧的见。端木明初想着反正自己怎么着都入不了父皇的脸,不如闲散一些,过的自在。

“父皇,儿臣学好的时候您也没看见啊,怎么净看见儿臣的不好了。”整个皇宫里敢这么和君王说话的,除了端木明初整个封丘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你……”冯皇后见着端木佑铁青的脸色都着急了,急忙先骂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和你父皇说话呢。”冯皇后心里还是疼爱这个小儿子的,若是被端木佑发了话,端木明初免不了挨罚,“还不快给你父皇道歉。”

“是,儿臣知错。”

“行了,你退下吧。”端木佑挥了挥手,迫不及待的要将端木明初赶出去。端木明初原本是来给冯皇后请安的,没想到却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端木明初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唉声叹气的模样原本不该挂在少年人的脸上的。

宫里的长街被两边青色的石墙围起。一条路,远望是狭长的甬道,近瞧确是宽敞的大街。这条路上的青石板已经不知被修了几次,多少帝王将相的车辙步履经过,才让这条长街出现了凹凸不平的痕迹。端木明初走着想事情也出了神,完全没听见一个年迈的声音正唤着他。

“三皇子……”

“诶!”端木明初突然回过神来,一抬头便看着冯季宇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端木明初被吓的往后退了半步,“舅舅,你吓我做什么?”

“哈哈哈哈,天边不怕地不怕的三皇子竟然怕老臣啊。”冯季宇哈哈大笑起来。

“舅舅,您怎么越老越贪玩啊。”

“老臣哪里是贪玩啊,是见着三皇子满面愁容的走过来,心想着逗三皇子一笑。”说着冯季宇捋了捋胡子,“三皇子平日里是最喜欢笑的,今日是怎么了。”冯季宇一眼片便看出端木明初有心事。

“没事。”端木明初说来也不算是个小孩了,成日里被父皇骂也是很丢人的事,端木明初苦笑一声说,“舅舅,可是要去见父皇?”

“是啊,有些要紧的事要和陛下商议。”

“哦,父皇在母后那儿那,不如舅舅直接去椒房殿,看样子父皇没那快回上乾殿。”

“三皇子怎么知道,陛下在皇后娘娘那里。”冯季宇笑着问。孩子就是藏不住话,没几句就透了底,“可是……三皇子被陛下斥责了?”端木明初看着冯季宇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冯季宇知道自己猜中了,“陛下爱子心切,是希望三皇子能成大器的。”

“舅舅就别说这些话了,明初虽然小,但是知道父皇的意思。父皇不稀罕我,我知道。是,的确我做事没大哥有分寸,也没大哥有头脑,更没大哥稳重。事事都不如大哥……”端木明初说着便说不下去,眼眶都红了。冯季宇听着这话大概就知道了,老一辈的事情只有老一辈人最清楚不过。拖累到孩子身上,冯季宇也为端木明初感到不值,可是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端木明初的命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此时冯季宇想的不是这孩子可怜,而是这孩子当初若是没生出来,如今也不会这般难受了。端木明初擦了擦眼角接着说,“我不过就是,想听听父皇母后说些什么,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和我说过话了……”

“三皇子,平日里多向着您大哥学着点为人处世,做人臣子的门道,收敛自己的脾性,想必陛下也是会看在眼里的。”冯季宇道。虽是宽慰,但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客套话罢了。

“舅舅,我回府了。”皇城里长大的孩子,有几个是没见过世面的。冯季宇的客套端木明初都知道。

“恭送三皇子。”

端木明初走了没几步便停了下来,挺直腰背,擦干刚才还红着的眼眶。冷眼回过头,看着冯季宇老迈的背影,那双眸子里出现了不符合他这年纪的神色。不久前还是一副稚气不懂事的少年模样,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一张阴险诡谲的脸加上一抹邪笑,比起他的叔父端木渊,有过之而无不及。利欲熏心的环境里长大,哪里有什么真的天真烂漫,若是不懂些手段保护自己,早就被吞噬的一干二净了。这些所谓的孩子气,不过是端木明初装出来,用来护着自己的挡箭牌罢了。年轻的眸子上遮了一层,看不清道不明的薄雾。端木明初晃了了晃脖子,孩子的模样装久了,自己也觉得累。

端木明初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自己不讨喜的事实。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端木明初知道,有些东西非得是抢才能得到的,比如父母的重视,朝臣的肯定,甚至是执掌天下的权利……皇宫和山野丛林本就没什么区别,都是是弱肉强食的地方。

