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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蟒蛇爬进掩体

贾兆栋去八班当班长后,就住在骆三贵住过的床铺上,那个床铺在掩体口南边第一个位置上,之前由苏景舟住。

八班住的掩体东西长约十米,南北宽约三米,由于地方小,十五个人只能交叉着睡觉,也就是一半人头朝南,一半人头朝南北,躺下去后各自的脚都能蹬到对方的大腿处。因为中间没有通道,所以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只能找缝隙跨过去,当然得赤着脚,不然就把被褥踩脏了。掩体上面有缝隙,雨水可以通过墙壁浸湿地面,因此每个人都是先铺块塑料布,再把凉席和褥子铺上去,有这三样东西在下面才能躺下去睡觉。

就是这样的条件,也比住在一六二高地上的溶洞里好,更比兄弟连队住的猫耳洞好。虽然这里也潮湿,也拥挤,但毕竟地是平的,相比之下八班战士觉得很满足。

兄弟连队住的猫耳洞一般只能容下三五个人,有的更少,不少战士只能穿着雨衣、裹着被子靠在岩石上睡觉。为了不暴露目标,他们尽量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这样时间一长很多人都得了关节炎和皮肤病,在前线被叫做猫耳洞综合症。

有天夜里,正在掩体里面睡觉的八班战士韦从民被一泡尿憋醒了,便迷迷糊糊爬起来找众多腿之间的缝隙往外跨,可他刚跨一步,就觉得脚下一滑,踩到一个既软绵绵又凉咝咝的东西。由于潮湿,夏季的夜晚温度也不高,所以战士们睡觉时都盖着被子,腿脚都是热的,但也有人把腿脚伸到外面,这样腿就显得凉了,因此韦从民没有多想。等他从堑壕北边解手回来,就把这件事忘了,一躺下去又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早晨大家都起床后,韦从民才想起昨晚的事,觉得应该给被踩的人道个歉,就边整理内务,边说:“昨晚我出去的时候踩到哪位老兄了?在这里说声对不起啊!”可是大家听后都看了他一眼,没有人吭声,于是他想:可能是在外面站岗的那两个小子中的一个腿被我踩了吧,事情就这样放了下来。

第三天早晨大家起床后,何一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睡在对面的解家西说:“解家西,昨晚你小子咋睡的觉?老是把臭脚丫子往我裤裆里伸,把我那玩意都蹬痛了。”

战友们一听都笑了,因为自从住进掩体,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尽管有些尴尬,但在这种条件下避免不了。何一祥说后以为解家西要么道歉,要么一言不发笑笑算是默认。谁知他却气呼呼地说:“何一祥,你小子倒打一耙不是,我不说你就算了,你还要说我,昨晚你那两只臭脚丫子一直都在我两条腿之间搅和,要不是怕吵醒大家,我早就把你一脚蹬醒了。”

何一祥听后一愣,又说:“睡着后啥都不知道了,我蹬你也有可能。但肯定也有人蹬我,不是你就是何光荣,你睡在我对面,他睡在你旁边,其他人的腿没有那么长。”

“嗳,我说何一祥,你小子可别制造冤假错案啊!为了不影响你们几位兄弟睡觉,我每天晚上都尽量把头往墙根上顶,还尽量少翻身,不信你问问睡在我正对面的段友明。”何光荣说。

不等何一祥问,段友明就主动说:“何光荣睡觉还算老实,没有蹬过我。”

何一祥见睡在附近的战友都否认此事,便不再追究了,心想:真奇怪,难道昨天晚上那一会儿我是在做梦?而韦从民也没有把战友们争论的问题,与自己头一天夜里踩到的东西联系到一起。毕竟是件小事,而且生活中这样磕磕碰碰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大家争论几句就过去了。

当天晚上李洪新下岗后,按照规定把枪放到掩体外面,然后摸索着进去睡觉。当他一步步跨到自己的铺位上时,隐约发现褥子上有样东西,起初,他也以为是哪个战友的腿伸过来了,就用脚轻轻把它移开了一些,以便腾出位置躺下去,可是他在移动的时候,感到他以为的那条腿又冰又凉,心想:睡觉也不把被子盖好,看把这家伙的腿冻的,时间一长非得关节炎不可。于是就用旁边那人的被角盖上了。

站了一个多小时的岗,李洪新又累又乏,躺下去觉得每一个关节都非常舒服。可就在他迷迷糊糊即将进入梦乡时,突然觉得两条腿之间有个东西在蠕动,以为又是刚才那条腿伸过来了,便有点恼火,一脚把它蹬开了。

