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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君子珏

街边的凉亭里绕着棋盘围着一堆人,一层接着一层,将棋盘边的路围的水泄不通,围观人的脸上一个比一个着急。桌上对坐两人,一个是年迈的老朽,一个是一位少年郎模样的男子。男子左手执一把折扇,右手把玩着挂在腰间的绿珏。一身浅绿的灰墨衣裳加上额间落下的碎发,男子一副挑眉戏谑,游戏人间的轻狂样子道:“老先生,该你了!”棋盘上,男子持拿的黑子已经明显占了优势。随着折扇划开,一声清脆的声响吓得老朽和观战之人的心都颤了一下。

男子身边站着一个持剑墨发的人,他看了看穿着灰绿墨色衣衫的男子叹了口气,不停的摇头。这些围观的人大多是来赌棋的。持扇的男子刚落座时,四下所有人都觉得,一个黄口小儿模样的人怎么可能赢过一个老棋朽?偏偏就不赶巧,这位别人眼里的黄口小儿,便是今科探花郎,冉哲。此人最擅长的不是下棋,而是布阵。

四下里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除了冉哲和持剑人,其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大口喘气。冉哲笑的得意,看着老人家紧张的样子开心的乐开了花。老朽手持白棋放在了棋盘中两条黑线十字交叉的中心,冉哲轻笑一声:“老先生,我赢了。”说着,冉哲伸出手,将棋盘中的白子拿去了大半。

“诶哟,怎么能输了哪!”四周赌棋的人开始抱怨起来。冉哲拿着扇子的手搁在下颚处:“对不住了,老先生。”说完冉哲将棋盘边的银两全部搂进怀里,一个个清点过来,一副贪财的模样。

“再来,再来一局!”老朽皱着眉,想要强调点什么。四周的人也开始附和起来,硬是要二人再来一局。

“老先生,你今日都输了我三局了。这银子我已经赚的快拿不动了,不如改日吧!改日再战。”说着冉哲便站起来要走。

“不行,就今日。”老朽拉住冉哲的衣袖说。四周赌棋的人也拦住了冉哲,死活都不让他离开。

冉哲噘嘴做了一副怪腔,看了看老朽:“老先生,我可是不嫌钱赚的多啊!你要是还想来,输了可别哭着让我退钱给你。”

“你这黄口小儿!老夫乃是棋夫子,怎么会输给你。”老人家气的怒目圆睁的。

“我说你把钱还给别人吧,你这般不是欺负人吗?”冉哲身边的持剑人说。那人身高八尺,说起话来面容正经,站在冉哲身边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两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类人,唯一能够联系起来的地方,便是二人身上都有一块绿色的玉珏。

“凭什么呀!”冉哲抱住了怀里的银子提高了音调,“我一没偷二没抢,也没出老千,更不是我逼着他们赌钱的,这些银子都是我凭本事赚来的,干嘛要还啊!”

“你,寻常人哪里能下的过你。”

“喂!钟远之,你帮谁的啊!”冉哲气的一脚踹在了钟远之腿上。这点腿劲对于钟远之来说连挠痒都算不上,反而是冉哲自己踹的脚痛。冉哲气鼓鼓的看着钟远之,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一样噘着嘴,但是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一样。

“你怎么这般会胡闹。”钟远之说,“你这般,赢的不光彩。”

“我怎么不光彩了。”冉哲气的站到了凳子上瞪着钟远之说,“我凭本事赢的,怎么就不光彩了。”冉哲虽然年岁不小了,可是脾气还是和孩子一样,“我今日就偏不还了!”说着冉哲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重新坐回棋盘边,将怀里的银子尽数扔在桌上:“就一把,我全押,老先生敢不敢赌?”

众人见冉哲怀里的银子,都吓得退了胆,这一把要是输了,四下所有人的估计都要勒紧裤腰带过上好一阵子了。

“我看啊,天色不早了,大家不如早些回吧。”人群里传来了端木嗣的声音,“这一把下去,诸位回家啊怕是没法交代。”端木嗣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站在棋盘边说,“诸位还不知道,诸位公子啊,是当今定远侯程老将军的大弟子,说起排兵布阵都不在话下,何况是在方寸棋盘之间呢。”众人听见端木嗣的话便知道自己今日是下错了庄,赌棋的人互相小声说了几句便散了开,唯独那老朽还是不服气。

“再来一局!”老朽说着开始布棋。

“老先生,不如今日就算了吧。”白沐辰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走了出来,将一锭银子放在老朽面前,“这个,就当弥补您今日的损失了。”

老朽看着白沐辰充满诚意的脸,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拂袖而去。冉哲刚往前冲了几步便被端木嗣拦了回来。冉哲不会拳脚功夫,被人拦住了只能大声喊道:“别跑啊!”