东门大街的醉仙居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热闹的。二楼的亭台里早就候着人了。除了上朝,关晏到哪里都喜欢带着醉瑶,逛街如此,喝酒也是如此。二人一前一后,入了醉仙居。

暮色天边西斜阳,西风掠过,酒盏中映着整个天边的光景,晃动不安,仿佛一杯就能饮尽天下,定了大局,这大概就是人为什么喜欢喝酒的道理吧。少年逆光而坐,轮廓被浅橙的颜色勾勒,将少年与四周的环境分割开。那一脸沉稳老练的模样,着实与他的年纪不符。

“若是下次,还这么慢,我便不等你了。”少年人说话的语调还未完全褪去稚气。

“三皇子,别那么心急嘛。”关晏带着醉瑶入了亭台雅间。就凭着二人说话的语气便能看出,这二人的交情匪浅,“您若是改改您这急躁的毛病,对您日后要走的路也是有益的。”

“哼,你倒是喜欢指教别人。”端木明初说着倒了一盏酒,“我与你合作,可不是来听你指教的。”

“是是是,原就是三皇子给了微臣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关晏立刻换了一张阿谀奉承的嘴脸说话。历朝历代的党争,从来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拉开残忍血腥的序幕,不到落幕谁都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皇子们拉帮结派,寻找能助自己夺嫡的能人;臣子们也是良禽择木而栖,擦亮了眼睛寻找日后的明主。若成了,那便能得权得利;若败了,身败名裂性命不保。所有的人不过都在想尽方法的活命罢了。

“你既选了我,那便要一心一意的辅佐与我,若我有朝一日能坐上那皇位,你关晏便是我封丘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你若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没用东西,那我端木明初断然是不需要一个废物。”端木明初毕竟是端木氏的后人,小小年纪便将人心看的很透,他知道关晏想要什么。酒桌上的方寸之间,二人的心事彼此心知肚明。

醉瑶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关晏,关晏转手便递到了端木明初面前道:“这个是微臣在码头的一个兄弟给的。三皇子看看,微臣的消息是不是有用。”

端木明初斜眼看着桌上的那封信,仔细地将它拆开,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端木明初冷笑了一声道:“魏家的麻烦要来了。”

“魏家的麻烦,不就是大皇子的麻烦吗。”关晏笑着说。

端木明初将信件塞了回去,置于屋内的刚刚点燃的灯火之上。火,迅速在信笺上蔓延开,端木明初的侧颜在火光下忽明忽暗。信笺最后成了一团焦黑色的灰烬,落在地面之上,端木明初侧过脸道:“多谢。”端木明初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回来道:“关府的乔迁宴,记得请我七叔。”

醉瑶忽然抬起脸,看着眼前的的少年。还未等她缓过神来,端木明初已经离开了。

关晏起身道:“三皇子,慢走。”

亭台雅间内最后只剩下了,醉瑶和关晏。醉瑶看着端木明初离去的那扇门问:“大人,为何要选三皇子?”

“我有得选吗?只要这朝堂里的大家氏族一天把持着大权,我们这些寒门子弟就一天没有出头之日。大皇子这块肥肉早就被冯家把持住了。二皇子的生母卑微,注定是入不了陛下的眼,为今之计也只有攀上三皇子了。”

“大人一定要蹚这趟浑水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规矩嘛……不破不立。”

“规矩?”醉瑶侧过头,眉宇微蹙道,“大人说的规矩是什么?”

关晏叹了口气,抬头看着醉瑶问:“你在南府时一曲能赚多少银两。”

“三百两。”

“到你手上的有几两?”

“一百两。”

“明明是你在弹曲,可是大部分的银两却到了你老板的手里,这是为何啊?”

“这是事先说好的规矩啊……”

“规矩?所谓规矩就是约定俗成,世人都以为是正道的东西,实则不过是掌权人手里桎梏普通人的枷锁。谁和你商量过规矩,还不是把这二字放在你面前,让你照着做便是了。若封丘一直都由白家、冯家那些高官显贵制定规矩,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寒门学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只能任人鱼肉。再说了,他们制定的规矩下,封丘早就败絮其中……这规矩啊,是时候该改改了。”东门大街上已经掌起了灯,望着万家灯火,关晏笑着说,“我父亲啊,受了他们一辈子的气,纵有满腔抱负又有何用,还不是缠绵病榻,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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