由于这个小插曲,李洪新不能马上睡着了,就躺在那里看和他一起下岗的那个战友入睡。那个战友和他相隔三个铺位,躺下去后不久就没有动静了,可他两条腿之间又有东西蠕动了。腿间再次有东西蠕动,使李洪新更加恼火,他一骨碌爬起来把被子掀开,准备看清楚是谁的腿后,把他推醒并轻声责怪几句,可他一把被子掀开便愣住了:借着从门口透入的微弱亮光,李洪新看到自己的铺位上有个盘旋状的东西,绝对不是人腿,人腿卷不起来,而那东西几乎是圆的了。见此李洪新浑身一激灵,不敢再看了,马上起身跨了出去。

李洪新跨出掩体后,想把看到的东西向贾兆栋汇报,可是贾兆栋睡得正香,他不便把班长叫醒,也怕自己看错了,因为被窝里怎么会有蛇?而且还那么粗,就又蹑手蹑脚跨了进去。这次他没敢直接跨到自己的铺位上,而是隔着一个铺位探头向那里张望,发现那东西还在,而且仍然盘旋着,便再次跨了出去,这次才不得不轻声把头朝南睡觉的贾兆栋叫醒。

贾兆栋听到叫声以为越军摸上来了,便一骨碌爬起来说:“大家快拿枪,然后各就各位。李洪新,估计他们上来多少人?”

“班长,不是越军上来了,是我看到床上有一个东西,会动,怪吓人的,所以才不得不把你叫醒。”李洪新说。

听到没有敌情,贾兆栋才松了口气,他揉揉眼睛说:“床上有个东西会动,那还能是什么?腿呀!十五个人,三十条腿,总有几条不老实要动。深更半夜的,为这些小事穷喳呼个啥?赶快进去睡觉。”说罢重新躺了下去。

“班长,我床上那东西绝对不是人腿,它凉啊!滑啊!并且可以盘起来,我不敢进去啊!”李洪新可怜巴巴地说。

尽管李洪新和贾兆栋的对话声音很轻,但还是把大家都吵醒了,不过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仍处于朦胧状态,起初谁都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听到李洪新说的后面那句话。听到李洪新说的后面那句话,每个人都想到了蛇,便一骨碌都爬了起来,接着争先恐后往外跑,连睡在门口的贾兆栋也被挤了出去,动作比紧急集合还要快。

贾兆栋见事情闹大了,大家站到堑壕里面不知所措,便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里面真的有蛇?”说罢从枕头下面摸出手电筒,可是打开一照,发现整个掩体里面都是被子和枕头,根本看不到其它东西,又说:“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看不到,李洪新,你真的没有看错?”

“班长,我真的没有看错啊,那东西肯定在被子下面。”

“那好,我和你一起进去瞧瞧。”

有贾兆栋的手电筒照着,李洪新的胆子大了一些,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接着陈子圭也打开一个手电筒,两束光柱同时往里面照。可是贾兆栋和李洪新谁都不敢掀开那些被子和枕头查看,生怕被蛇缠住或咬一口。看到这个情况,陈子圭转身去拿了一支半自动步枪,接着他把手电筒交到别人手上,自己也走进去用刺刀挑开那一堆堆东西寻找,最后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一条蛇。正如李洪新看到的那样,那条蛇很大,连贾兆栋见了也直打哆嗦。在两束光芒的照耀下,大家见那条蛇两头细,腹部比碗口还要粗。它仍然盘旋着,头朝外,两只小眼睛骨碌碌看着战士们,仿佛在说:我虽然睡在你们床上,但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们,大家何必惊慌失措呢?这座山不只属于你们人类,它也是我的家,而且我比你们待在这里的时间还要长,在你们床上待一会儿有什么了不起?

在大家的惊呼中声,每个人都摸摸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伤口才放心,接着嚷嚷着怎样制伏它。

赵民是南方人,入伍前经常见到蛇,他说:“大家不要怕,这是一条蟒蛇,无毒,只要身体不被它牢牢缠住,人和其它动物就没有生命危险。”

“只要它身上没有毒,我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它如果缠住我们,用刺刀一扎应该就松开了。”从北方入伍的战士冯云胜说。

这时贾兆栋三人已经退出来了,公沛志说:“班长,我们进去把它轰出来吧,轰到堑壕里用刺刀扎死算了,狗日的搅了我们清梦。”

“班长,国家提倡保护野生动物,说这样可以维持生态平衡,再说它没有伤害过我们,所以我建议不能把它打死,只把它轰走算了。”杨茂琳说。

可不少人都赞成公沛志的建议,说还是把这条蟒蛇打死安生,否则它还会过来捣乱,即使不害人,也吓人,还折腾人,比如今天夜里。

直到这时韦从民才缓缓地说:“这家伙不只来过一次了,前天晚上我起床出去解手时,踩到的那个凉丝丝的东西应该就是它,大家还记得第二天早晨我道歉吗?当时你们都不说话,原来我在跟蟒蛇道歉。”