“公子世无双,只喜赌局不喜庙堂。这世间也没几个你这般猖狂的人了。放着好好的官爵不做,跑来市斤赌棋。”白沐辰笑着说。

冉哲看了白沐辰一眼,赶紧把桌上的银子收进囊中,捂着钱袋说:“那银子是你自己要给的,这可是我赢来的,你不许记挂。”

“是是是,小弟哪里敢记挂兄长的钱财啊。”说着白沐辰故意拱手谦让起来。

“你这爱财的模样,让师傅看见又要说你了。”端木嗣说。

“干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又没做错。”

“胜之不武。”钟远之说着。

“死木头,我看你是存心的吧。”说着冉哲便要冲上去教训钟远之,手刚抬起来就被钟远之两根手指拦住了。

“师傅说了,胜要胜的光彩。”钟远之一本正经的说。

白沐辰和端木嗣两人捂嘴笑着。冉哲、钟远之、端木嗣、白沐辰,按这年岁排是定远侯程老将军的四位高徒,四人一同在军营里长大。冉哲是四个人里的大师兄。即是四人中最聪明的,也是年岁最“小”的那个,平日里没少插科打诨,四人中唯有他一人不通拳脚功夫,就是个拿扇子的白面书生。程老将军见他爱惹是生非,便让钟远之护着,可钟远之在冉哲眼里就是个跟屁虫。钟远之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小小年纪练得一身好功夫,仗剑杀敌干净利落,做事沉稳却也死板。钟远之和冉哲站在一起就是两个极端。说起排兵布阵,沙场里用计灵活,冉哲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连白沐辰都甘拜下风,一连再三直呼:赢不了,赢不了。

“钟木头,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我干嘛要带你进京来啊。”

“师傅说了你去哪里我都得跟着你。”

“你!……”

冉哲平生最怕两件事,一个是钟远之,另一个就是没钱喝酒。说起冉哲为何中了探花却不肯做官,说起来真是比街口说书嘴里说的还要好笑。冉哲从边塞进京,本来是想找端木嗣还他一顿酒的,没想到刚到京都不过几个时辰钱袋子就被偷了。冉哲正急着没钱吃饭喝酒、没处落脚的时候,正好看见皇榜上写着科举考试。但凡是考科举期间,官衙司府里都是管吃管住的,于是冉哲便报了名。随手大字一挥就中了探花,这般好的学识,不知道气死多少十年寒窗无人问的学子。殿试之后,状元和榜眼都封了官职,偏偏就冉哲不要做官,带着钟远之连忙从皇宫逃了出来。这位探花郎的事迹,一夜之间传遍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你们两个怎么找到我的?”冉哲问。

“我问你,你没钱的时候最喜欢做什么?”端木嗣搂着冉哲的肩膀说。

“当然是赌棋!”冉哲兴致冲冲的说着,“你可不知道,我刚才把那棋夫子杀得片甲不留。”

“你那是赌棋吗?你那是讹钱。”端木嗣说。

“你怎么说话呢,几个月不见你越发不把我这大师兄放在眼里了啊。”说着冉哲打开折扇,摆出一副当家大哥模样,摇了几下扇子。

“你不冷啊。”端木嗣摸了摸鼻子,笑着说。

“我们两个为了找你,可下了一番功夫,找了好几个赌棋的地界才把你找到。”白沐辰说。

“你们找我做什么?”冉哲推开端木嗣的手,小心翼翼地问,“莫不是,陛下让你来抓我回去的吧!”

“若真是皇兄派人来抓你,今日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和阿辰,是那巡防营的侍卫了。”端木嗣叹了口气说,“我皇兄多么要面子的人啊,被你当场驳了颜面,你真不怕掉脑袋啊。”

“怕什么,我有堂堂白家将军和九皇子罩着,我怕什么!”冉哲神气的说。

“别带上我,我在陛下面前可说不上话。”白沐辰连忙撇清了自己。

“你二人不是来抓我的,那是来干嘛的?”

“你都来了京都也不告诉我们,我们自然是来尽地主之谊的。”端木嗣说。

冉哲用扇子敲了一下脑袋道:“我就说,我有什么事忘了。阿嗣你还欠我顿酒。”

“诶……你这话说错了,是阿辰欠你的。”端木嗣说。

“我?”白沐辰指着自己问,“明明是你们俩打赌,你输了才欠下的,怎么成我的了?”

“你忘了那日你在寿和殿说的了。”端木嗣凑到白沐辰面前说,“你可是在皇祖母面前答应的,不许反悔。”

“我说你今日怎么那么积极,还要拖我出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端木嗣左手挽住钟远之的脖子,右手挽住冉哲的脖子道:“他欠我的是一顿醉仙居的酒!”

“醉仙居!可是京都城最好的酒楼!”冉哲问。

“正是。”

“那还等什么,阿辰走快些。”说着冉哲便推着白沐辰往前走,“阿辰你破费了啊!”