听到这话,何一祥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他说:“原来在我两条腿之间窜来窜去的东西就是这家伙啊!我的妈呀!想起来觉得真可怕。”

“尽管它一直在你两条腿之间窜来窜去,可并没有把你那传宗接代的玩艺吞掉,从这一点上讲,它对你还算是不错的!”贾兆栋说,全班人都笑了。

“何一祥,你知道原因就好,要不然我们两个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它对我们没有恶意,那我们就不去伤害它吧。班长,你们都散开,我进去把它轰出来,然后赶到北边放走算了。”何光荣说。

“行。粟合,你跟何光荣一起进去轰,其他人都站到两边。”贾兆栋说,他知道全班属粟合胆子最小,要趁机锻炼他一下。

“班长,我们把它赶到北边倒是可以,但它会不会钻到副连长的小窝棚里去呀?”粟合说。

“是啊!看来这个办法不行,那就多进去几个人抓住它的七寸,然后抬着扔上堑壕。”贾兆栋说罢再次走了进去,大家也跟进去把蟒蛇团团围住,奇的是蟒蛇见那么多人靠近也没有逃跑的意思,乖乖地让战士们抬上了堑壕,接着不慌不忙地爬走了。

蟒蛇被赶走了,全班人都松了一口气,可经过一阵子折腾,大家都毫无睡意了,躺下去继续聊天,李勇来问贾兆栋:“班长,你说以后它还会爬过来吗?”

贾兆栋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说:“这个掩体口没有装门,不但人可以随便进进出出,连蛇和其它动物也可以随便进进出出,要是毒蛇进来就麻烦了,所以必须得想一个解决办法。李勇来,你在家不是干过木匠活吗,明天就给大家露一手,把几个手榴弹箱拆了,想办法做个门装上。”

“班长,这样好是好,可如果它再来,就可能一直待在堑壕里,晚上出去站岗和解手时会同样感到害怕的!”李勇来说。

“先一步步来嘛,办法总会有的,一切等明天再说,今天晚上它受到惊吓不可能再来了,现在大家睡觉。”贾兆栋说。

堑壕里有的是炮弹箱,第二天李勇来找到一把老虎钳,他先把炮弹箱上的钉子拔掉,把木板拆开,再重新组合,一天功夫不到,一扇门便做成了。那扇门一米多高,装上去后上面悬空,关上后既透气又能挡住蟒蛇等小动物。门装好后贾兆栋说:“据说蛇可以吞下比自己粗几倍的东西,我们昨天晚上发现的那条蟒蛇比碗口还要粗,它应该可以吞下去一个人吧?”

“可以,但只能呑下去瘦一点的人,吞胖子可能有点困难。”杨兵说。

杨兵无意中说的这句话使大家想到了粟合,因为粟合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重才九十多斤,是全班最瘦的人。粟合也知道此刻大家在想些什么,便说:“我身上的肉少,它吃了不划算,杨兵一百四十多斤,它也可以呑下去,它呑下去后半年之内就不需要再吃其它东西了。”说罢大家又笑了。

海欣知道这件事后也感到非常吃惊,他查看了蟒蛇可能进出的路线,估计它可能就住在这座山上,或者蜗居在不远处。它之所以出现在堑壕里,目的是为了找吃的,吃饱后有时就懒得走了。

“副连长,现在它进不了我们掩体,但可以去您住的小窝棚啊,我们也得为你做个门装上才行。”贾兆栋说。

“算了,它去我那里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小窝棚里没有吃的,吃我又没有那么容易。炮声把这一带的其它小动物都吓跑了,因此食物链短缺,它在别处找不到吃的东西,就闻着饭菜的香味找到这里来了。”海欣说。

“副连长,它要是经常光顾咱们这里怎么办?夜晚进不了掩体,老待在堑壕里也不是个事啊!”贾兆栋说。

“它既没有毒,又不轻易吃人,来就让它来吧,陪着你们站岗也好,晚上起码不会打磕睡了。”海欣说罢问战士们:“如果再看到它过来你们怕不怕?要是害怕,就立即把它赶走,要是不害怕,就让它来去自由。”

海欣问后有的战士说怕;有的战士说不怕;最后大家的意见是:它如果再来,先不赶走,观察几天再说。

后来那条蟒蛇果然经常光顾堑壕,有时一天一趟,有时三五天一趟,看到掩体的门关着,它就不往里面去了,在堑壕里吃点剩饭剩菜待一会儿再走。它不但晚上来,白天也来,时间长了就像邻居串门一样。战士们知道它的来意,就经常把剩饭剩菜拿给它吃,有时还给它吃剩下的罐头和压缩饼干。只要战士们不赶,它就不急着离开。

再后来,八班战士每个人都不怕并喜欢那条蟒蛇了,要是它一连几天不来,战士们会说:“那个笨家伙怎么还不过来?我还给它留了几块午餐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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