“我何时答应了!”白沐辰一左一右被冉哲和端木嗣架着往前走。

端木嗣拍了拍白沐辰的肩膀道:“我欠的这顿酒席就送你,还请白将军笑纳。”

醉仙居是京都城里最好的酒楼。他们家最出名的便是享誉整个封丘的三味酒。何为三味酒?一口腥辣,回味苦涩,入喉甘甜,故名三味酒。冉哲一喝酒就把持不住,一个劲的乱喝,酒量还特别差。喝多了就喜欢说废话,每次都趴在钟远之肩头在他耳边大吼:“钟远之你个大木头。”然后倒头就睡,每每喝醉都是钟远之把他背回去安置的。

“小二,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端上来,再来四坛三味酒!”冉哲一边说一边推着白沐辰上了二楼亭台。

“诶,你们今日是讹我讹定了是吗!”白沐辰无可奈何的被推到了座位上。

“你打了那么大胜仗,赏赐是早晚的,我们兄弟几个先就讨个好,反正陛下的赏银一来你那荷包又满了。”冉哲一路走来早就盘算好了。

“我真是服了你和阿嗣两个了。”白沐辰摇了摇头。

冉哲见钟远之一直板着一张脸便道:“木头,你别气了,一会儿多喝点酒。”

“师傅说了,做人要做君子,你明明知道你是那人肯定输,你还这般投机取巧。”说着钟远之拿出挂在腰间的玉珏道,“你可还记得这四块玉珏。”

白沐辰、端木嗣、钟远之和冉哲四人身上皆有一块绿色的玉珏。这玉珏不是什么名贵稀罕的物件,但却特别奇特。都说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这玉珏也是一样,极难找到两块相似的,可这四块玉珏却像是说好了一样,每一块玉石中的纹路都隐隐约约幻化成“君子”二字。于是,程老将军便将这四块玉珏雕刻成了一个样式,分给四个孩子,让四人时刻记得这份师兄弟的情谊。

“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去了便是。”每次二人吵架,先放下面子的总是冉哲。冉哲哄起钟远之来早已经是熟门熟路了。一冷一热、一皮一稳,二人从边塞至京都皆是如此打闹了一路。

“客官,菜上齐了!”小二将手里最后一坛酒搁在桌上道,“几位慢用。”

冉哲第一个上手开了酒坛子。红色的封口布一扯下便能闻到扑鼻而来的酒香,几人看着冉哲贪嘴的样子,什么不开心的事都没了。冉哲抱着酒坛子猛喝了一口道:“爽!果然是三味酒!”

端木嗣也开了坛:“说起来我们几个有好久没有这般抱着坛子饮酒了。”说着端木嗣便把坛子拿了起来,“去了大漠那么多年,一回来着实不习惯京都城里的礼教规矩了。”

“是啊,中原真是规矩多,吃饭睡觉都是规矩,你们都不嫌拘束的厉害。哪有我们大漠逍遥自在啊。”冉哲说着上手撕了一个鸡腿便咬了起来。

“说的你不像是中原人一样。”钟远之说。

“小时候的事情我哪里记得那么多的啊。我就知道我们大漠的酒好喝,女子好看!”

白沐辰笑了起来。仔细想想在边塞的时候的确很自在。边塞的风夹杂着沙子拂面的时候,完全不同往日里在书中读到的清风拂面。不羁的沙漠狂风,吹的行路的商队驼铃摇晃不稳,清脆的铃声往往能传的很远,听到那声音的时候白沐辰便知道这些商队或从京都城来或往京都城去。边塞的城池中常常见得到身着纱幔的女子,那些色彩斑斓的轻纱被风扬起的时候,像七色的彩云一样在空中飞舞。佳人明眸善睐,朱红齿白美的不可方物。以前四人常常坐在沙丘上看那些好看女子,他们三人眼见的都是姑娘的脸蛋身姿,唯独白沐辰眼里都是这些姑娘好看的衣裳和首饰,白沐辰总想着什么时候也能穿上一穿,换作女儿身好好活一番。只可惜,别家姑娘手里持的是轻扇绢帕,而白沐辰手里只能拿着一把青黑色的玄铁唐刀;别人家的姑娘簪花刺绣,白沐辰只能握着一把冰冷的玄铁日夜练习。白沐辰知道,父亲乃至白家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这么多年以来,白沐辰从来不敢怠慢丝毫。众人面前笑的没心没肺,在别人见不到的地方白沐辰何尝不想过的自由一些。

“阿辰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冉哲说着拿起酒坛往白沐辰手上的酒坛靠去,“酒桌上出神,你也太煞风景了。该不是想哪家姑娘了吧!”

“阿辰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哪里像你和阿嗣这般风流。”钟远之说。

“诶诶诶,说便说别连带上我,我就是个爱喝酒的,哪里比的上阿嗣,府里不知道有几房了吧。”说着冉哲抢了端木嗣刚想夹起的菜肴道。

“你这般败坏我名声,以后哪家姑娘敢嫁我为妻啊!”端木嗣说,“那些妾室大多是我母妃给我聘的,你这么说的话,怎么听起来我就是个禽兽啊!”端木嗣委屈的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哈哈哈哈……”白沐辰笑的手都抖了。这普天之下能让堂堂皇子说出这样话的人,也只有冉哲了。

醉仙居的亭台视野极好,一抬眼就能看完大部分的东门大街。四人欢笑畅谈的话语声夹杂在喧闹的声音里,成为了京都城里的一粒芥子。

四人喝的有些泛糊涂,哪里知道就在这条大街的另一边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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